270 胸口的異常
“殺了她,讓她擺脫痛苦
舒白羽眼睛裏-直噙著眼淚,僅這句話聽起來更加讓人信服。
就算好白羽治好了次,毀容對她帶來的打擊,也會讓她下半輩了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現在殺了她,減去毀容給她帶來的無盡的痛苦。
腦子裏不停有這樣的想法冒出來,使我靠近舒白羽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像之前用於掐張啟生脖子一樣,走到舒白羽身邊後,我直接伸出右於,對著她的脖子就要洛上去。突然地,月朵裏傳來長啟生的一聲大喝:“程樂, 你小於想十嘛?”
幾乎同一時間,一個巴掌重重拍在我的後腦勺上,很重,很痛,但將痛瞬間讓我清醒過米,石手拇指與其會四根手指頭分開,呈掐人的姿勢。舒白羽斜躺在床上,身體往後縮,淚眼汪汪的望著我問:“程程師傅, 你幹什麽?”
我趕忙收回手,在舒白羽身前的被褥上拍了幾下。假裝說‘被子上有髒東西,我給你拍拍’。說完轉身,走到窗戶邊上,我怕再呆在舒白羽身邊,看到她朦朧的淚眼,我還會做出跟剛才樣的事情
這個過程裏,舒白羽一直盯著我,看我停下來之後,忽然結結巴巴地問:“程師傅, 你剛才那個手勢該不會又是想掐我脖子吧?”我忙笑了笑,說怎麽叫能,剛才就是就是無心擺的一個手勢。
我知道我這個解釋很蒼白,舒白羽不會信,但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想親口承認我又想殺她。因為那些想法確實都不是我的。
值得慶幸的事,這次有張啟生在,及時叫醒我,不然肯定會再次發生我從樓上摔下的事情。張啟生看了我一眼,並沒有繼續追問‘殺人’的事情,而是轉頭和舒白羽說話。
我沒有細細聽他們的聲音,心裏想著自己的事情:為什麽最近我腦子裏總是出現‘想要殺死他人’的想法,對舒白羽如此,對張啟生生亦如此?甚至連我自己都是,有時候恨不得自殺,悲觀地覺得活著沒有意義。
張啟生說很可能是我最近撞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我自己很清楚,我身邊除了穆嫣,並沒有別的陰物, 難道真是的穆嫣在影響我的心智,主宰我殺人?
這一點如果放在昨晚以前,似乎能說通,但是昨天晚上發生了‘吳秀蓮推舒白羽下樓的事情’,吳秀蓮說她不是故意的,她當時做的事情也全都不是她心中所想,而是有人在她耳邊讓她殺舒白羽,她感覺自己被什麽‘人’控製了大腦和身體。
吳秀蓮的這種情況,豈不是和我之前掐舒白羽和張啟生脖子,欲要置他們於死地的情況一模一樣,都是大腦裏的聲音指使我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為什麽我和吳秀蓮同事都有這種情況?
我可以肯定,吳秀蓮身上並沒有什麽陰物,但是不排除她在請神婆對舒白羽下了‘倒盅’的巫術之後遭到了反噬,但問題是:即便是反噬,也該是她自身身體受損,而非傷害舒白羽這個時候,隱約中聽到舒白羽說:“要 是昨晚藥沒被扔馬桶,而是給我服下,我晚上就不會看到黑影,也不會去到樓梯口,更加不會給吳姐推我下樓的機會。”忽然一個想法從腦海裏一閃而過, 我趕忙著低聲喝道:“錯 了 舒白羽和張啟生同時看向我,問我:“什麽錯了? ”
我想了想,對舒白羽說:“不是你不到樓梯口, 吳姐就不會有推你下樓的機會,即便你昨晚沒有出現在樓上,吳姐也會在別的什麽時候,尋找別的什麽機會把你推倒,有可能是樓梯上,有可能是窗戶邊,也有可能是在人來車往的大馬路上。
舒白羽滿臉懵比,盯著我問:“你你的意思是吳姐就是要殺死我? ”
我搖頭,心裏的想法顯得越來越立體:“並非吳姐想殺了你,而是每一個靠近你的意誌薄弱的人,或者是身上陰氣較重的人,都會想要殺人。”
舒白羽更加疑惑了,直直盯著我,張著嘴,一副想 說話又不知如何說起的模樣。
我知道她現在滿腦子的疑惑,其實我現在也還不是特別清楚,所以還要做進一步的測試。
我走回到舒白羽身邊,拿著血玉凝脂圍著病床轉,想看血玉凝脂的反應,很可惜,轉了兩圈都沒有明顯加速的跡象,不過最後當我停下來,將血玉凝脂放在舒白羽胸口時,血玉凝脂離奇地加速了雖然加的速很緩慢。
如果不是我長期接觸血玉凝脂,完全不 會發現當中細微的變化。
我試著拿起血玉凝脂,指針上那一點點微弱的加速隨之消失,我再靠近,又微徵加速。舒白羽的胸口有問題!
我頓時欣喜若狂,有種發現新大陸的感覺,拿著血玉凝滯緩緩在舒白羽胸口移動,剛開始舒白羽很不自在,似乎有些生氣,但又不敢對我發火,盡量壓製著怒氣衝戈問道:“程師傅, 你幹什麽?”說話的時候,扭了扭身體,我趕忙說:“ 你先別動舒白羽果真停了下來,但胸口起伏越來越大,像是生氣了。
我剛想要解釋,旁邊張啟生滄先說:“程樂於裏拿的是 血玉凝脂,一 種可以探測到陰物的東西,他把血玉凝脂放在你胸口,一定是發現了什麽詭異。 ”“陰物?”舒白羽的聲音聽起來很驚訝:
你先別說話,也盡量別動,等樂子檢測完。”張啟生說。
他們對話的過程裏,我一直拿著血玉凝脂在舒白羽胸口來回緩慢移動,發現在她左胸下方一點點的位置上,血玉凝脂的跳動最快,我隱約覺得,這個位置有問題。我把血玉凝脂放在我認為加速最多的地方,先是問她:“ 你這個位置有什麽?
舒白羽滿臉疑惑,怔了幾秒回到說沒什麽,我一時沒想太多,嘴快地說:“ 那你把衣服脫了,我看一下你的這個地方。舒白羽右眼不敢置信地看我,嘴裏一聲嘀咕: “ 脫脫衣服?‘
我這才意識到男女有別,平時習慣了跟客人這樣說話,一 時沒想太多。
像舒白羽這樣的美女,肯定沒有人對她說過這種略帶霸氣,又帶有繼續猥褻的話,我忙衝她笑了一一笑,告訴她我檢測到她這個地方有詭異,但是穿著衣服看不出詭異所在。”
血玉凝脂檢測出來的位置並不在胸上,而是胸部往下一點點的位置,我避免舒白羽尷尬,我又說了:“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 ,我和張白生可以先去病房外,你把衣服解開,隻露出血玉凝脂放著的那個
位置,待會我
“莫名其妙!”
我的話設說元,忽然從身後傳來一陣低沉的男聲,我猛一回頭,看到病房門被打開,鍾慶天從外邊走了進來,一張臉上寫滿了不爽,“你們兩個男人在我太太病房裏慫恿她脫衣服, 究竟是要幹什麽
曹了,完了,關鍵時候鍾慶天來了,他昨晚乙經嚴重警告過我們不許靠近舒白羽,我們不僅沒聽他的,還讓他聽到我讓釕白羽脫衣服,他肯定會誤會的。我往前一步,試著做解釋,告訴他:我在他太太身上檢測到了異常,隻是想看一看有什麽問題,我們對她並沒有非分之想
鍾慶天一雙眉頭近乎擰到了一起,盯著我的眼睛裏帶著深深的怒氣。我的話再次沒說完,傳來他一聲驚呼咆哮似的怒吼:“給我閉嘴! ”
聲音不大,卻充滿威懾力,我身體禁不住輕微抖了一下,餘光看到旁邊的張啟生跟我一樣
“程樂、張啟生是吧?我限你們十秒鍾內從我太太的病房裏消失,否則你們的下半輩子準備在監獄裏度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