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那就一起髒!

  葉慧蘭被緊急送往醫院。 檢查的結果居然也是氰化鉀中毒。


  這讓葉涼舟百思不得其解。


  葉慧蘭在警察局,怎麽也會氰化鉀中毒?


  葉涼舟當即命人,仔細檢查葉慧蘭的貼身衣物,還有當天在警察局碰過的食物和水。


  可檢查結果依舊和白年一樣,沒有在葉慧蘭身邊發現絲毫中毒的源頭。


  這讓葉涼舟和醫生都陷入一團迷霧之中。


  警察局長擔心攤責任。


  葉慧蘭畢竟是葉涼舟的親姑姑,又是顧氏集團的夫人。


  萬一真的在警察局出了什麽事,隻怕他吃不了兜著走。


  警察局長將葉慧蘭進入警察局被關押當天開始,全部的監控錄像主動呈給葉涼舟。


  葉涼舟讓人仔細盤查了這兩日葉慧蘭在警察局的情況。


  除了警察局的警員,根本沒有外來人員接觸過葉慧蘭。


  而馮洪波和葉慧蘭也沒有過任何接觸。


  也就是說,排除了有人給葉慧蘭投毒的可能性。


  既然葉慧蘭接觸的物品和食物都無異常,也沒有人給她下毒。


  那麽她是如何中毒的?

  事情變得越來越詭異。


  葉慧蘭雖然被搶救過來,卻因從警察局趕往醫院的路途耽誤了時間,人處在昏迷中,始終沒有蘇醒的跡象。


  白念夕見葉慧蘭遲遲沒有蘇醒,心底不禁一陣後怕。


  白年幾次發病,若不是趕巧正在醫院,隻怕根本來不及搶救。


  到底是誰?


  為什麽要害一個幼小孩子?

  而葉慧蘭中毒,又是被誰所害?

  這時,鐵頭打來電話,說徐銳不太對勁,不但嘴唇發黑,還在一直嘔吐,詢問葉涼舟要不要送醫院。


  葉涼舟聞言,即刻讓鐵頭快點送徐銳來醫院。


  徐銳竟然也是氰化鉀中毒。


  所有事愈發撲朔迷離。


  徐銳這幾天一直在地下室關押。


  他身邊都是葉涼舟的人。


  且都是葉涼舟最信任之人。


  排除徐銳被人惡意投毒的可能性,那麽會不會是徐銳吃的食物出了問題?


  “那不可能!最近點的外賣,都是自己人買回來,而且我們吃的都是一樣的。”


  “我們都沒事,就徐銳一個人出事了!食物不能出問題。”鐵頭憨聲道。


  葉涼舟還是不放心,為了盡快找到中毒源頭,他讓鐵頭和所有保鏢全部都去做身體檢查。


  偌大空曠的地下室,如今隻剩下秦暮詞和寒羽兩個人。


  他們倆已經在這裏被關押三天了。


  寒羽一直被捆綁在椅子上。


  因為葉涼舟一直沒告訴鐵頭給寒羽鬆綁。


  而一向隻對葉涼舟忠心耿耿的鐵頭,即便寒羽磨破了嘴皮子,一再表明自己不會逃跑,可鐵頭隻允許寒羽去廁所的時候才會給他鬆綁。


  這幾天一直忙白年事的葉涼舟,早就將寒羽的處境忘到了腦後。


  就這樣,寒羽在地下室的椅子上,枯坐了三天,渾身的血液都僵硬了。


  癱在木椅上,一臉生無可戀。


  秦暮詞這幾天一直裝暈,躺在木板床上,睡得那叫一個昏天暗地。


  這幾年她一直忙於工作,幾乎每天都處在嚴重疲勞狀態。


  這幾天可算是好好睡了一個美容覺。


  秦暮詞聽見所有的保鏢都撤了,地下室隻剩下她和寒羽兩個人。


  懶懶地伸了個懶腰,終於有了蘇醒的跡象。


  寒羽見秦暮詞終於醒了,急忙大聲喚她。


  “秦暮詞,秦暮詞!”


  秦暮詞故意半睜一雙美眸看向寒羽,一副欲醒未醒,好像隨時都會繼續睡過去的樣子。


  “你叫我?”


  秦暮詞的聲音裏,帶著剛剛睡醒的沙啞和慵懶。


  “快點過來幫我鬆綁,我的手腳都要僵硬了!”寒羽不住在椅子上扭動身體。


  被捆綁的這幾天,簡直度日如年。


  寒羽在心底裏狠狠咒罵了一頓鐵頭,將他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


  那個鐵憨憨,居然根本不念他是葉涼舟表弟的情分。


  活生生將他捆綁了三天。


  終於熬到這裏的人都走了,寒羽滿心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解放了。


  他滿目希冀地望著秦暮詞。


  “快點,快點!我的手都要斷了!”寒羽急切地喊道。


  秦暮詞在木床上翻了個身,一手撐著頭,姿態妖嬈地側臥在床上,一手輕輕從膝蓋摸到大腿的根部。


  “你手要斷了呀。”秦暮詞打了個哈欠,笑盈盈地慢悠悠道。


  “是啊!渾身都僵了,感覺血液都凝固了!”寒羽擰著眉,可見此刻確實很不舒服。


  “我知道一個加快血液循環的辦法,要不要試試?”秦暮詞挑著嬌美的眉眼,細聲細語道。


  “什麽辦法?”寒羽好奇問。


  秦暮詞掩嘴一笑,輕輕從床上坐起來,又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這才施施然起身走向寒羽。


  秦暮詞竟然給寒羽來了一場熱舞!

  寒羽看得血脈噴張,眼底布上一層紅色血絲。


  秦暮詞見寒羽的臉色越來越紅,纖纖手指,輕輕沿著寒羽高挺的鼻梁,滑向寒羽的下巴。


  然後挑著他的下巴,騎坐在他的膝上,嬌聲問他,“有沒有覺得渾身很熱?”


  廢話!


  當然熱!

  “你站起來,別碰我!”


  寒羽怒聲不住掙紮。


  可他現在被捆綁在椅子上,猶如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由秦暮詞宰割,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有沒有覺得血液恢複循環了?”


  “我這個辦法怎麽樣?是不是很好?”


  秦暮詞非但沒有起身,反而俯身在寒羽的頸窩中輕輕嗬氣如蘭。


  擾得寒羽渾身燥熱,神經緊繃,血管都凸了出來。


  “秦暮詞,我讓你起開,你聽不懂嗎?”


  寒羽咬著牙,低聲怒吼。


  秦暮詞也不生氣,繼續撩撥著寒羽。


  手指輕輕沿著他的脖頸,一點一點下滑。


  “你的肌肉好大,好結實,摸著好有手感。”


  秦暮詞說著,掌心緊緊貼在寒羽的胸口處。


  “還說對我沒有感覺,你看你的心髒跳得都要飛出來了,嗬嗬嗬……”


  秦暮詞嬌聲笑起來,風情萬種,嫵媚多姿。


  寒羽強力啞忍著,死死咬著牙關。


  雖然他身體有反應,但不能否認,他是真的很討厭秦暮詞。


  他喜歡清純幹淨的女孩。


  而不是秦暮詞這種情場老手。


  “別碰我,我嫌髒!”


  寒羽怒喝一聲。


  秦暮詞臉上的笑容猛地一僵,“你說什麽?嫌我髒?”


  她冷笑一聲,帶著心痛的意味。


  “好啊!那就一起髒!”


  秦暮詞說著,便開始解寒羽的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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