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見到他了
第72章 見到他了
“喂……”
蕭蕭終於回來了,隻是語氣聽上去……非常沮喪。
“喂?蕭蕭,你剛才幹什麽去了?”
蕭蕭那邊再一次陷入了沉默,隻是手機裏傳過來的呼吸聲,讓楚知言知道,蕭蕭在聽電話,隻是沒有開口說話而已。
楚知言也一直不開口,她就等著蕭蕭主動告訴自己。
她就這麽站在門口,待了很久,才聽到蕭蕭發出來的一聲長長的歎息,接著,是她略帶遺憾的花語:“言兒,我剛才在酒吧裏……看到他了。”
“他?”
楚知言一時半會兒沒有想起來蕭蕭口中所說的那個‘他’到底是誰。
“嗯……就薛祁舒。”
楚知言想起來了,那是蕭蕭的初戀,當時的蕭蕭第一次談戀愛,就遇到了薛祁舒這個大渣男,可憐的蕭蕭卻還以為遇到了真愛,直到親眼看見薛祁舒跟別的女孩兒接吻。
也正是從那天晚上之後,蕭蕭就和薛祁舒說了分手,薛祁舒反而說:“好,這是你要分手的,你可別後悔!”
蕭蕭當時可霸氣了,眼淚都沒留一顆:“我決定不會後悔的!你個死渣男!”
薛祁舒氣憤轉身離開,蕭蕭愣在原地,豆大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也正是從那天晚上之後,蕭蕭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和每個愛慕她的人都保持著曖昧的態度,可別人和她表白,她卻說:“你怎麽會喜歡我啊?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後麵的蕭蕭,開始來者不拒,隻要有人追求她,並且給她表白,她要是看那個人順眼的話,她肯定會答應。
隻是……過不了兩天,就會分手。
最長的一段感情,好像也就三個月吧。
根據蕭蕭的話來說:“三個月,是我對他有新鮮感的最長期限了,如果他不提想和我結婚,我或許還會再多和他在一起幾天,隻是可惜,提了結婚這個詞語!”
蕭蕭和薛祁舒分開,已經有十年了。
薛祁舒這個人的名字,從來都是蕭蕭生命當中的禁忌,沒想到今天晚上在酒吧,她會遇到薛祁舒。
楚知言心裏對蕭蕭的擔憂多了幾分,關切問道:“你在迷醉?”
“嗯。”
“我過去接你。”
“好。”
掛了電話,楚知言拿起鑰匙出了門,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停車場,準備開車去迷醉接蕭蕭。
……
蕭蕭就坐在酒吧的角落裏,手裏握著酒杯,雖然是在喝著酒,可眼神卻一直緊盯著不遠處那一桌的那個男人。
這麽多年過去了,薛祁舒還是那樣帥氣,隻是這種帥氣和顧蕭亦的帥不同。
顧蕭亦的帥氣是清冷霸道的,而薛祁舒的帥氣,則是溫暖陽光的,這麽過年過去了,薛祁舒像一壇老酒,越發的有味道了。
和薛祁舒在一起的每一任女朋友,都會覺得薛祁舒好愛好愛自己,但是,那隻不過薛祁舒為了讓她們愛上自己的常規操作罷了。
實際上,薛祁舒這個人,根本沒有愛,他以玩弄女孩子的感情為樂趣。
現在的薛祁舒,就坐在那個桌邊,卻足以吸引住每一個人的目光。
尤其是蕭蕭的。
蕭蕭的眼神在看到薛祁舒的那一刻,就沒有離開過。
薛祁舒懷裏抱著一個女孩子,女孩子笑得很甜,也笑得嬌羞,看得出來,是個單純的女孩子。
他端著酒杯,自己喝了一杯,把酒杯湊到了那個女孩兒的麵前,示意她喝。
女孩兒本來想拒絕,也不知道薛祁舒湊到了她的耳邊說了什麽話,女孩兒就乖巧地把酒杯裏麵的酒喝了下去。
蕭蕭以為十年過去了,再看到薛祁舒的時候不會再有任何的波瀾起伏,還說什麽:“隻要新歡換得快,沒有痛苦隻有愛。”
結果……打臉來的如此之快。
她譏誚地勾起唇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薛祁舒。
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仰頭一口把酒杯裏麵的酒喝完,大口大口咽了下去,起身,邁步朝著薛祁舒走去了。
路過吧台的時候,還忍不住帶走一瓶威士忌。
砰——
蕭蕭把威士忌重重放在薛祁舒的桌上,微抬起下巴,垂著眼簾這麽看他:“喲,這不是我前男友麽?怎麽?才分手不久,就又找到了新歡?”
薛祁舒在看到蕭蕭的時候,臉色微微變了。
而薛祁舒懷裏的女孩子在看到蕭蕭的時候,一直望著她:“你……你是誰啊?你剛才說什麽前男友?”
蕭蕭絲毫不客氣的坐在了薛祁舒的對麵,開了自己拿來的威士忌,給自己滿上,也給他們兩個人麵前的酒杯滿上。
三個酒杯排成一排,蕭蕭把他們兩個人的酒杯分別推到了他們的麵前。
“這杯酒,算是我請你們喝的,就當……是我這個剛被分手的前女友對你們的祝福了!希望你們百年好合!”
蕭蕭說完之後,也不管他們是什麽神情,端起酒杯,仰頭一口喝完了杯子裏麵的酒。
喝完了之後,還把酒杯翻轉過來,示意自己的酒已經喝完了。
薛祁舒的臉色不太好,蕭蕭卻笑得非常得意:“薛祁舒,怎麽不喝?你和你的女朋友……難道不差我這點祝福?”
女孩兒開始懷疑人生了:“祁舒,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不是說自從你兩年前分手之後,就一直沒有談過戀愛嗎?怎麽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前女友?”
蕭蕭聽著女孩兒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
薛祁舒的話?
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薛祁舒的嘴。
好麽?
“寶貝,你聽我解釋,這個女人根本就是瘋女人!她說的話根本不可能信!”
“是嗎?!那你到底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蕭蕭就這麽靜靜看著他們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話,她就有一口每一口的喝著酒,看著即將上演的一出好戲。
……
楚知言用最快的速度到了迷醉酒吧,一進去就看到了蕭蕭坐的位置。
而她的旁邊還站著兩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男人。
那個女人,楚知言不認識,甚至沒有見過。
可那個男人……楚知言卻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