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4章 沒死
李峰說道:「這個人是個禍害,不除掉還會出來搗亂。」
他對劉飛非常忌憚,小人容易壞事,尤其是運氣極好的小人,更麻煩無窮,明知道他在害自己還要饒過,那就是自找麻煩,自己找死。
只是一直沒騰出手來收拾劉飛罷了。
「那走吧。」雲夢煙道。
李峰道:「你在明,我在暗,直接偷襲!」
「好。」雲夢煙緩緩點頭。
雲夢煙此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莊園之中,坐在後花園的涼亭裡面,開始回想和靈魔宗高手廝殺的情形。
她美眸閃動,不時有亮光閃動,若有所思。
靈魔宗的功法非常奇妙,這一次如果不是和李峰聯手,即便是乾坤鐲也未必能擋得住,現在自己領悟了冰神大法更深一層,領悟了精神的妙用,已經不是從前的自己。
她想到這裡精神一振,笑容滿面。
「不錯,不錯。」一聲郎笑驟然響起。
劉飛如同一道影子一般出現在了雲夢煙的面前,抱拳笑道:「見過雲姑娘。」
雲夢煙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有什麼事情嗎?」
「雲姑娘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吧。」劉飛左顧右盼道:「小心玄天閣的高手,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多謝。」雲夢煙說道:「玄天閣高手以來,我跑就行了。」
「他們一旦動手,必然是雷霆之威,絕對不會給你脫身機會的。」劉飛搖頭說道:「所以一定要小心,不能大意。」
雲夢煙看著一眼遠處,輕哼道:「你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還是請便吧。」
她說著話端起茶盞,示意要送客。
她甚至懶得跟劉飛客氣,茶也沒上。
她現在不僅氣息可以和周圍相連,甚至精神也可以連接,感覺到了高手逼近,無聲無息,完全隱匿了身形,若是從前肯定會被瞞過,真的要被偷襲。
劉飛笑道:「不著急,我還有一點小問題,請師姐解惑。」
「以後有時間再說。」雲夢煙擺了擺手:「師弟,請.……」
她懶得在和他客套,直接攆人。
「這個.……」劉飛笑道:「我是有重要的事情。」
「說!」雲夢煙玉臉沉下來不再客氣,目光冷冰冰的。
劉飛說道:「家族已經擺下宴席,現在師姐請隨我去赴宴。」
他想多跟雲夢煙多聊天,聽著她清冷聲音,嗅著她身邊繚繞的幽香,委實是一種莫大的享受,越是得不到越是覺得珍貴,越讓他神魂顛倒。
雲夢哼道:「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劉飛不滿的瞪著她。
她一直都推辭家族的宴請,實在是有些不是抬舉,劉家不點頭,他們根本在南邊這邊拿不到什麼修行資源,就算是合一宗都沒有辦法,誰讓劉秀一脈的人玩的是智商呢。
雲夢煙說道:「身後的那群人是你帶過來的?」
她身手指了指劉飛身後的遠處。
「什麼人?」劉飛轉頭看去。
遠處忽然出現三個人影,身穿紅色長袍,鶴髮童顏,神情平靜的看在樓上俯視著雲夢煙。
「你們是玄天閣的人?」劉飛皺眉問道。
這三個老者的修為不如之前看到的那幾個人,所以他底氣非常十足。
三個老者根本不看他,袖子之中飛出黑光。
「轟隆!」「轟隆!」「轟隆!」
三道巨鳴幾乎同時響起。
整個地面都在顫抖,三顆蘑菇雲升起,伴隨著狂風呼嘯,爆炸過後半個莊園都消失,花花草草已然消失,唯有空空蕩蕩、坑坑窪窪的泥地還有三個大坑,三顆魔舍利將其夷為平地。
「你們!」劉飛站在遠處大聲怒吼道:「你們該死!」
他沒有想到這三個老者竟然如此狠毒,一句話不說,直接用魔舍利下死手,自己身懷寶物護體,所有能扛得住,可雲夢煙卻沒有這種寶物,已經消失不見。
她很有可能已經化為齏粉。
想到如此美麗絕倫的她香消玉殞,他心如刀絞,胸口傳來一陣陣悸動與疼痛,臉色蒼白,嘴唇已經被他咬破,死死瞪著三個鶴髮童顏老者。
「呵呵……,好!」
三個老者又回到了這裡,撫銀髯大笑,志得意滿。
「找死!」劉飛看他們如此肆無忌憚的大笑,怒吼一聲,手中一顆血紅的小珠射出。
「嗡!」一聲輕微悶響。
宛如一輪紅日墜下。
紅光瞬間籠罩三個老者,而劉飛則已然消失。
「啊——!」三個老者忽然慘叫一聲,然後被紅光融化,皮膚還有肌肉正在被紅光溶解,待紅光散去,三個老者也消失得一乾二淨,竟然連一絲灰塵都沒有,完全被氣化掉。
而地上則是被炙烤的通紅,泥土不斷的「噼里啪啦」作響,還有液態的熔岩在流動。
隨後劉飛就看到了在熔岩之中有一個黑色的令牌,大約有一個女人的手掌大小。
劉飛一招手,在岩漿之內一塊絲毫沒有變化的黑色令牌直接飛到了他的手中,仔細的看了幾眼之後,皺眉放在懷中。
他感覺這是一個好東西,竟然在血陽珠下邊什麼事情都沒有,絕對不是凡物,像剛才的三個老者身上一定帶著別的東西,甚至還有兵器的異類東西,卻直接被完全摧毀掉。
這個血陽珠不愧是自己費力撿到的,果然強大。
他站在原地,有些惆悵,忽然瞪大了眼睛,露出驚喜的神色:「師姐,你沒有死?」
雲夢煙站在遠處,語氣淡漠的說道:「我當然沒有那麼容易就死。」
「太棒了。」劉飛覺得雲夢煙能活下來還是自己運氣好,讓雲夢煙也沾染上了自己的好運氣。
自己喜歡雲夢煙,所以雲夢煙沒有這麼容易死,自己喜歡的東西,都會得到,不會消失。
儘管看到劉飛發狂,擲出血陽珠,她卻毫無感動之意,淡淡道:「劉公子,拜你所賜,這裡再不能住人。」
「這是他們毀去的,怎能怨我?」劉飛訝然,忙道:「不過我也有錯,又炸了一遍。」
他並不覺得是自己的罪過,但也不能跟女人斤斤計較,否則說起來沒完沒了,很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