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來,我們要血煞的暗子出手?可是,我們在血煞的暗子本來就不多,死一人便少了一人了。”
“我們不動,他們就不會死了嗎?”
“是,我這就去辦!”
多雲瞬間明白,便是去開始安排了。
“你們都下去吧,多少,魔劍,魔刀留下!”
其餘人退了下去,春月娘子對魔劍和魔刀道:“你們暗中協助海雲峰的人,遇見鳳尾箭的人,能殺絕不留手!”
“是!”
魔刀和魔劍領命離開了春月樓。
“小姐,我做什麽?”多少問。
春月娘子道:“我要你去血奴山外等洛殘陽。”
“等洛殘陽?”
多少有些意外,也很不解。
“七峰必然不會把這些對洛殘陽講,我要你做的便是,等到洛殘陽便把這一切第一時間讓他知道。當然,這時間不確定是多久,但依我猜測,這時間必然不會太久。短則數日,長則數月。”
春月娘子推開了窗戶,一陣風吹了進來,吹動了她耳畔的發絲。
她微微眯著眼,看著窗外。
多小公子一個抱拳,道:“是!”
多少公子離開後,屋內便隻剩下了春月娘子一人。她趴在了窗戶上,看著春月樓下的人來人玩,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了笑來。
春月樓在算計鳳尾箭,鳳尾箭的人也必然在算計,隻不過鳳尾箭的人卻是在算計血煞。
一處隱蔽的廢雜中,三個衣著紫裝蒙麵的人,正坐在一起。這三人分別是鳳穗,風尖和鳳尾。他們便是鳳尾箭最高的三人。
“鳳尖,我們暗處的據點不斷被海雲峰的人找到,逐個擊破,你可有什麽對策?”
鳳尖蹙了蹙眉,“聽說白止一夜白頭,武功還大有所進,這番怕是真的是複仇而來。”
“是啊,任誰也想不到,白茈竟然會是我們鳳尾箭的人,最後竟然出手救了洛殘陽。”鳳尾感慨了一句,“壞就壞在這裏啊!”
“可不是嘛!也怪周十二也是,明明洛殘陽已經服了賭,他還要射出那一箭。他應該慶幸他被洛殘陽給殺了,不然,定叫他生死不如。敢壞我鳳尾箭的好事,簡直萬死!”
風尖一怒,身上的內力湧動,震的這廢宅吱吱作響。
鳳穗道;“好了,我叫你們來是商討如何應對海雲峰的,不是來聽你們說誰該死誰不該死的!都說說你們的看法吧,海雲峰我們如何應對。”
鳳尾麵色凝重道:“洛天意的下落我查到了一些。想來海雲峰敢動手,也是他的意思。”
“洛天意……”
鳳穗道了一句,便沉默了下來。
“三穀有何動靜?”問的事鳳尾。
鳳尖道:“三穀沒有什麽動靜,不過,暗子傳來消息,三穀之中有不少人聲音,三穀衝出江湖的時間,怕是不遠了。”
三穀,當然是毒穀,醫穀和藥穀。
毒穀的毒天下無雙。
醫穀的醫術天下第一。
藥穀,當真天下一絕。
這三穀出了昔日的武林盟主,穩穩的江湖的三大頂級勢力。
穗道:“盟主那便如何?”
鳳尖道:“盟主讓我們便宜行事。此事,他不會殘陽。鬼王已經盯上他了,他一旦出手,鬼王殿必然會知曉。到時候,鬼王殿再參與進來,怕是對我們不利。”
“鬼王殿……”鳳穗沉默了片刻,問:“玄天劍派有沒有什麽動靜?”
鳳尾道:“並無異常!”
“斷劍門呢?”
“也是!不過,青天門最近有些異常,弟子不斷的外出,好似在謀劃什麽。我讓探子看著,還沒有一點消息。不過近日應該會有消息傳來。”
“小心謹慎點,事情越來越亂了,不能錯一步。”
“是!”
“百裏孝莊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麽事?”鳳穗問。
鳳尖道:“沒有什麽大事,倒是,莊內出了不少分歧。”
峰穗問:“什麽分歧?”
鳳尾道:“還有什麽分歧,不過就是為了一個女人。不過,都都是小事,不會影響我們的大局。”
“那便好!“鳳穗道:“不過,要是發現影響大局的話,就直接殺了吧!留著壞事,早早殺了更好!”
“好!”
“這段時間海雲峰不斷的出手,淩霄血煞的人肯定會落井下石。百裏孝莊現在還有心思內訌,那就讓百裏孝莊去招血煞玩玩吧!”
“那春月樓打算怎麽辦?”鳳尾問。
思考一番,鳳尖凝聲道:“讓人看著春月樓,春月樓不動也就罷了。要是春月樓敢動,那春月樓也沒必要留著了!”
“事情越是靠近,我們就越是得小心。”
“是啊!謀劃了二十年,眼下便是關鍵了。一切的一切又開始浮出了,這一次,這江湖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啊!精絕劍,我真渴望看見盟主出手的一天。”
“人人都說精絕劍在洛殘陽手中,可誰又知道,真正的精絕劍在盟主手中呢?”
“恐怕,到時候,整個武林都會震動吧!”
夜
很深
風也很大
今夜隻有風,沒有半點星光。
整個武林被黑夜籠罩著。
青天門,一個青天門的弟子打著嗬欠,一臉的困倦。白日裏下山偷了腥,被抓到了,安排在夜裏巡夜,也真是苦了他了。
這時一道紅影飄來,打著嗬欠的弟子,還來不及驚呼便被一劍抹了脖子。殺了這青天門弟子,拉著靠在了牆角。
沒有月色,一時半會也沒有人會發現得了。
血影翻牆而過,朝著院內東苑而去。東苑,那正是青天門三少爺蕭舔舔的住居。東苑之中,年僅十二歲的蕭舔舔正坐在東苑院閣裏看著看著天。
今夜的他忽然不知怎麽的,總覺得心神不安,心裏慌亂的很。
他把這告訴了父親,可父親並未把這當成一回事。他也就落了一個無情,這夜裏的風大,他也就出來吹吹風了。
夜越來越深,他整顆心竟變得安靜了許多。
這是一個好的辦法,他很喜歡。夜風吹著涼涼的,一個人也落得清靜和舒適。
可他卻不知道,危險已經靠近。
這時一個紅影朝著蕭舔舔走了過來,紅影手中的是一把劍,一把已經沾了血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