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子人參?
所有人的心中生出絕望,中了洞子人參的人根本無藥可救。解藥?嗬嗬,或許有解藥,不過眼下肯定是沒有解藥,也沒有機會去尋找解藥。
煙柳目光微微顫動,看著洛殘陽,幽幽歎了一口氣。
這時,站在外側的一人緩緩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著洛殘陽走了過來,道:“交出解藥,否則我殺了你。”
走了兩步,雙腿一軟,也跪了下來。
洛殘陽道:“你聽說過洞子人參有解藥嗎?”一笑道:“再說了,你們春月樓的這麽多人,個個武功高強,你覺得僅僅洞子人參夠嗎?”
春道:“還有什麽毒?”
洛殘陽道:“想來你們也聽過一種毒藥,這種毒要用人血作為引子,無色無味。”
“鬼血人參?”應嘯天失聲道。
洛殘陽點了點頭,看著應嘯天道:“這還得多謝你,要不是你出手,我還真沒把握我的劍能傷人。”
應嘯天:“你……”
氣急攻心,氣亂一衝,暈了過去。
“哎……”成一盤膝坐下,道:“還是小姐說的對,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要小看洛家的人。”目光看向洛殘陽道:“能死在你手中,我成一死的不冤枉。”
洛殘陽一笑,沒有反駁。
“不過,你今日也必然會死。”成一道。
他的目光中是絕對的自信,因為他從懷中拿出了一把小型弓弩,弓弩上隻有一隻弩箭,弩箭對準的正是洛殘陽。這麽近的距離,洛殘陽的確不能避開,也避不開這支弩箭。
洛殘陽忽然笑了起來,他看見一個人,一個熟悉的人。
成一皺起了眉頭道:“你笑什麽?”
洛殘陽道:“看來今天你是殺不了我了。”
成一道;“我看你怎麽活。”
正要射出弓弩,成一的手被一把飛刀射穿,手中的弓弩也落在了地上。一道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要殺他,春月樓問過我了嗎?”
成一緩緩轉頭,看見來人,麵色忽然一變道:“不可能,你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殺秋毫道:“你是想問,那埋伏在外麵的那些人為什麽沒有攔住我嗎?都被我的人殺了。”
在成一的目光下,又有一群人走了過來,這些人都是一身黑衣,每個人的手中的拿著一把劍。每個人的臉都是一片冰冷。這些人中,洛殘陽還遇見了一個熟人,血風塵。
“吃了!”
殺秋毫拿出一粒藥,這藥通體黑圓,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洛殘陽猶豫了一下,張嘴,吞了下去。
洛殘陽吞下藥,殺秋毫朝著洛殘陽肩膀一抓,把洛殘陽提了起來。雙手同時出手,對著洛殘陽身上拍打幾掌,一手抓著洛殘陽的肩膀,不讓洛殘陽落下,一手運功替洛殘陽療傷。
半柱香之後,殺秋毫收回了內力,扶著洛殘陽坐下,道:“你受的傷很重,傷勢暫時穩住。這一個月你不能用內力,否則,就算你師傅來了,也救不了你。你胸口的那一掌,雖然沒有取了你的性命,不過也震了你心脈。要不是你用內力護住心脈,恐怕你已經死了。”
猶豫了一下,道:“還有,你體內還有餘毒。這毒無時無刻都在侵蝕著你的身體。”頓了頓,道:“這毒我解不了。”
洛殘陽道:“謝謝你!”
殺秋毫擺了擺手,道:“記住我剛才說的話。”轉身指著血風塵道:“這一個月,他們負責保護你。”
洛殘陽正要拒絕,殺秋毫道:“這也是你師父的意思。”
洛殘陽問:“他在哪?”
殺秋毫道:“時機到了,他自會來找你。這一次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讓你明白江湖的險惡。”
洛殘陽道:“你打算怎麽處置他們?”
殺秋毫道:“怎麽處理他們,這是你的事,和我並無關係。”
春道:“落在你們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血風塵一笑,道:“好烈的女子,我喜歡。不過,殺女人這事我們可做不出來。不過,想來閣下也應該知道,落在我們手中,還有一處可去。”
“你敢!”春臉色大變,裝備咬舌自盡,被血風塵封住了穴道。
血風塵用手指挑起春的下顎,道:“這麽俏的女子,我可舍不得你死。”
成一冷冷道:“洞子人參和鬼血人參根本無有解藥,就算你們不殺我們,我們也活不過今晚。”目光看向洛殘陽道:“洛少俠,我說的可對。”
洛殘陽道:“說的沒錯。不夠,你忽略了一個事,這個毒,別人不能解,可不帶表我不能解。”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洛殘陽。
“什麽,你能解這毒?”成一道:“不可能,你不可能解的了這毒。這毒,整個武林沒有人能解,除了當年的毒怪瘸子和草醫,再也沒有人可解。你不可能和這兩人有關係,絕不可能。”
要是洛殘陽真和這兩人有關係的話,那春月樓這一次,就真的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殺秋毫看了一眼洛殘陽道:“這裏的事,你看著處理,我還有事。”
走到血風塵的身旁,殺秋毫道:“這一個月別讓這小子閑著,好好練練。一個月後我會再來,要是再無半點長進,我會讓你們嚐嚐我的手段。”
血風塵忍不住渾身一顫,不止血風塵,血風塵身後的那些人每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殺秋毫帶走了一部分人,隻留下了血風塵和另外三人。
血風塵指著洛殘陽對著其中一人道:“這一個月這小子就交給你們三人,一個月隻要不死,就給我往死裏練,練不好,你們知道後果是什麽。”
三人麵露難色,一人道:“可是,我們隻會殺人。這.……”
血風塵大罵,“老子難道不會殺人嗎?你見過老子什麽時候幹過這勾當了?早知道會是這樣,老子就該趁著昨夜逃了。真特麽窩氣,害得老子現在還給你們一起在這受這窩囊子氣。”
一腳踹飛應嘯天,怒道:“等這事後,老子定要找春月樓好好算算這筆賬。”
應嘯天沒被毒死,卻死在了血風塵的腳下。
就連血風塵自己也沒想到,他這一腳,竟然還踹死了一個人。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事,他很愁,愁接下來這一個月應該怎麽折磨洛殘陽。要是一個折磨的不夠透徹,就該他被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