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心學大師

  薑銳重新睜開眼時，他發先現自己站在一老者和僧人麵前，僧人摸頭說道：“此子善，惜道破。”


  老者聞之仔細思索，隨後言：“知及之，仁不能守之，雖得之，必失之。吾孫當名守仁。”


  薑銳所在身體的主人隨即磕頭謝禮。


  畫麵一轉，薑銳此時一身大紅袍，他發現這身衣服很像新郎官的紅袍啊，難道這次的人這麽快就成親了嗎？


  但他又發現他並沒有在成親現場，卻與一個道士相互靜坐，時不時談論養生之術，直到深夜也沒有離去，還是第二天此人的嶽父找來，此人才離去。


  薑銳對此表示這次不會是個癡迷修仙長生的人吧，那就很糟糕了。


  畫麵再轉，此人已經二十有五，參加三次科舉而不中，此人的父親便安慰他，下次肯定能中，這父親好像就是一位狀元郎，此人麵對父親的安慰說道：“你們以不登第為恥，我以不登第卻為之懊惱為恥。”便在二十八歲的第四次科舉中中舉，位列二甲進士第七位。


  明武宗正德元年（1506年）冬，宦官劉瑾擅政，並逮捕南京給事中禦史戴銑等二十餘人。上疏論救，而觸怒劉瑾，被杖四十，謫貶至貴州龍場當龍場驛棧驛丞。同時，他的父親也被趕出北京，調任南京吏部尚書。


  在龍場的期間，薑銳見識到了此人對儒學的新理解，“聖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於事物者誤也。”


  正德五年（1510年）初，此人謫戍期滿，複官廬陵縣（今江西吉安）知縣。八月，劉瑾被楊一清聯合宦官張永設計除去。隨即被召入京，擔任吏部驗封清吏司主事。


  正德十一年（1516年）八月，兵部尚書王瓊對此人的才能十分賞識，在王瓊的推薦下，被擢為都察院左僉都禦史，巡撫南、贛、汀、漳等地。


  在正德十二年，薑銳也見識到了此人自小熟讀兵書的結果，正月，親自率領精銳在上杭屯兵，假裝撤退，出敵不意進攻，連破四十餘寨，斬殺、俘獲七千多人。他向朝廷上疏稱，權力太小，無法命令將士。王瓊上奏，給了旗牌，可以便宜從事。七月，進兵大庾。十月，克左溪、橫水，破巢八十四，斬殺、俘獲六千多人。戰畢，在橫水設置崇義縣。隨後師還贛州，討伐利頭的盜賊，斬殺兩千多人。率領書生和偏裨，蕩平為患數十年的盜賊，附近的人都驚呼其是神。


  正德十四年（1519年），寧王朱宸濠發動叛亂。薑銳看見此人僅僅隻用了數十天，就把寧王十數年積累的心血打的支離破碎，薑銳此時已經對此人是誰有了頭緒。


  嘉靖元年（1522年），父親王華去世，此人回鄉回鄉守製。


  在54歲時，辭官回鄉講學，並留下了四句教法：“無善無惡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


  正當薑銳以為就這樣結束的時候，畫麵再轉，薑銳發現自己觀看了一生的人正微笑著看著他，而他們正處於一座學堂內，自己也是身穿一身文人服。


  對方向著薑銳朝旁邊的桌子蒲團點頭，薑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欣然在蒲團上坐下。


  對方開口：“今日吾等來學習【論語】一書。”等薑銳將文房四寶備齊，對方便開口授課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薑銳跟著對方學習完了【論語】，又接著是【大學】【中庸】【孟子】等書，隨著四書學完，又是五經，又是各項儒學經典。


  授課完後，對方問：“現在心中可有疑惑？”“不知先生名諱？”“老夫免貴姓王，名守仁。”、？“果真是先生，學生薑銳見過陽明先生。”“哈哈，不必多禮，你現在心中疑惑可解乎？”“學生尚有一問，不知先生可否解答？”“但說無妨。”


  薑銳調整一下情緒：“不知先生為何要授課於我？教我這儒家之學。”“你可知我畢生的研究是何學派嗎？”“自然是儒家學說。”“不不不，自然是儒家隻學，但是何學派？”


  薑銳沉思一下：“先生是說您的心學嗎？”“然也。”


  王守仁扶須笑道：“吾之學乃為心學，心便是根本，天地雖大，但有一念向善，心存良知，雖凡夫俗子，皆可為聖賢。”


  “無善無惡是心之體，有善有惡是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


  “本體隻是太虛，太虛之中，日、月、星、辰、風、露、雷、電、陰霾、噎氣，何物不有?而又何一物得為太虛隻障?人心本體亦複如此。……一悟本體，即見功夫，物我內外，一齊盡透。”


  “老夫已見得你的過往，曾經的你的心不說通透，但也算是一顆赤子之心，但已然消逝，現在的你很迷惘。你隻想要保持現狀，享受你現在的生活，完全不敢正視你的過去，因為太過痛苦和悲傷。”


  “人心之得其正者即道心；道心之失其正者即人心。”


  “老夫教你儒學，便是想要你學習老夫的心學，正視你的內心……”“夠了，停下吧。”


  薑銳打斷了王守仁的話語，“夠了，真的夠了，別再說了，別讓我想起曾經的事了。”


  薑銳的話逐漸失聲，開始痛哭起來。


  王守仁啞然一笑：“你還是如此，自從他們給了你第二次的生命後，你就想要逃避你的過去，老夫看得很清楚，你始終還是過不了那一道檻。”


  “過不了就過不了，因為我哪怕下輩子也過不了，我也不想過。”


  薑銳咆哮完後直接退出了王守仁的世界。


  回到自己的意識空間後薑銳也並未多做停留，意識直接回歸肉體並封禁了意識空間，看得係統一陣納悶，範蠡到是察覺到什麽的樣子，開口道：“不知這次是哪位朋友來了，可否現身一見。”


  “晚輩王守仁見過商聖前輩。”王守仁逐漸在意識空間內浮現。


  “別那麽多話，你是不是刺激到他了？”“長痛不如短痛，早日解決豈不妙哉？”“好一個長痛不如短痛，可你想沒想過這樣會有多大的負麵效果嗎？”“但讓他一直沉浸於過往好嗎？他這樣沉浸下去，不思進取，如何擔當大任？再者，他這樣遲早有一天會爆發出來的，我隻是提前一些而已，讓他盡早走出陰影。”“你們這些儒家弟子是真的心髒。”


  範蠡說完直接甩袖離去，重新讀書去了。


  王守仁見狀也不惱，也是來到書架前，選擇一本書讀去。


  係統看著他倆一直打啞謎一樣的對話，摸不著頭腦，想問吧又不敢，隻能默默的打開論壇發帖問：“我宿主現在貌似腦子有問題，腦子裏的兩個大佬也在跟我打啞謎，我現在很想知道宿主的過往怎麽辦，在線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