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舊友來訪
範蠡眼中閃過了一絲果然如此的精光,但還是說道:“哦?你想讓我收你為徒?我可沒有什麽能教給你的,不過一些末等的經商之術罷了,登不上大雅之堂,又怎能教你呢?”
薑銳依然是跪在地上說:“晚輩就是請陶朱公教我經商之道,晚輩看過前輩的一生,前輩三散家財卻依舊能為天下巨富,能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獻出去卻依舊能與其雙宿雙飛,為官身居高位而不貪其權勢能全身而退,俗話說無商不奸但前輩卻是無商不尖(解釋一下,古代商人主要買賣糧食都用尖端樣子的容器,最後買賣成交後,商人會補上一小撮米作為添頭,表示讓利,樣子是尖的,所以無商不尖),一直奉行薄利多銷的原則,從未行傷民之舉。所以,我想向前輩學習前輩的經商之道以及處事之法。”
範蠡將薑銳扶起,看著薑銳的眼睛,也看到了薑銳眼中的堅定之色,緩緩踱步思索,然後開口:“你想要讓老夫收你為徒也不是不可,然,既知老夫名號,那邊行老夫之道,你若能在此做成一筆買賣,那老夫便收你為徒。”
薑銳聽見大喜:“隻要做成一筆買賣就可以嗎?那我很快就能完成了。”
範蠡卻是笑著搖了搖頭:“並非那麽簡單,第一,時限為三個月內完成,第二,不可與民爭利,第三,按此界的錢糧來看,你需做到五十萬兩銀子的數額,若是你都已經做到,那老夫收你為徒又有何不可呢?”
薑銳聽見條件也沒有愁惱,這算在他預料之內,但是這錢若是想掙也是很簡單的,自己先前在穿管局的時候,那些圖書館的書可不是白看的,那麽多的技術和發明創造成果,自己拿出幾樣不就好嗎?像玻璃這東西,可不正是最好的來錢方法嗎?
但範蠡卻看出薑銳似乎在想什麽,又開口補充到:“這筆買賣老夫不管你做什麽,但不可超出此界本身範圍內,你腦子裏的法子還是趁早放棄吧。”
薑銳瞬間喜轉憂愁,這個條件一下,自己腦子裏的那些東西不就被pass大半了嗎?那麽來錢快又不犯法的法子就少了很多了啊!
範蠡還是笑嗬嗬的看著薑銳,“怎麽了,覺得有難度嗎?那你還是盡早放棄吧,別到時候打擊到你。”
薑銳隻是抹了抹臉,重新振作起來,看著範蠡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您放心,我一定可以做到的,我一定會讓您收我為徒。”說完這句話薑銳就退出了意識空間。
係統光球慢慢地飄到範蠡身邊,“範老,您怎麽會提出這些要求呢?當初不是說好無條件教授他嗎?”
範蠡撫須道:“你若是知曉他的過去,那麽你便知道我為何要出這難題,此子若是能完成我的考驗,那麽便證明他的那顆心還在,而不是一時衝動,那麽老夫收他為徒又何妨?”說完重新化成卡片。
係統有些不解的嘀咕著:“我要是知道還用這樣,如果不是之前那些係統天天偷窺宿主記憶挖掘小秘密然後發論壇被舉報,導致我們被禁止讀取宿主記憶,我至於這麽艱難嗎?”
薑銳意識回歸自己的身體,發現時間並沒有過去很久,重新操起鋤頭開始幹農活,隻不過一遍幹農活一遍在思考著幹什麽能來大錢又不犯法。
一直幹到太陽即將落下都沒有想到什麽好辦法,看著天色漸漸變暗,薑銳扛著鋤頭收工回家。
等走到家門口,薑銳看見自己家裏正坐著一個陌生男人,父母也不在家,薑銳隻好握住鋤頭,給自己壯膽,估摸以自己的力氣應該能一鋤頭搞定對方,進入屋中,而對方也發現了他。
薑銳先發一步直接問道:“你是誰,怎麽會在我家裏,我爹娘呢?”
對方並沒有回答他,隻是呆呆的看著他嘴裏念叨著:“像,真的太像了,和他們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見對方沒有回話,薑銳再問了一遍,對方還是沒有回話,薑銳用了三成力直接一鋤頭朝對方的肩上砸去,當然是用的背麵,剛剛對麵念叨的話薑銳也聽見了,看樣子又是自己神秘的爹娘的背景了,免得傷到人就不好了。
對方看著迎麵而來的鋤頭,隻是抬手將鋤頭握住,但感受到傳來的力度險些讓他握不住。薑銳見一擊未中將鋤頭抽回,直接使用五成力,對方感受到鋤頭上的力度加強,隻是上次的力度自己就險些不能抵擋,這次直接後退閃避,薑銳一鋤頭砸在地上,杆子不能承受住力量直接斷裂。
對方看著薑銳的恐怖巨力,雖然自己也能把鋤頭砸斷,但像這種直接蠻力的方式自己卻做不到。
正好這時薑午和李婉妍一起從外麵回來,聽見屋裏的巨響,連忙一起衝進家裏,看著家裏的一片狼藉以及屋內的兩人。薑午直接站在薑銳麵前擋住自己兒子,李婉妍趕忙保住薑銳,檢查有沒有受傷。
隻不過兩人看見對麵的人時都有些發愣,對方看見兩人似乎都有些意外的樣子,開口苦笑道:“沒想到您們兩位真的在這種小三村啊啊,這讓我們可真的是一頓好找,全國上下都翻遍了沒想到您們在這種地方。”
薑午警惕的看著對方:“連士宗,你來幹嘛?”然後朝著李婉妍揮揮手,示意帶著兒子出去。
等著娘倆出去後,連士宗看著薑午:“我說我的護國大將軍誒,你跑到這裏沒關係,你已經權威上下無人能敵了,陛下也有所不及你,你想歸隱可以,但別拐走我們的長公主啊,這事你知道引起多大風波嗎?你薑家都被因此牽連不少,若不是看在薑家多少代人的忠心耿耿,你薑家這次怕是要沒了!”
“沒了就沒了,和我有什麽關係,反正我早就已經被逐出家門剔除族譜了,薑家滅了和我有什麽關係。”“咋沒關係,薑老國公可是一直都期盼著你回家的,老國公你總不至於不在乎吧?”“我祖父他怎麽樣了?他身子骨還好嗎?”“你知道的,老國公身體本來就不算好,當年戰場積上累了多少暗傷,前幾年出了這檔子事後身體一年不如一年了,恐怕是沒多久了。”
薑午聽了連士宗的話明顯變得很掙紮,自己回去的話怕是很難再回來了,這娘倆怎麽辦?不回去的話不能在祖父麵前盡孝又豈不是畜生不如。怎麽辦才好?
連士宗看著薑午的樣子也是很無奈,突然想起了什麽開口問到:“薑哥,你是不是教你兒子習武了?”薑午聽見連士宗的話也是一愣:“我沒教他啊,本來我就想以後過平凡日子,沒打算讓他習武,頂多教他一些防身的法子,但還沒教呢,怎麽了?”
“薑哥,你這就沒意思了,剛剛對我出手的時候,鋤頭衝我肩部來的,而且力量之大我差點接不住,後來又來了一招這次我都沒敢接,這力氣和這招數你確定你沒教他習武嗎?”“我確定沒教他習武啊,力氣是他自己的,我現在地裏農活都是交給他去做了,招數就更不可能了。”
連士宗撿起了斷裂的鋤頭遞給薑午並說:“薑哥你自己看,這鋤頭雖不說是啥堅固材料做的,但薑哥你應該是用了雲山木做的,這沒有內力純蠻力破壞雖然我們也能做到,但絕對做不到你兒子那樣輕鬆,如果薑哥你真的沒教他習武的話那就別浪費這麽一個好苗子了吧。”
薑午掂量了鋤頭,回想了一下自己兒子的異常,但受到祖父消息的影響,腦子越想越亂,索性不想了對連士宗說:“這些先不管了,我祖父那邊你給我點日子想想,現在你既然來了,咱們這麽久沒見那就陪我喝兩杯吧,順便把你的任務給我好好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