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 吃醋了
r國,經濟蕭條!
經濟危機在本國全面爆發,因為r國得罪了很多國家,所以很少有援助,就算有部分國家願意不計前嫌的幫助,但也只是杯水車薪。
大街上,到處都是找工作的人,甚至有人的乾脆做起了不正當的行業,盜竊,搶劫的事情,時有發生,大街上的乞丐和流浪漢隨處可見。
走在大街上,舒蘭緊緊的皺著眉頭,上次她在r國的時候,這裡還是一片繁榮的景象,但是這次,別說小商小販了,就是連逛街的人都很少。
買了所需要的東西,舒蘭匆匆回到家裡,這裡,是溫柯上次在r國的時候買下來的,跟溫柯在一起,好像去到哪裡都是家,這種感覺,讓舒蘭覺得很溫暖。
溫柯很傷的病毒又複發了,劇烈的疼痛之後,他的身體有些發燒,所以舒蘭去外面買一些退燒藥回來。
回到家裡的時候,溫柯正坐在客廳里喝水,身體的虛弱讓他臉色蒼白,只是一張精緻的臉上依舊有神采,似乎不管什麼時候,他都不會知道疲憊。
「回來了?」溫柯放下水杯,因為發燒的關係,聲音裡帶著濃重的鼻音。
「你怎麼不躺床上休息?」舒蘭將葯放在一旁,走過來,「身體不好就乖乖躺著。」
溫柯笑了笑,將她抱在懷裡,「醒來之後沒看到你,有點著急。」
這樣的話,溫柯不經常說,他總是淡漠著一張臉,好像對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這樣的溫柯,總是讓舒蘭覺得,她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但是有時候,他又像很離不開她的樣子,比如現在。
「我都是你老婆了,難道還能跑了么?」舒蘭在他的懷裡小聲地嘟囔著,「好了,來,先把葯吃了。」
「嗯!」溫柯坐下來,將舒蘭買來的葯打開,然後塞進嘴裡,就著水喝下去,其實他知道,退燒藥其實根本不管用,他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每次疼痛過後,他的身體都會很虛弱,他也不知道自己會撐多久,這次,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疲憊感在加重,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越來越重。
如果有一天,他就這麼在疼痛中死去,那麼舒蘭該怎麼辦呢?
琥珀色的眸子裡帶著不舍,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他在這個世界上活了這麼久,舒蘭,是唯一一個把他當成是唯一的人,不管是喜歡這種感覺也好,還是不舍這種依賴感也好,總之,他知道,他想跟舒蘭在一起。
可是,也許,他根本無法陪她到終老啊!
「看著我幹嘛?」舒蘭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甚至……臉紅心跳。
「過來。」溫柯淡然地對她招招手。
「哦!」舒蘭聽話地走過去。
溫柯拉住她的手,將她坐在他的懷裡,然後緊緊抱住她的身體,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這麼緊緊地抱著他。
「這幾天,我們就現在家裡休息一下,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再去找資料好不好?」舒蘭靠在他的胸口,靜靜地問。
「嗯!」溫柯淡淡地應答。
這些天,他們幾乎每天都潛進蘇倫的實驗室里找資料,可是那裡都找遍了,卻唯獨沒有找到溫柯身體病毒的資料,可是溫柯也算是蘇倫最成功的試驗品,他應該會留下資料的啊,為什麼會找不到?
「對了,」舒蘭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父親去a市那麼久,怎麼還沒回來?」這點,她很好奇,「是不是他出什麼事了?」
前幾天,她做了一個噩夢,夢到蘇倫被歐慕瑄綁起來各種折磨,只是這個夢,她沒有告訴溫柯,如果不是她的父親,溫柯也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可是那畢竟是她的父親,如果他有難,她也不會坐視不理。
「歐慕瑄說,會把故意攔在a市一段時間,好讓我們來找資料,」溫柯皺了皺眉,「只是,為什麼我們都找不到沫沫身上的病毒資料?」
「……」舒蘭怔了一下,為了能讓溫柯來r國,舒蘭說,是因為葉芊沫身上被蘇倫下了一種病毒,所以這些天,溫柯之所以這麼努力,一直都是為了葉芊沫么?
舒蘭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小氣,也知道溫柯不會跟葉芊沫在一起,可是有時候,女人就是這麼奇怪,明知道應該,可是還是會很吃醋。
「吃醋了?」溫柯輕笑著問。
「……沒有!」舒蘭將目光轉向一旁,「好了,不說這件事了,你先好好的休息,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可以慢慢商量。」
「舒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溫柯問。
「沒有啊,我能有什麼事情?」舒蘭從他的懷裡站起身,「好了,你不要想太多,走,我們去房間休息!」
溫柯站起身,打算上樓,然而這時,門外,有敲門的聲音。
誰會知道他們住這裡?又是誰會來找他們?
舒蘭很好奇,於是過去打開門,門口,站著一個斯文儒雅的男人,身上穿著乾淨的t恤,眼睛上戴著眼鏡,精神的寸發顯得本人乾淨利落。
他的長相併不是很惹眼,然而氣質卻很出眾,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家教良好的名門望族。
看到這個人,舒蘭覺得很奇怪,也很驚奇,很多年不見了,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突然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紫澈?」舒蘭興奮地瞪大眼睛,「怎麼是你?」
「蘭蘭,我回來了!」紫澈一臉的興奮,臉上帶著最燦爛的笑意,然後對舒蘭伸出手,「給我一個擁抱吧!」
舒蘭想都沒想,便伸手抱住紫澈,能再次看到她,他比任何人都開心。
紫澈,r國的王子,曾經是王儲,然而他卻主動放棄了繼承人的權利,去國外的大學進修心理學,原本沒有那麼快回來的,只是現在r國遇到了危機,所以國王特意叫他回來幫忙的。
而這一切,溫柯靜靜地在一旁看著,不打擾他們,只是覺得他們的擁抱太過於刺眼,像是那是原本屬於他的東西,突然被別人拿走了,或者,他以為那是獨屬於他的東西,後來他發現,原來,不僅僅是他才擁有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