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離開這裡
歐慕瑄拉著葉芊沫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去,大家都在忙著做晚餐,沒有人在跟著他們看熱鬧了。
葉芊沫的臉上包著紗巾,抱著歐慕瑄的胳膊,在回家的路上走著,原本想快點回家吃點什麼東西的,然而偏偏,在路上,遇到了納吉婭。
納吉婭已經戴著黑色的紗巾,全身蒙得只剩下兩隻眼睛,而那雙眼睛卻狠狠地盯著歐慕瑄。
「有事?」歐慕瑄故意將葉芊沫抱在懷裡,似乎要親密給她看,然而心裡,卻有一種隱隱的不安,難道她發現了什麼惡?
「怎麼,你也覺得她太丑,所以乾脆用絲巾蒙起來么?」納吉婭看著葉芊沫,眼中滿是嘲笑。
歐慕瑄笑了笑,在葉芊沫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我只是擔心其他男人褻瀆了她的美麗。」
「美麗?」納吉婭仰頭大笑,「卡爾,你居然覺得她美麗?你們東方男人的欣賞水平就只是這樣的么?」
歐慕瑄冷笑,「你來找我,就是為了來嘲笑我的妻子?」
「我像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么?」納吉婭冷笑,「我來找你,當然是有任務要交給你做,只是不知道作為新婚燕爾,你願不願意出海。」
「不願意!」歐慕瑄回答得很乾脆。
「你想要什麼條件?」納吉婭冷冷地看著他。
「今晚,我會去找你!」歐慕瑄擁著葉芊沫的肩膀,然後二話不說,轉身便離開,姿態相當的高傲。
好像在這裡,他才是王,而納吉婭,不過是一個他不樂意待見的大臣一般。
他身上的這點,是納吉婭最惱怒的,但是同時也是最令她迷醉的,她見慣了在他身邊如臣民一般服帖的男人,所以歐慕瑄對她來說,很新鮮,也很有挑戰性。
他越是難以征服,她越是不服輸,她不相信自己會輸給那個醜陋的女人。
歐慕瑄擁著葉芊沫回到自己的住處的時候,蘇言正躺在他的床上半睡半醒,聽到動靜,抬眼看了看他們,又閉上了眼睛。
看到他這個樣子,歐慕瑄笑了笑,「你也不擔心被人發現?」
「發現我的人都在你的地下室里綁著!」蘇言指了指一旁的地下室入口,反正他們也快走了,也不介意被人發現,實在藏不住活的就藏死的,這裡四周都是海,扔哪裡不行?
歐慕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一會兒要去見納吉婭,有什麼想要我做的么?」
說起這個,蘇言坐起身,「我想知道她給你注射的藥物是什麼成分,這裡是一個荒島,那些針劑,她是從哪裡弄過來的?」
「附近這些島嶼上,到處都是海盜,很到海盜的頭目都被納吉婭迷惑著,只要她想要劫的商船,其他人不敢與她搶。」
「哦?這麼迷人?」蘇言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怎麼,你有興趣?」歐慕瑄說得漫不經心。
「我倒是挺想見見她的。」
歐慕瑄不屑一笑,「你不擔心你家的那位知道?」
「純粹的開開眼界不行么?」蘇言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拿出一些銀針,這是他隨時帶在身上的,萬一出現了什麼突然狀況,他也方便及時的醫治,「來,把胳膊伸過來。」
歐慕瑄沒問做什麼,直接放心地把胳膊伸了過去。
「蘇言,瑄的病毒發作了么?」不然為什麼要用銀針扎他的胳膊?葉芊沫不懂。
「沒有,我把他這點的筋脈封住,禁止血液流通,」解釋完,蘇言看向歐慕瑄,「一會兒你去見那個女人的時候,讓她給你打一針,我回去分析一下成分,應該能為你製作一份不含大麻的止痛藥。」
歐慕瑄點點頭,隨便他在自己胳膊上扎針,「明天我要出海,也是我們離開的好時候,你去偷幾件衣服,明天跟我一起出去。」
如果運氣好,明天,他們便可以離開這裡了,如果運氣不好,那麼將會面臨一場相當艱難的戰爭。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要離開這裡。
太晚去見納吉婭,似乎有點曖昧了,於是,歐慕瑄吃過晚飯便早早離開了,也不知道秦安和夏夏那邊怎麼樣了。
夏夏是一個單純得像是與世隔絕的人一樣,善良得讓歐慕瑄心疼,所以他要好好的保護她,像是保護自己妹妹那樣。
納吉婭的屋子,相對其他人的小木屋來說,可謂是豪華的別墅了,兩層,二百多平米的面積,雖然陳設不多,但是什麼都是島上最好的。
在這裡,她就是王,然而,卻不是歐慕瑄的王。
屋子裡空蕩蕩的,沒有一點人氣,處處充滿著壓抑的氣息,而這時,在一旁的房間里,卻傳來若有若無的水聲。
很明顯,她在洗澡!
一般的男人聽到這種聲音,一定會血液沸騰,但抱歉,歐慕瑄沸騰的血液,都已經在葉芊沫身上燃燒盡了。
「如果你洗完了,就快點出來!」歐慕瑄在客廳里冷冷地說著,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怎麼?不敢進來?」納吉婭的挑釁的聲音裡帶著挑逗。
「不是不敢,是不想!」歐慕瑄冷冷地說著,「女人的身體,我不是沒見過,不過,我只喜歡我妻子一個人的。」
「那個醜女人?」納吉婭的聲音里充滿了諷刺,「還是那個小女孩兒?」
歐慕瑄壓抑著憤怒,「我來,是跟你談條件的,並不是來廢話的!」
「你是我的屬下,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要做什麼,有資格談條件么?」納吉婭的聲音里滿是高傲。
「你應該知道,我若不想做,沒人可以逼迫!」
「那麼,你想要什麼條件?」納吉婭的聲音里滿是輕蔑的諷刺,她在等著歐慕瑄的答案。
「針劑!」歐慕瑄冷冷地說著,「我要你為我注射一針針劑!」
「哦?」這點,倒是出乎了納吉婭的意外。
那種葯,每次都是她強迫著注射進他的體內的,很少見他自己來要,納吉婭認為,他會求她放了那個叫夏夏的小女孩兒,看來,是她想錯了?
「以前,我覺得活著沒有什麼意思,但是現在,」歐慕瑄笑了笑,「我有了讓我依戀的人。」
「那個醜女人?!」伴隨著一陣水聲響動的聲音,納吉婭的聲音近乎怒吼!
他居然真的會對那個醜女人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