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紅杏會出牆
沙漠上的清晨還是有點冷的,但是那些盜匪們提供的衣服……不是葉芊沫挑剔,她真的不想穿。
衣服的款式她倒不介意,只是那上面濃重的汗味實在讓她無法忍受,所以,她不客氣地徵用了歐慕瑄的黑襯衣,雖然一樣很多天沒洗了,但是上面有的不是汗水味,而是男人味。
因為要去一個有通信的地方跟小奶娃聯繫,所以跟著駝隊最方便。
於是,駝隊的最後面,葉芊沫穿著歐慕瑄的黑襯衣,懶懶地靠在歐慕瑄的懷裡,咬著脆甜的野果,很是自在。
她咬幾口,便將果子送到歐慕瑄的嘴邊,歐慕瑄在她咬過的地方咬一口,兩個人快樂地分享著同一個果子。
「瑄,我們要去哪裡?」
「找一個國家,先聯繫到兒子,然後我們就離開。」歐慕瑄一隻手拉著韁繩,一隻手環住葉芊沫的腰。
「那……」葉芊沫用眼神看了看在駝隊最面前的墨寒,「她怎麼辦?」
「這個好像跟我沒關係吧?」歐慕瑄看了一眼墨寒,「以後如果她的駝隊遇到了困難,不管是需要資金還是需要人脈,我能幫上忙的,盡量會幫,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該怎麼彌補。」
「很簡單,」葉芊沫咬著果子,「娶回家照顧一輩子啊,反正人家都是為了你。」
「我已經有了老婆了,重婚是違法的。」歐慕瑄低頭,在葉芊沫的臉上重重地吻了一口,「老婆,就算你肯讓我納妾,國家的法律也不允許啊。」
葉芊沫不屑一笑,「殺人都不怕,你怕重婚?」重婚罪算什麼,殺人可是要槍斃的,他不是一樣下手不留情?
「我怕你。」歐慕瑄立刻討好。
「怕我什麼?怕我半夜扎小人詛咒你的愛妾?」
「怕你不讓我臨幸,那我豈不是夜夜都要獨守空房了?」歐慕瑄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著。
「你不是後宮佳麗三千么?」
「是啊,可是你不是三千寵愛在一身的么?」歐慕瑄輕笑著,「丫頭,回去之後我們就舉行婚禮吧,就算婚禮需要時間籌備,那去領一個結婚證應該不需要太多的手續吧?」
「不要!」葉芊沫靠進他的懷裡,「我不要你用這種方式來逃避,墨寒的問題還沒有徹底的解決,結婚做什麼?」
「做夫妻啊!」歐慕瑄回答得很自然。
「歐慕瑄,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我這輩子可是只打算結一次婚的,你要想好,萬一離了,我可就不再結了。」
「離婚?你想都不要想!」歐慕瑄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一口,「結了婚,那些對你想入非非的,對我還有雜念的,不就會知難而退了么?」
「火車會出軌,紅杏會出牆,一張結婚證不過九塊錢,能保障什麼?」
「至少可以保障夫妻之間的某種義務。」歐慕瑄湊近她的耳邊,曖昧地說著。
「……」葉芊沫囧,這是在投訴她沒有盡夠夫妻之間的義務么?她已經很努力了好不好,可是這廝那什麼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而且……
想到這麼羞人的事情,葉芊沫頓時臉紅。
「害羞?」
「害毛羞!」葉芊沫扔掉果核,將身上的襯衣脫了下來,「是穿得太多而已!」
「阿嚏!」
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之後,顧佳濘哀怨地看著蘇言,「醫生,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太多了,很熱啊!」
「你感冒了,多穿點衣服,多出出汗就好了。」蘇言一邊翻看著一些醫學書籍,一邊頭也不抬地回答。
「我不就是沖了一個冷水澡么?為什麼現在的身體這麼弱不禁風啊!」
顧佳濘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越來越糟糕了,最近總是感冒,不管是著涼了,還是被傳染了,甚至上火了都會感冒好幾天。
「女孩子,還是嬌弱一點比較好,」蘇言漫不經心地回答,「可能是老天覺得你身上的漢子味太重了,所以幫你減輕一些。」
「……」這是什麼話?顧佳濘瞪了他一眼,「喂,醫生,很聊啊,你陪我說說話。」
「你以為我現在是在幹嘛?問診么?」他不是一直在陪她說話么?
「醫生,你老實告訴我,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了?」顧佳濘不負責任的猜想,「很多電視劇上都是這麼演的,男主和女主在最相愛的時候,女主突然身患不治之症,沒幾天好活的了,然後就安排各種無解,讓男主離開。」
蘇言從書中抬起頭,這都是這麼狗血劇情?她果然是太閑了么?
「顧小姐,你很閑我可以理解,但是請不要侮辱我的醫術,」蘇言默默地白了她一眼,「有我在,你覺得你會有什麼絕症?」
顧佳濘想了想,也是,他幾乎每星期都會給她做一個檢查,抽血化驗什麼的,如果她真的有什麼病,初期就會被發現了吧?不過,如果她沒病,他為什麼這麼頻繁的為她檢查身體?
「醫生?」
「嗯?」蘇言繼續低頭看書。
「你說實話,我是不是真的得了什麼很嚴重的病?不然你幹嘛總是給我檢查身體,問我會不會頭痛,有沒有哪裡痛之類的?」顧佳濘歪在床上,懶懶地問。
這個死丫頭,怎麼總是揪著這個問題不放?蘇言很無奈,「如果你真的得了絕症,你會怎麼做?也像那些狗血劇的女主角一樣讓我離開你?」
「我傻啊!」顧佳濘大叫,「你是醫生哎,你離開了,我不是死得更快?再說了,反正我都要死了,再纏你幾天又有什麼關係,等我死了,你隨便找哪個花姑娘,反正我也看不見。」
蘇言冷哼了一聲,「算你聰明,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招,腦殘著讓我離開,我就給你注射一針毒藥,毒死你算了!」
「你真狠!」顧佳濘撇了撇嘴,「話說我好像很久都沒見我姐和小澤了。」
「他們一家去旅遊了。」
「我也很想去旅遊,醫生,你也帶我走吧?」顧佳濘無力地哀求著。
「沒空!」蘇言依舊將所有的注意力都專註在書上。
「你在忙什麼?」顧佳濘想了想,「對了,這幾天,你好像都在實驗室待一晚上,你在研究什麼?」
「你的救命葯!」
「你不是說我沒有得絕症么?」顧佳濘喋喋不休地問著。
「你再啰嗦一句,再跟我說哪個男人比我帥,我很快就會讓你患上絕症的!」蘇言懶懶地說著,然而心裡,卻是十萬分的著急。
她身上的病毒,潛伏期就要到了,可是他卻依舊沒有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