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贏了
「哼」。竇威怒氣哼哼的走了,太沒有面子了,區區一個新砌的牆,竟然砸不壞,而且,反而把大鎚給震斷了。
不僅僅如此,竇一的虎口,有血跡滲出,看樣子,是太用力虎口震裂了。
「竇家主,別忘了約定」。
「你放心,我竇家自然不會食言的」。
竇威是氣走了,可是,李二,以及一干大臣,卻是看傻眼了,這麼硬?
「王治,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堅硬」?連程咬金也被唬住了,忍不住發問,而程咬金問的,正是其他人想問的。
「這東西叫做水泥,和沙子參合在一起,可以壘牆,再加上碎石子,還可以打地面,堅硬無比」。用不著王治過多的解釋,眼前的牆體,都已經說明了一切。
「果真這麼硬」?有人不服氣,王治一看,是見過一次的薛萬徹。
李二同樣抱著懷疑的態度,讓宮女找來一柄大鎚,跟剛才的差不多大小。
「砰砰砰」。薛萬徹可是力氣大的武將,這一錘錘的砸下去,聲音奇大,可是,除了外皮破裂,並沒有吧牆體砸倒。
「陛下,這個叫做水泥的東西,可是好東西啊,用來修橋鋪路,或者修建城牆,可固若金湯矣」。房玄齡縷著鬍鬚,讚賞的說,可是那顫抖的鬍鬚,出賣了他,其實,激動的很呢。
「好東西是好東西,就是不知道價值如何,貴不貴」?長孫無忌監管戶部,是以,得知實用以後,最先想到的是,廉價與否,能不能大規模的使用?
「陛下,各位大人放心,水泥燒制簡單,價格低廉,可以放心使用」。這也是王治前來推銷的主要原因,因為,大眾都消費得起。
「那就好,那就好」。李二滿意的點點頭,看王治,也是越來越順眼了。
李二心裡還有個想法,既然這個叫做水泥的東西,可以讓城牆這麼堅硬,那以後,城池豈不是固若金湯了?
沒一會,李二就和一干大臣,回太極殿去了,而長孫卻是來了。
「娘娘,你想接管這水泥窯和玻璃窯」?雖然總算沒有明說,可是,有這個意思。
「怎麼,你不願意」?長孫鳳目一瞪,惡狠狠的說。
「不會,不會,娘娘,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放眼宮中,有會燒制水泥和玻璃的人嗎,這就像是行軍打仗,你派一個太監去監軍,而且還權力極大,你說,能不能打勝仗」?這樣的例子,明朝末期就有很多,太監明明不會打仗,偏偏權力還是最大的,指揮的一干武將團團轉,結果呢,不是畏戰,就是大敗。
長孫自然是明白其中的意思,交給皇家管理的話,讓一個外行,領導內行,絕對是大忌。
國庫拮据,是以,長孫見到好東西,自然是想要攥在手裡,可是,王治說的也在理,拍一個外行去的話,反而會弄巧成拙。
「娘娘,你只需要,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玻璃窯那邊,管理一下財政就好了,剩下的就不用管了」。至於水泥窯,王治可沒說,要送給李二夫妻的,送出去的是玻璃窯。
「行了,這事本宮自然會安排的,趕緊滾吧,看見你就煩」。長孫擺擺手,就知道氣我。
王治巴不得早點走呢,呆在宮裡,跟豫章說的一樣,一點也不舒服,真不知道,她以前,怎麼過的那麼多年。
「娘娘,你有空,可以去豫章那裡小住一下,那裡空氣,清新,也涼爽一些」。
「算你有孝心」。
「姐夫,你陪兕子玩好不好,稚奴哥哥要讀書,不陪我玩了,好無聊啊」!王治剛要走,就被一個小姑娘給拉住了,一看,不是可愛的晉陽公主,還能有誰?
「那兕子怎麼沒有去讀書啊」?王治笑呵呵的反問,貌似,皇家教育,都從很小就開始了吧。
「哼,我的課程早就學完了,先生還誇我背的好呢」。兕子小腦袋一昂,得意洋洋的說。
「那好,宮裡有什麼好玩的,不如,姐夫帶你出宮去玩怎麼樣」?不過,很快,王治就後悔了,尷尬的迎上了長孫噴火的目光。
「母后,母后,咱們去豫章皇姐那裡好不好,高陽皇姐說,那裡可好玩了,我還沒去過呢」。兕子抱著長孫的大腿,哀求的說。
「就你多嘴」!長孫瞪了旁邊有點局促的高陽,蹲下來,抱著兕子說:「那好吧,不過,你可要聽話啊,不許亂跑」。
只是一句話,王治就可以看得出來,李二夫妻倆,的確是很寵兕子的。
「還不滾回去準備準備,稍有差池,小心你的狗頭」。長孫氣的想踹王治,可是,兩個女兒都在,才忍著沒發作。
「是,是」。王治訕訕一笑,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出宮,這下好了,都怪自己多嘴,原本還能清凈一下,這下好了,不僅僅是兕子和高陽要去,恐怕長孫真的要去了。
這次去,和以前又不一樣了,這次是王治攛拭去的,和長孫自己想去,完全不一樣,有什麼後果,可是要王治承擔的。
出了宮門,王治就後悔的給了自己一巴掌,這不是多管閑事嗎,不過,小兕子真的很可愛。
王治可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的,高陽來的話,王治根本就不擔心,她愛幹嘛幹嘛,兕子來的話,帶著玩就行了,可是長孫來的話,那就不一樣了,要準備的東西很多。
「阿治,豫章姐不舒服,吃不下飯,你去看看吧」。紫月急匆匆的跑來,拉著王治就要去廚房。
滿府上王治的手藝最好,而且還會很多稀奇古怪,還又好吃的東西,於是,伺候豫章這個任務,非王治莫屬了。
「怎麼回事」?王治也是心急了,豫章心中可是家裡的寶中寶,出了任何紕漏,有一點做不好,王治就會挨罵,王李氏現在可是著急抱孫子呢。
「那行吧,你先去陪陪她,我做點好吃的送過去」。經過紫月的解釋,王治才知道,原來豫章是受了點風寒,沒有胃口而已,沒什麼大事,也就安心了。
心安了,那就安心做好吃的了,至於準備迎接長孫的事情,早就拋腦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