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雲大會上(2)
於是,鬥氣師三年級那一層觀眾台整個人裹在被子裏很沒有存在感的白莫雨被人們徹底忽略了。
離白雲大會正式開始還有半小時的時間,各班所在的觀眾台上,點名員們終於開始點名了。
巴拉巴拉一串名點下來,白采看著手中名單上最後一個姓名——白莫雨,不報有人回答希望的隨意叫了一聲。
“到!”白采點名剛落,卻聽到如黃鶯啼唱般動聽的聲音應答道。
雖然白莫雨很能睡,但在那麽嘈雜的環境中要熟睡還真是不太容易。
當廣場突然靜下來,各班開始點名,白莫雨自然是知道的。拉下臉上蓋著的被子,半眯著眼隨時準備喊到。
白莫雨的到來對於鬥氣師三年級的男弟子們來說猶如一個重磅炸彈,不單是因為晨練、午練、晚練所有訓練弟子們未見其人隻聞其名的白莫雨竟然來了,更因為男弟子們發現,這白莫雨竟是一美得驚人的大美人。
白采看向白莫雨,一時間也是呆住了,世上竟有這般美麗的佳人,連天地都似乎失去了顏色。
白莫雨的出現,讓靜下來的鬥氣師三年級一層的觀眾台熱鬧了起來,這次弟子們討論的不再是鬥氣或武士,而是白莫雨容顏上給人帶來的極大衝擊。
吵鬧並沒有持續多久再次平靜了下來,因為,白石長老拿著鬥氣大喇叭喊道,“十五屆白雲大會,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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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大會,其實就是白雲堡創堡以來每年例行的弟子pk賽。
白雲大會每一屆為100年,十五屆白雲大會,即為白雲堡創堡第1400—1500年間舉辦的每一次白雲大會。
白雲大會的規則很簡單,無論是鬥氣師、武士、煉器師、煉藥師、馴獸師還是特殊職業,隻要在擂台上光明正大的打贏對手就行。
這裏介紹兩點。
第一點,是否光明正大的判定,是由白雲堡當年委任的三個裁判導師共同判定。
兩個裁判導師判定光明正大,一個裁判導師判定不光明正大,那就第二日重新再戰。
一個裁判導師判定光明正大,兩個裁判導師判定不光明正大,那就由觀眾台上的導師少數服從多數決定是否光明正大。結果為光明正大,則第二日重新再戰,結果為不光明正大,則逐出白雲堡。
三個裁判導師都判定不光明正大,那就逐出白雲堡。(作者:第一眼也許很亂,但是仔細看還是很好明白的。就是有點繞口,汗一個。)
第二點,關於對手的安排。
白雲大會第一天,對手即為所在班級的每一個弟子,班級內pk出第一名和最後一名,如有未到的,例如白莫雨這樣的弟子,則直接視為白雲堡最後一名,ps:這是可以有並列的。但是一千多年來,除了白莫雨,還從未有弟子連著兩年無故缺席。
白雲大會第二天,第一名的對手即為各班級的第一名,最後一名的對手即為各班級的最後一名,pk後再決定出第一名和最後一名,由第一名決定冠軍班,這最後一名如若連續三年都是同一人,則將此人逐出白雲堡。ps:由於人數眾多,白雲大會每場比賽限時為半個小時。
白雲大會的規則這般簡單,大會上一般不浪費時間特別說明,於是,廣播員一聲令下,白雲大會便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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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大廣場
白莫雨所在班級是鬥氣師三年級3班,白雲堡每個年級一共三個班級,每班至少500人。
白莫雨在廣播員白石導師宣布白雲大會開始後,感到很茫然,因為她不但沒有參加過白雲大會,還完全沒有看過白雲大會的規則。
正茫然著,白采點名員來到白莫雨跟前,將號碼牌發給了白莫雨。
白莫雨拿了號碼牌,緊接著又拉住了白采,問道:“大會規則是什麽?”
白采甩開白莫雨拉得並不緊的手,正想回答,手中的號碼牌突然被人搶走了一塊,嚇了她一跳。
“你去忙吧,我告訴師妹好了。”抽走白采手中號碼牌的是想過來譏諷白莫雨兩句的白衣,她聽到了白莫雨的問題,眼珠子轉了幾轉,在白采說話前突然出手搶號碼牌打斷了白采的話。
白莫雨雖然奇怪一向跟自己不對盤的白衣怎麽突然那麽好心要替她解惑,但也沒怎麽所謂。
因為白莫雨認為就這單細胞動物白衣,借她個腦,也整不出什麽大事來。小打小鬧的吃虧還能顯得自己沒什麽能力,可以平平凡凡的低調一生,過睡了吃、吃了睡、偶爾辦點正事的生活。
“白雲大會規則很簡單,所以大會就不浪費時間解釋,在各訓練場的告示板上貼紙說明的。”白衣笑得像是跟白莫雨很熟的大姐姐一般,解釋道,“白雲大會隻要在擂台上打贏對手,無論用什麽手段都可以,哪怕那些見不得人的,別讓人發現就好。”
白莫雨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至於對手,第一天是在各班級內決鬥,決出第一名和最後一名,第一名是每一場勝負都得勝,最後一名是缺席的同學。如果沒有缺席的同學,那麽如果不能成為第一就每一場自己自動認輸,這樣大家都並列最後一名了。”白衣見白莫雨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話,繼續瞎扯道,“第二天的話,第一名各自決勝負,最後一名我們班則由我指派一人上場,隻要最後一名一路認輸,我們班的第一名勝出,那麽我們班就是冠軍班,你就不會被逐出白雲堡了。”
“知道了。”白莫雨繼續點頭,拿著被子,打算在輪到自己比賽前再睡一覺。
白衣看白莫雨懶懶的樣子,心裏嗤笑她沒腦子,這種話都信,自己就很開心的離開了。
白莫雨向白衣那瞥了一眼,心想,白衣這人果然是單細胞動物,這種明顯的瞎話都編的出來,還得意於認為我相信了。
從白衣瞎說的規則中,白莫雨把原來的規則基本上都原原本本的推出來了,不斷點頭,隻是因為她又困了而已。
如果白衣知道事實是這樣的話,那得意的嘴臉估計得扭曲成天津大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