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心悅於我的
君北齊看了眼皇帝緊鎖的眉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皇上,這些事情都可以解決的。太子知禮儀懂學識,必然會有所成就。至於她,是不會得逞的。” “愛卿,”皇帝抬眼看向君北齊,目光深沉,“扶持莫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臣,責無旁貸。”君北齊直接跪倒在地。
皇帝原本擔憂的神色,恢複了些許的平和,眼神裏也透處了明顯的光彩。
……
寧王府。
君北齊回到府中,南初月第一時間將他扶到了桂苧殿的內殿。
“今日沒有發生什麽衝突吧?你身上的傷口也沒有發生崩裂吧?”她一邊問著,一邊就急著去扯他的腰帶,想看個清楚。
不過她並沒有成功,手就被君北齊扣住了。
同時,他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月月如此急不可待的要扒我的衣服,到底是擔心我的傷勢,還想做什麽?”
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抬起頭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對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瞬間反應了過來,麵上一透出了明顯的紅暈:“君北齊!”
她惱怒的喊著他的名字,鬆開了繼續扯他腰帶的手:“你到底滿腦子都是什麽東西?我是關心你的傷勢,你竟然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怎麽是亂七八糟的事情?開枝散葉也是很重要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王妃難道沒有聽說過嗎?”
“君北齊!”
南初月一張臉都紅透了。
不僅如此,兩隻耳朵都變紅了,一雙眼睛裏滿是羞澀。
縱然成為人婦許久,但是麵對這個話題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君北齊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等這件事告一段落之後,子嗣的問題我們也確實該提上日程了。”
“子嗣……”她說著撫摸上了依舊平坦的小腹,腦子裏閃過一件事。
上次為了防止讓雲太妃為君北齊和雲心兒指婚,南初月說她府中已經有了孩子。這件事縱然被不少人淡忘了,但是總有人記著。
如果到了日子,她這邊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怕是到時候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的眉梢挑了挑,出身說道:“君北齊,你說我的流產時間,是不是也要好好計劃一下?畢竟關心這件事的人,可不在少數。”
君北齊沉思了一番之後,在南初月耳畔輕聲說了幾句話。
她一雙眼睛變得亮晶晶的:“好,就按你說的辦!”
……
關於雲起山賣官鬻爵的事情,在朝堂上引發了極多的言論。
整個京都,都對此議論紛紛。
麵對這樣的情況,雲心兒慌亂到了極點。
“娘,”她抓住了雲夫人的手,麵上滿是擔憂,“現在所有人都說爹爹犯了重罪,要判處重型!這可怎麽辦?還是讓哥哥回來吧,或許他能想想辦法。”
“不能!”雲夫人搖頭拒絕,“現在讓你哥哥回來,所有人都會認為雲家要撐不住了。一旦樹倒猢猻散,你知道會發生多可怕的事情嗎?”
“那現在怎麽辦?難道就看著父親在牢裏受苦嗎?”
“現在還有一個辦法,進宮麵見雲太妃。她已經失去了至親,不會再眼睜睜的看著你父親出事。”
“賣官鬻爵是重罪,太妃真的會幫忙嗎?”
“會的,她需要雲家的支持,並且她也絕對不會希望雲家凋落。”
慈寧宮。
雲夫人和雲心兒麵見雲太妃之後,就開始不停地哭訴雲起山是被陷害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君北齊暗中設計好的。
雲太妃身處後宮幾十年,曆經三朝,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她心裏很是清楚,既然雲起山已經被下獄,證據絕對是確鑿的。而這種事情,旁人怎麽可能能陷害?
所以麵對她們母女的哭訴,她的神色很是淡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想起哀家了。做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被人發現是何等的大罪?”
冷冷的語調,讓雲夫人眼淚都忘了落下來。
她怔怔的看了眼雲太妃,眼淚才繼續啪嗒啪嗒的落著:“姑母是哪裏話?我們心裏一直都有著您老人家,做這些事情也不是想為您老人家鋪路嗎?”
“您想做的事情,也需要巨大的財力才能支撐。他之所以這麽做,也是為了您老人家,您老人家千萬不能不管他。若是您都不管他,他就完了,整個雲家都要完了。”
說到這裏,她哭的更加的大聲。
不知道的旁人,都要以為雲起山已經被判砍頭,雲夫人和雲心兒是來這裏哭喪的。
自從君耀寒過世之後,雲太妃就很煩旁人在她麵前哭。
現在雲夫人和雲心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更是惹得雲太妃心煩。
隻是雲太妃心裏也知道,如果雲起山真的被判刑砍頭,雲家就是元氣大傷,再沒有站起來的可能性。到時候,她再想做什麽,也會增加難度。
畢竟她現在已經沒有了子嗣,如果再沒有娘家的支撐,還真的是成了孤家寡人的存在。
這樣的局麵,不是她想見到的。
眉頭重重的皺起,她剛想說什麽,傅燕瑩就走了進來:“太妃,寧王妃求見。”
寧王妃,南初月。
得知她的到來,雲太妃、雲夫人和雲心兒麵上的神色都是一變。
不過她們麵色變化的方向明顯不同,顯然內心變化也各不相同。
雲太妃看了眼氣憤填膺的雲夫人和雲心兒,淡淡的說道:“南初月畢竟是寧王府,你們對她終究是要客氣點。起山敗在君北齊手裏,也是他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
“姑奶奶,你怎麽能長他人的誌氣,滅我們自己的威風?”雲心兒忍不住說道,“如果不是南初月暗中使詐,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南初月使詐設計起山?你這腦子是怎麽回事?就算有人設計,也是君北齊嗎?”雲太妃懶懶的反問。
雲心兒麵上出現一絲尷尬,但是很快說道:“如果不是南初月的惡意挑唆,寧王怎麽會這麽做?他是心悅於我的,隻是鑒於已經娶妻,才處處受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