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不能這麽虐待我
喻晴苦著臉:“霓兒,你這是打算犧牲我成就你的事業啊?就算將來我做不成你的小姑子,就算你恨我哥,也不能這麽虐待我吧?”
“誰說我恨你哥了?我不恨。”遊霓笑著,把桌上的賬本拿起來,回來這幾天沒好好管賬,這幾天得多花點時間整理一下了。
雖然她相信胡掌櫃的業務能力,也不是懷疑他有問題,隻是想要了解一下遊氏優品目前的情況。
喻晴指了指燒烤盤裏剩下的幾根烤串,“你不吃了?那剩下的我包了。”
遊霓擺了擺手,“快出去吧,別打擾我看賬本。”
“我不出去。”喻晴多半時間都跟遊霓賴在一起。
遊霓知道她為什麽纏著她,因為想躲阿漠。
以前阿漠的身份沒公開的時候,他還收斂一點,現在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阿漠就開始對喻晴死皮賴臉地纏著了。
所以最後就是,阿漠纏著喻晴,喻晴沒辦法了,就躲進遊霓房間。
阿漠到底是一個男子,對女子的閨房多少有點顧慮,特別這還是遊霓的房間,他不好跟著進來。
遊霓連連歎氣,搖頭道:“反正你也別想著我幫你,這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旁人沒辦法插手。”
“你說這個賤男怎麽沒有一點羞恥心啊?再怎麽說,他也是名震天下的雲城城主,想要什麽女人沒有?幹嘛非要纏著我?真是想不通。”喻晴鬱悶道。
遊霓低著頭一頁一頁翻看著賬本,說道:“你應該親自去問他,問他怎麽想的。”
“鬼才想跟他說話,我跟他多說一個字都惡心!”喻晴怒道。
遊霓翻賬本的手停了下來,抬起頭來看著她,笑道:“你為什麽這麽反感他?”
“因為他一直纏著我啊,要跟我在一起,還非要我嫁給他,這還不夠惡心嗎?還不夠賤嗎?”喻晴表情特別猙獰,仿佛提到有關阿漠的任何一個字,都想吐的樣子。
“不對不對,一定還發生了什麽讓你覺得特別反感的事情,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遊霓問道。
一般來說,一個長相不錯,有身份有地位的男子,費盡心機追求一個女子,這是很多女子都向往和夢寐以求的事情。
可是這件事落在喻晴身上,怎麽變得好像被一個變態死纏爛打一樣惡心?
果然,喻晴開始支支吾吾起來,“沒、沒有啊!反正我是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永遠也不會!”
遊霓噗嗤一聲笑出來,“我覺得,這世上大部分人把話說的這麽絕對的時候,最後都會被自己狠狠地打臉。”
喻晴見遊霓不相信自己的誓言,情緒有些激動,“你知道他都對我做了什麽嗎?他、他,他是一個大變態啊!”
“哦?怎麽變態?”遊霓挑起眉毛,喻晴竟然少有的臉紅了。
“他偷看我洗澡!正人君子會這麽做嗎?你說他不是賤男是什麽?”喻晴怒道。
遊霓皺了皺眉,這點倒是有些意外。
喻晴為了讓遊霓跟她徹底站在一條線上,把事情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
當初,阿漠剛救下喻晴之後回到了雲城。
有一天,喻晴正在洗澡,阿漠突然闖了進來,然後兩個人都愣住了。
等喻晴尖叫之後,阿漠反應了過來,說了聲抱歉,卻沒有立刻退出房間,而是過來幫她披上一件衣物,把打橫抱起,抱著她不放手了。
在之後,阿漠就說要對喻晴負責,要娶她為妻。
“我覺得他就是故意闖進我房間的,然後趁此機會,逼我嫁給他。你說他賤不賤?太賤了!”喻晴惡狠狠地說道。
“那他有說為什麽闖進來麽?”遊霓問道。
“他說有可疑人闖進雲城,不知下落,全城都在搜捕。他說怕我有危險,所以來看看我有沒有事。”喻晴說道。
“那他進來之前沒敲門?”遊霓問道。
喻晴想了想,“不知道。”
遊霓笑道,“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你當時不是在洗澡嗎?如果他敲門,你肯定能聽見,聽不見就是沒敲門唄。”
喻晴神色尷尬,“我……我當時好像睡著了,所以我也不確定他到底敲門了沒有。”
遊霓哈哈大笑:“你看看,這不就破案了麽。你當時睡著了,他敲門沒聽到你應答,還以為你出事了,情急之下闖進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那說不定是他給我下了迷藥,讓我睡著的呢?再說了,他是什麽人物啊?他是雲城城主,他的地盤把守森嚴,他自己武功也很高,怎麽可能會有奇怪的人跑進來,他卻發現不了?反正我覺得整件事都透露著詭異,我不相信跟他無關。一定都是他的陰謀。”喻晴不甘心地說道。
遊霓搖了搖頭,看來在喻晴的心裏,已經把阿漠判了死刑。
看完了賬本,整體還算可以,胡掌櫃做事還算靠譜。
她也不再去想喻晴跟阿漠之間的糾葛,她決定給自己放兩天假,放鬆一下再開始做下一步的計劃。
這一天一大早,遊霓伸著懶腰剛要下樓,便聽到樓下有人爭吵。
她在樓梯上一看,鬧事的不是別人,正是幾個月沒見的陳冬梅和白勇二人。
陳冬梅怒指白勇,大吼道:“白勇,我就知道你來這了,你現在已經跟我成親了,怎麽還想著別的女子?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肚子裏的孩子嗎?”
白勇整個人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彩,以前那個恨不得見人就說“我爹超有錢”的白勇,現在特別像一個頹廢的公子哥,雖然穿著還是那般光鮮亮麗,高調奢華,但是整個人的精氣神已經沒了大半,好像病入膏肓了一樣。
白勇特別無奈,聲音蒼白無力,可能早已經吵累了,也可能顧及著自己和白家的臉麵,有氣無力地說道:“陳冬梅,我求求你,能不能別鬧了?乖乖回家養胎行不行?我就出來看個朋友,怎麽了?難道我跟你成親之後,連一個朋友都不能有了嗎?”
陳冬梅嗤笑道:“朋友?如果真是普通朋友這麽簡單,我會攔著你嗎?你來見的人是誰?那可是遊霓,別人不知道她在你心裏的地位,我還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