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為什麽是我
遊霓不解:“為什麽是我?”
阿晴笑道:“也沒什麽原因,聽說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所以我就想認識認識你。”
遊霓無語。
果然是城主未來的夫人,行事就是這麽任性。
她一句想認識認識,竟然把遊霓從千裏之外綁了過來。
阿晴深深地看了遊霓一眼,笑而不語。
這一眼,遊霓更是心裏一緊。
遊霓似乎讀懂了什麽,可是又抓不住到底是什麽。
總之,她感覺阿晴想給她傳達什麽信息,而且好像很不方便直接說。
果然,阿晴對城主說道:“我想跟遊姑娘單獨聊聊,把我關於婚禮的一些要求說給她聽,你是男子,還是不要聽了吧!”
城主想留下來,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了,“行,阿晴,你隻管提要求。遊姑娘,你放開手做。”
阿晴拉著遊霓回到房間,謹慎地關上門窗,關的時候,還探出身子四處看看。
遊霓心裏突然有一種跟人偷情的感覺,開口道:“阿晴姑娘……”
“噓!”阿晴小聲說道:“遊霓,沒時間解釋了,我是喻晴,喻盛的妹妹。我已經在這裏被那個賤男困了好幾年了,你一定要想辦法帶我一起逃出去!”
遊霓來不及震驚,也許是因為一看到她的時候,就發現了她跟喻盛那麽相似的五官,所以基本有了答案。
“你跟他在一起不是你自願的?”遊霓詫異地問道。
“我呸!誰自願跟他在一起?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子,說不定一臉麻子,嘴上長口瘡,鼻歪眼斜,如果不是,我詛咒他是!這種賤男竟然想跟我喻晴成親,想的美!”喻晴憤怒地說道。
遊霓瞠目結舌,這本是畫中仙子,不說話的時候,美到不可方物。
可她竟是一個……滿嘴詛咒別人,恨不得把一個人罵死的人。
“那什麽……我不會武功啊,你為什麽不直接跟阿盛……喻盛聯絡?”遊霓習慣性的叫阿盛,可是想到跟喻盛最後分開的時候,喻盛竟然讓她滾,心裏的怒火還沒消散。
“不行啊,現在很多人都盯著我哥呢,我不能冒險,萬一讓那些人知道我的下落,他們又要用我來要挾我哥了。”喻晴焦急道。
“可是你也看見了,我被抓來這裏三個月了,根本沒有脫身的機會。我有好幾次嚐試過,完全不行。”遊霓失望地說道。
“你放心,我有辦法!”喻晴笑道。
“你辦法?那你怎麽不早點離開?”遊霓皺眉問道。
“我的辦法必須有你才行啊,不然我也不想連累你,你可是我未來嫂子。這事一定要保密,萬一被我哥知道我利用你,他肯定得殺了我。”喻晴說道。
“別,千萬別叫嫂子,我跟你哥清清白白的,沒那層關係。”遊霓聲明道。
“嫂子,咱們有什麽話,等逃出去了再說,現在是要好好想想怎麽才逃跑!”喻晴說道。
“你不是有計劃了麽?你想要我幹什麽?”遊霓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她這三個月冥思苦想,都沒想明白紫竹為什麽會抓自己,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因為喻晴。
“不行,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麽知道我跟喻盛認識?”遊霓神情嚴肅,她感覺很多事情都說不通。
喻晴歎了一聲,“嫂子,你忘了嗎?那個紫竹是賤男的下屬,你們在清水鎮甚至是整個長平鎮,紫竹都會一一如實寫信告訴賤男。不光是紫竹,還有全天下所有的地方,都有賤男的人,不然他怎麽能做到對天下事了解那麽清楚?他的雲城又怎麽能從這些國家當中脫離出來一個獨立的存在?”
遊霓暗中同情那位神秘的令人聞風喪膽的雲城城主,現在被喻晴一口一個賤男叫的慘不忍睹。
她繼續糾正道:“你別叫我嫂子,我跟他八字還沒一撇。”
“既然我哥認準了你,那你肯定沒跑了。”喻晴嗬嗬嗬地笑著,看遊霓就像幫她哥盯著獵物一樣。
遊霓滿臉黑線,“你再這樣,就留下來跟你口中的賤男過一輩子,別想逃出去。”
“別別別,我跟你開個玩笑嘛!廢話少說,長話短說。我先來跟你說一下我的計劃。”喻晴神情立刻嚴肅起來。
“這個逃跑的計劃,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第一步就是當我聽說遊家村有個叫莫問何的大夫時,已經有點懷疑了,後來我又聽說莫問何又被人叫阿盛,我就肯定能確定了。要知道,我哥叫喻盛,字問何,天底下有幾個巧合,名字裏有盛,字叫問何的?所以我很快確認了他的身份。”喻晴解釋道。
遊霓點了點頭,鬱悶道:“你剛剛不是說長話短說,先說你的計劃麽?為什麽要先給我解釋這個?”
喻晴無奈道:“我不是怕你不相信我嗎?所以我得把邏輯說通了,這樣你才信我,才能真的幫我。”
遊霓又是點了點頭:“有道理,可是時間來不及了。”
這時,二人聽到有人敲門。
“阿晴,你跟遊姑娘還在裏麵嗎?”
城主的聲音。
喻晴氣得衝房門揮拳頭,小聲說道:“這賤男真惡心,我跟女子在房裏待久一點都不放心,難不成我們兩個女子還能怎麽招?”
然後她溫柔地答道:“城主,我跟遊姑娘相談甚歡,所以我想讓她今晚留下來,而且我還有很多婚禮的細節沒有交代。”
城主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好啊,那我叫人給遊姑娘準備客房。”
“不用了,她睡在我房間就行了,我們也好徹夜詳談。”喻晴的聲音溫柔似水,極致動聽。
遊霓暗暗給她豎起大拇指,這演技杠杠的。
喻晴衝她飛了個媚眼。
“那好吧,你們注意休息,也別太晚了。聊不完的明天再聊也一樣。”城主交代了幾句,看似不死心地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才離開。
喻晴拉著遊霓坐了下來,又恢複了她的真麵目,說起話來眉飛色舞,張牙舞爪的。
“霓兒,我跟你說,這個賤男特別過分,從來不讓我出門,這都幾年了?如果我沒算錯,已經五六年了,每天把我關在這個院子裏,煩死了!”喻晴厭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