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嚐甜蜜

  戀愛是什麽味道？是甜蜜的、酸楚的、苦澀的、辛辣的?隻有經曆過的才知道自己的到底是什麽味道的。對於餘暉和劉朝霞來說是奮不顧身的。兩個人是被流言蜚語硬硬的綁到了一起的。


  餘暉喝了一口水，繼續對婉晴講述著自己的往事。


  那天是秋末的一個周六的早晨，朝霞給我打電話“幹什麽呢？出去走走啊。咱倆去後山看楓葉去吧！九點我在公園門口等你。不見不散。”


  我準備了一些吃的東西，還有幾瓶飲料。就出發了。到的時候她還沒到。我在門口等了幾分鍾就看見她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她身上的脂粉味。那天她穿了一身藍色運動套裝，白色球鞋。長頭發紮了一個馬尾辮子。頭上戴著白色遮陽帽。背了一個白色背包。隔著老遠就跟我招手打招呼。“來的挺早啊，吃早飯了嗎？”她走到我跟前問我。“吃過了，咱們走吧！”


  我們一起爬到山頂，快到山頂的時候她說“我爬不動了”，我一看快到山頂了“再加把勁兒，到山頂再休息，來我扶你上去。”這是我和女生第一次親密接觸，濃鬱的脂粉味從她身上傳來，我忍著刺鼻的味道扶著她到了山頂。到山頂的涼亭裏我們一屁股坐在長凳上喘著氣。她就依偎在我的肩膀上過了好久，我看著滿山的楓葉，心情突然好了起來，我錯誤的以為，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的味道。


  我望著麵前那一片一片火紅的楓葉，就像燃燒的火焰一樣跳躍著。霜葉紅於二月花，眼前的楓葉比春天的花多了幾分成熟，幾分深沉。放眼望去，樹上、地上、被風吹過的空中都是火焰一樣的紅色。


  “你今後有什麽打算？”她突然問我。“打算？在這跟著師傅多學點技能，有一技傍身將來也不愁吃不上飯。”我這樣說的。“家庭呢？沒想過嗎？”劉朝霞又問我。“沒怎麽想過，現在這點工資才夠自己用的，月月光。攢點錢再說吧！”


  “錢是掙出來的，不是攢出來的。要開源節流才能有花不完的錢。”她從我的肩膀上離開，一本正經的跟我說到。我詫異的看著她，多麽理性的人，多麽理性的思維。這不應該是戀愛中的女人說的話，這也不應該是戀愛的感覺。我當時就是這麽想的，心裏突然空落落的。我就問她“你是怎麽打算的？”


  “也沒找到喜歡的人，找個人搭夥過日子算了，在這裏終老一生也不錯，將來有了家庭，有了孩子，柴米油鹽就磨沒了少年的滄桑，沒有了少年的激情，喜歡和不喜歡的人一樣需要為柴米油鹽奔波在路上。什麽時候走不動了，這輩子也就到頭了。看這楓葉從小到大，從綠變紅，從長在樹上到落在地上。和我們又有什麽區別呢？”


  我驚訝的看著她，這麽理性的一個女人，應該是一個成就大事的人，這個小縣城這個小工廠根本容不下她。我是一個小市民的思想，根本配不上她這樣的人，我倆根本不是一路人。這根本就是一頭猛虎。隻是暫時不得誌落到平陽上了。現在隻是心裏空虛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迷失了自己，還沒找到方向而已。而我隻是一隻小富即足羔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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