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我不會監視你
“其實最重要的是掌握巍然的行蹤。”肖嘉芸說，“他總是神出鬼沒，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裏，就算我們有再多的力量但是不知道他的行蹤，都是白搭的。”
“這點就要依靠你了。”
封霆知道隻有肖嘉芸才能做的到。
肖嘉芸搖搖頭，“其實我也不能知道他的行蹤，我在等一個人，如果……他肯答應與我們合作的話，那麽事情就簡單的多了……，隻是封霆你真的決定了嗎，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個正派的商人所做的事情了，這條路走上了就不能回頭了！”
“我別無選擇。”
封霆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我得保護我重要的人……我的女人……我的孩子。如果我活著連自己重要的人都保護不了，談何原則？我可以打破原則，但我愛的人，得好好的活著……”
“我真的羨慕她。”
肖嘉芸搖搖頭，“我愛的人，什麽時候才能看到我？隻要他能看到我，其實我就滿足了……”
肖嘉芸的這個問題，封霆也無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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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白染染半夜醒來，她坐在床上，打開燈，從口袋裏摸索出一張卡片。
卡片上麵有幾個字，正是一個地址。
這個地址她並不熟悉，但是，可以找到。
這個卡片是夾在書裏的，那個姓裴的男人給她的書。
她並沒有把這個卡片的存在告訴白月夜。雖說她與白月夜之間沒有秘密，但是閣樓的事情……莫名的，白染染就是覺得……
她歎息一聲，下床。
打開電腦，利用衛星地圖搜索著那個地方。
很快，她就鎖定了一個位置，距這裏大概五十公裏的地方，開車的話半個小時。
要去嗎？
白染染想了一下。
她有些不明白有什麽話那個姓裴的男人不能一口氣說完呢，非得留下一張名片，讓她一個人去找他。雖然他並沒有說她必須一個人來……
但是如果自己不去那個地方，有一些事她永遠不知道。
白染染走出了房間，看了看白月夜的房間，已經滅燈。
是啊，都這個點了他肯定在睡覺。
白染染又輕手輕腳的回自己的房間，找了些武器。不能怪她多想，這是她的本能，去哪裏都隨行攜帶武器，這是自保的第一守則。
她輕手輕腳的打開了大門，剛走到門口，嚇一跳……
因為白月夜居然站在那裏……抽煙。
“你做什麽？半夜不睡覺站在這裏？”
白染染莫名的有些心虛。
她怎麽也想不到白月夜會在門口。
“我在抽煙啊。”
白月夜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夜行衣，長靴……
她這是打算去哪裏？而且似乎在瞞著他出門。
“你去哪裏？不要跟我說下樓買東西吃……”
“我就是……”
白染染想說自己餓了出去買點吃的，但是轉念想想，她能騙得了白月夜嗎。
隻是有點奇怪他為什麽在這裏？雖然他在抽煙，但這不是個好借口。
“你是不是在這裏堵我？”
他早知道她要出門？
難道他知道卡片的存在？可她一直沒有告訴過他啊……
“你的話，好生奇怪。我為什麽要堵？染染，你有事情瞞著我。”白月夜幾乎是肯定句。
白染染更加心虛了。
與白月夜繞圈子怪沒有意思的，她應該相信他才是。
“其實吧我要去一個地方……但是，我可能不能帶你去。”
白月夜望了她一眼，點點頭，“我來開車。放心，我不會監視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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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這樣上了路。
車內的氣氛很是怪異。
白染染想問什麽，始終沒有問出口。
還是白月夜先開口說的，“義父讓我盯著你呢，他說你不會安份。”
“所以，你就半夜守在門口？你這麽聽他的話？”
“做做樣子也要做啊。義父有許多眼線，你認為你這樣偷偷出門，他不知道嗎。我們，都活在他的監控之下。還是需要小心點。”
白染染點點頭，她得承認白月夜是對的。
“那……我怎麽辦？”
她去那個地方義父也知道嗎？
“放心，有我呢……一會兒你悄悄的下車，然後打個計程車去然後我開著車子繞一圈，不管這樣做有沒有做，起碼可以甩掉一些眼線吧。雖然現在並沒有人跟著我們，但，誰知道呢，莫逆風的追蹤術……”
他們之中數莫逆風的追蹤術最高，就算是白月夜也沒有自信可以勝過他。
“謝謝你。月。”
“我們之間說什麽呢。染染，你可以不用把全部事情都告訴我。但是，如果是有危險的事情，你一定要告訴我讓我與你分擔。你要知道，我可以失去任何，但不能失去你。就算是那個閣樓，你……不想打開也沒有關係。我最多就是與巍然一起死。如果能死掉的話。”
巍然應該不會讓他這麽痛快的死，他就算想要結束生命也不是那麽容易。
況且還有人的求生的本能呢，隻有在被病痛折磨的受不了的時候，他才會消極的想到死……
“月，你放心。一定會治好你的病的。否則我們這段時間在折騰什麽呢？”
白月夜抄了一條小路，在一個陰暗的角落，把白染染放下，然後他就將車子開了出去。
開了一段時間之後，果然發現一輛車子在不遠不近的跟著他……
白月夜將車子開進一個加油站，然後他就在那個加油站停住了。
他下車，走遠一些，抽煙……
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向他靠了過來。
等他走近了，白月夜忽然轉身，對上那個黑衣的男人。
兩個人默然一笑。
白月夜先開口，“跟我多久了？”
“你們走出公寓後……”
“你的追蹤術又進步了。”
“但她還是消失了。”
莫逆風知道自己跟丟了，白染染中途下了車。
“看來你對義父，並不是那麽忠心。”
莫逆風緊緊的盯著白月夜。
白月夜笑了一下，“要說不夠忠心什麽的，你和戰認第二我不敢認第一……”
提到這件往事，莫逆風有些無話可說。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吧？”
“好。”
他們好久都沒有聊聊了。
加油站旁邊有個二十四小時餐館，現在沒什麽人，他們挑了個角落坐下。
“你們似乎從來都沒有問過我和戰為什麽要逃離？”
莫逆風將那件事情歸結為逃離，而不是背叛。
“為什麽要戳人的痛處？我們本來就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幫不了你們，但也不會落井下石……”
“這些年來，義父可有對你提過什麽要求嗎？”
莫逆風問。
“沒有吧……”
除了最近找地圖上的閣樓的事情，還有就是巍然對於十大寶石的策劃，利用染染的事情。
“義父對你們真好。他對我和戰就不是這樣了。或許他養育我們，索取也是應該的吧。這些年來我們也在一點點的報恩。但是報恩總有個限度……”
“所以你們覺得你們報完了，就……想離開了？”
“隻是想想而己。其實我們那時候隻是找了一個小島度假的。沒有與義父保持聯係。一個月。然後義父就認為我們背叛了，居然派出殺手……”
那段被追殺的日子不堪回首。
“都過去了。”
白月夜拍拍莫逆風的肩膀。
“那之後我和戰，和義父進行了談判。義父讓我們再為他做事五年。今年……是最後一年。”
“所以，你很快就自由了……”
“並不。我沒有那麽樂觀。”
莫逆風搖搖頭。
“那你想怎麽樣？”
白月夜緊緊地瞪著莫逆風。
“你知道義父最近在忙什麽嗎？”莫逆風問。
“你都不知道，你問我？”
白月夜也沒有答沒有吐露。因為他現在並不相信莫逆風。
誰知道巍然不是派莫逆風來試探的呢，那個老頭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做。
他知道，莫逆風同樣不敢完全相信他……
“他神神秘秘的，好象在找一座閣樓。但我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找那座閣樓。”
莫逆風說。
白月夜掀了掀眼皮……“閣樓？”他裝出訝異的樣子。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那義父最近讓你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