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接受催眠
歐陽敘瞬間覺得封霆這個病真的是很難治，或許不應該說是病，而是癡心吧！
“那你打算在我這裏住多久？”
已經住了好幾天了，封霆要等的人並沒有出現。
“一個星期吧。”
封霆想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她真的還活著，如果她曾經愛過他，她一定會知道他在這裏的消息。如果她真的還關心他，她會來吧？
“那我，再問一個假設的問題，如果她活著，但她卻沒有來呢……”
“活著，卻沒有來？”
坦白說封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他所思考的就是如果她活著，她必定會來。
如果她不來……那麽他就可以接受她是真的……離開了。
如果她沒有來？
有這種可能嗎？
“我是這麽分析的。如果你的猜測是對的，那她為什麽要詐死？因為她想了斷與你的關係。既然如此，她為什麽要來？以你對她的了解你認為她會來嗎？”
封霆一時對歐陽敘的問話無法解答……
他想起了肖嘉芸所說的，白染染的車技一流，所以在那個地方意外車禍是不可能的。
隻能是謀殺。
但肖嘉芸又說巍然不會殺白染染的，至少是現在……
所以肖嘉芸說白染染肯定沒有死，是有苦衷才詐死。他便信了。
“其實你並沒有那麽了解她，是不是？”
歐陽敘又道。
封霆想想，搖搖頭，“我不知道。有時候，我覺得我挺了解她的。真的。可有時候……反正，她是一個不容易看透的女人吧……”
“一個不容易看透的女人。這種女人對你這種男人來說確實有吸引力。我大概知道你為什麽愛上她了。你為什麽無法愛上別人。因為那些難度太低，你就喜歡挑戰。就象以前念書，就象你經營事業，你總是向最大的難度挑戰……所以挑選女人，同樣如此。”
“這是病？”
封霆覺得自己被歐陽敘說成了一個自虐狂。
“這在常人眼裏可能是病，但我看來，你這是愛好。”
“幸好你沒說我有病。如果你這個世界一流的心理學家都說我有病，我真的無法說服自己沒有病了。你的評價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信你才有鬼。就算我說你有病，你自己也會認為你沒有病的。因為你是封霆，才不會遵遁別人的行為規則。別人愛說什麽就說。”
“啊，你太了解我了。”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暫時來說我沒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因為現在是時間在治療你，我不能搶了時間治療的功能……，但是如果一年後，三年後，五年後，你仍然覺得很痛苦的話，你可以來找我。”
“那你怎麽幫我？”
“最絕的，洗掉你那些痛苦的記憶。”
“我才不要。”
封霆不要失憶，他要永遠住得，自己和白染染發生過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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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嘉芸每天都會來看望封霆，但她今天沒有來。
封霆當然知道肖嘉芸說服自己所做的一切，自然是有她自己的目的，而封霆不是那麽相信肖嘉芸。所以他讓李掗派人釘著肖嘉芸。
那人傳回來了最新的照片，今天肖嘉芸與一個身份不明的男子見麵了，然後肖嘉芸就情緒低落的去了附近的酒吧還與猛男熱舞……
“這女人有些墮落啊，象是受到了莫大的打擊。”
封霆看著那照片對李掗說。
“少爺你有什麽想法？”
“這個人對肖嘉芸的影響很大。”
隻要確定了這一點，那麽這個人的臉即使長成怎麽樣他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如果白月夜就在這個城市，會不會？
一瞬間，封霆有點興奮了。
“肖嘉芸今天隻是見了他嗎？”
“跟蹤的人說沒敢跟的太近，怕被肖小姐發現，所以隻拍到了這張照片。要查這個人的下落嗎？”
“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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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嘉芸熱舞的正起勁，手機就響個不停，一看居然是封霆打來的。
肖嘉芸有點不想接封霆的電話。
可她知道封霆是什麽性格，如果她再不接，可能下一刻鍾李掗就會出現在她麵前。
她不得不接了電話。
“封總啊，我現在在娛樂呢。什麽事？”
“和猛男跳舞，開心嗎？”
封霆這句話讓肖嘉芸感覺自己被監控郵。
臥槽，封霆居然監視自己？
“你有什麽事嗎，封總？”
“趕緊結束你的所謂娛樂。我們談談。”
封霆說完直接掛了電話，根本沒有給肖嘉芸再次說話的機會。
剛才與肖嘉芸跳舞的那個猛男纏了過來，“小妞，我們繼續跳。”
“不好意思，我有點事情得先走了。”
“真是掃興。”
那個猛男不想讓肖嘉芸走，可是肖嘉芸的身旁有兩個得力的保鏢，那個猛男最終遞給肖嘉芸一張卡片，“隨時聯係我哦。”
肖嘉芸給了他一記飛吻，便走了。
肖嘉芸驅車直接到了封霆所在的心理輔導所。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而封霆看著很精神的樣子……
“你今天見了什麽人？”
封霆將一張照片甩在肖嘉芸麵前。
“就……一個以前認識的人。”
“哦，看來你沒打算對我說實話。”
“封總，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
封霆緊緊地盯著肖嘉芸。
肖嘉芸不知道封霆知道多少，但是他肯定沒有發現白染染……否則，不會是這副神情。
“好吧，我承認我與這個男人不是普通關係。但是，我隻能說到這裏。”
“他是白月夜。”
封霆一下子戳穿了肖嘉芸，迫得她不得不麵對。
肖嘉芸本想否認一下的，但想想，以封霆的聰明及分析能力自己怎麽狡辯？
“是的。是他。”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互通消息。但你和白月夜見麵了你沒有告訴我。”
“因為可能是令你失望的消息，所以沒有告訴你。”
“說來聽聽？”
封霆還是很淡定的樣子。
“嗯……”肖嘉芸把手指放在自己的下巴處，敲打著下巴的邊沿，說，“我之前的猜測，錯誤了……她，是真的離開了。所以封霆……對不起。請節哀。”
封霆一瞬間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盯著肖嘉芸。
肖嘉芸被他這樣的眼神盯得心慌
“我知道讓你重燃希望，又如此失望，是我不對。你罵我吧。或許你可以向我索要賠償……”
“你接受催眠吧。”
封霆頓時冷冷地說。
“什麽？”
封霆的意思是不相信自己嗎，必須接受催眠嗎？
“敢不敢？”
睨到肖嘉芸如此的反應，封霆的神色更冷了兩分。
“封霆，我對你所說都是真的。除非白月夜他騙我。但是我想他應該沒有騙我。我問過他了，他說自己會幫白染染報仇的，叫我不要管太寬。”
“我不信你。”
封霆讓李掗把歐陽敘叫了進來。
歐陽敘這是第二次跟肖嘉芸見麵，封霆入住後的第二天肖嘉芸也出現過，當時他們交流了幾句。
歐陽敘知道是這個女人提供了一些信息，讓封霆認為他的愛人沒有離開。
這個女人與事件的主角有莫大的關係。
“封霆。催眠，必須得經過當事人的同意，所以如果肖小姐並不同意催眠，我是不會這麽做的。”
歐陽敘有自己的職業道德。
肖嘉芸真是騎虎難下，她知道如果自己拒絕的話，那麽封霆可能會對自己生惡，肖氏與封氏現在有這麽多合作，實在不適合與封霆交惡。
“封霆，我可以接受催眠。但是，你不能讓催眠師問我其他的問題。我不想無意中泄密，得罪了什麽人，那樣可能陪葬的是我整個家族。”
“我答應你。會錄像的，等你醒來後你自己可以查看。”
肖嘉芸終於答應了催眠。
歐陽敘的催眠技術很強，很快就讓肖嘉芸進入到全身心放心的催眠狀態，這個時候人的意誌力是很薄弱的，基本不可能撒謊。
封霆列了些問題讓歐陽敘問，第一個問題是，“你最在乎的人是誰？”
肖嘉芸似乎有一些掙紮，有一些抗拒，似乎很怕將自己的內心剖析出來，但是過了片刻，她還是開口說話，“我最在乎他。”
“他，叫什麽名字？”
“白……白月夜……”
“很好。你們最近的一次見麵？”
“今天。”
“你們聊了什麽？”
“他說……”
肖嘉芸的臉上又有了一些掙紮。
“他說了什麽？沒關係，你可以慢慢回億……”
“他說……他要自己去報仇，不用我管。”
“報仇？他為誰報仇？”
“白染染。她死了。”
死了……
被催眠的肖嘉芸這麽說，那至少證明肖嘉芸是沒有在說謊的。
一瞬間，封霆真的感覺自己的希望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