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他的弱點
“什麽？”
父親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二千萬的東西，他隻要了一千萬就賣了，我現在一肚子氣。但是他的事情居然被他自己用一千萬擺平了，也算是……算了，反正他現在應該不用坐牢了。”
“對方答應和解了？”
“見我們放棄了他，對方就答應和解。看來鞏老之前隻是想威脅我們封家而己。幸虧挺住。”封擎道。
“那就好。”
封霆掛了電話，對李掗說，“給查查父親那件事情。對方居然同意和解了，雖然爺爺說是威脅不成才和解的，但是我認為這件事情可能不太單純。”
“好的。少爺。”
李掗利用一天的時間查出來結果了，結果居然是韋兆謙插手了。
“少爺，雖然明麵上老爺用一千萬讓對方和解了，但是韋總應該出了不少力的。聽說他上門了鞏老家，然後，這件事情就這麽突然和解了。應該與他有關。”
“韋兆謙？”
封霆覺得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與他有關，那麽他要與韋兆謙說說話才行。
於是他打給韋兆謙。
韋兆謙似是早就等著他的電話，“你不用感謝我，我知道其實你一點都不想讓你父親坐牢。你並不是對你父親沒有感情，你還記得大學的時候，有一次我們談到家人嗎，你歎息說，你對你的父親沒有感情，但是那時候你的語氣……反正我知道，你在乎他。而封霆，我們是好朋友。可以伸予緩手的事情，我是樂於幫你的。”
“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答應了鞏老什麽？他對我開出條件，我並沒有答應。”
“他開出的條件你不答應，那是因為你是商會主席，你又站隊柳家。而我不是。我也算是著名的商人了，在上城商界可以說隻手遮天？我找上門，他隻能略給我一個薄麵，讓我欠他個人情。”
“那你是怎麽跟他說的？”
“我借了洛筠瑤這個理由。我說我現在與洛筠瑤密切交往中，她的繼父出事總不能不管……”
“你與洛筠瑤交往，是真的嗎？”
“當然不是。”
韋兆謙否認道。
“你這個人情我可不好還了，說吧，你想我做什麽？”
“封霆。我隻是想你跟我坦白一件事情。就一件事情。”
封霆突然之間有一種預感，“兆謙，如果你要我坦白什麽，你不必這麽做的。”
“我得這麽做，因為我知道這件事情你可能永遠不會對任何人坦白。但是你要相信我，我隻是想知道真相。我並不想做任何傷害任何人的事情。”
“那你說。”
“你對你的未婚妻足夠了解嗎？”
韋兆謙問的有些含糊。
封霆想了一下，才說，“或許不是百分百了解，但是我認為，應該是足夠了解的。”
韋兆謙沉默了一下，忽然道，“我懂了。”
“學長。”
“封霆，祝你幸福吧。”
韋兆謙掛了電話。
封霆拿著電話怔了一會兒。白染染來到他身後，看見他拿著電話發呆。
“想什麽這麽出神？”
她剛才上了趟洗手間。
“沒什麽。”
封霆沒有說韋兆謙的事。如果他判斷沒有錯的話韋兆謙應該是放棄了。
那以後韋兆謙與洛筠瑤應該也不會再糾纏了吧？如果是這樣……反正他欠韋兆謙一個人情。
“明天陪我去購物吧，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
白染染罕見的提出購物的要求，封霆當然不會拒絕她。
“好。”
…………………………………………………………………………………………………………………………
C國。
莫逆風……或者說白月夜不知道歐邁找自己出來有什麽事情。歐邁還在歐氏的頂層給他弄了個辦公室，不過他一次都沒有在公司出現過。
對於歐氏，白月夜是絲毫不感興趣的，對於義父讓他與歐邁拉近關係，也不是那麽急迫。
而且他知道歐邁最在乎的可能是歐氏的控製權，隻要不與他搶控製權，就是對歐邁極大的討好，根本不需要額外多做什麽。
“找我出來做什麽？”
如今是莫逆風身份的白月夜問道。
“上次的股東大會，你說你有點事情，我給你延後了但是你還是沒有出現。其他股東都有些失望呢，還有公司的高層都想見你。”
“可我不想見他們。”白月夜痛快地說，“我上次跟你說過了吧，公司的經營我不會參與的。我呢，買入歐氏的股票是因為看好歐氏。”
“雖然你不參與公司的經營，但是我相信莫先生這麽好的眼光，在這麽多公司中挑中了我們歐氏，肯定是因為我們歐氏有過人之處。而我們歐氏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封氏，不知道對於封氏，莫先生有何看法？”
“封霆？”
“……”
歐邁從他的口吻中聽出了他與封霆似乎不是一般的關係。
“莫先生與封霆認識嗎？”
“那次的慶功宴上，你不是把你的邀請卡給我了嗎，我就去了，見到了封霆。嗯，那個男人，他企圖心很大啊，那天他的賓客如雲。還有柳家。”
“當然，封家與柳家已聯成一線。”
“所以呢，歐氏又是站隊那家權貴？說來聽聽。”
“如今都沒有用了。我落選，失敗了，對於那個權貴來說我沒有利用的價值了。我正準備換換靠山石呢，但肯定不會是柳家。柳家已經有封霆了，不需要我。如果我湊上去也是討不到什麽好的。”
“歐先生明智。”
“莫先生有什麽好建議？”
“我沒有建議，但是我認為歐氏的主要責任就是先將企業經營好。不是說聽歐氏也有新產品要上市了嗎，怎麽還沒有開發布會？”
“在等。等封氏。據可靠消息，封氏的新產品有亮眼的技術突破，我一直在等他們的發布會。可以打擂台，如果真的技不如人，那就削價？”
“歐總似乎對自己公司的產品沒有什麽信心啊。”
白月夜取笑他。
“平心而論，歐氏有一流的技術研究人員，我多次花重資挖角，也沒有能挖走，派進去的商業間諜一個個折損，所以技術上我們歐氏可能是差了一些。但我們的產品也並不是沒有優勢的。我們注重用戶感受，還有我們的設計，很受年輕人追棒。”
“價格上呢？”
“價格？雖然我們對比封氏，可能沒有太明顯的性價比，但是我們也不是高傲的價格。”
“哈哈，一句話，歐總你是怕你們的新產品比不過封氏的，所以不敢率先發布，率先定價是不是？那麽封氏是不是也是這麽想呢？”
“我聽說他們的發布會就在這個星期。如無意外應該是星期五。就是後天。但封霆現在人在歐洲，聽說帶他未婚妻去度假了什麽的。真有閑心……”
白月夜知道封霆並不是帶白染染去度假，而是治病。
“所以你覺得他們的發布會會延後嗎？”
“他們的官宣沒有說要延後，應該不會延後吧。但封霆人在歐洲，他應該是趕不及發布會了。”
“沒有封霆的現場演說，會對他們的產品造成什麽不良的影響嗎？”
“沒有說CEO一定要到場，但如果到場那就更好了。尤其是當選了新一屆商會主席。我現在有點搞不懂封霆，還有什麽比發布會更重要？”
“你這是問我嗎。”
白月夜攤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歐邁又悄聲的說，“據說，他的未婚妻似乎身體不太好，封氏之前還抽資金資助了一個叫卜氏研究室的。那個卜醫生很著名，封霆的爺爺封擎得了重病，也是多虧了卜醫生。但除此之外，他還另外投資了一家生物研究室，那個研究室其實也是從事醫學方麵的研究的。”
“歐總對封霆查的挺細的。”
“他是我的對手，我當然要查的細。”
“你是不是一直想抓住封霆的弱點。”
白月夜笑問。
“封霆的弱點就是，他冷酷無情到沒有弱點。或者說他對重要的人和不重要的人分界的特別清楚。他父親不是前段時間犯事了嗎，封霆也沒有退讓。”
“就是傳得風風雨雨的那件傷人事件？”
“對。封霆沒有退讓，寧願讓他父親坐牢，也不答應鞏老開出的條件。”
“你知道的真多。”
“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他的未婚妻會是他的弱點，其實我已經掌握了那個女人的一些事情。”
“什麽事？”
白月夜突然關注了幾分。
關於白染染的他都關注。
“這個……”
歐邁似乎有些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