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8.第1208章 怎麼能傷害自己!
皇帝點點頭,「你總算是說出了心裡話!」看著言然,「言然,你看看,他愛的也是你的美麗,和朕初初被你驚艷的理由一模一樣,你憑什麼說是兩情相悅?對美麗的痴迷,也算是真正的愛重嗎?你曾經說過,朕對你的心,其實不是愛重,是禁錮,那麼他呢?他就不是了嗎?」因為說的激動,皇帝不由自主的就氣喘了起來!
司徒楠目瞪口呆,他都沒有想到,這皇帝完全是胡攪蠻纏!
「言然……」他有些擔心,言然會被他的歪理說動!
言然大笑,「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你就是想說我將來年老色衰了,他就會拋棄我對不對?」
皇帝默認了,「以後他當了皇帝,有的是天下美人,你縱然絕色,但是紅顏易老,總有色衰愛弛的那一日,還不是一樣的結果!」
司徒楠憤怒不已,「我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皇帝嘴角彎彎的勾起,十分的不屑,等坐上了這位置,一切都會不同了!
言然淡淡的一笑,「你也不要挑撥離間,這件事我早就想過了!不管什麼位置,在乎的是人!若是人好,不論在什麼位置,他都不會變!若是人不好,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會做出無恥至極的事情來!」
皇帝痴痴的看著言然,「我不過是不甘心罷了,一切的一切,都等時間來見證!」
言然突然覺得厭倦了,她的美麗,給她這樣的負擔,也給她無邊的痛苦,這樣的美麗,她其實有些不想要了!
況且,她也想在他的面前證明,她和司徒楠之間的情意,根本就不是皮相能改變的!
因為皇帝執意的要阻止她和司徒楠的情意,故而,在他的面前,言然的情緒就陡然激烈了起來!
她拔下了簪子,鄭重的看著司徒楠,「我若是沒有了美麗,你依然會愛我如昔嗎?」
司徒楠心裡惶惶的,鄭重的點點頭,「不管你是什麼樣子,我就知道,你是然兒,是我一生要保護的人!」
言然點點頭,感動不已,「好!」
「皇帝,你迷戀的是這美麗,我就將這美麗給你!」她舉起簪子,狠狠的刺向自己的面頰!
司徒楠都密切的看著她的舉動,見她如此陡然心驚,急忙出手阻止,但是還是慢了一些,那尖銳的簪子還是刺破了她的臉頰,一滴嫣紅的血陡然落下!
皇帝猛然起身,獃獃的看著言然,「你……你為什麼要如此!」他頓時覺得心如刀絞!
司徒楠將那簪子給丟了,狂怒不已,「然兒!你做什麼!」好在他出手及時,只是傷了一點點,不然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言然笑著看著皇帝,「你相信了嗎?你滿意了嗎?」
復又看著司徒楠,「這樣的我,你還喜歡嗎?」
司徒楠將她一把擁入懷中!「不許你這樣的傷害自己!你為什麼能為了他的幾句話,就這樣的傷害你自己的!縱然我不管你是什麼樣子,都喜歡的,但是你若是如此折磨我的話,我……」
言然猛然勾住了司徒楠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紅唇,激烈的愛意,叫司徒楠難以自制了!
嬌柔的芳唇有著致命的甜美,加上剛剛言然的行為,著實是叫他有些怒意了!他不由得抱緊了言然,給她以甜蜜的懲罰!
皇帝看著眼前糾纏的人兒,暗下眸子,絕望了,他不懂這樣的美好,他不從擁有這樣的情意。
如今,言然一定恨透了他!因為他的話,叫她激動的要毀掉自己的美好!
其實這不是他的本意啊!他只是想在言然的心裡留下一個陰影,等司徒楠有些舉止不當,這陰影就會蔓延!他們就不能幸福一輩子!
但是現在呢?他們愛的更加的如痴如醉了!
皇帝不由得笑了,嘴角的鮮血不停的流出!
等司徒楠和言然分開的時候,皇帝已經無聲無息了,身邊靜靜的放著一張退位詔書,還有認司徒楠為子的詔書。
司徒楠神色極其的複雜,以後的春秋兩祭,他就要以太上皇之禮,拜祭皇帝了!
言然卻是神情輕鬆,他終於死了,這一切,終於都結束了!
對於臉上的一點傷痕,言然絲毫都不在意,都說女子重貌,但是言然卻覺得,這容貌給她無盡的麻煩,若是留下傷痕,讓這容顏折損幾分,卻是她心嚮往的事情!
只是回到了侯府,葉瑜見她臉上的傷痕,雖然不大,只是一個小小的圓點,也心疼的不得了!
後來知道是她自己刺傷的,簡直要暴怒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沒有父母的允許,你擅自傷害,就是大大的不是!若不是你已經長大了,我真的是要好好的打你一頓的!」
言然從來都沒有見過母親這樣的生氣,頓時都嚇得不知所措了,司徒楠也跪下了,「義母,是我的不是,我沒有好好的保護然兒,你要怪就怪我吧!」
葉瑜冷笑,「豈敢!過幾****就是皇帝了!我的話,你還放在心裡嗎?」
言然目瞪口呆的看著母親,居然為了這樣一點在她眼裡根本就不甚要緊的小事,這樣的生氣,還怪到了司徒楠的身上!
「母親,你將不講理……」
話一出口,言鐸一個眼神就看了過來,那凌厲的眼神,叫言然不敢再說下去了!
葉瑜點點頭,「是,我是不講道理了!你們以後都是尊貴的了不得的人物,我能說什麼呢!一切都由著你們自己吧!」
震怒之下,袖子一甩,居然走了!
言然有些不知所措,言鐸深深的嘆息,「你這孩子,怎麼這樣的不懂事!你做什麼都好,怎麼能這樣的胡鬧,傷害你自己呢?要知道,你從生下來那麼一點點,母親將你們含辛茹苦的帶大,捨不得你們受一點點的傷害,你卻是這樣輕易的就要自殘!你要母親多年的心疼和照顧置於何處!將來,你自己有了孩子就知道了!」
說著,也走了!
言然怔怔的,「司徒楠,這件事有這樣的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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