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第565章 我就是要你離開
封老夫人臉色極其的不虞,這言鐸那痴迷的樣子,盡入她的眼帘!事情絕對不能這樣的發展下去!
言鐸是要做大事的,整天的為這葉家的事情奔走,那算是怎麼一回事!
「總歸是葉家的事情,你以後不許插手!」封老夫人皺眉,語氣頗為嚴厲!
言鐸有些不明白了,以前他鬧著要退婚的事情,母親是千方百計的希望他能和葉家交好,和葉瑜好好的相處的,可是現在如她所願了,她卻似乎更不滿意了!
言鐸都不明白母親心裡再想些什麼!
言鐸不想和母親爭辯,直接的轉移話題,「母親,談心還在侯府嗎?」他回來的都極其的匆忙,沒有詢問過那談心的事情!
封老夫人微微嘆息,「你這孩子啊!怎麼這樣的倔強!談心是還住著,可是你不肯在府里,她何嘗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幾日都垂頭喪氣,消瘦了不少,你姑母一個勁的在我面前嘮叨,我都要抵擋不住了!」
言鐸有些不耐煩,「姑母嘮叨什麼?母親你抵擋不住,就直接叫她們回去住就是了啊!」
「你說的輕巧!不說你姑母原本就是祁南候府的人,就算當初的相救的情意,我也不好開口!」封老夫人有些生氣了。
言鐸暗下眸子,「如此,我只能繼續去住山莊了!」說著就要離去。
「你!言鐸,你給我回來!」封老夫人喝道。
言鐸停下腳步,封老夫人無奈的道:「雖然談心還在侯府,但是我已經為她相看人家了!這次是真的!英國公的老夫人的表侄子,年紀輕輕的就是舉人了,家財萬貫,相貌也不俗,我看也配的上談心!」
言鐸這才迴轉,鳳眼之中都是笑意,「母親,你說的可是真的?」
封老夫人嘆息,看樣子,以後這媳婦進門,她還要看媳婦的臉色了!這二組居然是言聽計從的!
「是真的!我還沒有和你姑母說……不過這樣的人家,她應該會滿意的吧!」封老夫人有些心虛,談心定不會願意的!
只是言鐸決意不肯留談心在家裡,她也沒有辦法了不是?
言鐸不以為意,既然他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那談心不走也沒有辦法了,有好的人家她不留意,豈不是傻子嗎?
「母親,我真的有事要出去一趟,不過,我會回來住的!」
封老夫人還想說什麼,這言鐸已經不見人影了!
到了拐角處,一個小小的身影竄了出來,「哥哥!我可抓著你了!去山莊玩,你也不帶著我!害的我在家裡陪著母親唉聲嘆氣,你可真的是我的好哥哥啊!」
言安咬牙切齒的!這言鐸因為慪氣去了山莊,母親的心情不好,只好拉著她訴苦了!
到院子里,還要看姑母的苦臉,更不要說那談心,就是吃個飯也能流出半碗的眼淚,煩都要煩死了!
言鐸不禁笑了,「說的我好像去遊山玩水似的,你都不知道我快要忙死了!」
看著嬌小的言安,言鐸微微的笑了,幾日不見,還是頗為想念自己這個古靈精怪的妹妹的!
「你也不告訴我你做什麼,我怎麼知道你是做什麼啊!我要是知道你是去做什麼,就不會問你去做什麼了!」
言鐸無奈的笑了,「這是什麼話,這樣的繞口?」
「我沒有人聊天,只好自己和自己聊天,就是這樣說話的!」言安暗下眸子。
言鐸有些愧疚,言安在侯府之中,的確是很寂寞的。
「你也不出去玩一玩,找那南陽縣主他們玩去啊!」言鐸道。
「才不,南陽縣主現在忙的很,穆王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宋陌更是難得一見,我找誰去啊!我倒是想找葉家姐姐的,可是母親總說要避嫌避嫌!」言安很是不滿!
言鐸微微的皺眉,自從上次龔郡王被教訓了一頓,老實了不少,再也不敢說求娶言安的話了,而昭王那一邊,因為高貴妃的死,也沒有了下文,看來是解決了言安出嫁的危機,其實也是斷了言安說親的路子!
昭王和龔郡王都曾經有意的人,誰還敢來說親!
言鐸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們祁南候府這樣的門庭,婚事也會如此的艱難!
言鐸暗暗的發誓,他一定要為這言安尋一門最好的親事!
此時窸窸窣窣的傳來了碎碎的腳步聲,言安臉色一變,「哥哥你快走!似乎是談心來了!」
言鐸也聽見了!頓時身影一閃,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也不願意見談心,見了談心,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怎麼說!
言鐸走後,一個淡藍色的身影出現,的確是消瘦了不少,正是談心!
言安裝作在看花,絲毫都沒有發現談心的靠近。
談心左顧右盼了好久,都沒有看見言鐸的身影,眸子漸漸的暗淡了下來,「安表妹,表哥呢?不是說他回來了嗎,怎麼沒有看見?」
言安訝異的道:「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可沒有看見,我一直在看花呢!」
談心不死心的問道:「下人們都說表哥來了這個方向……」
「我說沒有看見九沒有看見啊!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下人!我哥哥都說了,有人不離開侯府,他就不會回來的!」
言安扔下一句,就施施然的回去了。
談心的臉色極其的難看!為什麼,她都這樣的低聲下氣,卑微至此了,言鐸怎麼能這樣的殘忍!
她都願意做平妻了,希望在侯府之中謀划,將來成為平妻的時候,她依然有能力和葉瑜分庭抗禮!
可是,言鐸卻要趕她離開!那麼她所有的謀划,所有的考量,都是笑話,因為言鐸根本就不給她任何機會!
雖然封老夫人沒有明說,但是下人們中已經傳開了,就連看她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這侯府終究是言鐸的侯府!在祁南候府,言鐸喜好,才是代表一切的!要是言鐸明明白白的顯示了對她的厭棄,她的存在,只能逼著他離開,那麼,誰能敬重她?她又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