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第451章 刺心問題沒有解決
「那我們成親之後,她還是會住在侯府嗎?」葉瑜再一次問道,既然已經說到這份上,就要說清楚!
「這個……」言鐸有些不好回答!姑母是長輩,且這談心在侯府住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怎麼好無端端的開口叫她們回去?
於是委婉的道:「姑母有自己的家室,住久了自然會回去的!最近也不過是為了照顧我母親!」
葉瑜見言鐸避重就輕,心裡微微的憂鬱了一下,點點頭,「這個是自然!談夫人是長輩,我們也不好說什麼!但是那談心呢?她一個閨秀,總是不能在侯府久住的吧?難道之後要從侯府出嫁嗎?」葉瑜沒有說出來的是,她其實是想問問,她是不是就想直接嫁入侯府!
葉瑜這話頗為咄咄逼人,言鐸不由得蹙眉,他發現,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對話!
「怎麼會?她自小生活在侯府,和我母親有了深厚的情意,這也是有的,不過,她要是嫁人,自然是要回去的,我們侯府,不過是多添一副妝奩罷了!」
葉瑜微微的低頭,這樣的對話,沒有一絲絲實質的進展!
言鐸忍不住道:「瑜兒!你放心,我既然心裡有你,就不會再多看她一眼!她也就是我平常的一個親戚罷了,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言鐸不是不知道葉瑜介意,不是不知道談心的存在,是一根刺。
可是,他的一顆心都這樣的坦白的擺在了葉瑜的面前,她怎麼還不能信任他?
葉瑜嘆息,她知道,她知道!只是,心裡的一那點的不舒服,怎麼也揮散不去啊!
她是對言鐸有信心,但是那談心的心思深沉,又不是輕言放棄的人!
言鐸又顧念自小一同長大的情分,要是那談心做什麼手腳,以有心算無心,言鐸就是著了計也未嘗可知!
只是,葉瑜也知道,這對話不能繼續下去了!
若是說的深入,這言鐸怕是要認為葉瑜對他不信任,不坦白了!
葉瑜暗自思量,這件事,還是要從別處入手!
或許,給那談心尋一門親事,將她嫁出去,那才是一勞永逸的法子吧?
葉瑜這樣想著,眼眸一亮,笑了起來!「你擺這樣正經的臉色做什麼!我知道!我也相信你!只是,我怕談心不肯死心罷了!」
言鐸看著葉瑜嬌笑如花的樣子,心頭一軟,「你放心,不論她做什麼,我無心,她做什麼也沒有用啊!」
不是他自傲,他要是抗拒誰,誰還能近身呢!
言鐸從葉家離開的時候,騎在馬上,慢悠悠的走著,心裡一片的溫柔,這樣的日子,歲月靜好,他的心也平靜了下來,他要的不就是這樣嗎?
「嗖」的一聲,似乎是暗器飛舞的聲音!言鐸鳳眼微微的凜起,一個縱身,避開來!
只聽得噗的一聲,牆上已經一個洞!
一羽黑色的暗箭,正顫巍巍的在牆上搖晃著!
言鐸機警的四處看,卻沒有發現什麼端倪,不由得拔下那暗箭,箭頭散發著淡淡綠色的光芒!這是有劇毒的暗箭!
他得罪了誰?誰想要他的命?
他聞了一聞,那毒物散發著一股甜膩的奇香,似乎像是傳說中的蜜殤!
據說被這樣的毒物侵蝕,會全身潰爛致死!
誰和他有這麼大的仇怨?
很快的,幾個暗衛現身,「侯爺!你還好吧!」
「無事!你們去查一查,這東西是哪裡來的,還有,京城之中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言鐸的心裡隱隱約約的有了答案!
暗衛領命遠去,言鐸這才又上了馬,好在這裡還沒有到鬧市,剛剛的一幕,並沒有人看見!
言鐸拐了一個彎,正想上大道,卻被一輛馬車堵上了!
言鐸見那馬車香氣飄飄,裝飾精美,一看就是女子所坐,且又是縣主配置,言鐸心裡明白,一定是那義安縣主!
這剛剛他才遇襲,義安縣主就出現了?事情不會這樣的巧合吧!
果然義安縣主撩開帘子,緊張的道:「祁南候!你安好,我就放心了!我剛剛得了消息,有人要對你不利……」
義安縣主頓了一頓,四面的張望著,見鬧市之中人潮湧動,「你先上我的馬車,我再告訴你!這樣的地方……實在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言鐸的眸子顏色都深了!
這義安縣主搞的什麼花樣?自己遇襲的事情,她是知情?
還是跟她有關?
這女子的心思深沉,言鐸不得不防!
只是面上不顯,「多謝縣主關懷!我並未遇險!」
義安縣主呆了一呆,似乎沒有想過言鐸給的是這樣的答案,良久才說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敵人要對付的也許不只是你一個!你是有一身的武藝,但是你的家人呢?他們能躲過嗎?」
言鐸倏然抬眸,想起上次言安遇險的事情,頓時心念一動,她的話也有幾分道理!
剛剛的情形,不論是葉瑜還是言安那都是躲不過的!
這義安縣主或許是知道什麼也未可知!
況且,她是自己的手下敗將,能弄出什麼幺蛾子!?
「好!」翻身下了馬,一個箭步,就上了義安縣主的馬車!
義安縣主措不及防,幾乎被言鐸渾身散發的淡淡的墨竹香氣給衝擊的全身癱軟!
這個馬車本來就不大,言鐸又長得這樣的高大!
頓時馬車之中的溫度都升高了!
「你知道什麼就直說吧!」言鐸淡漠的說道。
義安縣主只覺得口乾舌燥!她還沒有這樣近距離的和言鐸獨處過呢!
言鐸命令車夫,「去偏靜的地方!」
馬車慢慢的行駛著,言鐸見義安縣主還是一句話都不說,不禁微微的皺眉,「你是不是絲毫不知情?」
言鐸心裡一怒,看見她那痴迷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他,言鐸說不出的難受!
他就不該聽信這女子的話,上她的馬車!看來,她還是有不切實際的念想!言鐸覺得,她再敢騷擾他,他就不姑息了!
難道那天他的話還不夠直白嗎?他的語氣不夠決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