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第372章 驚天盜案震動朝野
葉瑜笑道:「我只有一個頭,哪裡要那些好東西?文梅,還是你來吧!」況且,那方震死了不久,也算是自己名義上的外祖,如今也算是在孝期之中,過分華麗,怕是會被人說成是不知禮數的吧?
這故人守孝講究五服,具體指的是斬衰、齊衰、大功,{大功即做工粗)、小功(做工細)、緦麻。斬衰是用很粗的生麻布做成,不縫邊,像斧斬一樣,故名斬衰。穿這種喪服服喪三年,用於臣、子、妻、妾為君、父、夫服喪。齊衰則是縫邊的生麻布做成。大功和小功則是用熟麻布作成,只是做工不同。緦麻是細的熟麻布做成。服喪時間依次減少,有一年、九月、五月、三月。
從自己開始,上到父親、祖父、曾祖父、高祖父,下到子、孫、曾孫、玄孫,同時還有上述親屬的旁親,都是有服親,叫內親。母親一系叫外親,服制只有一世,僅包括外祖父母、舅父、姨母、舅表和姨表兄弟,其他人則是無服親。同時,期親指父系親屬,大功親指祖父系親屬,小功親指曾祖父系親屬,緦麻親指高祖父系親屬,母系親屬均列入緦麻親中。
依著自己和方家這關係,守三個月算是仁至義盡了!
文梅了解葉瑜的喜好,選擇的都是淡雅卻價值不菲的好東西,頓時,葉瑜的就容光煥發了起來!
葉瑜打扮妥當,這才走出錦繡閣,不想父親葉天啟正在等候,見葉瑜美麗出眾,不由得點點頭,等了一會,似乎又想起什麼似的,「瑜兒!今日風大,還是加一件大氅吧!」
葉瑜微微的愕然,今日風和日麗的,加什麼大氅啊!天氣並不是很冷啊!
白媽媽心思多,「還是老爺想的周到,文梅去將那白狐大氅拿來!」
葉瑜恍然大悟,原來是要她穿著言鐸送的東西去迎接言鐸!
文梅急急的將那大氅拿出來,披在葉瑜的身上,果然貴氣逼人,不同凡響!
白媽媽笑著道:「這才有幾分世家小姐的樣子!到底還是老爺風雅!」
葉天啟被這樣的恭維樂得眼睛微微的眯起,他知道言鐸對葉瑜的看重,那葉瑜一定要回報一定的真心啊!
那麼,這用言鐸送來的白狐皮子,就是最好的選擇!
就知道葉瑜這孩子不曉事,葉天啟才親自來提醒一下的。
葉瑜見葉天啟一副很是受用的樣子,有些無奈,誰都是愛聽好話的啊!
不過,葉天啟一身的便服,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由得訝異,今日不是因為言鐸的大軍歸來,皇帝要領著忠臣親自迎接?
怎麼父親為什麼這樣的打扮?難道他不去?
「父親,你這是什麼打扮?你不去城門嗎?」
葉天啟一臉的郁色,「昨夜戶部的一個銀倉被盜,其中一百萬萬兩銀子不知所蹤,皇帝的意思,是要我們幾個官員暗中查探……」
葉瑜大驚!「還有這樣的事情!京師重地,戶部銀倉,那是什麼地方?居然能讓賊人得手,還是一百萬銀子?」
那是馬車都要不知道多少車才運完的啊!
葉天啟也是一臉的肅穆,「此事就是這樣的蹊蹺!而且,皇帝的意思,是不能大張旗鼓,年關將至,這樣的事情出來,怕是會引起恐慌!」
葉瑜瞭然的點點頭,「這話說的不錯,的確是不能宣揚,只是父親,您又不是戶部的官員,皇帝怎麼會叫你插手?」
葉天啟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皇帝說我向來想法和眾人不一樣,說不得能看出這破綻!」皇帝是希望有人找出這些盜匪的手法,尋出他們藏匿的地點啊!畢竟,這銀子是皇帝充實國庫的救命錢!
葉瑜見這話說的不對,「這賊人是用什麼手段?」
葉天啟微微的嘆息,「說來也是簡單,不過是美人計罷了!戶部的這處銀倉十分的隱蔽,建造在戶部尚書的府邸旁邊,知道的人不過寥寥,且有重兵把守,可就是這幾乎固若金湯的地方,卻出了紕漏!」
於是將事情一一的到來。
原來,日前京城來了一夥打把勢賣藝的南方人,這些人一到就貼出告示,說這次請來了江南名妓賽貂嬋,要在京城演出空前絕後的節目——貴妃出浴。也就是說,賽貂嬋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入浴盆沐浴。
雖然信息不發達,但江南名妓賽貂嬋的名聲京城還是聽說了,才子們下江南遊玩,回來說的最多的就是這賽貂蟬,說是比雪姬還美艷十分!
聽說她要當眾脫衣沐浴,一個個心裡直痒痒,都爭相買票進院子觀看。但進去才知道,賽貂嬋並不是每天都沐浴,而是要看她的心情,也就是說,只有賽貂嬋心情好時,才上台演出。人們雖然知道這是吊大家的胃口,但唯恐失去這次機會,都天天魚貫而入,翹首以待賽貂嬋的演出。
卻說這戶部尚書其他的都好,唯有女色上頭,很不自製,聽說有這樣的美人出浴,哪裡按捺的住?
只霧裡看花的看了一回,就魂不守舍了,恨不得天天的能見到那賽貂蟬!
於是這天,後台來了一位管家模樣的人,進來就問誰是班主。一個微胖的中年人走過來,說他就是這裡的頭,問那人有啥事。那人拱手道:「在下是戶部尚書徐壽老爺的管家,奉老爺之命來見班主。」班主微微一愣道:「我初來貴地,和徐老爺素昧平生,老爺找我有事?」管家這才說出事情的緣由。
原來是戶部尚書想請戲班進府里演出。
班主一聽,沉思半晌,還是搖搖頭。管家說:「老爺說了,只要賽貂嬋肯進府演出,費用肯定比在外面賣票多。」班主說:「我不是這個意思。賽貂嬋是江南名妓,很有個小脾氣,如果我們進府演出,她就不會再在外面演了,而不演,老百姓也不幹啊?我怕惹出事端來。」
班主雖然笑意盈盈的,但是卻變相的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