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
我哼哼了兩聲,沒有理會他。
「咕嚕嚕~~」、
、
我的肚子不合適宜的叫了兩聲候。
唐秋言淡淡的說:餓了?
我想了一會兒狠狠的點頭。
「那就睡會兒吧,睡著了就不知道餓了。」
阿呸!
我還以為他有辦法變出什麼好吃的來呢。
真是倒霉倒到家。
這地方一到晚上就陰冷的很,而且我現在還很餓。
我十分鄙視的看了唐秋言一眼,最後還是決定採取唐秋言的意見。
說句實話,這裡唯一的好處有張床。
就在舞台的中央,還鋪滿了人工的花瓣。
是羅密歐與朱麗葉這部話劇最後的情節。
羅密歐臨死之前親吻昏迷狀態的朱麗葉,整部話劇最經典最感人的一幕。
我很好奇的是到時候唐秋言會不會真的親吻青青。
照青青的個性,會不會忽然尖叫的跳起來,而且,那天雲舟應該也回來。
這樣,豈不是更加熱鬧了。
反正我算是看清楚了。
唐秋言就是一個大色狼!
大色狼!
要不他怎麼就答應參演這部話劇?
我可不管唐秋言,徑直往那隻能容一人躺下的花瓣床上一躺。
閉眼。
睡覺!
睡著了就知道餓了。有道理!
可是又冷又餓,想要睡著還真是很難。
唐秋言走到我身邊將他的外套蓋在我身上。
「我不要。」
我坐起來,直接將外套給他。
我才不要呢,他要是明天感冒了,我又要欠他的情。
唐秋言也沒有勉強,拿著外套就要往只能睡一個人的「道具床」上擠。
「你幹什麼?」我不明所以。
「既然你這麼固執,我只好躺下和你一起睡了,你知道兩個人睡會暖一點。」
我驚叫的從床上蹦起來,跳離了幾步:「唐秋言,你怎麼這樣。」
我覺得他現在老喜歡占我的便宜。
唐秋言看我反感的樣子,也不開玩笑了。
站起來,又將外套遞給我:「所以,你就乖乖睡,別老跟我犟。」
到底是誰犟啊!
我沒有辦法,撅著嘴,不情願的接過外套,重新躺回床上。
躺下之前,我還不放心的問了一句:「你要是感冒了怎麼辦。」
唐秋言笑著說:「你以為我是你,我自然沒關係。」
唐秋言然後走到鋼琴邊,手指撫琴。
指尖傳出來的竟然是搖籃曲。
我兒時媽咪經常唱給我聽的那種。
他當我小孩子嗎?
雖然我心裡這麼想,卻沒有打斷他。
因為,不可否認,我很懷念那時的感覺。
聽著這樣寧靜的像是囈語般的琴音,我也漸漸有了困意。
入睡之前我一直眯著眼睛注視著不遠處優雅談著鋼琴的唐秋言。
他也時常轉過頭來看看我。
迷迷糊糊我問他:「你不睡嗎?」
他說:「你快睡吧,我沒關係。」
沒關係……
才怪!!!!
我終於明白,原來唐秋言的話也不能全部都相信的。
我很早就醒了。
那時我看著手錶,大概才六點十
分。
我是被凍醒的。
春寒料峭的季節,我發現醒來的時候蜷縮在唐秋言薄薄的外套內。
手腳還是冰涼。
我四下巡視,看見唐秋言就附在鋼琴旁邊睡著了。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襯衫。
伏在那裡像一座沉睡的冰山。
我心裡嘆氣,他其實還是很疼我的。
我走過去想將他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手指觸到他的下巴,竟然是燙的。
我大驚。
手掌撫上他的額頭。
唐秋言果然發燒了,而且燙的驚人。
這就是他要逞英雄的後果。
我急的慌忙喚醒他:「唐秋言,你醒醒,你發燒了,我們要去醫院。」
可是,我忽然想起來,我們被困在禮堂,根本還沒有辦法出去。
我一下子慌了。
怎麼辦,怎麼辦?
唐秋言燒得很厲害,我那麼搖他,他都沒有醒。
他好像被燒糊塗了,迷迷糊糊的我聽見他嘴裡在呢喃什麼,裡面似乎還包含著我的名字。
可是現在我可沒有辦法關心,他到底在說什麼夢話。
我急的就去踹門.
我大喊大叫,希望外面有人能聽見我的聲音。
可是,這個禮堂的位置本來就有些偏僻,我喊了半天都沒有一個人過來。
我真的急了。
我記得唐秋言昨天晚上說,七點會準時有人來開門。
現在已經六點半了,還有半個小時。
我又急忙跑回去,坐在唐秋言的旁邊。
將他整個人輕輕的擁在我的懷裡,希望他能夠舒服一些。
「對不起。」我撥弄著他的頭髮,輕輕的說了一句。
「沒關係。」他竟然能迷迷糊糊的回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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