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7.第三百零八章 奇怪的藥方
第三百零八章奇怪的『葯』方
由於顧老的去世,霍老的脾氣變得越來越火爆了。 志遠知道,要快點給爺爺調理一下。
他給爺爺和『奶』『奶』說一聲,走了出去。這個『葯』方,一般的『葯』店就怕不會抓。
開車十分鐘,就是一家『葯』店,漆黑的牌匾上,寫著保安堂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
這三個大字,寫的鐵畫銀鉤,龍飛鳳舞,帶著一種磅礴的強大氣勢,絕對是是名家所寫。
匾額古迹斑斑,一看就是年代久遠的牌匾。
好字!志遠不由得讚歎著。自己雖然跟著父親練過書法,但是和這三個字相比,自己的書法,還差很遠。
這家『葯』鋪不只賣『葯』,而且還是一家中『葯』診所,『門』前停著很多豪華的轎車,生意很好,病人絡繹不絕。
整個大廳分成兩部分,西邊是『葯』架櫃檯,專『門』零售中『葯』,西面兩位大夫正在坐診
那是一位白髮蒼蒼,浩眉白須的老大夫和一位年近六十的大夫,兩人仔細的給病人看病。
那位白髮蒼蒼的老中醫大夫,年齡肯定超過了九十歲的高齡,但仍舊耳不聾眼不『花』,『精』神矍鑠。
歐陽志遠把『葯』方遞給一位年輕的男『葯』劑師。
年輕人接過『葯』方,恭聲道:「您等一會,我這就給您抓『葯』。」
歐陽志遠笑道:「謝謝。」
年輕人把『葯』方接過來,仔細一看『葯』方,眉頭皺了起來,有點傻眼,臉『色』變得尷尬起來。
這個『葯』方,他根本抓不了。
歐陽志遠一看這位年輕『葯』劑師的『摸』樣,心道,這麼大的一個『葯』房,竟然抓不了自己開的『葯』方,看來,這個保安堂也是徒有虛名呀。
這個年輕的『葯』劑師,連忙拿著『葯』方,走向一位四十多歲的『葯』劑師。
這位中年『葯』劑師拿過『葯』方,看了一下,也是臉『色』一變。他疑『惑』的抬起頭來,看著歐陽志遠,臉『色』很不好看的道:「這位小哥,請問,這個『葯』方是誰開的?」
歐陽志遠道:「怎麼?『葯』方不對嗎?你們這麼大的保安堂,不會沒有這種大路『葯』材吧?」
大路『葯』材,就是指的一般『葯』材。
中年『葯』劑師冷聲道:「這『葯』方,我們抓不了,你是故意開玩笑作『弄』我們的吧?」
歐陽志遠一聽,冷笑道:「什麼開玩笑作『弄』你們?你不會連這個『葯』方都看不懂吧?」
看樣子,這個『葯』劑師真的抓不了這個簡單的『葯』方,他以為自己在作『弄』他。
連個『葯』方都看不懂,還開這麼大的『葯』鋪,醫術肯定也不怎麼樣。
中年『葯』劑師一聽這個年輕人說自己看不懂『葯』方,他的臉『色』一冷道:「我從小就學抓『葯』,什麼『葯』方沒看到過?我抓的『葯』,比你吃的飯都多,我難道看不懂『葯』方?你這個『葯』方,純粹是來搗『亂』的,年輕人,我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我勸你呀,要學好,不要學那些歪『門』邪道。」
歐陽志遠一聽這人說話太難聽,不由得十分生氣,冷聲道:「你看不懂『葯』方,別信口雌黃,什麼你抓的『葯』,比我吃的飯還多?我和你沒有什麼矛盾,我只是來抓『葯』,憑什麼說我是來搗『亂』的,你這人還是『葯』劑師嗎?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歐陽志遠強忍怒火,忍住了打人的衝動。
中年『葯』劑師冷笑道:「我根本看不懂你的『葯』方,你不是來搗『亂』的,是來幹什麼的?」
歐陽志遠冷哼一聲道:「你看不懂的『葯』方,就不是『葯』方了嗎?真是豈有此理,連『葯』方都看不懂,你們還開什麼保安堂?我看你們,早晚關『門』大吉算了。」
歐陽志遠十分的惱火,你看不懂『葯』方,可以問呀?但憑什麼誣陷自己是來搗『亂』的?這不是把錯誤向自己的身上推嗎?
做生意的最忌諱別人說關『門』大吉,歐陽志遠的話,讓那個中年『葯』劑師臉『色』一變,他剛想發火,一位身穿長袍的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沉聲道:「張『葯』師,什麼事?」
那個中年『葯』師一看少爺來了,他連忙道:「少爺,這個人拿著一個糊『弄』人的『葯』方來抓『葯』,什麼狗屁滿『陰』首烏藤,川河生地黃、赤陽炒梔子、冰炒朱麥冬,這是中『葯』嗎?我看他是純心來搗『亂』的,還說我們保安堂早晚要關『門』大吉,真是豈有此理。」
中年『葯』劑師抖著手裡的『葯』方,怒目瞪著歐陽志遠。
蘇振鵬一聽張『葯』師的話,他不由得看了一眼歐陽志遠,結果『葯』方一看,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驚異。他仔細的看著『葯』方,雖然他不是很明白這張『葯』方,但他感到,這張『葯』方,很是不簡單。他冷聲道:「張『葯』師,馬上向這位兄弟道歉。」
「什麼?向這人道歉?」
張『葯』師吃驚的看著蘇少爺。但蘇少爺一臉的認真,並不是開玩笑。
蘇振鵬一看張『葯』師還在猶豫,他冷聲道:「張『葯』師,你聽到了嗎?如果你不道歉,那你離開蘇家吧。」
張『葯』師一聽,嚇了一大跳,少爺竟然要趕自己走?難道,自己錯了?這個『葯』方是真的?這怎麼可能?
張『葯』師雖然不情願向這位年輕人道歉,但是自家的少爺讓道歉,自己必須道歉呀。
張『葯』師連忙沖著歐陽志遠道:「對不起了,這位客人,剛才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
歐陽志遠冷聲道:「自己看不懂『葯』方,就應該多學習一下,別開口『亂』說。」
張『葯』師心裡還是不服,心道,你是什麼狗屁『葯』方?老子從來沒見過。
這時候,這裡的爭吵聲,終於驚動了不遠處正在給病人診脈的老者,那位老人看了一眼年近六十的
道:「雨飛,去看看怎麼回事?」
蘇雨飛站起來道:「好的,父親。」
這位老人竟然是他的父親。蘇雨飛走了過來。
蘇振鵬一看父親走了過來,他拿著『葯』方,連連忙走向父親,低聲道:「爸爸,你看看這個奇怪的『葯』方。」
蘇雨飛臉『色』一沉,冷聲道:「振鵬,你不會連個『葯』方都看不懂吧?」
蘇振鵬臉『色』一紅,低聲道:「爸爸,我……還真看不懂。」
蘇雨飛一愣,瞪了一眼兒子,沉聲道:「你看不懂『葯』方?這幾年,你是怎樣學的?」
蘇振鵬低聲道:「爸爸,您看看。」
蘇雨飛將信將疑的接過『葯』方,當他看到『葯』方的時候,不由得一愣,眼裡『露』出一絲驚異的神彩。
「滿『陰』首烏藤15、川河生地黃15、赤陽炒梔子10、冰炒朱麥冬……。」
蘇雨飛看完『葯』方,臉上『露』出震驚的神情。真是神奇的『葯』方呀,這張方子,是治療人的燥火、寒火和心火的絕好方子,一點副作用都沒有,能開出如此『精』妙的方子的人,一定是一位神醫,而且對中『葯』的了解,也是極其的透徹。這人竟然知道滿『陰』首烏藤、川河生地黃、赤陽炒梔子……。
這種『葯』方,一般的『葯』劑師肯定沒見過,就是自己的兒子蘇振鵬也不知道。
自己一定要認識一下開這張方子的神醫。
他看著歐陽志遠道:「請問,這張『葯』方,是您的嗎?」
歐陽志遠道:「是我的。」
蘇雨飛忙道:「我能問下,這是誰開的『葯』方?我能認識一下這位大夫嗎?」
歐陽志遠看到這位大夫還算客氣,他笑道:「這張『葯』方,是我開的。」
「你說什麼?這張『葯』方是你開的?這怎麼可能?」蘇雨飛吃驚的看著眼前這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臉的不相信。
如果這張『葯』方是這位年輕人開的,這位年輕人的醫術,比自己還要高明。
歐陽志遠笑道:「一張『葯』方而已,呵呵,如果你能抓『葯』,請快抓吧,我還要回去煎『葯』。」
蘇雨飛臉『色』一紅,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我能看懂您的『葯』方,但是,您要的這些『葯』,我還真的不會抓,您等一下,我讓我父親過來看一下好嗎?」
蘇雨飛知道志遠寫的『葯』材是什麼,但是,這些『葯』材要專『門』採集,比如,第一味『葯』材滿『陰』首烏藤,滿『陰』就是指農曆十五午夜的月亮,也就是說,這位年輕人要的何首烏藤,是農曆十五午夜月亮最大的時候,採集的首烏藤,首烏藤功能是靜心、去煩躁、去失眠、安心,滿『陰』時候採集的首烏藤,療效最佳,而且沒有毒副作用,老人用最佳。
蘇雨飛知道滿『陰』首烏藤是什麼,自己『葯』店裡,也有首烏藤,但是滿『陰』首烏藤確沒有。也許父親有珍藏的這種首烏藤。
父親自己在後面有一個『葯』架,珍藏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葯』材。很多疑難雜症的『葯』,都是父親那個『葯』架上的『葯』,治療好的。
歐陽志遠笑道:「當然可以。」
蘇雨飛拿著『葯』方,走向父親蘇永安。
蘇永安老人剛給一位病人看完病,就看到兒子走了過來。老人問道:「雨飛,怎麼回事?」
蘇雨飛看著父親道:「父親,您看看這張『葯』方。」
蘇永安疑『惑』的接過兒子手中的『葯』方,當他看到『葯』方里的『葯』材之後,不由得一愣,臉上同樣『露』出驚奇的神情。
他看著兒子道:「這是一張治療老人燥火寒火和失眠多夢的『葯』方,這種『葯』方,我很久沒見過了,一般的『葯』店,根本不懂這個方子說的是什麼?能開這種方子的大夫,絕對具有一流的醫術。」
蘇雨水道:「父親,咱能抓出來這種『葯』嗎?」
蘇永安笑道:「我能抓出來,呵呵,你帶我去認識一下拿這個『葯』方的人吧,我有話要問他。」
蘇雨水一指遠處的歐陽志遠道:「父親,就是那位年輕人,他說,『葯』方也是他自己開的。」
蘇永安順著兒子的手指一看,他看到了年輕的歐陽志遠。
志遠正微笑著看著老人家。
我的天哪,這怎麼可能?不可能吧?這麼年輕,就能開出這種『葯』方?蘇永安驚奇的看著歐陽志遠,走了過來。
志遠連忙抱了抱拳道:「老先生,您好。」
蘇永安忙道:「小夥子,你好,你叫什麼名字?這張『葯』方,是你開的?」
歐陽志遠笑道:「老先生,我叫歐陽志遠,這個『葯』方,是我開的。老先生,『葯』能抓出來嗎?」
蘇永安點點頭道:「呵呵,這『葯』方,能抓出來,你等一會吧。」
蘇永安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蘇雨飛,拿著『葯』方,走向後面。
蘇雨飛連忙跟著父親,走到了後面一間上了鎖的房間。蘇老爺子拿出鑰匙,打開房『門』。
一股幽香濃重的中『葯』味,撲面而來。
蘇永安看著兒子道:「這個『葯』方,你能看懂吧?」
蘇雨飛快六十的人了,什麼『葯』方沒見過?他連忙道:「父親,我能看懂。」
蘇永安道:「這個『葯』方,是一個古老的『葯』方,能開出來這個方子的人,一定是奇才,這個年輕人不簡單,你要好好地結『交』。」
蘇雨飛忙道:「好的,父親。」
蘇永安道:「滿『陰』首烏藤,你知道是什麼吧?」
蘇雨飛道:「是農曆十五午夜月亮最大的時候,採集的首烏藤。」
蘇雨飛笑道:「就是它。」老人微笑著從一個瓷瓶里拿出滿『陰』首烏藤。
蘇雨飛一看滿『陰』首烏藤,不由得一愣道:「父親,一般的首烏藤都是紫『色』,這個首烏藤怎麼是綠『色』?」
蘇永安道:「滿『陰』首烏藤,要採集綠『色』的嫩藤,療效才最好,紫『色』的老藤,『葯』力太足,副作用大,這個方子,肯定是給老人用的。」
蘇雨飛道:「我明白了,父親。」
蘇永安道:「川河生地黃,你知道是什麼?」
蘇雨飛笑道:「生地黃,『性』寒,專治燥火,但一般的生地黃,『葯』力太沖,老人受不了,而生長在山前面和河流旁邊的地黃,被陽光沖淡了寒『性』,在河水滋潤下,它的寒『性』減弱,變得平和,是治療老人燥火和寒火的最佳良『葯』。」
蘇永安一聽兒子說的準確無誤,不由得笑道:「說的好。」
「赤陽炒梔子,是什麼意思?」蘇永安道。
蘇雨飛笑道:「梔子『花』的功效,是清熱解毒,赤陽炒梔子,就是正午在陽光下採集的梔子『花』,然後在陽光下暴晒,去掉梔子『花』中的寒毒。」
蘇永安笑道:「不錯,就是它。」
老人笑著從兩個瓷瓶子中,取出來川河生地黃和赤陽炒梔子。
蘇雨飛看著父親道:「父親,『葯』方上的『葯』,您都有?」
蘇永安道:「你老子行了一輩子的醫了,有些『葯』材,還是有的,等會,配齊了『葯』,好好的和那位年輕人談談,我敢說,這人絕對是一位中醫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