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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3.第一百二十三章 韓貝貝喝醉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韓貝貝喝醉了


  耿建生為人及其的驕橫,他看到了更加漂亮的韓貝貝,連忙伸手去拉韓貝貝的小手,但韓貝貝對他傷心至極,非常的厭惡他,甩開了他的手,這讓耿建生很是惱怒。( 無彈窗廣告) 現在又有一個年輕人竟然推了自己一把,讓自己拿開雙手,差點把自己推到,還讓自己滾開。


  耿建生頓時暴怒至極,他『陰』沉著臉道:「你***是誰?老子拉自己媳『婦』的手,管你鳥事?你竟然敢推老子,辱罵我,老子要讓你跪在我的面前……。」


  「啪!」歐陽志遠最恨的就是有人罵自己,現在這個不知道死活的狗東西,竟然敢辱罵自己,歐陽志遠一巴掌就打在了耿建生的臉上。


  歐陽志遠知道,自己的爺爺早晚要收拾耿朝輝父子的,他出手毫不留情。


  耿建生頓時被打得暈頭轉向,轉了一個圈,一頭栽倒在地,頭上起了一個血泡。


  耿建生差點被打暈,他平時都是自己欺負別人,別人誰敢打他?他嗷嗷叫著從地上爬起來,張嘴吐出兩顆帶血的牙齒,獰笑著指著歐陽志遠咆哮著道:「給老子打死這個王八蛋。」


  他身後的五六個保鏢,嗷嗷叫著沖了過來。


  寒萬重一聲冷哼,轉眼衝進五六個保鏢中間,拳打腳踢。


  「乒乓乒乓!」一陣爆響,五六名保鏢,眨眼間被寒萬重打的滿地『亂』滾。


  韓貝貝笑嘻嘻的拍著手大叫道:「打得好。」


  「嘭!」


  寒萬重一腳踹在了耿建生的肚子上,直接把耿建生踹出七八米開外。


  耿建生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擦去臉上的污血,大聲道:「你***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這傢伙帶著幾個保鏢跑了出去。


  薛千帆看著歐陽志遠出手打人,還有歐陽志遠的司機,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原因。他一看寒萬重的身手,一個人竟然輕鬆放倒五六個保鏢,這讓他對寒萬重刮目相看。


  薛千帆看著志遠道:「這人是恆豐集團韓國分公司耿朝輝小兒子耿建生?志遠,你不是和韓老的關係很好嘛?」


  歐陽志遠低聲道:「近一斷時間,耿朝輝有點不聽話,韓老很生氣。」


  薛千帆一聽,果然這裡面有問題,歐陽志遠是故意毆打耿建生的。但韓貝貝竟然和耿建生認識?

  韓貝貝笑道:「歐陽哥哥,打的真好,韓大哥的身手也不錯。」


  歐陽志遠笑道:「不提這個掃興的事,咱們喝酒。」


  幾個人走進了包間,眾人分別坐下,大堂經理親自拿著菜單走了過來,請歐陽志遠點菜。


  歐陽志遠笑道:「『女』士優先,貝貝點菜吧。」


  韓貝貝笑道:「好的,歐陽哥哥。」


  韓貝貝點了兩個菜,又把菜單遞給歐陽志遠,志遠點了幾個菜,薛千帆笑著把菜單遞給大堂經理道:「貝貝和志遠點的菜外,好的拿手菜,都上來,我們今天要一醉方休。」


  大堂經理連忙道:「好的,少董事長。」


  服務員上好了茶。不一會,酒菜就上了慢慢的一桌子。


  服務員倒上酒,歐陽志遠舉起酒杯笑道:「千帆,白海峰和沈寒弘,來,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也沒在一起喝酒,來,咱們兄弟干三杯。」


  薛千帆,白海峰和沈寒弘都舉起酒杯,薛千帆笑道:「好,今天不醉不回。」


  韓貝貝笑嘻嘻的舉起一杯紅酒嬌笑道:「我也要喝三杯。」


  歐陽志遠笑道:「貝貝隨意。」


  眾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耿建生坐在車裡,他的腦海里,出現了歐陽志遠的形象。這個王八蛋是誰?怎麼有點面熟?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不可能呀?自己最近沒來香港,今天是第一次來到的,怎麼會和這個王八蛋面熟?


  耿建生撥通了皇冠大酒店大堂經理的電話。


  「黃經理,剛才打我的那個人,是誰?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來路?怎麼會和你們少董事長在一起?」


  耿建生低聲問道。


  黃經理連忙道:「耿少,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耿建生冷笑道:「說,你的卡上就會多出十萬港幣。」


  黃經理一聽,他笑了,十萬港幣不少了,他報了卡號道:「我要先看到錢。」


  耿建生冷笑道:「我把十萬塊錢給你打過去。」耿建生說完,用手機把十萬塊錢劃到了黃經理的卡上。十萬港幣一個資料,不便宜呀。


  黃經理在收到簡訊,確定錢到帳后,他低聲道:「耿少,那人叫歐陽志遠,和你們恆豐集團總裁韓老先生關係不一般呀。」


  「你說什麼?他是歐陽志遠!」


  耿建生一聽,頓時下了一跳,倒吸了一口冷氣,怪不得這樣面熟,自己看到過歐陽志遠的照片。歐陽志遠和韓老不死的關係可不一般呀。韓建國的幾項大的投資,都是歐陽志遠招商引資的,香港劉鍾書想幹掉老傢伙,竟然被歐陽志遠救了出來,歐陽志遠殺光了柳煙『門』的殺手,連掌『門』柳雲生都被幹掉,劉鍾書的全家都被歐陽志遠殺死,徹底地讓韓建國這個老東西重新掌控了香港恆豐集團。


  這個人不好惹呀,連殺手掌『門』人柳雲生店都被殺死。


  想到這裡,耿建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歐陽志遠和韓老東西,到底是什麼關係?竟然如此給老傢伙賣命?難道那個流言是真的?韓建國要招歐陽志遠做養老孫『女』婿?


  不好,如果歐陽志遠做了老東西的養老孫『女』婿,父親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想到這裡,耿建生撥通了父親耿朝輝的電話。


  韓國恆豐集團分公司總經理耿朝輝,正在和大兒子耿建文在喝茶。


  耿建文是耿朝輝的大兒子,今年三十齣頭,這人比他父親還要『陰』險狡詐,而且思維敏捷縝密,是耿朝輝的左膀右臂。


  耿建文喝了口茶,看著父親道:「爸爸,您的步驟是不是太快了點,您有點心急了吧?等到老東西死了,韓國的恆豐還不是咱們的?」


  耿朝輝看了大兒子一眼,喝了一口水,低聲道:「老東西的身體硬朗的很,幾年內,死不了,而我一看到那個老傢伙的嘴臉,就想到,我在給他打了一輩子的工,心裡就不甘心。」


  耿建文笑道:「老東西的身體再硬朗,他能活過咱們嗎?幾年後,韓國的恆豐還不是我們的?」


  耿朝輝沉聲道:「你別忘了,老東西還有一個繼承人,韓月瑤。」


  耿建文的臉『色』一冷,臉『色』『露』出猙獰的殺意,他沒有說話,看著父親,猛一伸手,做了個砍頭的動作。


  耿朝輝低聲道:「要是能幹掉,我早就這樣做了,已經有人沉不住氣了,對老傢伙下了幾次手,都沒有成功。老傢伙每次出『門』,都帶著十幾名保鏢,韓月瑤已經有幾個月不出『門』了,老傢伙防的很嚴,咱們沒有機會出手。」


  耿朝輝剛說完話,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小兒子耿建生的號碼。


  小兒子耿建生,去了香港,這時候來電話,一定有什麼事?


  耿朝輝接過來電話道:「建生,什麼事?」


  耿建生大聲道:「爸爸,我被歐陽志遠給打了。」


  「你說什麼?你被歐陽志遠給打了?哪個歐陽志遠?」耿朝輝一聽,不由得勃然大怒。自己的兒子,誰敢毆打?

  「歐陽志遠?幫助韓建國滅了劉鍾書全家,殺光了柳煙『門』殺手的那個歐陽志遠?」耿建文一聽,臉『色』一變,驚異地看著父親。


  耿建生大聲道:「就是那個幫助老東西的歐陽志遠,爸爸,我差點被他打死。」


  耿朝輝一聽,連忙道:「兒子,傷到哪裡了?沒事吧?」耿朝輝很擔心自己兒子被打得怎麼樣,傷勢如何?


  耿建文冷聲道:「爸爸,你放心,你聽聽你這個小兒子的底氣多足,象被打傷了嗎?還有汽車的鳴笛聲,他肯定在車裡。」


  耿建文和耿建生雖然是親弟兄倆,但耿建文一點都看不起這個紈絝弟弟,自己這個弟弟讓父親溺愛壞了,他的那份財產,早晚要敗光。


  耿建生大聲道:「爸爸,你要給我報仇呀,我快被歐陽志遠給打死了。」


  耿朝輝沉聲道:「說,怎麼回事?」


  耿建生大聲道:「爸爸,我在皇冠大酒店看到了韓貝貝和歐陽志遠在一起,我去叫韓貝貝,歐陽志遠吃醋,他立刻就打我,爸爸,給我報仇呀,我要韓貝貝。」


  「韓貝貝和歐陽志遠在一起?韓貝貝的病好了?這個丫頭可是腦瘤,沒有哪個大夫敢給她動手術,他不是快死了嗎?」


  耿朝輝大聲道。


  耿建文看著父親道:「根據可靠消息,韓貝貝的腦瘤,被歐陽志遠用中醫的針灸,幾乎治療好了,因此,韓奉誠和歐陽志遠的湖西市,簽訂了三百億煤化工產品的合同,」


  耿朝輝一聽,驚異地看著耿建文,臉上頓時『露』出後悔的神情道:「韓貝貝的腦瘤治好了?歐陽志遠的醫術這樣高明?韓貝貝的腦瘤,可是走遍了世界很多著名醫院的,沒有人敢給她動手術,我這才讓建生和韓貝貝斷了關係。」


  耿建文看著父親後悔的樣子,他知道,當初自己的弟弟追韓貝貝的目的,就是想和韓奉誠結親。韓國的奉誠集團可是韓國最大的煤化工集團之一,他的資金極其雄厚,據說達到了萬億。


  但父親一看韓貝貝得了腦瘤,沒有人敢給韓貝貝做手術,父親竟然讓弟弟立刻和韓貝貝斷絕關係。


  現在,關係斷絕了,但人家的腦瘤快治好了。


  耿建文道:「爸爸,您不要後悔,看來,弟弟和韓貝貝沒有緣分。」


  耿朝輝對著電話道:「建生,你聽好了,先不要招惹歐陽志遠,等爸爸給你報仇雪恨,所有對我兒子不利的人,都要死。」


  耿朝輝放下了電話,看著兒子耿建文道:「建文,歐陽志遠這個人不簡單。」


  耿建文低聲道:「爸爸,當劉鍾書想幹掉老東西之時,歐陽志遠幫著老東西滅了劉鍾書全家的時候,我就派人在調查歐陽志遠。歐陽志遠這個人的背景十分的強大,他的未婚妻叫蕭眉,是中國山南省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女』兒,而歐陽志遠的外祖父,是中國副總理秦天涯,所以,建生這個仇,我們最好不要報了,歐陽志遠這個人,我們招惹不起。」


  「什麼?歐陽志遠的背景這麼厲害?」


  耿朝輝一聽兒子這樣說,他不由得大吃一驚。


  耿建文多按點頭,低聲道:「爸爸,咱們求的是財,要的是韓國恆豐集團,何必去招惹咱們惹不起的歐陽志遠?歐陽志遠能輕易的滅了劉鍾書和柳雲生,何況我們?」


  耿朝輝沉聲道:「那你弟弟的打,白挨了?」


  耿建文笑道:「小不忍側『亂』大謀,一頓打而已,這也讓弟弟長長心眼,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免得他到處招惹是非,吃一塹長一智嗎。」


  耿朝輝點點頭道:「建文,你說的對,但是,歐陽志遠和韓建國的關係複雜,咱們要是吞併韓國的恆豐集團,歐陽志遠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耿建文道:「爸爸,等我調查清楚歐陽志遠和韓建國這個老東西的關係再做決定,嘿嘿,我們不急,但是台灣和新加坡的人就怕要著急,嘿嘿,這兩方人馬,早就等不及了,他們就要行動了,爸爸,咱們何不來個坐山觀虎鬥?等他們兩敗俱傷,嘿嘿,咱們再出手,您看如何?」


  耿建文『陰』笑著看著父親道。


  耿朝輝嘿嘿獰笑著:「好,但就怕老東西提前做準備,把咱們的恆豐股份,全部轉給了他的孫『女』韓月瑤。」


  耿建文哈哈大笑道:「轉了也不怕,老東西一死,韓家的勢力,樹倒猴孫散,韓月瑤還能活幾天?到時候,咱們再把那丫頭咔嚓了,哈哈……,這裡還是咱們的了。」


  父子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獰笑。


  歐陽志遠和薛千帆這場酒,喝到了十點多才結束,歐陽志遠和他們告辭。


  小丫頭韓貝貝雖然喝的是紅酒,但仍舊有點多了,三人上了車后,韓貝貝就靠在了歐陽志遠的身上,抱著他的胳膊,笑嘻嘻的說個不停。


  「歐陽哥哥,今天真高興,呵呵,你一掌就把耿建生那個王八蛋打的轉了一個圈,一頭趴在地下,呵呵,真痛快。」


  韓貝貝心裡恨極了耿建生。當初,耿建生拚命地追求自己,當他知道自己患了腦瘤,沒有治癒可能的時候,他竟然狠心的和自己斷絕了關係。這人真是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今天,歐陽哥哥終於替自己報了仇,真高興呀。


  韓貝貝高興,他就多喝了一杯紅酒。小丫頭的酒量本來就不好,歐陽志遠不讓她多喝,但小丫頭太興奮了,就是不聽,終於喝得多了。


  「歐陽哥哥,我要跟你學醫,還要學武功,你要教我打壞人。」


  韓貝貝笑著道。


  歐陽志遠道:「丫頭,你學武,晚了,年齡大了,學醫還可以,但你可是奉誠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學醫幹嘛?你還是學怎樣管理你父親的奉誠集團吧。」


  歐陽志遠笑道。


  「不嘛……不嘛……歐陽哥哥,我要學醫。」


  韓貝貝使勁抱著歐陽志遠的胳膊,搖晃著。歐陽志遠頓時嚇得不敢『亂』動。


  韓奉誠可是一位君子,人家放心的把『女』兒『交』給了自己,自己可不能『亂』想,更不能做出傷害人家小丫頭的事來。


  歐陽志遠苦笑道:「好好,丫頭,等有時間,我教給你中醫。」


  「嘻嘻,謝謝歐陽哥哥。」


  韓貝貝說完,竟然伸出紅潤的小嘴『唇』,在歐陽志遠的臉上親了一下。一股好聞的少『女』的幽香,飄進了歐陽志遠的鼻子。


  歐陽志遠連忙道:「丫頭,不讓你喝,你就是不聽,你看,喝多了吧?」


  歐陽志遠連忙向旁邊讓了讓,但小丫頭又跟了過來,靠在了歐陽志遠的身上。歐陽志遠已經感覺到了小丫頭柔軟的嬌軀。


  好在,車子到了香江大酒店。


  歐陽志遠連忙道:「萬重,過來扶一下韓貝貝。」


  寒萬重連忙走下車,就要去攙扶韓貝貝。


  但韓貝貝大聲道:「韓大……哥,我要讓歐陽……哥哥扶,你……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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