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第三十四章 升旗
第三十四章升旗
周志江雖然不很喜歡歐陽志遠,但給顧老吃『葯』的事,他不敢怠慢。 他看著歐陽志遠道:「我這就去叫,你進來吧。」
周志江走進了顧老的卧室,顧老這會兒竟然醒了。
他看到了周志江走了進來,輕聲問道:「志遠把『葯』煎好了?」
周志江點點頭道:「顧老,『葯』好了。」
顧老笑著道:「讓他進來。」
周志江道:「好的,顧老。」
不一會,歐陽志遠手裡拿著『葯』碗和『葯』壺走了進來。
「顧老,您醒了?」
歐陽志遠把『葯』液從『葯』壺裡倒在碗里,一股草『葯』的清香,剎那間瀰漫在房間里。
顧老笑道:「志遠,人家測草『葯』都是苦的,你配置的中『葯』,怎麼會帶著一種清香?」
歐陽志遠一遍試著『葯』液的溫度,一遍笑道:「每個人配置的『葯』液成分不同,顧老,溫度正好了,您喝吧。」
歐陽志遠坐在了顧老的身邊,正要給顧老喝『葯』,外面走進來了兩個人。
前面這個人,長得和顧老很像,年齡五十多歲,後面的是一位二十七八的年輕人。
前面這人正是顧老的大兒子顧潤澤,後面是他的孫子顧正民。
顧潤澤在香港參加一個拍賣會,一聽父親身體不太好,立刻帶著兒子趕了過來。
歐陽志遠和顧潤澤都沒見過面,不認識。他看到一位年輕人正要給父親喂『葯』,他連忙道:「父親,您感覺怎麼樣?」
顧老看到了兒子和孫子趕了過來,他感到心裡很是溫馨,笑道:「只是有點疲倦,沒有事的。」
顧正民連忙從志遠手裡接過『葯』碗道:「爺爺,我來喂您吧。」
歐陽志遠雖然不認識他們,但從稱呼上,知道,顧老的親人來了。
他把『葯』碗遞給顧正民。顧正民點點頭道:「麻煩你了,大夫。」
顧老看到孫子要喂自己吃『葯』,他老人家微笑著接過『葯』碗笑道:「小民呀,爺爺還能自己喝『葯』。」
顧正民笑道:「爺爺,您就讓我端著您喝吧。」
顧老一看自己的孫子在堅持,他笑道:「好吧。」
顧正民坐在了爺爺的身邊,雙手端著『葯』碗,送到了爺爺的嘴邊。
顧老一口氣喝光了碗里的『葯』液,看著歐陽志遠笑道:「志遠呀,人家說,苦口良『葯』,呵呵,你配的『葯』,味道不錯。」
顧老的話,把眾人都逗樂了。
顧老把歐陽志遠介紹給了自己的兒子和孫子。
顧潤澤一聽,歐陽志遠已經是湖西市的副市長了,不禁驚奇的看著歐陽志遠笑道:「歐陽市長,你是咱們國家最年輕的市長了,謝謝你給我父親看病。」
歐陽志遠笑道:「顧老為了咱們的國家,『操』碎了心,我給顧老看病時應該的。」
顧正民伸出手道:「歐陽市長,你好。」
歐陽志遠笑道:「你好。」
顧正民今年二十七了,他沒有和父親一樣經商,他走的是仕途,現在在南方的申州做副市長,年齡要比歐陽志遠大上四歲。
周志江看著眾人道:「讓顧老休息吧。」
周志江這樣一說,眾人才意識到,現在是夜裡。
顧潤澤忙道:「爸爸,您休息吧,我們天亮后,來陪您。」
顧正民拉著爺爺的手道:「爺爺,我們陪您過國慶和中秋。」
顧老笑道:「國慶和中秋節相差還幾天,你明天還是回申州吧,你也是副市長了,不能搞特殊化。」
顧正民道:「爺爺,那我也要後天走,陪您過國慶,總可以了吧。」
顧老點點頭笑道:「好吧。」
眾人退出了顧老的卧室。穿過院子,來到了前面的辦公室。
顧潤澤看著志遠道:「歐陽市長,我父親沒有事吧?」
歐陽志遠當然不能說實話,他看著顧潤澤道:「顧老是『操』勞過度、熬夜引起的身體不適,三天內,就可以調理過來。」
顧潤澤道:「謝謝你,歐陽市長,上次我父親的病,也是你給看好的。」
歐陽志遠道:「不用謝,讓顧老多休息就可以了。」
顧潤澤道:「歐陽市長,對古董很有研究?」
歐陽志遠笑道:「懂一點,研究說不上。」
顧潤澤笑道:秋拍就要開始了,我們長在徵集股東『精』品,歐陽市長要是有的話,我們可以代理拍賣。「
歐陽志遠笑道:「對於古董,我喜歡收藏,不喜歡賣出去。」
顧潤澤笑道:「我也是,但我是在做生意,不好的,不喜歡的,都拍出去,好的,留下自己欣賞,我聽說,歐陽市長家裡,準備開個『私』人博物館?」
歐陽志遠笑道:「我父親、師叔都喜歡收藏,他們收藏了一輩子了,他們很想讓這些珍品重見天日,讓人們了解咱們國家的文化,所以,就開了個博物館,還沒有開業。」
顧潤澤笑道:「呵呵,歐陽市長,等你家的博物館開業的時候,我一定去看看,前去祝賀。」
歐陽志遠笑道:「好呀,顧總。」
顧正民看著志遠道:「歐陽市長,到時候,我也去。」
歐陽志遠笑道「好呀,我一定恭候顧市長的大駕光臨。」
顧正民笑道:「我大你三歲,你叫我顧哥吧。」
歐陽志遠笑道:「好的,顧哥。」
三個人談的很投機,也很愉快。、
顧潤澤和顧正民告辭后,歐陽志遠又檢查了一遍顧老的睡眠情況,然後,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早晨五點多中的時候,他被寒萬重叫醒。
寒萬重看著歐陽志遠道:「今天是國慶節,咱們去**看升旗,我來燕京這麼多年,還沒有去**看過升旗儀式。」
歐陽志遠笑道:「正好,我也沒看過,走,咱去看看。」
兩人和值班的工作人員打了一聲招呼,張勇知道兩人要去看升旗儀式,笑道:「開我的車去吧,今天是國慶節,開別的車會被查的,根本進不去。」
歐陽志遠笑道:「謝謝張隊。」
寒萬重開著張勇那輛越野,竟然也是一輛路虎。果然,還沒到**,就看到了大量的武警在巡邏站崗,而且實行了『交』通管制。
這輛路虎掛的是軍車牌,直屬參謀部,還是中央警衛團的車牌。
這種車,根本沒有任何人查。那些戒嚴的武警一看車牌,連忙敬禮放行。
寒萬重直接把路虎開到了**附近,找了地方停車。兩人進入了廣場一看,頓時傻了眼。整個廣場,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就怕有十幾萬人。
兩人只得憑藉特戰身份證,從另一個戒嚴的方向,走進了升旗儀式的平台。
十幾萬人都在期待著升旗神聖的一刻到來。
「爸爸!爸爸!」
一聲稚嫩的叫聲,在不遠處傳來。
一帆!怎麼會有一帆的聲音?
歐陽志遠一看,頓時驚喜無比,燈光下,黃曉麗正抱著一帆,正笑『吟』的看著自己,眼裡充滿著濃濃的柔情。我的天哪,黃曉麗和一帆也來燕京了。歐陽志遠看到了黃曉麗身後的組設部長黃稷山和一位雍容華貴的五十多歲的『女』人站在一起。
這兩位,肯定是黃曉麗的父親和母親。
黃曉麗和他的父母和好了?這個丫頭來燕京,也不給自己打個電話?
一帆大聲喊著爸爸,這讓黃稷山和老伴雷亞瓊吃了一驚。
一帆的爸爸王世強不是失蹤了嗎?一帆怎麼會喊爸爸?
他們順著一帆的眼光看到了一位極其陽光英俊的年輕人。
黃稷山和『女』兒黃曉麗那次的見面,很匆匆,但他沒有忘記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連忙走過去。
「爸爸!」
一帆一下子撲進了歐陽志遠的懷裡,小丫頭的眼淚下來了,兩手緊緊地摟住了歐陽志遠的脖子,再也不肯鬆開。
「爸爸,一帆想你了,想的非常非常厲害,你想一帆了嗎?」
一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志遠,眼淚汪汪的,很是讓人心痛。
歐陽志遠的眼睛濕潤了,他拿出手帕,擦去了一帆的眼淚笑道:「爸爸也想一帆,很想一帆的。」
一帆指著志遠的『胸』口道:「是這裡想的嗎?」
歐陽志遠道:「是的,一帆,爸爸的心裡也想你。」
一帆笑嘻嘻的道:「我這裡也想爸爸。」
黃稷山和老伴雷亞瓊驚異的看著歐陽志遠和一帆,然後又看著自己的『女』兒黃曉麗。
黃曉麗臉『色』一紅,輕聲道:「爸爸,媽媽,歐陽志遠是一帆的乾爸爸,現在是湖西市的副市長。」
在過去,由於家裡反對黃曉麗和王世強的婚姻,最後鬧得王世強和黃曉麗離家出走,誰也沒想到,兩人結婚後,在有了一帆以後,王世強竟然染上了毒癮,心裡開始變態起來,他丟掉了工作,脾氣變得暴躁,經常打罵黃曉麗。
最後,兩人不得不離婚。但就是離婚後,王世強仍舊糾纏黃曉麗,在一帆生病,已經不能走路的情況下,他仍舊糾纏黃曉麗。
一帆的病被歐陽志遠治療好以後,王世強竟然喪盡天良,想買了一帆換錢吸毒,被歐陽志遠發現。
歐陽志遠狠狠的教訓了王世強,把王世強嚇破了膽,從此後,王世強離開了龍海,就已經失蹤了。
黃部長可是知道歐陽志遠的,『女』兒在傅山縣和運河縣的一切,都有人向自己回報。黃稷山隱隱感覺到,自己的『女』兒和歐陽志遠的關係不一般。他也知道,自己的外孫『女』,一直由歐陽志遠的父母照看。
國慶節前,黃稷山親自打電話,讓『女』兒帶著自己的外孫來燕京過國慶。
一帆已經上大班了,小丫頭第一次來燕京,非常嚮往看**升國旗。
黃稷山非常疼愛這個外孫『女』,他們一家人就早早的來到了**前,等待著升國旗。
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抱著一帆,連忙道:「黃部長、雷阿姨,您們好。」
黃稷山笑道:「志遠,你怎麼會在燕京?」
歐陽志遠小聲道:「是霍老把我叫來的,顧老的身體不好,讓我來給顧老看病,昨天剛到。」
黃稷山心中一沉,顧老病了?
黃稷山可是知道,歐陽志遠和燕京霍老、王老的關係。
「顧老病了?情況怎麼樣?」黃稷山小聲道。
歐陽志遠道:「沒有什麼大病,就是勞累過度的結果,我給開了幾服『葯』,顧老正在吃。」
黃稷山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前途,一片光明,這麼年輕就做到了副市級,而且和燕京幾大元老的關係,非常不一般。更重要的是,歐陽志遠有一手給人看病的絕活,他已經給顧老看了兩次病了。
黃稷山的老伴雷亞瓊看著歐陽志遠笑道:「你就是一帆的乾爸爸?」
歐陽志遠輕聲道:「雷阿姨,是的。」
一帆一聽外婆這樣說,立刻大聲道:「不是,外婆,是親爸爸。」
一帆的記憶里,早就沒有了王世強的影子,她一直認為,志遠就是她的親爸爸。
雷亞瓊還想說什麼,這時候,東方的地平線上,『露』出了一抹亮光,人群一身『騷』動,國旗護衛隊已經從故宮的正『門』,邁著整齊的步伐,走了過來,十幾萬的人群,剎那間,靜的鴉雀無聲,人們的耳朵里,只聽到,武警們那整齊有力的步伐聲。
近了……近了。
咔嚓咔嚓的閃光燈,一片耀眼,黎明已經開始。
升旗儀仗隊那威武矯健的身姿,感染著每一位中國人。
國旗冉冉升起,雄壯的國歌聲響徹整個廣場。人們眼含熱淚,共同唱著威武雄壯的國歌聲。
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前進……前進……。
十幾萬人,每個人都熱血澎湃,歌聲衝破九霄,震『盪』天地。
一帆在歐陽致遠的懷裡,握緊了小拳頭,神情堅定,小嘴裡同樣唱著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
寒萬重和歐陽志遠一起莊嚴的敬了個軍禮。
黃稷山看到了歐陽志遠在敬軍禮這個細節,他一愣,歐陽志遠怎麼會敬軍禮?難道他是軍人?
無數的和平鴿騰空而起,飛向曙光。
當國旗升到最高點,迎風飄揚的時候,人們頓時高呼:「中國**萬歲,偉大的中國人民萬歲。」
整個**廣場,沸騰起來,爆發出排山倒海、雷鳴一般的掌聲。
整個廣場平靜下來后,一帆賴在志遠的懷裡不肯下來。
「爸爸,您今天有時間嗎?您可以陪我玩嗎?我要您陪我游故宮、長城。「
一帆非常依戀歐陽志遠。
顧老的第二副『葯』,要在下午喝,自己上午有時間。
歐陽志遠道:「可以,爸爸可以陪你一上午。咱們遊覽故宮和長城去。」
「太好了,謝謝爸爸。」
小丫頭在志遠的懷裡高興地手舞足蹈。
黃曉麗看著『女』兒高興地樣子,他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你上午真的沒事?」
歐陽志遠道:「顧老的『葯』,要下午才能喝,我有一上午的時間。」
黃曉麗看了看錶道:「故宮在八點才開『門』,要不,咱們先回家,吃早晨飯,八點再來故宮?」
歐陽志遠笑道:「可以。」
黃稷山笑道:「走,到我家去,我家離這裡不遠。」
說話間,幾個人走出了廣場,寒萬重開過來了車子。
黃稷山看到歐陽志遠的車子,竟然能開進來,不禁愣了起來。就是自己的車子都不能開進來。當他看到這輛車的車牌的車時候,他大吃了一驚,這輛車的車牌,竟然是軍委下面的一個特戰部隊的車牌,怪不得,沒有人阻攔。
歐陽志遠竟然和軍委扯上關係?
歐陽志遠笑道:「我的車子空間很大,可以坐下。」
黃曉麗道:「我們的車子在外圍了,沒能進來。」
歐陽志遠笑道:「一會,還是開這輛車進來。」
車子來到外圍的時候,黃部長的司機,開著車,跟在了後面。
黃稷山笑道:「志遠,這輛車怎麼掛著參謀部的車牌?」
歐陽志遠笑道:「這輛車是中央警衛團的。」
「中央警衛團的?」
黃稷山嚇了一跳,這種車可沒有人敢查。
黃稷山的家,距離這裡就十分鐘,是一座小別墅,十分的幽靜。
工作人員,已經做好了早餐。
眾人下了車,歐陽志遠抱著一帆剛走進別墅的院子里,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澆『花』的黃曉麗的哥哥,中紀委第五監察室主任黃天旭。
「黃大哥,你好。」
黃天旭一聽有人喊自己為黃大哥,聲音很熟,猛一抬頭,看到了歐陽志遠抱著自己的外甥『女』一帆,和媽媽爸爸走了進來。
黃天旭一愣,然後大笑著走了過來,一把握住了志遠的手道:「歐陽志遠!哈哈,你來燕京了?什麼時候到的?」
歐陽志遠笑道:「昨天來的。」
黃天旭笑道:「好,一會咱們好好的喝一杯。」
黃稷山看到兒子,竟然和歐陽志遠很熟,不禁納悶起來。歐陽志遠『交』友真廣呀。
黃曉麗笑道:「大哥,這是早晨,大早上就喝酒?」
黃天旭笑道:「我這不是高興嗎?來了貴客,當然要喝酒了,對了,你們是怎麼碰到一起的?」
歐陽志遠笑道:「我們去看升旗儀式,正好看到黃部長、雷阿姨和一帆,這不,一帆是我『女』兒,一帆讓我陪她游故宮,上午我有時間,我只好去了?」
黃天旭早就知道,歐陽志遠是自己外甥『女』的乾爸爸。
黃天旭笑道:「哈哈,一帆終於抓了個壯丁,嘿嘿,一會吃完飯,你們去游故宮,不過,國慶節的人很多,注意別讓一帆走丟了。」
黃部長笑道:「吃飯吧。」
眾人來到餐廳,黃部長家裡的早餐很簡單,稀飯、饅頭還有海帶絲、兩盤素炒青菜。
黃部長吩咐,又讓廚房多加了兩個菜。
黃天旭要開酒,歐陽志遠笑道:「晚上沒事,再喝吧。」
黃天旭笑道:「好,晚上到海藍之家,我再給你介紹幾位朋友。」
歐陽志遠想不到,中宣部長家的早餐,就是這樣簡單。
只有一帆的碗里有倆『雞』蛋和一些海蝦米。
眾人吃完早飯,已經七點多了,歐陽志遠和黃曉麗抱著一帆去故宮遊玩。
黃天旭有事也出去了。
雷亞瓊看著遠去的路虎車小聲道:「老黃,曉麗和這個年輕人之間,肯定有什麼。」
黃稷山一皺眉頭,沉聲道:「不要『亂』說,歐陽志遠是山南省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女』婿,又是秦總理的外孫,更重要的是,歐陽志遠的『女』朋友蕭眉,是蕭遠山的養『女』,是霍老大兒子遺失的『女』兒,也就是說,歐陽志遠是霍老的親孫『女』婿。他現在又給顧老看病,和顧家的關係極好,他又參加了燕京『精』慧投資聯盟。歐陽志遠不簡單呀,強橫的政治背景和超強的工作能力,讓他二十三歲,就成為副廳級的幹部,中央辦公廳已經開始注意他了,他的仕途一片光明呀。」
雷亞瓊聽到歐陽志遠的這些社會關係,她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小聲道:「那曉麗也不能和他不清不白吧?」
黃稷山冷聲道:「他們在一起工作的時間比較長,一個是縣長,一個是縣委書記,你不要多想,你還沒有吸取上次的教訓嗎?要不是你『逼』的太急,曉麗能和王世強那個畜生出走嗎?」
雷亞瓊臉『色』一冷道:「曉麗要是聽我的話,不和王世強在一起,能造成這樣的後果嗎?王世強那人根本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