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第一百五十二章 犧牲自己
第一百五十二章犧牲自己
白磷手雷是國際上各國特種部隊的裝備之一,這種手雷爆炸力極強,而且裡面裝有燃燒劑白磷,手雷爆炸后,方圓數米之內,立刻變為一片火海,就連石頭都燒成粉面。
寒萬重看著歐陽志遠這輛戰車上竟然裝有重型機槍,他是越來越喜歡這輛車了。自己的特戰部隊也有戰車,但自己的戰車可沒有『激』光炫目干擾儀,也沒有列裝這種帶有紅外瞄準儀的重型機槍。
這時候,哈特的三輛越野車沖了過來。
「噠噠噠……!」
雇傭兵們開始向歐陽志遠的路虎開槍。
「砰砰砰!」
無數的子彈,打在了越野車的防彈玻璃上,發出雨點一般的爆響。
這些傢伙是怎樣偷渡過來的?真是不可思議,而且來了這麼多人,還帶有武器。
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迎接他們的是獵槍。
歐陽志遠冷哼一聲道:「來的好。」
紅外線瞄準器瞬間瞄準了沖在最前面的一輛越野,這輛越野車上,有兩把槍,在瘋狂的向歐陽志遠開火『射』擊。
歐陽志遠冷笑著按下了發『射』按鈕。
「噠噠噠……」
重型機槍粗大的槍口,噴出了串串耀眼的恐怖烈焰。
「砰砰砰!」
那輛越野車的擋風玻璃立刻被打的粉碎,司機的身體直接被恐怖的機槍子彈,絞的支離破碎,血『肉』橫飛。
兩個開槍的傢伙看著被打碎的司機,兩人頓時目瞪口呆。
「轟!」一聲巨響,烈焰衝天。這輛車的油箱被機槍子彈擊中,越野車在猛烈地爆炸中,飛上了天空。
開槍的兩個雇傭兵,全身烈焰圍繞,被甩下了山崖,嘴裡發出凄厲的慘叫。
「***!『混』蛋!發『射』火箭彈。」
哈特看著自己手下的一輛車被打的飛上了天空,立刻惱羞成怒,咆哮著破口大罵。
另一輛車裡的一個雇傭兵立刻扛起火箭發『射』器,開始瞄準。
寒萬重手疾,抬手就是一槍。
「呯1。「噗1
寒萬重的子彈打進了對方瞄準鏡,然後又穿透了他的眼睛,『射』進了他的腦髓。
這人的整個腦袋,發出一聲悶響,如同西瓜一般炸開,粘著兩顆還在轉動眼球的頭蓋骨,夾雜著碎『肉』和腦漿,噴『射』很遠。
歐陽志遠的機槍子彈,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射』到。
「噗噗噗噗!」
這輛越野車,被密集的子彈打得翻滾著,掉下了山崖,發生了猛烈地爆炸。
哈特看到自己手下的兩輛車都完蛋了,他咆哮著,怒罵著,一把推開司機,親自駕駛著這輛越野車,瘋狂的沖了過來,撞向歐陽志遠的越野。
我的天哪,這人簡直就是瘋狗。
寒萬重手裡的槍,對準了哈特,噴出了烈焰。
歐陽志遠看著這個瘋狂的外國人,他立刻把油『門』踩到底,越野車發出去震天的轟鳴,沖了出去,撞向哈特的越野車。
寒萬重嚇了一跳,不會吧,歐陽志遠,你不會想和對方這個瘋子,同歸於盡吧?
「一起死吧!」
哈特嚎叫著,同樣把油『門』踩到底,他的越野車如同惡魔一般狠狠的撞了過來。
歐陽志遠的一雙眼噴出憤怒的烈焰,他毫不猶豫的按下了發『射』鍵。
「噠噠噠噠!」
重機槍發出雷鳴一般的怒吼。
對方的越野車在距離歐陽志遠的路虎五米的時候,爆炸起火。
「轟!」一聲天崩地裂的爆炸,烈焰衝天,哈特的車翻滾著飛上了天空。
哈特的身體在空中被甩了出來。
歐陽志遠的機槍子彈跟著到了。
「噗噗噗!」
如同手術刀一般的子彈,發出尖利的怪嘯,瞬間就把身在空中的哈特,撕得粉碎。
污血夾雜著碎『肉』和內臟,飄下山崖。
歐陽志遠停下車,看著一片狼藉的現場,冷笑道:「任何人敢欺負我們國家,他們的下場,都是這樣。」
寒萬重抹去臉上的冷汗,狂喘著氣,看著歐陽志遠道:「你……你比那個外國人還要瘋狂。」
第六特戰大隊副隊長龔柏山帶領的一架直升機,沿著公路,快速的搜索。
丰台縣的這條公路,處在深大山深處,很是偏僻,地勢險要。
半個小時后,駕駛員看著雷達上的一個亮點,大聲報告:「報告隊長,三公裡外,發現一輛車,高速的開了過來。」
龔柏山一聽,立刻大聲道:「找地方降落,做好戰鬥準備,檢查那輛車。」
「是!」
駕駛員看到了公路旁有片開闊地,他準確的把直升機降落下來。
「走!」
龔柏山帶領六名戰士,衝下直升機,快速的迎了過去。
歐文斯和另一個雇傭兵開著車,高速的奔向虎山碼頭。身後傳來的『激』烈槍聲和爆炸聲,讓歐文斯的心急速的下沉。
看來,後面那輛車上的人,不簡單呀,竟然能幹掉汶萊特,就怕哈特也攔不住那人。
距離虎山碼頭還有不到十公里路了,只要到了虎山碼頭,就安全了。
歐文斯讓司機把速度提高到最快。他的心沒有底了,總有一種不安的恐懼,在心底升起。這在過去是從來沒有的。
自己去過非洲、歐洲、美洲,就是中國,自己也來過一次,自己每次都能全身而退。但這次的任務,讓自己的心神不安。
這次把人送到,拿到錢后,再也不要來中國了。上次在中國的西北大漠,就差點沒能回去。
中國這個地方,危險呀。他們的特戰隊戰士,都有神奇的武功,而這些武功和自己練的搏擊又不一樣,很是神秘呀。
歐文斯向後看了看,哈特竟然沒有跟上來,看樣子,這個傢伙是凶多吉少。
***哈特死了活該,這個王八蛋在平時就喜歡對自己指手畫腳,大聲呵斥,從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死了活該。
這時候,張『玉』娟和孩子都已經醒了過來。
張『玉』娟發現自己躺在一輛車裡,車子在快速的賓士。她第一個反應就是一把抱過自己的『女』兒甜甜。
這是在哪兒?自己怎麼會在車裡?丈夫吳『玉』強哪裡去了?
『女』兒的小臉燒的很厲害,通紅透紅的滾燙。
張『玉』娟抬臉一看,看到一個面目『陰』森的外國人,正用槍指著自己。這嚇了張『玉』娟一跳。
「你們是誰?我丈夫哪裡去了?你們想幹什麼?這是到哪裡去?」
張『玉』娟厲聲大叫道。
歐文斯的槍口對準了甜甜,『陰』森森的用漢語道:「不許喊,否則,打死你的『女』兒。」
歐文斯一下就抓住了張『玉』娟的弱點。
張『玉』娟把甜甜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她死死地盯著歐文斯道:「你們想幹什麼?」
歐文斯『陰』森森的道:「別問這麼多,你只管坐車,再多說一句話,我就開槍,嘿嘿,你不想讓你這麼可愛的『女』兒死吧?」
張『玉』娟明白了,自己和丈夫遭到了劫持。這些人有槍,而且是外國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難道想劫持的是丈夫吳『玉』強?
不好,這些人一定想要的是核潛艇的機密技術。
想到這裡,張『玉』娟的心裡一沉,如同掉進了萬丈深淵,冷汗出來了。
咱們的潛艇雖然比那些反動勢力的潛艇落後一些,但咱們最新研究出來的線流推進技術和靜音技術,還有巨『浪』潛『射』導彈技術,敵人都想掌握。
這些技術,就是死了,都不能說呀。
自己的丈夫在哪裡?為什麼沒有和自己在一起?他們這是把自己拉向哪裡?
但這個外國人不許自己問一句話,這裡是什麼情況?研究所知道自己被綁架了嗎?
張『玉』娟剛想再說話。歐文斯『陰』森森的看著張『玉』娟道:「不許說話。」
「嘭!」
猛然,轎車一震,輪胎髮出一聲低沉的悶響,轎車急速偏向路邊。
「爆胎了!」
司機大喊一聲,雙手死死地控制著方向盤。轎車在向前滑出一段距離之後,又被司機控制住了,轎車終於又回到了路中間,慢慢的停下。
司機的冷汗早已濕透了後背。真是危險至極,轎車再偏一點,就會掉下山崖。
特戰隊員們擺下的鐵蒺藜,終於起到了作用,對方的轎車輪胎被扎破了,而且停了下來。
龔柏山一擺手,幾個特戰隊員急速的撲了過去。
司機看著歐文斯道:「頭兒,我下去看看。」
歐文斯沒來的極說話,他剎那間就給感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包圍了自己。
這種能預感危險來臨的第六感官,是經過無數次血腥刺殺練習出來的。
歐文斯一把奪過周『玉』娟懷裡的小『女』孩甜甜,手槍死死地頂住了甜甜的太陽『穴』,然後一下把周『玉』娟推到了司機的懷裡。
司機手裡的槍,同樣頂在了周『玉』娟的腦『門』上。
幾乎的同時,兩支槍口從車窗外伸了進來,瞄準了歐文斯和司機的腦袋。
「不許動,舉起手來。」
幾聲低沉的爆喝,在外面傳來。
不遠處直升機的強光燈照了過來,整個現場變得如同白晝一般雪亮。
歐文斯看到了轎車兩邊,兩位中國士兵烏黑的槍口指著自己的腦袋。
張『玉』娟看到了我們特戰隊的戰士,她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我們的戰士,來救自己了。
歐文斯的心一沉,中國人來的好快呀,今天自己是凶多吉少呀。他心裡後悔了,後悔自己來中國。今天『弄』不好,自己就會死在中國。
嘿嘿,自己就是死了,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想到這裡,歐文斯獰笑著用中文道:「後退,否則,我打死這個孩子。」
歐文斯說完,槍口用力一頂,劇烈的疼痛,讓小甜甜立刻大哭起來。
「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張『玉』娟一聲大叫,但她被司機的槍口死死地頂住腦袋。
龔柏山一看情景,心裡一沉。他看到了歐文斯那雙如同惡魔一般的眼睛。
戰鬥小組中,兩位阻擊手的瞄準鏡,死死地套住了歐文斯和司機的腦袋。但,這兩個壞蛋的槍口同樣指著人質的腦袋。
他們在等機會開槍。
歐文斯如同一隻絕望的困獸一般,他手裡多出了一枚白磷手雷,他大聲嚎叫著道:「都滾開,老子手裡是一顆白磷手雷,只要老子一鬆手,哈哈,這顆手雷就會爆炸,這個『女』人和孩子,立刻就會燃燒成灰燼,都滾開,你們後撤。」
龔柏山看到了歐文斯手裡的手雷,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阻擊手擊斃了歐文斯,那顆手雷就會爆炸,自己根本沒有機會救下張『玉』娟和孩子。
歐文斯知道,不知道有多少支槍在瞄準自己的腦袋。自己先擺脫這些中國人再說。
歐文斯大聲嚎叫著道:「我數十下,你們再不撤走,老子就開槍。」
「一……二……三……。」
歐文斯的聲音都變腔了,他知道,在這裡多呆一分鐘,自己就有可能被打死。
龔柏山一擺手,只得讓兩位戰士退了回來。
歐陽志遠和寒萬重幹掉哈特之後,越野車高速的追了過來。
半個小時后,歐陽志遠看到遠處有一幢雪白的亮光。
歐陽志遠立刻把陸虎放慢了速度,低聲道:「寒萬重,前面是什麼亮光?半夜裡,山坳里怎麼會有這麼亮的光?」
寒萬重一看到那幢熟悉的亮光,失聲道:「直升機的燈光,我們特戰隊的直升機。」
寒萬重對自己特戰隊直升機的燈光,極其的熟悉,第一戰鬥小分隊,一共有四個戰鬥小組,裝備有兩架這種直升機,自己每天都和這種直升機在一起訓練。
歐陽志遠一聽,立刻大聲道:「肯定是特戰隊的人到了,他們截住了歐文斯。」
寒萬重笑道:「應該是第六戰鬥大隊蕭風雨的人。」
歐陽志遠一聽是蕭風雨的人到了,他笑了,自己的編製,就是第六戰鬥大隊。屬於蕭風雨指揮。
蕭風雨是第五部隊傳奇式的人物。他率領自己的第六戰鬥大隊,轉戰中國的每一個地。現在,表面上是和平的年代,但國與國之間的明爭暗鬥,一直不斷。特別是在暗中的殘酷較量,都是血雨腥風。
負責打頭陣的,就是各國的特戰部隊。
東海南海的島嶼之爭、西北大漠的航天基地、靠近俄羅斯的石油管道之爭,都經歷著血與火的殘酷戰鬥。
這些地方,都留下了蕭風雨的腳印和熱血。
第五部隊的特戰隊,讓反動勢力,聞風喪膽。
歐陽志遠立刻加速前進。
轉過一個山頭,歐陽志遠看到了遠處雪亮燈光下,自己追蹤的那輛轎車,就暴『露』在燈光中下。
歐陽志遠立刻把車停在了一個隱蔽的角落熄火。
歐陽志遠打著手勢,兩人悄悄的下車,在黑暗之中,快速的撲了過去。
這時候的歐文斯,變得極其暴躁,他的臉『色』更加猙獰,他聲嘶力竭的大叫道:「我要一輛車,立刻給我!」
龔柏山一聽,眉頭皺了起來,自己哪裡給這傢伙『弄』車去?自己是做直升飛機來的。
龔柏山冷聲道:「我們沒有車,歐文斯,投降吧,你跑不掉的。」
歐文斯一聽對方竟然叫出來自己的名字,這讓他大吃一驚。中國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大事不好呀。
歐文斯的眼光順著光柱一看,他看到了停在遠處的直升機,不由的狂喜至極。
天無絕人之路呀,這些中國人,竟然坐著直升機過來的,哈哈,老子又救了。
他獰笑著狂叫道:「沒有車,直升機也可以,你們讓開,否則,老子打死這個孩子。」
龔柏山一聽歐文斯這樣說,他知道,對方看到了直升機。
龔柏山低聲對話話筒道:「大家散開,阻擊手做好準備,但不要輕易開槍,那傢伙手裡有白磷手雷,我負責奪下他的手雷后,阻擊手再開槍,一定要在他登上直升機之前,一槍擊斃他。」
「是!」
所有的戰士立刻散開,隱藏在黑暗之中。
龔柏山看著第一戰鬥小組組長張輝鑫道:「你負責指揮。」
張輝鑫點頭道:「是!」
龔柏山立刻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中。
張輝鑫對著歐文斯大聲道:「歐文斯,你不要『亂』來,直升機就在你前面,但是,你在登直升機之前,要放了『女』人和孩子。」
歐文斯嘿嘿的冷笑道:「好,在我登上直升機前,我放了他們,但是,現在你們不要阻攔我,我手裡的白磷手雷,只要我一鬆手,立刻就會爆炸,嘿嘿,要死,我就和這『女』人、孩子一起死。」
歐文斯說完話,抱著甜甜,走出了那輛爆胎的轎車。
剎那間,幾支槍的槍口,死死地瞄準了他的腦『門』。
但歐文斯抱著甜甜的手上,握著一枚手雷,另一隻手裡的手槍,頂在了甜甜的腦『門』。
小丫頭本來發燒的臉頰,嚇得蠟黃,眼睛里滿是驚恐的目光。
那個司機用手槍盯著張『玉』娟的頭,和歐文斯靠在一起,快速的走向那架直升機。
如果歐文斯手裡沒有那枚白磷手雷,阻擊手早就開槍了。
所有的人都憑住了呼吸,看著歐文斯快速的沖向那架直升機。
歐文斯知道,只要自己上了那架直升機,自己就能活著走出中國。只要這次能活著走出中國,自己永遠不會再來這裡了。
歐文斯和那個司機全力沖向直升機。
近了……。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歐文斯一眼就看出這架直升機,是中**隊最新式的武裝直升機。
難道這些當兵的是中國的特戰隊員?
歐文斯想到這裡,他的冷汗下來了。
前一年自己帶領血狼雇傭軍的一個小隊去西北大漠,被中國的特戰隊圍了起來,結果,只有自己和五個
貼身的保鏢衝出包圍,自己二十名手下,全部被打死。
那是一次讓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死亡對抗,極其的血腥恐怖。
中國的特種兵,竟然全是神槍手
今天遭遇的要是中國的特戰隊,自己就死定了。
想到這裡,歐文斯的速度更快了。
十米……八米……五米……。
到了!
歐文斯一步跨到了直升機的梯子。但是,他的一隻手抱著甜甜,還緊緊地握著那顆手雷,另一隻手拿著一把手槍,他沒有辦法上梯子。
歐文斯只得把右手裡的手槍收起來,然後扶住樓梯,剛想攀登。
黑暗中,一道人影一閃,隱藏在旁邊的龔柏山,閃電一般的撲向歐文斯,一把死死的攥住歐文斯手裡的那顆手雷。
「呯1
一聲阻擊步槍爆響,一顆子彈準確的打進了那個司機的眉心,司機的頭蓋度夾雜著猩紅的污血和白『花』『花』的腦漿、碎『肉』、頭蓋骨,飛了起來。
他的死屍一頭栽倒在地。
張『玉』娟轉身撲向歐文斯。
歐文斯一見一個人死死的攥住了手雷,他下意識的一偏頭,一顆阻擊步槍的子彈,貼著他的太陽『穴』皮膚,打在了扶梯上。
歐文斯一聲怪叫,猛一屈肘,寒芒爆閃,他的肘部竟然彈出一截寒芒四『射』的刀鋒,如同毒蛇的獠牙,划向龔柏山的咽喉。
這一刀,又快又很又毒,讓人防不勝防。歐文斯不愧為是血狼雇傭兵里最兇狠的人物。
寒芒一閃,刀芒已經到了龔柏山的咽喉。
如果龔柏山不鬆手後退,這一刀就會劃過他的咽喉。但是如果他要鬆手,歐文斯手裡的白磷手雷,就會爆炸。白磷手雷一爆炸,張『玉』娟、甜甜,還有這架飛機,都會被炸掉。
龔柏山沒有鬆手,他在拖延時間,等待阻擊手的第二顆子彈到來。只要阻擊手能擊斃歐文斯,這棵手雷,自己就會死死地攥住。
龔柏山打算的是,犧牲自己。
這一瞬間發生的事,只有半秒。
但歐文斯的刀芒已經劃到了龔柏山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