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第一百零八章 再遇襲擊
第一百零八章再遇襲擊
石博文的府邸大廳。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啪!」
石博文狠狠地一掌打在了石景陽的臉上。
「飯桶,畜生,你壞了我的大事。」
石博文氣的全身哆嗦,雙眼『露』出憤怒和失望的表情。自己費盡心機讓大兒子和香港總督史密斯的『女』兒瑪麗婭接近,目的就是讓大兒子追到瑪麗婭,借著史密斯的勢力,凌駕於另外三大家族之上,想不道,自己不爭氣的大兒子,竟然被人拍了『淫』和『亂』的視頻,而切還在史密斯家裡的大屏幕上放出來,破壞了自己兒子的求婚。
石景山看到父親打了打個一記耳光,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但這笑意一閃而沒。
石博文轉過臉來,看著石景山道:「誰幹的?」
石景山看著父親道:「瑪麗婭的生日舞會,另外的三大家族的人都到了,嫌疑最大的就是薛千帆和薛萬水。現在,薛家和我們有直接的利益衝突。」
石博文狠狠地把一隻茶杯摔到地上,眼裡『露』出濃烈的殺機。
嘿嘿,薛頂天,既然你的兒子找死,就別怪我心狠手毒。
石景山道:「爸爸,得到線報,薛千帆他們去了明珠大酒店喝酒。」
石博文道:「好,這是個機會,美國的毒蠍到了嗎?」
石景山『陰』笑著道:「到了,我安排他去了明珠大酒店。」
石博文看著自己的兒子道:「毒蠍能得手嗎?」
石景山笑道:「毒蠍是世界s級別殺手中的強者,不論他能否得手,我們都贏定了。」
石博文看著兒子道:「此話怎講?」
石景山笑道:「要是毒蠍能完成任務,這就達到了我們的目的,要是他完不成任務,他就會死,嘿嘿,毒蠍一死,罪罰殺手團里的那些變態殺手,肯定會蜂擁而至,嘿嘿,無論誰招惹了罪罰殺手團,都會沒有好日子過,罪罰殺手,是不死不休的。」
石博文大笑道:「好,我要讓薛家在四大家族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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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志遠和眾人來到了明珠大酒店,走進了預定好的房間。
薛千帆的年齡最大,坐到了上首,歐陽志遠的年齡最小,他和韓月瑤坐在了下首。
服務小姐上菜很快。
沈寒泓上了兩瓶路易十四,服務小姐倒好了酒。
薛千帆端起了酒杯笑道:「來,志遠,能在香港相識,就是有緣,來,為我們的相識,干一杯。」
歐陽志遠、白海峰、沈寒泓、韓月瑤共同的舉起了酒杯。
歐陽志遠道:「薛大哥、白大哥、沈大哥,來,小弟初到香港,能認識各位哥哥,是我歐陽志遠的榮幸,來,咱干一杯。」
幾個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發出清脆的清鳴。
幾個人都互相欣賞,說話十分的投機,眾人連幹了三杯酒。
沈寒泓看著歐陽志遠不像在經商,他對歐陽志遠有點好奇,他笑著道:「志遠,你在大陸做什麼工作?」
歐陽志遠的身份也不是什麼秘密,他還想邀請他們到運河先看看,能否投資。志遠笑道:「沈大哥,我在運河縣做一名縣長。」
「什麼……你……是縣長?」
薛千帆驚異的看著歐陽志遠。他的印象中,在大陸能當縣長的,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歐陽志遠現在,也就二十齣頭而已。
韓月瑤看著薛千帆吃驚的樣子,禁不住笑道:「歐陽哥哥在運河縣確實是縣長,亞洲電子商會聯盟主席李嘉興和富佳康集團的霍岩棟都知道。」
白海峰一聽韓月瑤這樣說,眼裡『露』出驚奇的目光。
香港四大家族在香港很有勢力,但在財力上,根本不能和恆豐、富佳康他們比。
恆豐、富佳康、李嘉興的茂源集團,都是國際『性』質的跨國集團,他們的財力,不是四大家族能比的。歐陽志遠和李嘉興、霍岩棟竟然很熟?
歐陽志遠笑著點點頭道:「是的,薛大哥。」
白海峰笑道:「志遠,這麼年輕,就能做到縣長,真是了不起。」
沈寒泓道:「不錯,直是年輕有為。」
歐陽志遠端起酒杯道:「來,各位大哥,志遠敬你們兩杯酒,歡迎你們到運河縣做客。」
薛千帆笑道:「幾年前我去過,過一段時間,有空的話,我去龍海市看看。」
白海峰笑道:「我也去。」
沈寒泓道:「一起去吧。」
歐陽志遠笑道:「好,我在運河縣等你們。」
不到一個小時,兩瓶路易十四,被五個人喝光。
沈寒泓又讓人開了兩瓶。
歐陽志遠的酒量極好,還不上臉,當四瓶路易十四喝光后,薛千帆他們就不行了。
薛千帆站起來,走向洗手間。
歐陽志遠看到薛千帆走路晃動,腳步不穩,他知道,薛千帆喝多了。歐陽志遠跟了過來。
洗手間就在走廊的西頭。
「薛大哥,你走慢點。」
歐陽志遠看著薛千帆小聲道。
「沒事,志遠,我沒喝多。」薛千帆一邊說話一邊去開洗手間的『門』。他的手剛一接觸到沒把手,洗手間的『門』猛然自動打開一道縫,一把帶血槽的軍刺,如同毒蛇的信子,無聲無息的刺向薛千帆的心臟。
這柄軍刺的速度又快又很,竟然坐到了無聲無息,瞬間就『插』到了薛千帆的心臟。
薛千帆喝了酒,他躲不開這把軍刺,就是沒喝酒,他也沒有這個能力。但薛千帆想躲開,他極力扭轉自己的身子。
歐陽志遠就在薛千帆的身後,他猛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在洗手間里傳來,他同時看到了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寒芒。
殺手!
這種濃烈的血腥殺氣,只有經常殺人的殺手身上才有。
歐陽志遠一把抓住了薛千帆的腰帶,向後猛的一拉。
薛千帆的身形閃電一般的倒退半米。
「嘶!」
那把軍刺刺破了薛千帆心臟部位的西裝和襯衣,但力道已盡,只是在薛千帆的皮膚上留下來一點血痕。
歐陽志遠一掌拍在這把軍刺的刃背上。
「呯1
一聲刺耳的轟鳴,韌『性』極好的軍刺被歐陽志遠一掌拍斷,幾乎的同時,歐陽志遠一拳打向洗手間的房『門』。
「噗!」
歐陽志遠的拳頭如同穿豆腐一般穿透了洗手間的房『門』。但房『門』沒有炸裂,只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咯吱!」
『門』後傳來讓人心悸的骨頭碎裂聲。
歐陽志遠如同游魚一般滑進了洗手間的『門』,他看到了一雙詭異閃爍著血芒的『陰』森眼睛和一張帶著驚愕不甘的表情。
這人的『胸』骨,被歐陽志遠一拳打碎,斷了的『胸』骨刺進了他的心臟。
股股帶著內髒的碎片和污血,在嘴裡噴出。
歐陽志遠兩眼死死的盯住這名殺手,沉聲道:「你是誰?」
但這人已經說不出話來,喉嚨里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
隨即,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獰笑,頭一歪,一頭栽倒在地。
歐陽志遠一下把薛千帆拉進來,『插』上『門』。
薛千帆知道,歐陽志遠再一次救了自己。如果不是歐陽志遠,自己現在就是屍體了。
歐陽志遠快速的搜查這名殺手身上的東西,他只搜出來一個帶著十字架的金屬牌子,牌子上是耶穌在受難是的情景。
他看到這塊牌子,臉『色』不由得一變。
這名殺手的『胸』口上,紋了一隻張牙舞爪的美洲沙漠的毒蠍子。
歐陽志遠拎起死屍,放進水池子里,倒上化屍水。
「嘶嘶!」
屍體如同冰雪見到熱水一般的快速溶解著,不到一分鐘,這名殺手已經完全的在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
薛千帆看的目瞪口呆。我的天哪,一個人眨眼間就在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了。
歐陽志遠真是一位縣長嗎?
歐陽志遠撿起斷成兩截的軍刺,雙手一折。
「啪啪啪!」
鋼『性』極好的軍刺在歐陽志遠的手裡,如同秸稈一般,被歐陽志遠折成數段,扔進了下水道。
歐陽志遠看著薛千帆道:「忘掉剛才發生的一切,這個殺手,不是你們四大家族能惹的起的。」
薛千帆的酒早就嚇醒了,他看著歐陽志遠凝重的神情,點點頭苦澀的道:「我知道。」
歐陽志遠所表現的身手,讓薛千帆徹底的顛覆了對歐陽志遠的看法,他知道,歐陽志遠絕對不是一位平凡的人。特別是那把極其堅硬的軍刺,在他手裡,竟然如同秸稈一樣,被折成數段,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誰要是和他為敵,只有死路一條。
兩人回到酒桌,半小時后,這頓飯就結束了。
眾人分別告辭。薛千帆等到幾位保鏢趕到,他才和手下人離開。
歐陽志遠和韓月瑤開著車行駛在大街上。香港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整條大街,燈火輝煌、夜『色』闌珊。
車子進入一條空曠的街道。
歐陽志遠看著韓月瑤笑道:「月瑤,送你一件禮物。」
韓月瑤放慢車速,讓車慢慢的停下來,轉過漂亮的臉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漆黑的大眼睛看著歐陽志遠道:「歐陽哥哥,送我什麼禮物?」
歐陽志遠看著小丫頭微微『激』動的樣子,他拿出那條彩『色』的翡翠項鏈。
「哇,歐陽哥哥,好漂亮呀。」
韓月瑤看著歐陽志遠手裡漂亮的彩『色』翡翠,眼睛亮了起來。
歐陽志遠輕聲道:「月瑤,喜歡嗎?」
小丫頭興奮的小臉紅紅的,羞澀的小聲道:「喜歡,歐陽哥哥送的,我都喜歡。」
歐陽志遠看著月瑤道:「來,我給你戴上。」
寒月瑤乖巧的伸過來一頭秀髮的小腦袋,『露』出了細膩的如同白『玉』一般的修長脖頸,一雙純凈的大眼睛,獃獃的看著歐陽志遠。
眼睛里充滿著濃濃的愛意。
歐陽志遠把月瑤的黑秀髮順到一邊,然後,伸出雙臂,攬過小丫頭的脖子,把翡翠項鏈,戴在了月瑤的脖子上。
歐陽志遠看著韓月瑤笑道:「不錯,很漂亮。」
韓月瑤拿出一個小鏡子,看著漂亮的項鏈,轉過臉來,輕輕的在歐陽志遠的嘴『唇』親了一下,小聲道:「謝謝歐陽哥哥。」
歐陽志遠笑道:「走吧,累了一天了,回去好好地休息。」
韓月瑤慢慢的啟動車子,轉過一個彎,猛然,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車前。
韓月瑤現在還沉醉在巨大的幸福之中,有點走神。小丫頭看到這個黑影的時候,立刻猛打方向,踩下了剎車。
車子發出尖利的剎車聲,終於停了下來。
但那道黑影已經被撞出去數米開外。
歐陽志遠沒有想到會撞人。韓月瑤嚇得臉『色』蒼白,坐在車裡狂喘不已。
歐陽志遠連忙下車,跑向那個倒在地上的黑影。
星光下,倒在地上的是一位老人,老人的七竅在流血,眼睛半睜,看樣子傷的很重。
歐陽志遠連忙伸手去查看他的傷勢,把手搭在他的脈『門』上。
地上的老人的眼睛猛然睜開,『露』出惡毒的殺意,一道慘碧的綠煙從嘴裡噴出,噴向歐陽志遠的面『門』。
歐陽志遠做夢都不會想到,這是一個經過『精』心設置的陷阱。
地上的這個殺手身上,沒有一絲的殺氣和血腥氣息。他竟然騙過了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一看毒煙噴向自己的面『門』,他立刻躲閃,閉上自己的呼吸。
「啊!」
幾乎的同時,韓月瑤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韓月瑤這聲尖叫,分了歐陽志遠的心神。
歐陽志遠的鼻子中聞到了一絲香甜。
不好,那毒煙有劇毒。歐陽志遠快速的後退,但那殺手手腕一翻,現出一把慘碧的毒刀,一刀划向歐陽志遠的咽喉。
這一刀又快又狠,速度極快,如同電芒一般。
歐陽志遠感到自己的行動有點遲緩,自己中了毒。他試圖去到懷裡去拿解『葯』,但那道刀芒,已經劃到了歐陽志遠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