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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第四十一章 這人有槍

  第四十一章這人有槍

  『春』江水庫是屬於水利局局長宋毅的直接管轄,他沉聲道:「伍德奎,怎麼回事?炸魚可是犯法的,水庫下面有三個鄉的老百姓,水庫的大壩要是有什麼損害,你能擔當的起嗎?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不想干就捲鋪蓋走人。 」


  宋毅的語氣極其嚴厲,歐陽志遠在看著他。


  伍德奎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冷汗順著額頭留下來了,他結結巴巴的道:「歐陽縣長……宋局長……,那個經常來炸魚的,我們不敢管,他們……。」


  宋毅一聽說伍德奎竟然不敢管,不禁大怒,猛的一拍桌子道:「什麼?你是『春』江水庫管理處主任,竟然敢說不敢管?那你就滾蛋!」


  歐陽志遠看到伍德奎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炸魚的人,伍德奎肯定惹不起。


  嘿嘿,老子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囂張,竟然敢在水庫里炸魚,這不是拿水庫下面老百姓的生命不當回事嗎?

  歐陽志遠剛想說話,一個水庫巡查員沖了過來大聲道:「伍主任,不好了,那兩個炸魚的打了巡查員苗得水,您快去看看。」


  伍德奎戀『色』一變,失聲道:「什麼?他們還打人?」


  歐陽志遠一聽,不由得冷哼一聲道:「走,去看看是什麼人。」


  歐陽志遠說完話,快步走了出去。眾人連忙跟在後面。


  水庫的東面大堤上,停了一輛賓士和一輛警車。歐陽志遠一看牌照,臉『色』一沉,這兩輛車是龍海市的,而且那輛警車竟然是龍海市公安局的。


  大堤接近湖灘的地方,兩個年輕人正追著一位巡查員毆打。


  巡查員苗得水被打的滿臉是血,倒在了地上。


  郭明連忙用照相機拍照。


  一個留著小分頭,有二十一二的年輕人,仍舊不罷休,還在用腳猛跺苗得水的臉,嘴裡大罵道:「你是什麼狗東西?敢管老子的事?老子『弄』死你就如同『弄』死一條狗。」


  這傢伙辱罵著,又是一腳跺向苗得水的『胸』口。


  另外一個年輕男子笑哈哈的坐在一個橡皮艇上,在用長吧的網兜,打撈被炸死的魚。


  歐陽志遠眼看那男人的腳惡狠狠的再次踹向苗得水的『胸』口。


  這一腳要是踹到苗得水的『胸』口上,苗得水就怕要受重傷。


  「住手!」


  歐陽志遠一聲冷喝,身形如同電芒一般『射』了出去,一腳踹在那傢伙的肚子上。


  「嘭!」


  一聲悶響,那個惡毒的年輕人,被歐陽志遠踹出五米開外,正好砸在了裝著半盆魚的水桶上。


  那水桶立刻被砸倒在地,裡面的魚撒了一地。


  歐陽志遠一看這個叫苗得水的巡查員竟然被打得滿臉是血,不由得暴怒至極。


  水利局局長宋毅一看那個被歐陽志遠跺飛的那個年輕人,竟然是呂強,不由的大吃一驚。怪不得伍德奎不敢過問人家在水庫里炸魚,人家的老子厲害。


  呂強的父親就是龍海市副市長呂勝泉。


  呂勝泉主管龍海市招商引資,前幾天惠瑞爾集團來龍海市運河縣考察,副市長呂勝泉和經貿委主任馮一坤、招商局長顏廣強都來過運河縣。


  當時,三個人都害怕惠瑞爾選擇在運河縣投資。如果惠瑞爾在運河縣投資,自己可就沒有一丁點功勞了。


  歐陽志遠連忙拉起來苗得水,仔細的給他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大礙,都是皮外傷。


  苗得水連忙道:「謝謝您。」


  這時候,呂強從地上嗷嗷叫著爬了起來,兩眼血紅,暴怒不已。手裡多出了一個喝完酒的空酒瓶,惡狠狠的撲了過來。


  「你***是誰,王八蛋,竟然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數以?老子開了你的瓢。」


  「嗖!」


  呂強手裡的酒瓶,發出尖利的怪嘯,閃電一般的咋向歐陽志遠的腦『門』。


  這個***真狠。


  歐陽志遠冷哼一聲,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打在了呂強的臉上。


  「啪!」


  「啊!」


  呂強一聲慘叫,被歐陽志遠打得轉了一個圈,酒瓶子嗖的一聲,飛出老遠。 呂強被打得一個趔趄,栽倒在地。


  後面的伍德奎和宋毅都知道呂強是副市長呂勝泉的兒子,歐陽縣長竟然打了他,這……這不是惹禍了嗎?

  正坐在皮划艇子上撈魚的那個年輕人叫裴洪剛,他一看自己的兄弟呂強被人打了,岸上來了很多人,看派頭好像領導幹部。


  哪裡來的幹部?嘿嘿,難道是運河縣的小幹部?運河縣的小幹部,算個屁,竟然敢打呂強,真是吃了豹子膽了,老子能死你。


  裴洪剛快速的滑過皮划艇,拎著木漿就沖了過來。


  「你個王八蛋是誰,竟然敢打呂強,你知道他爸爸是誰?」


  歐陽志遠早就來看到皮划艇上的這個年輕人,歐陽志遠冷聲道:「我不知道這個狗東是誰,水庫里不允許炸魚,你們今天竟敢在這裡炸魚,還敢打人,真是膽子不小,你們這是犯法。」


  裴洪剛一聽歐陽志遠的話,不由得嘿嘿冷笑道:「老子想在哪裡炸魚就在哪裡炸魚,什麼狗屁犯法,在老子面前不管用。」


  歐陽志遠冷笑道:「好囂張的狗東西,你敢說出你是誰嗎?」


  裴洪剛嘿嘿冷笑道:「老子怕你不成,你聽好了,免得嚇死你,老子叫裴洪剛,我爸爸是主管城建的副市長裴元正,媽媽是檢察院的副檢察長姚『玉』琴,你打的那個叫呂強,副市長呂勝泉是他父親,嘿嘿,小白臉,你趕快的跪在地上,叫我三聲親爺爺,老子今天就放……」


  「啪!」


  一聲脆響,還沒等裴洪鋼說完話,歐陽志遠的手掌就扇到了裴洪剛的臉上。


  裴洪鋼被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頓時一愣。自己長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打過自己,而且這傢伙是在知道自己身份,打的自己。


  今天這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老子非要教訓你不可。他頓時惱羞成怒,嗷的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拎起木槳,嗷嗷狂叫道:「我打死你個不知死活的王八蛋。」


  裴洪剛的木槳,狠狠的砸向歐陽志遠的腦袋。


  歐陽志遠身後的幾個官員,終於知道眼前的這兩個小青年是誰了?感情人家都是副市長的兒子,這誰敢招惹他們。但現在是,自己的主管領導歐陽縣長為了水庫的安全,和呂強、裴洪鋼打起來了,幾個人還真的不知道幫誰?


  歐陽志遠一看裴洪剛的木槳打了過來,他冷哼一聲,一拳打在了砸向自己的木槳。


  「咔嚓!」


  一聲巨響,裴洪剛的木槳竟然被歐陽志遠一拳打斷,但強大的慣『性』,把裴洪剛砸出五米開外。


  我的天哪,歐陽縣長真厲害,怪不得他經常出手打人。


  裴洪剛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只氣的暴跳如雷,他猛地爬起來,伸手就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獰笑著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歐陽志遠。


  「老子打死你個***。」


  裴洪剛瘋狂的大叫著,極其惡毒的眼光,死死的盯著歐陽志遠。


  眾人一看裴洪剛竟然有槍,而且把槍口對準了歐陽志遠,眾人都嚇了一跳。


  歐陽志遠看到了裴洪剛手裡的槍,也是感到很意外。這傢伙怎麼會有槍?難道是他母親姚『玉』琴的?

  歐陽志遠知道,自己再快,也快不過子彈。這種二十歲左右的官二代,行事根本不計後果,這傢伙真敢開槍。


  歐陽志遠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他的身形,如同一道煙霧,『射』到裴洪剛的面前,閃電一般的一指點到了裴洪剛的手腕上。


  裴洪剛只覺得手腕一麻,手槍已經到對方手裡。


  裴洪剛根本沒有想到對方的速度這樣加快,這還是人嗎?裴洪剛跟本不相信對方能輕而易舉的奪掉了自己手裡的槍。


  歐陽志遠一看這把槍,彈匣里竟然還有幾發子彈。


  歐陽志遠嘿嘿的冷笑道:「裴洪剛,你的槍是哪裡來的?你竟然敢『私』自持有手槍,嘿嘿,我就不相信公安局的治不了你們。」


  眾人一看歐陽縣長奪下了裴洪剛的手槍,都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裴洪剛一看對方奪了自己的手槍,頓時嚇了一跳。這把槍是自己母親姚『玉』琴的,姚『玉』琴今天在家休息。裴洪剛偷拿了姚『玉』琴的手槍,和呂強一起到水庫遊玩。


  這兩個傢伙,經常在水庫里炸魚,被伍德奎和巡邏員看到好幾次。伍德奎沒有敢勸阻。


  今天,歐陽志遠來視察『春』江水庫,這兩個傢伙還來炸魚,這不是撞到槍口上了嗎?


  「把手槍還我。」


  裴洪剛大聲咆哮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歐陽志遠。


  遠處兩輛警車,拉著刺耳的警笛,趕了過來。


  郭明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給離這裡最近的青石鄉派出所報警,另一個打給縣公安局局長周『玉』海的。


  周『玉』海親自帶警車趕了過來。


  裴洪剛和呂強一看警車來了,兩人的臉上都『露』出冷笑。


  下面的小小警察,敢抓自己嗎?還不是像原來一樣,父親一個電話,就把自己給放了。


  青石鄉派出所所長叫張耀東,是個高大魁梧,嫉惡如仇的男人,為人正直,做事光明磊。


  他接到報警后,立刻帶人趕了過來。


  郭明只是說,有人在『春』江水庫里炸魚,炸魚者還毆打了巡查員,並沒有說是誰在炸魚。


  青石鄉派出所所長叫張耀東快步走下警車,一看外面,竟然有這麼多的領導,他嚇了一跳,心道,這些領導來幹嘛?來視察『春』江水庫?哪個倒霉蛋,偏偏今天來炸魚?

  在水庫里炸魚,只要拘留的。


  青石鄉的鄉長宋建林一看自己鄉的派出所長張耀東帶著警察來了,不由得苦笑起來。


  這兩個炸魚的,可是兩個燙手的山芋,他們的後面,可是副市長。


  這些領導,張耀東幾乎都認識,連忙和領導們問好,。


  宋建林連忙帶著張耀東過來,和歐陽志遠認識。


  張耀東一看到歐陽縣長竟然這樣年輕,『露』出很驚異的神情。


  歐陽志遠看著張耀東道:「這兩個人在『春』江水庫炸魚,而切還『私』藏槍支,你帶回去好好的審問,一會,縣公安局的周局長帶人來,你把人轉給周局長就行了。」


  歐陽志遠把槍遞給了張耀東。


  「是,歐陽局長。」


  張耀東讓警察銬住了呂強和裴洪剛。這兩個傢伙還在反抗,但警察可不認識兩個人是官二代,再說了,這麼多領導都在場,警察們用手銬銬人,更加賣力,乾淨利索。


  歐陽志遠看著兩輛離開的警車,對著伍德奎道:「以後任何人敢再來炸魚,你立刻報警,把這些人渣,都抓起來。」


  伍德奎連忙道:「好的,歐陽縣長。」


  歐陽志遠看著大家道:「現在到北峰鄉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坐車走公路,另一條就是這古老的棧道,我今天走走這十幾里路的棧道,體力不行的就坐車走公路吧。」


  歐陽志遠這樣一說,幾大局的領導和鄉長書記們,都願意和歐陽志遠,走走這古棧道。


  歐陽志遠笑道:「那好,走,咱們今天就欣賞一下古棧道的風光,咱們的車,讓司機開到北峰鄉等著咱們。」


  北峰鄉書記喬羽江笑道:「我來帶路吧,歐陽縣長,我們鄉政fu雖然每年都拿出一部分資金,來修棧道,但這棧道必經一千多年了,有的地方很危險的。」


  歐陽志遠笑道:「**老人家說過,無限風光在險峰,今天咱們就走棧道。」


  眾人在喬羽江的帶領下,走上了古棧道。


  果然,古棧道極其的險峻,古棧道就是建在懸崖峭壁上,所有的支撐點,都是用二十多公分的硬木,鑲嵌到岩石之中,上面又鋪了木板,固定死。


  人走在上面,整個棧道就發出咯咯吱吱的聲音,有的地方還晃動不停。


  站在古棧道上,整個水庫一覽無遺,湖光山『色』,碧『波』『盪』漾,對面的山峰如同仙境一般。看著這絕美的風光,讓人心曠神怡。


  古棧道的山崖上,竟然有很多古人留下來的題詞和詩篇,還有很多的山『洞』。這些在山崖上開鑿的山『洞』,裡面有石桌、石凳,石桌上留下了很多的古代棋盤和小遊戲。看樣子,古時候,人們在走累了的時候,就到石室里下棋喝酒。


  他們在另一些石室的牆壁上,雕刻了很多佛教里的飛天、羅漢和菩薩。雕刻的微妙微翹,十分的『逼』真。


  歐陽志遠看著喬羽江道:「多好的旅遊資源呀,你們竟然不知道利用起來,這古棧道的風景和古迹,絕對不比崮山群峰的風景差。」


  喬羽江忙道:「歐陽縣長,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


  整個古棧道,大家走了一個半小時,沿途的風光,讓大家如痴如醉。誰也沒有想到,古棧道的風景竟然這樣美。


  眾人下了棧道,就是一個小村莊,股股香甜的茶香撲面而來,讓人心醉。


  村裡的茶農們,正在炒茶。


  遠處的山坡上,漂亮的『女』孩子們,穿著紅衣綠『褲』,一邊採茶,一邊咿咿呀呀的唱著古老的歌謠。茶香、歌聲更美。


  遠處的竹海,青翠『欲』滴,微風吹來,發出沙沙的悅兒聲音。


  北峰鄉的地勢,就是崮山群峰的南麓,氣候溫暖濕潤。風景比崮山群峰更加幽靜優美,十分的『迷』人。


  這個小山村,叫峰尖村。是因為出產峰尖碧『波』『春』茶而聞名。


  整個小山村被從古棧道下來的小路,一分為二,村子的中心街道,全是青石板鋪成,很有古意。兩邊的店鋪,幾乎都在炒茶,股股淡雅的新茶清香,瀰漫在整個小山村,沁人心扉,讓人陶醉。


  每家店鋪炒茶的,都是十六七歲的美麗少『女』,她們伸出如同美『玉』一般白皙的小手,一邊依依呀呀的唱著炒茶歌,一邊炒著茶,漂亮的如同『精』靈一般。


  傳說中,炒茶的人,必須是沒有結過婚的漂亮『女』孩子,這樣,『春』茶的淡雅香氣和少『女』的純真,在炒茶的過程中,相互依靠轉換。鮮嫩的茶葉在少『女』的手掌中,會更加芳香淡雅。


  歐陽志遠停在一家叫江南『春』『波』的店鋪前,頓時被一位正在炒茶的漂亮『女』孩子吸引住了。


  『女』孩子年齡大約十**歲,全身都出清靈的純凈,皮膚如同白『玉』一般細膩,又黑又長的睫『毛』下,一雙大眼睛帶著一絲羞澀,飽滿高潔的額頭,如同細月似地眉『毛』,『挺』直的瓊鼻帶著晶瑩的汗珠,紅潤的小嘴唱著韻味極佳的古老炒茶歌。微風吹來,又黑又亮的秀髮,迎風飄揚,『露』出了修長的『玉』頸。


  真漂亮良呀。


  歐陽志遠微笑著走了過來,看著『女』孩道:「您好。」


  『女』孩子聽到有人來打招呼,抬起又長又黑的睫『毛』,臉上流出一絲羞澀,輕聲道:「你好。」


  『女』孩子身旁的一位四十左右的紅臉漢子,連忙站了起來道:「來客人了。」


  從店鋪後面走出來一位三十多歲漂亮的中年『婦』人,看樣子他是男主人的老婆。


  紅臉大漢笑道:「客人們,進來坐吧。」


  紅臉大漢搬過來幾張竹椅,放在茶桌旁。


  中年『婦』人拿過來一套茶具,熟練而優雅的給客人沖茶。


  喬羽江走了過來笑道:「林山,你家的茶今年收成還不錯吧?」


  這位叫林山的紅臉大漢,一看是鄉黨委書記喬羽江,連忙道:「喬書記,您好。」


  喬羽江笑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縣的歐陽縣長。」


  林山一聽這位長得英俊瀟洒的年輕人,竟然是縣長,不由得一愣,臉上『露』出了驚奇的神情。


  我的天呀,這麼年輕的縣長。


  炒茶的『女』孩子,一聽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這位年輕人是縣長,也是驚奇不已。


  林山連忙伸出了雙手,握住了歐陽志遠的手道:「歐陽縣長,您好。」


  歐陽志遠笑道:「您好。」


  喬羽江看著歐陽志遠道:「歐陽縣長,林山家裡炒出來的峰尖碧『波』『春』,是我們北峰鄉最好的茶葉,『色』澤碧綠、香氣淡雅悠長、沁人心扉。」


  林山連忙從自己老婆手裡接過沖茶的茶具,親自給歐陽志遠他們沖茶。


  「唉,再好的茶有什麼用?價格又賣不上去?」


  林山嘆了一口氣。這時候,林山已經泡好了茶,給每位領導都端了一杯。


  股股淡雅的清香,從茶杯里傳出來,沁人心扉,讓人神清氣爽、滿口生津、回味無窮。


  「好茶,好茶!」


  歐陽志遠覺得林山家裡的茶和謝詩苒的父親謝抗日家的茶,各具特點,平分秋『色』。歐陽志遠見過謝抗日炒茶,對謝家炒茶的工藝很熟悉,而且學了一天。


  林山家裡的茶香氣微微淡了一點,如果能再濃烈一點,味道將會更佳。


  歐陽志遠看著林山笑道:「林山,我炒一鍋茶,你們嘗嘗可以嗎?」


  眾人一聽歐陽縣長要炒茶,頓時都一愣,歐陽縣長也會炒茶?


  林山和林香磬也感覺到很驚奇。


  林山笑道:「歡迎歐陽縣長指點一下。」


  他說著話,拿過一小袋已經處理好的茶葉,『交』給了歐陽志元。


  林香磬換好一隻中號的鐵鍋,給歐陽志遠使用。


  歐陽志遠手下的幾位局長,以為歐陽志遠的炒茶,只是覺得新奇,想試一試而已。


  歐陽志遠微笑著把茶葉倒進鐵鍋中,開始慢慢的炒茶。


  炒茶的手法很是複雜,一般分為抄、撩、抖、帶、擠、甩、『挺』、拓、扣、抓、壓、磨。


  歐陽志遠的手勢一抄,走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就是一個撩,然後單手一抖,所有的茶葉都均勻的灑落到鐵鍋里。


  林山和林香磬一看歐陽志遠如同行雲流水一辦的炒茶動作,臉上『露』出了極其驚奇的神情。想不到,歐陽縣長竟然是一位炒茶高手。


  十分鐘后,股股淡雅的茶葉香味,就從鍋里散發出來。


  這時候,一輛高級賓士停在了林山的店『門』前,從車裡走出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他剛一下車,就聞到了歐陽志遠炒出來的茶香,臉上頓時『露』出來驚奇的神情。


  好茶!林山店鋪里的茶香,不是這個味道呀?難道林山請來了炒茶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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