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第三百零二誰是七爺
第三百零二誰是七爺
王志良帶著警察和歐陽志遠在立傑集團的工地上,沒有找到馬志增 。
歐陽志遠開著車,直奔戴立傑在傅山的辦公室。
馬志增剛走沒多會,歐陽志遠就來到了立傑集團的辦公樓。
戴立傑的手下立刻攔住了歐陽志遠。
「請問,你找誰。」
一個保鏢伸手攔住了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冷聲道:「我找馬志增和你們董事長。」
那個保鏢冷聲道:「這裡沒有馬志增,你和我們老闆有預約嗎?沒有預約的話,不能和我們老闆見面。」
歐陽志遠一聲冷哼道:「滾開,再攔著我,老子不客氣。」
那個保鏢立刻叫來五六個保鏢,攔在了樓梯入口。
那個保鏢冷笑道:「你快走,再不走的話,我們報警了。」
歐陽志遠一腳踹在這個保鏢的肚子上。
「嘭!」一聲悶響,這個保鏢直接被踹出三米開外。
剩下的保鏢一看歐陽志遠打人了,立刻咆哮著撲了過來。
「嘭嘭嘭!」
歐陽志遠幾拳就把他們放倒在地,沖向戴立新的辦公室。
「嘭!」
歐陽志遠一腳踹開了戴立傑的房『門』,沖了進去。
戴立傑坐在自己的老闆桌後面,兩眼『陰』森森的盯著歐陽志遠道:「歐陽縣長,你身為副縣長,為何打了我的人,硬闖我的辦公室?難道沒有王法了嗎?」
歐陽志遠一聲冷笑道:「我找馬志增。」
戴立傑冷笑道:「馬志增早就辭職不幹了,我還在找他呢。」
歐陽志遠一把抓住了戴立傑的衣服領子,惡狠狠地道:「嘿嘿,你不說是吧?長順集團死了兩個,重傷四個,輕傷六個,我們有足夠的證據,是馬志增搞的鬼,嘿嘿,馬志增是你的手下,我們下午還有人見到他到你的辦公室,你竟然說他早就辭職了?你在撒謊。」
歐陽志遠剛想狠狠的教訓戴立傑,志遠的電話鈴響了。
歐陽志遠一看,是王志良的電話。他立刻接過來。
「志遠,發現馬志增的蹤跡,他正開著車,剛出縣城,沿著傅泰公路,向北逃去,快來。」
電話里傳來王志良急促的聲音。
歐陽志遠一聽有馬志增的蹤跡,他立刻放了戴立傑,衝下樓去,發動越野車,追了出去。
戴立傑看著歐陽志遠的背影,他獰笑著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
「七爺,您替我幹掉一個人。」
電話里傳來一個沙啞『陰』森的聲音道:「誰?」
「歐陽志遠!」
戴立傑惡狠狠地道。
七爺沉默了很長時間。七爺知道歐陽志遠身後的背景,上次,趙豐年請求自己幹掉歐陽志遠,自己都沒敢行動。他知道,幹掉歐陽鋒志遠的後果是什麼?但是,歐陽志遠的存在,現在已經威脅到了自己的利益,看來,這個險,值得冒一下。
「一千萬。」
七爺冷冷的道。
戴立傑的嘴角劇烈的『抽』動著,一千萬呀,自己一年白乾了。但歐陽志遠要是不死,自己就危險了。
「好,一言為定。」
戴立傑獰笑著道。
戴立傑也不認識七爺是誰,但他知道這神秘的號碼。道上很多解決不了的事情,都是七爺出面解決。沒有人見過七爺,見過七爺的人,都見了閻王。
歐陽志遠的越野車速度極快,在傅泰公路上,追上了王志良他們。
王志良大聲道:「馬志增就在前面,我們已經通知前面堵截。」
歐陽志遠一聽馬志增就在前面,他立刻加大油『門』,越野車如同旋風一般,向前衝去。
這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公路進入了山區,道路極其的危險。一邊是萬丈深淵,另一邊是懸崖峭壁。
但歐陽志遠沒有減速,越野車如同利劍一般向前衝去。他知道,只有抓住了馬志增,才能給死去的人申冤,才能不使自己受到牽連。
工業園出了這麼大的事故,自己的副縣長、工業園主任的位置,肯定保不住。但要是找到了幕後破壞者,自己就能減輕處罰。
半小時后,歐陽志遠在在車燈下,看到了馬志增的桑塔納。
我讓你***跑,老子抓住你,要活剝了你。
歐陽志遠再次加速。前面的馬志增一看後面有車追來,頓時有點慌『亂』,他也立刻加速。但是歐陽志遠的駕駛技術極好,幾分鐘就追上了馬志增。
馬志增的臉『色』變得極其猙獰,他開著桑塔納,擋住歐陽志遠的車,不讓他超過自己。
傅泰公路是一條老公路,又窄又險,歐陽志遠又不敢狠狠的撞擊馬志增的桑塔納,怕一個不小心,把這傢伙撞進萬丈深淵下摔死。
馬志增要是死了,就麻煩么。
歐陽志遠只能有選擇上把馬志增的車,擠向懸崖的那個方向。
前面是個拐彎,機會來了。
歐陽志遠猛然加速,撞在了馬志增轎車的左後尾。
「嘭!」
馬志增的車子被撞的貼近了懸崖峭壁,車體摩擦著山崖,冒出串串火星,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刺耳摩擦聲。
車裡的馬志增嚇得臉『色』煞白。
歐陽志遠的越野車乘機衝到了桑塔納的前面,開始慢慢的減速,最後停了下來。
馬志增一看對方堵在了自己的前面,他立刻開始倒車。歐陽志遠猛地伸手去開車『門』,手剛夠到車『門』,還沒來得極開。
「轟!」
一聲天崩地裂的強烈爆炸,馬志增的轎車瞬間被炸的支離破碎,飛上了天空。
爆炸強烈的氣『浪』,把歐陽志遠的越野車,掀了翻了倆個跟頭。
越野車的地盤重,在翻了兩個跟頭后,被一塊巨石攔住,
馬志增車裡有炸彈。
歐陽志遠狼狽的從車裡爬出來,看著炸的粉碎的轎車,歐陽志遠的臉『色』極其難看。
殺人滅口 !又是殺人滅口。
歐陽志遠擦去了臉上的冷汗,心悸的看著爆炸然燒的碎片。真是危險至極。
要不是馬志增把車倒出去五六米,自己的越野車,同樣會被炸的粉碎。
可惜,馬志增又死了,線索再次斷了。
戴立傑,一定是戴立傑殺人滅口。
歐陽志遠的腦海里,又出現戴立傑在獰笑的面孔。
一輛警車,亮著警燈,從前面開來。難道是在前面設卡的警察趕回來了嗎?
可惜呀,前面的警察來晚了,沒能攔住馬志增。
那輛警車停了下來,車『門』慢慢的打開,一個戴著頭盔、身穿警服的警察,手裡握著手槍走了下來。
歐陽志遠剛想說話,一股極其危險的可怕感覺在歐陽志遠的心裡升起。
歐陽志遠猛的一閃身,幾乎的同時,那名警察對著歐陽志遠抬手就開了一槍。
我的天哪,這人是來殺自己的,但這傢伙絕對是位高手中的高手,他身上竟然一點殺氣都沒有,突然就開槍。這要是換了別人,絕對會一槍斃命。
歐陽志遠從小父親就訓練他的第六感官,雖然那傢伙的身上沒有一點殺氣,但歐陽志遠的內心還是生出了警兆。
他全力猛地一閃。
「呯1
子彈發出巨尖利的怪嘯,擦著歐陽志遠的耳朵,飛了出去。
志遠的耳朵被擦破了皮,鮮血立刻流了出來。
這個假扮警察的殺手,根本沒有想到,歐陽志遠竟然能躲過自己致命的一槍。自己殺人,從來沒有失過手,更沒有開過第二槍,都是一槍斃命。
他的眼睛立刻『露』出了濃烈的殺意,手槍對著歐陽志遠連續扣動扳機。
「砰砰呯1
那個殺手一邊開槍,一邊沒有絲毫慌『亂』的退回警車,快速發動警察,消失在黑夜裡。
一槍不中,立刻撤退。
歐陽志遠沖向越野車,追了出去。在一里路開外,那輛警車,掉進了萬丈深谷,在猛烈的燃燒,發出噼里啪啦的爆響。
這個假警察,一旦定是毀滅證據,故意把警車開進萬丈深溝的。警車爆炸起火,就消滅了一切證據。
這人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歐陽志遠和他對決中,竟然沒有掏槍的機會。
歐陽志遠知道,自己要是佔了先機,對方同樣沒有掏槍的機會。
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自己?
這時候,大批的警察從後面趕了過來。
王志良跳下警車道:「歐陽縣長,怎麼回事?」
歐陽志遠道:「馬志增的車被人放了定時炸彈,炸死了,有人假扮警察,向我開槍,沒有打中我,這個殺手把警車開進山崖下,消滅了證據,逃走了。」
王志良失聲道:「線索斷了。」
歐陽志遠恨恨的道:「戴立傑肯定知道。」
王志良道:「我們沒有證據,不能抓他呀。」
歐陽志遠道:「立刻派人搜查馬志增的住處,一絲一毫的地方都不能放過。」
王志良道:「我派人去了,現在正在搜查。」
歐陽志遠一愣,看著王志良笑道:「你能想到這一點,不錯,說不定馬志增能留下一點什麼。」王志良留下警察處理後面的事,和歐陽志遠趕回傅山縣城。
龍海市市委宿舍。
市委書記周天鴻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抽』著煙。
想不到,檢查團在最後檢查工業園的時候,竟然出現了安全事故 。長順集團的腳手架倒塌了。
兩死四重傷,六個輕傷。
省委副書記趙雲峰離開的時候,已經留下了話,一定要嚴肅處理直接負責人。
副縣長歐陽志遠擔任工業園的主任,第一責任人,就是歐陽志遠。
難道自己要把歐陽志遠拿下來?
歐陽志遠可是龍海市官場的一匹黑馬和奇才,憑藉一個人的力量,拉來了一百多個億的投資,讓貧困的傅山縣人民,開始走向富裕的道路。
同樣是歐陽志遠拉來的投資,讓傅山縣有競爭全國二十強綠『色』旅遊大縣的能力。這樣的官員,自己能拿下來嗎?
再說,歐陽志遠是什麼背景?秦副總理的親外孫,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女』婿,常務副省長秦明月的親外甥,自己的救命恩人。
歐陽志遠憑藉自己的能力,清除了傅山縣常務副縣長趙豐年,震懾了縣區委書記王鳳傑,幫助了何振南徹底的把傅山縣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這樣的官員,自己能拿下嗎?嘿嘿,肯定不能。
要拿下責任人,主管工業的副縣長戴立新,可是主管工業園的,嘿嘿,戴立新才是主要領導人,要拿下責任人,就拿下戴立新。
周天鴻面前的電話響了,周天鴻拿起了電話。
「周書記。您好。」
電話里傳來縣長何振南的聲音。
「振南,工業園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嗎?」
周天鴻問道。
何振南連忙到:「周書記,工業園腳手架倒塌事件,是有人暗中破壞,故意把好的的鋼管卡扣,用報廢的替換下來,區公安局已經找到了監控證據。」
周天鴻一聽,頓時大喜。有人暗中破壞,這件事就已經不是單純的安全事故了,已經上升到刑事案件,呵呵,只要抓到兇手,所有的責任,都可以推到兇手身上,處理責任人的想法,就不一定行的通了。
周天鴻立刻大聲道:「立刻嚴查破環分子,抓住幕後兇手。」
何振南道:「周書記,我們縣公安局正在加緊破案,可是,兩名涉案兇手,都被人滅了口,而且有人裝扮警察,暗中向歐陽志遠開槍。」
周天鴻嚇了一跳,立刻問道:「志遠沒有事吧。」
周天鴻知道,要是歐陽志遠在龍海出了事,秦副總理能放過自己嗎?省委書記蕭遠山和常務副省長秦明月都不會饒了自己。
何振南道:「志遠武功高強,躲過了暗殺,沒有受傷。」
周天鴻一聽,頓時放下心來,大聲道:「涉案人員是哪裡的人?」
何振南道:「龍海市立傑集團的一個工頭,他勾結長順集團的一個工頭下得手。」
「立傑集團?周天鴻臉『色』頓時一冷,冷笑道:「副縣長戴立新的哥哥戴立傑的立傑集團?嘿嘿,戴立傑的膽子真大?這件事立刻查清,不論涉及到誰,影響都極壞,立刻逮捕,決不姑息。」
何振南忙道:「好的,周書記,我們加緊破案。」
周天鴻放下了電話,一抹笑意在周天鴻的嘴角閃過。
臭小子,你逃過了一劫呀。
周天鴻拿起電話,撥打著省委書記蕭遠山的電話。
蕭遠山已經回家,和妻子魏海娟正在看山南新聞。蕭遠山已經知道了傅山工業園發生安全事故的消息。
他皺著眉頭,看著電視畫面上,省委副書記趙雲峰、副省長楚曉宇和姜大年參觀傅山縣的新聞。
怎麼這樣不小心?竟然出了安全事故。
魏海娟也知道了這件事。
魏海娟看著丈夫一眼道:「志遠出事了,死了兩個,重傷四個。」
蕭遠山點點頭道:「志遠的副縣長和工業園主任,就怕要拿下來。」
魏海娟一瞪眼道:「按照問責制,志遠只是一個副縣長,小小的工業園主任,要是有人出來承擔責任,主管工業的副縣長首先就要出來承擔主要責任,然後才是志遠 。」
蕭遠山看了一眼魏海娟道:「省長江川河肯定會拿這件事做文章的,他能放過志遠嗎?出了安全事故,我不好出面。」
魏海娟冷哼一聲道:「你不好出面?志遠可是你的『女』婿。江川河拿下志遠的副縣長和工業園主任,就是在打你的臉。」
蕭遠山沉聲道:「你就不要攙和這件事了,我自有分寸。」
魏海娟冷笑道:「你要是不問的話,我讓蕭眉給志遠的外公打電話,我就不信,誰敢動志遠的副縣長?」
蕭遠山道:「省長江川河身後是燕京的趙老,你就是蕭眉給秦副總理打電話,燕京的趙老肯定會幹涉,再說,秦副總理的為人可是剛正不阿,從不把『私』人感情和國家利益攙和在一起。」
魏海娟道:「江川河背後有趙老,志遠背後有霍老、謝老將軍,就連王老的病,都是志遠給看好的,我們怕誰?」
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蕭遠山一看號碼,竟然是龍海市市委書記周天鴻的號碼。
蕭遠山拿起了電話。
「蕭書記,您好。」
蕭遠山道:「天鴻,什麼事?」
周天鴻道:「我向您彙報一下傅山縣工業園的安全事故最新的情況。」
蕭遠山道:「說吧。」
周天鴻把剛才何振南說的情況,向蕭遠山彙報了一遍。
蕭遠山聽完了周天鴻的回報,他的臉『色』變得一片鐵青。蕭遠山沉聲道:「周天鴻,這件事一定徹查到底,不論是誰,不論涉及什麼人,立刻逮捕,嚴懲不貸,決不姑息養『奸』,他們竟然這樣無視人的生命。」
周天鴻立刻道:「是,蕭書記,有了新情況,我隨時向您回報。」
魏海娟看著丈夫放下電話,疑『惑』的道:「什麼情況?」
蕭遠山道:「傅山工業園腳手架倒塌事件,是有人暗中破壞,把好的的鋼管卡扣,用報廢的替換下來,故意讓傅山縣工業園在省里檢查團到來的時候,發生安全事故,好陷害志遠,拿下志遠副縣長和工業園的主任,現在,傅山區公安局已經找到了監控證據,正在全力破案。」
魏海娟一聽,冷笑道:「這些人竟然這樣草菅人命?不顧工人的死活?」
蕭遠山道:「這些人為了自己的『私』利,什麼卑鄙的手段都能使出來,兩條人命呀,還有四個重傷。」
魏海娟道:「安全事故,上升到刑事案件,看來,志遠能躲過去這場災難了。」
蕭遠山冷笑道:「就怕有人不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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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志遠的越野車再次直奔戴立傑的辦公樓。
這件事絕對和戴立傑脫不了干係,甚至就是戴立傑指使馬志增乾的,然後,故意讓馬志增逃走,暗中在馬志增的車裡放置了定時炸彈,再殺人滅口,炸死馬志增。
哼,戴立傑,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但歐陽志遠趕到戴立傑的辦公室大樓時,沒有找到戴立傑。戴立傑不在辦公樓。
戴立傑在傅山還有個落腳點,那就是金灣別墅群。
當歐陽志遠去追馬志增的時候,戴立傑就去了金灣別墅,那裡有自己養的一個漂亮的小三。
戴立傑知道,馬志增一定會被炸死,歐陽志遠一定抓不到馬志增。
當他來到自己的別墅,那個漂亮的『女』人,已經做好了飯菜,在等著他。
戴立傑剛一進屋,那『女』人幫著他脫掉外套,微笑著道:「立傑,你回來了,快吃飯吧。」
戴立傑嘿嘿的笑著,一下把那個『女』人摟在了懷裡,手已經伸進『女』人的衣服里,使勁的『揉』搓著『女』人的『胸』脯,笑道:「不先吃飯,我要吃你 。」
戴立傑一下子把『女』人放在了沙發上,快速的撕扯著『女』人的衣服。
那『女』人在戴立傑的眼裡,看到了一種需要發泄的瘋狂。
戴立傑勘定遇到什麼大事了,他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他遇到了什麼難題嗎?
『女』人微微的閉上眼,任憑戴立傑剝光了她的衣服。
當那個『女』人雪白的身子擺在他面前的時候,戴立傑一聲吼叫,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壓了過去。
他一邊狠狠地衝刺著,一邊獰笑著。
朱文清和馬志增都死了,嘿嘿,歐陽志遠,你的縣長和工業園的主任,也幹不成了,哈哈,你完蛋了。
戴立傑瘋狂的發泄著。
七爺會幹掉你的,你死定了,沒有人能逃過七爺的追殺。
自己『花』了一千萬呀,嘿嘿。
戴立傑猛烈的瘋狂撞擊著,身下的『女』人開始肆無忌憚的尖聲嘶鳴呻『吟』著。
這『女』人想不到,戴立傑今天這樣兇猛,竟然連幹了三次,才從自己的身上癱軟下來。
『女』人默默地洗了個澡,穿好衣服,然後服『侍』著戴立傑穿上衣服。
「立傑,喝一杯吧。」
『女』人給戴立傑倒上一杯酒,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戴立傑哈哈大笑道:「好,來,干一杯,」
兩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戴立傑剛抬起頭來,把酒杯放在了嘴上。
「哼!」
一聲冷哼在『門』口傳來。
「嘭!」
歐陽志遠一腳踹開了戴立傑的房『門』,兩眼死死地盯著戴立傑。
戴立傑一看歐陽志遠一腳踹開了自己的房『門』,兩眼『陰』森森的盯著自己,不由得一慌,失聲道:「歐陽志遠……你……你沒死?」
歐陽志遠一聽戴立傑的這句話,他心裡一愣,瞬間明白了。
歐陽志遠一步沖了進來,眼裡透出濃烈的殺意。
「那個殺手是你派的?」
歐陽志遠一腳踹在戴立傑的肚子上,把戴立傑踹的成為一個大蝦米。
「啊!」
那個『女』人嚇得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戴立傑瞬間明白了自己說漏了嘴,他弓著腰,結結巴巴的道:「歐陽……志遠,你想幹什麼?」
歐陽志遠一把抓住戴立傑的衣服領子,扯了過來,嘿嘿的冷笑道:「是的,我沒有死,那個殺手,是你派來的?朱文清、馬志增是怎麼死的?」
戴立傑現在終於緩過神來,冷笑道:「歐陽志遠,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你快放手,否則,我報警了。」
歐陽志遠來找戴立傑,本來是想『逼』問朱文清、馬志增是誰殺的,但想不到,戴立傑竟然失聲說自己還沒有死,這就至少說明,那個殺手來殺自己,戴立傑肯定知道。
這讓歐陽志遠十分的憤怒。自己多次被人暗殺,一直沒有找到線索,現在有了這個線索,歐陽志遠哪裡肯放過。
歐陽志遠死死地盯著戴立傑道:「嘿嘿,你不說是嗎?老子有辦法讓你說。」
歐陽志遠狠狠地一指頭點在了戴立傑的縮筋『穴』上。
「啊!」
戴立傑一聲慘叫,他只感到全身的筋脈在猛烈的收縮,肌『肉』和骨頭如同萬根鋼針在狠狠地扎著自己,又如同成千上萬的螞蟻,在瘋狂的死咬著自己的骨髓,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暈了過去,冷汗直流。
「啊 !」
戴立傑嘴裡發出凄厲的慘叫,在地上來回的打滾。
他的手機滾了出來。
歐陽志遠一下子拿起來戴立傑的手機,他快速的查著他的通話記錄,在裡面,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號碼。
戴立傑受不了歐陽志遠的點『穴』折磨,他聲嘶力竭的喊道:「我說……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
歐陽志遠一腳踢在了他的『穴』道上。
戴立傑的劇痛瞬間消失,他的全身如同在水裡撈出來的一般,劇烈的顫抖著如同篩糠一般。
歐陽志遠冷森森的道:「說,那個殺手是誰派來的?」
戴立傑知道,龍海市道上的朋友,很多人,都有這個號碼,但要是找到七爺,根本不可能。
七爺在龍海,已經十幾年了,任何人都不知道,誰是七爺。
戴立傑結結巴巴的道:「是……七爺要殺你……。」
歐陽志遠是第一次聽到七爺這個名字。
歐陽志遠冷冷的道:「七爺是誰?」
戴立傑道:「沒有人知道七爺是誰,我只知道一個電話號碼,打那個電話號碼,就能找到七爺。」
歐陽志遠指著那個號碼道:「是這個號碼嗎?」
戴立傑一看,連忙點頭道:「是的,就是這個號碼。」
歐陽志遠死死的盯住戴立傑道:「你為什麼雇傭七爺殺我?」
戴立傑一驚,結結巴巴的道:「我沒有……」
「啪!」
歐陽志遠一巴掌打在了戴立傑的臉上,戴立傑的臉上多出了一個手掌印,緊接著,歐陽志遠毫不猶豫的再次點到戴立傑的縮筋『穴』上。
歐陽志遠知道,如果不給戴立傑厲害嘗嘗,戴立傑不會說實話的。
戴立傑立刻發出凄厲的慘叫,在地上打著滾,嚎叫著道:「快停下,我說……我說……。」
歐陽志遠解開了他的『穴』道,『陰』森森的道:「快說。」
戴立傑:「我和長順集團本來就有仇,綠疏集團的項目,本來是我的,但硬是讓長順集團搶了去,我恨不得幹掉張長順,我就讓馬志增和長順集團的朱文清把他們腳手架的鋼管卡換成報廢的,你現在抓住不放,我怕你繼續追查下去,就『花』錢,讓七爺幹掉你。」
歐陽志遠冷冷地道:「朱文清是怎麼死的?」
戴立傑道:「馬志增怕朱文清說出來,他把朱文清推瑞下來的。」
歐陽志遠道:「馬志增車上的炸彈,是你放的?」
戴立傑臉『色』蒼白的點點頭道:「是我放上去的。」
樓下傳來刺耳的警笛聲,兩輛警車開了過來。
王志良帶著十幾個警察沖了上來,用手銬拷住了戴立傑。
王志良看到歐陽志遠在這裡,頓時一愣道:「歐陽縣長,您怎麼在這裡?」
歐陽志遠道:「找到了什麼證據?」
王志良笑道:「馬志增害怕戴立傑殺他滅口,他留下了戴立傑讓他調換鋼管卡扣的錄音,還有他讓馬志增幹掉朱文清的錄音,這些東西,被馬志增藏在頂棚上面。但馬志增還是被戴立傑幹掉了。」
歐陽志遠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帶走吧,」
警察把戴立新押上警車。
歐陽志遠開車直奔縣公安局,去找耿劍鋒。
耿劍鋒沒有回去,他在等歐陽志遠。
當他聽完戴立傑的口供后,耿建鋒看著歐陽志遠道:「這個七爺,在龍海橫行了十幾年了,公安局經過了無數次的查找,都沒有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