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第二百八十八章 保護費
第二百八十八章保護費
歐陽志遠跟著父親學習古玩鑒定很多年了,當他看到這塊戰國出廓龍鳳壁『玉』璧的時候,也被驚呆了 。
他想不到,能在顧正祥這裡,能見到一件如此完美的古代祭天的禮器。
漢代以前的這種『玉』璧,都是皇帝用來祭拜天地的,成為禮器。歐陽志遠從這件珍品的外觀上,看不出什麼『毛』病,但一件極品的『玉』璧,還要檢驗他是否暫缺和修復過。
歐陽志遠這才應絲線懸吊法來檢驗這塊『玉』璧是否傷殘。
這一檢驗,就檢驗出來『毛』病了。
這件『精』美絕倫的古代禮器,竟然是一件殘件。『玉』璧外廓的兩隻『玉』鳳,竟然有一隻是斷裂的,被爬山頭的人修補上去的。
歐陽志遠同情的看著顧正祥道:「顧大哥,這是一件殘件,兩隻『玉』鳳,有一隻是黏上的。」
顧正祥臉『色』變得極其『陰』冷,臉『色』有點煞白。
他知道,自己被恆源珠寶集團董事長恆天源騙了,這個王八蛋,老子不會饒了你的 。
五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最讓顧正祥氣憤的是,恆天源在背後,『陰』了自己一把。
整個燕京的珠寶市場,都被顧正祥的祥寶齋珠寶集團和恆源珠寶集團董事長恆天源壟斷,兩人平分燕京的珠寶天下,但競爭極其的『激』烈。
旁邊的孔老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想不到自己活了這麼大的年紀,今天竟然也走了眼,沒有看出來這塊『玉』璧是殘件,真是活到老要學到老呀。
孔老看著歐陽志遠,心道,志遠這麼年輕,他的眼力竟然高過自己,真是不錯呀,志遠是哪家收藏家的孩子。
歐陽志遠看著顧正祥蒼白的臉道:「顧大哥,你不要生氣,古玩行就是這樣,玩的是眼力,就是故宮博物院的專家,也是經常走眼,別說是你了,好在這塊『玉』璧,我能給你修好,而且任何人都發現不了『玉』璧的破綻。」
歐陽志遠這樣一說,孔老和顧正祥都大吃一驚,顧正祥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你……你說什麼?你竟然能修好這塊『玉』璧?而且別人發現不了?」
歐陽志遠點頭笑道:「正是,但是,修復好后,這塊『玉』璧就不要賣了,留在展廳里,當標本展覽吧,這塊『玉』璧修復好后,仍舊是一塊『精』美絕倫的極品美『玉』。」
顧正祥點頭道:「好的,志遠,我答應你,五百萬對我來說,只是個小數字。」
歐陽志遠道:「那,我就開始修復了。」
顧正祥點點頭。
歐陽志遠看到顧正祥已經答應了,他微微用力,把那隻斷掉的『玉』鳳拿下來,再拿出一把特製的小刀,仔細的把裂口的膠水掛掉。
歐陽志遠快速的從懷裡里取出一瓶秘法調製的液體,十分小心的倒在『玉』璧那道細細的裂縫上,小心翼翼的把那隻『玉』鳳粘上,然後,取出一套形狀各異的特製的工具,十分小心的快速『操』作著。
不一會,那道裂縫,就被志遠快速的補好。歐陽志遠帶上高倍放大鏡仔細的看著,快速的應那套修補工具,在修補那道細微的裂縫。
十分鐘……二十分鐘……一個小時過去了。
當歐陽志遠再次換上一個最大倍數的放大鏡,看那道裂縫時,那道裂縫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歐陽志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志遠用那根細絲線再次把『玉』璧吊起,用銀簪輕輕敲打『玉』璧裂痕附近的地方,一邊再次向裂縫的地方添加神秘的液體。
經過十幾次的添加,『玉』璧的聲音,漸漸變得如同『玉』磬一般,清脆悠揚,飽滿流暢,那絲沉悶嘶啞的聲音,消失的無影無蹤。
孔老和顧正祥只看的目瞪口呆。
歐陽志遠終於長出了一口氣,笑道:「好了,和原來的一模一樣了。」
顧正祥『激』動的一把抓住了歐陽志遠的手道:「謝謝你,志遠,你的手藝太好了,以後,跟我干吧,我聘請你做祥寶齋珠寶集團的副董事長,負責整個集團公司的古董部。」
旁邊的艾麗娜笑嘻嘻的道:「顧大哥,人家歐陽大哥可是一位縣長,歐陽大哥能做你的副懂嗎?」
顧正祥一聽,驚奇的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你是縣長?那裡的縣長?有這麼年輕的縣長嗎?」
歐陽志遠點點頭笑道:「我是山南省龍海市傅山縣的副縣長,這次來燕京,就是來做傅山縣崮山風景區的宣傳的。」
顧正祥笑道:「呵呵,果然是一位縣長,真年輕呀。」
旁邊的孔老一聽歐陽志遠的話,臉『色』一變,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道:「志遠你是龍海人?」
歐陽志遠點頭道:「是的,孔老。」
孔老一把抓住歐陽志遠的手道:「龍海市的古街你去過嗎?」
孔老的神情有點『激』動,雙手微微的顫抖,看著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笑道:「孔老,你說的是龍海是最西面的古街是嗎?」
孔老連忙點頭道:「志遠,我說的就是那條古街,現在那條古街沒有拆嗎?」
歐陽志遠笑道:「沒有拆,那條古街已經被國家列為重點文物保護單位,那裡的一磚一瓦,都不許動的 。」
孔老神情更加『激』動,看著歐陽志遠道:「那孔家老宅,也沒有動嗎?還是老樣子嗎?『門』前的那對明代的石頭獅子還在嗎?」
歐陽志遠一聽,心中一動,自家住的房子,就是孔家老宅呀,這幢房子是父親剛到龍海買下來了,原來的主人不知道什麼原因,把宅院賣了,孔家老宅,孔老。歐陽志遠的腦海里,靈光一現,難道,自己現在住的老宅子,是孔老賣的?
我靠,不會這麼巧吧?這都二十年了。自己那時候,才三歲,根本不記得什麼了,自己的記憶中,就是父親拿著一截竹子,讓自己在後院的小亭子里背湯頭歌。
歐陽志遠看著孔老道:「孔老,孔家宅院還是原來的樣子,那對石頭獅子還在,孔老,您怎麼會這麼熟悉孔家老宅?」
孔老一聽孔家老宅還是原來的樣子,頓時鬆了一口氣,他看著歐陽志遠道:「我就出生在那座老宅子里,那座老宅子,就是我的家。」
歐陽志遠一聽,不由得笑了,這還真巧了,想不到,在燕京能碰到賣給父親老宅子的孔老。
孔老喃喃的道:「我要『抽』時間回去看看,再不回去看看,我就老了,走不動了,那裡必經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我要落葉歸根,不知道現在的主人,能否讓我看看我原來的家?不知道,他們是否還能讓我再住上一段時間?那裡的一切,都埋藏著我年輕時候和小時候的記憶。」
歐陽志遠知道,任何人老的時候,都想落葉歸根,都想回到自己的老家。
歐陽志遠看著孔老道:「孔老,我答應你,如果您想回去住一段時間,我可以做做現在主人的工作,您就是常住,也沒有問題的。」
孔老嘆了口氣道:「就怕不行。」
歐陽志遠道:「為什麼?」
孔老嘆息著道:「當時我看到那人想買我的房子,唉,我……我來了個獅子大開口,狠狠地要了一個天價,把那人『逼』得六神無主,那人當時身上還有傷,在吐血,臉『色』煞白。我那時老伴生病,急等著救命錢,所以,一分不讓,那人實在沒有辦法,最後,就解下了他三歲兒子脖子上的一把『玉』鎖,我才答應。唉,最後,我老伴的病還是沒看好,撒手走了,就留下我孤身一人,我對不起那一家人,人家當時有難,我卻趁火打劫,對不住人家呀。」
歐陽志遠看到孔老那後悔的神情,他知道,孔老也沒錯,他為的是救自己老伴的命。
歐陽志遠看著老人痛苦的神情,輕聲道:「孔老,我認識你說的那位主人,我可以勸說他,您想住多長時間,都可以。」
孔老的眼睛一亮,看著歐陽志遠道:「你……你說你認識現在住宅的主人?」
歐陽志遠點點頭道:「是的,我認識。」
孔老點點頭道:「我老了,我就孤身一人,我不像死在異鄉,想死在生我養我的家鄉。」
歐陽志遠道:「孔老,您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孔老點點頭道:「謝謝你,志遠。」
顧正祥把『玉』璧放到展廳里的櫃檯里,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以後在燕京遇到什麼難事,給我打電話,我一定幫你。」
歐陽志遠笑道:「好呀,顧大哥。
顧正祥道:「志遠,晚上在我這兒,咱們好好的喝一杯。」
歐陽志遠晚上要去看王欣怡的演唱會,沒有時間,就笑到道:「顧大哥,等有時間我請你。」
顧正祥笑道:「那好吧。」
歐陽志遠和孔老辭別顧正祥后,走出古玩城。
孔老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到我家坐坐吧,家裡就我一個人。」
歐陽志遠看了看錶,還有時間。歐陽志遠笑道:「好吧,孔老,上我的車吧。」
孔老的家,就住在古玩城的對過,距離古玩城有一里路,是一座標準的四合院。
院子旁邊,竟然有一段明代的青磚城牆,城牆派出所,就挨著孔老的四合院子。
整坐院子極其的乾淨,院子內,鳥語『花』香,繁『花』似錦,擺滿了石榴、梅『花』的盆景,一盆盆石榴盆景,開滿了火焰一般的『花』朵 。
整座院子,就住了孔老一個人。
歐陽志遠笑道:「孔老,這麼多的房子,就住了您一個人?」
孔老笑道:「人老了,喜歡靜,我從龍海搬出來后,就來到了燕京,買下了這座四合院,一直就是我一個人住的。」
歐陽志遠心道,難道孔老沒有子『女』?一直獨身一人?
艾麗娜看著滿院子的『花』卉盆景和小鳥,小丫頭看著這,又看看那,很是興奮。
三個人來到房間里,歐陽志遠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房子里擺滿了一排又一排的老博古架,架子上,擺滿了瓷器、佛像、青銅器和字畫。
看樣子,老人一生的收藏,都在這裡。
孔老一看到自己這些收藏品,他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在孔老眼裡,這些瓷器字畫,彷彿都有了生命力,都是老人的親人一般。
歐陽志遠從小就泡在古玩字畫里,他一眼就看出來,孔老的這些藏品中,有很多都是『精』品。
孔老看著志遠道:「志遠,你看看我的這些藏品怎麼樣?這些都是我二十年來慢慢收藏的。」歐陽志遠笑道:「不錯,孔老,您怎麼會收藏這麼多『精』品?」
孔老笑道:「我只收藏,不賣,每一件藏品,都是我的孩子,我看著他們,就感到極其的親切,我的生命就充滿著無窮的活力。」
老人很是健談,他給歐陽志遠講述著每一件藏品的來歷和歷史價值,以及這個朝代的強盛和衰落。
老人出身就是孔家的書香『門』第,孔老的父親,官做到道台,歐陽寧靜住的那座孔家老宅,就是清代的道台府。
兩人正談的很投機,歐陽志遠的電話響了。
歐陽志遠一看,是秦劍的電話。
「志遠,王欣怡的演唱會晚上七點開始,你在那裡?」
歐陽志遠道:「我在一位朋友那裡,對了,你熟悉城牆派出所嗎?」
秦劍一聽,笑道:「我知道城牆派出所,我的朋友袁輝升就在那裡擔任所長。」
歐陽志遠一聽,頓時大喜。歐陽志遠考慮的是,老人這麼多的古玩字畫的安全問題。
歐陽志遠笑道:「我就在城牆派出所旁邊的一位忘年『交』的朋友家裡,我這位朋友和城牆派出所是鄰居,是位收藏家,家裡有很多古玩字畫,我想讓派出所在平時里,多照看一下,給他按好監控系統。」
秦劍笑道:「志遠,我給袁輝升打電話就行了,咱們六點半在燕京大劇院『門』前見。」
歐陽志遠道:「好的,表哥。」
孔老聽到歐陽志遠找人給派出所長袁輝升打電話,孔老笑道:「我這裡很安全,旁邊就是城牆派出所,我認識袁所長。」
歐陽志遠笑道:「孔老,你這裡雖然看上去很安全,但沒有監控系統,夜裡就怕不安全了,我讓派出所給您裝上自動報警系統,和派出所值班室的報警系統聯網,這樣,就安全的多了。」
孔老笑道:「志遠,麻煩你了。」
孔老的話音未落,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袁輝升能擔任城牆派出所所長,是秦劍通過關係安排的。袁輝升一直很感『激』秦劍,他更知道,秦劍的爺爺是誰。
秦劍一個電話,袁輝升和指導員周磊帶著兩位安裝監控的警員,帶著設備,親自過來了。
袁輝升和指導員周磊想不到,孔老竟然和秦劍有關係,早知道有這個關係,自己就應該經常來拜訪孔老。整個派出所,都知道,孔老是位收藏大家,但沒有深『交』,只是例行公事的見面打招呼。
孔老把『門』打開,袁輝升和指導員周磊滿臉堆笑的連忙問好:「孔老,您好。」
孔老微笑著道:「袁所長、周指導員,你們好。」
袁輝升看著孔老身後的歐陽志遠,連忙伸出手道:「歐陽縣長,您好 。」
歐陽志遠握住了袁輝升的手道:「袁所長,麻煩您們了,按賬監控的費用,我準備好了。」
袁輝升哪裡肯要這個費用,他笑道:「保護我們轄區居民的安全,是我們的責任,安裝監控的設備,是國家投資的,不用『花』錢的。」
歐陽志遠笑道:「那我就謝謝袁所長和周指導員了。」
「不用客氣,歐陽縣長。」
袁輝升和指導員周磊很是客氣。
孔老把眾人讓進屋裡,袁輝升和周磊親自動手,和那兩位警員一起安裝設備。
歐陽志遠知道,這一切都是秦劍一句話的結果。
監控設備很快的安裝好,並和派出所的值班室聯網。這樣,不論白天和夜晚,值班室都可以對孔老的藏品進行監控,絕對安全。
孔老想留下袁輝升和指導員周磊他們吃飯,兩人不肯。
歐陽志遠和孔老,只得客氣的把他們送到『門』外。
歐陽志遠笑道:「孔老,這下你可以放心了,這裡有開關,監控系統和報警裝置,你自己可以控制的。」
孔老笑道:「志遠,謝謝你,現在,我就是一天在外面,也不會擔心我這些藏品的安全了。」
歐陽志遠把電話號碼給了孔老。
「孔老,我回到龍海,做通工作后,就給您打電話,您什麼時候去龍海,我來接您。」
歐陽志遠看著孔老道。
孔老拉著歐陽志遠的手,很是感動。
歐陽志遠和艾麗娜辭別孔老,開車直奔燕京大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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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斌的臉上貼著兩塊橡皮膏,在燕京大酒店被歐陽志遠打過後,他沒有敢回家,而是來到了自己另外的一個住處。
王八蛋歐陽志遠,你***敢攪了老子的好事,再次打了老子,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趙斌的眼裡『露』出極其怨毒的眼神。
「白寶山,你說怎麼辦?」
趙斌看著自己旁邊站著的一個面孔『陰』森森的三十多歲的男人。
白寶山看著趙斌道:「你嘴裡說的歐陽志遠,有什麼後台?他怎麼會敢打你?難道他不知道比背後是趙老嗎?」
趙斌道:「歐陽志遠就是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為人囂張霸道,心狠手毒,你給我幹掉他,我給你一百萬。」
白寶山嘿嘿笑道:「殺一個人,還不容易,嘿嘿,不過,我的人來報告說,歐陽志遠是和秦劍在一起的,誰敢惹秦劍?我要是向歐陽志遠下手,嘿嘿,秦劍能放過我嗎?我可不想和秦劍為敵,更不想殺沒有『弄』清底細的人,這裡可是燕京,天子腳下。」
趙斌冷笑道:「想不到燕京的白寶山,竟然害怕一個小『毛』孩子,一百萬都不敢要。」
白寶山道:「一百萬和腦袋比,我情願要腦袋,腦袋沒有了,再多的錢,也撈不到『花』。」
趙斌鄙視的看著白寶山道:「你不敢接這活?」
白寶山道:「我還想多活兩天,趙斌,我勸你先忍下這口氣,以後有的是機會報仇,就是動手,也不一定在燕京動手,我發覺你越來越沉不住氣了,如果你再這樣,你不光會害死你自己,更會害了別人。」
趙斌冷笑道:「真是個怕死鬼。」
趙斌鄙視的瞪了一眼白寶山,沉聲道:「滾!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
白寶山冷笑著,走出了趙斌的房間。
白寶山橫行燕京已經多年了,很多的事情,他一眼就可一看透。趙斌想利用自己,去殺歐陽志遠,而且隱瞞了歐陽志遠的來歷和背景。
雖然自己不知道歐陽志遠有什麼背景,但能和秦劍、葉琴在一起,歐陽志遠絕不可能是個一般的人物 。秦劍的背後,是他爺爺秦總理,葉琴的背後,是她大外公王老王時國。這兩位人物,都是燕京滔天的大人物,自己能惹的起嗎?他們要幹掉自己,就等於踩死一隻臭蟲。
趙斌背後雖然是趙老,但趙斌所做的很多的事,都是瞞著趙老的,趙斌根本不敢趙老說。
這次歐陽志遠暴打趙斌,就是因為趙斌企圖侵害王欣怡,歐陽志遠才暴打趙斌的。當時葉琴和秦萌萌都在場。
自己以後,要遠離趙斌這種人。免得連累了自己。
老子雖然『混』黑道,但眼線多,不能招惹的人,咱就不招惹。
再說歐陽志遠和艾莉娜開車直奔燕京大劇院,歐陽志遠看了看錶,還有一點時間。
「艾麗娜,餓了嗎?」
歐陽志遠看著艾麗娜道。
艾麗娜撅著嘴道:「歐陽大哥,我的肚子早就咕咕叫的,難道你沒聽見?」
歐陽志遠笑道:「呵呵,那好,燕京大劇院前面有小吃一條街,咱們去吃爆肚和龍蝦如何?」
艾麗娜大聲叫道:「好呀,歐陽大哥。」
小吃一條街就在燕京大劇院左邊。歐陽志遠停好車,兩人直奔老馮爆肚龍蝦店。
別看老馮爆肚龍蝦店不大,十幾張桌子,早已爆滿,愣是沒找到地方。
歐陽志遠苦笑道:「艾麗娜,沒有位置呀。」
艾麗娜四處看著,猛然一指一張桌子道:「歐陽大哥,那幾個人快吃完了,咱們過去等著。」
歐陽志遠一看,果然,幾個男人就要吃完了,可是,艾麗娜發現了,別人也發現了這個位置,立刻,好幾個人都圍了過來。
歐陽志遠走到桌子前,看著那個請客的大漢道:「「這不是張大哥嗎?好久不見了,今天在這裡吃飯嗎?你們的爆肚龍蝦的賬,我給你們結了。」
那個請客的漢子根本不認識歐陽志遠,但一聽這個小白臉要替自己結賬,高興地差一點暈過去,雖然還沒有吃完,但連忙一拉在一起吃飯的漢子,拔『腿』就走,一邊走一邊道:「好的,兄弟,你結賬吧。」
幾個人轉眼間消失在遠方的人群中。
歐陽志遠一拉艾麗娜,兩人坐在桌子旁,歐陽志遠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幾個人道:「誰想替人結賬的,一起坐下吃爆肚龍蝦。」
那幾個人一聽,連忙跑到一邊,另找位置。
艾麗娜看著歐陽志遠,嗤嗤笑道:「歐陽大哥,你真的給那幾個人結賬?」
歐陽志遠笑道:「我又沒有吃,再說,我又不認識他們,幹嗎給他們結賬?」
艾麗娜笑道:「歐陽鋒大哥,你……。」
兩人點了一份爆肚,兩份龍蝦,吃的不已樂乎。
「老馮頭,這個月的印子錢,到期了,快拿錢來。」
幾個滿臉橫『肉』的大漢,一腳踹開店『門』,走了進來。
歐陽志遠一看,好傢夥,燕京也有收保護費的?這可是天子腳下。是龍海收保護費的,也沒有這樣明目仗膽的收的,燕京的痞子也是囂張呀。
店主老馮頭連忙跑過來,點頭哈腰的道:「四爺,您來了,您先坐,我給您準備錢去。」
那個叫四爺的黑衣大漢,看著滿屋子的人,獰笑道:「嘿嘿,老馮頭,生意不錯嘛,這個月的印子錢可要漲價了。」
老馮頭一聽對方要漲價,不由得嚇得一哆嗦,現在每個月的印子錢就是五千,去了給人他們的,自己所剩無幾了,現在要漲價,這還讓人活嗎?
老馮頭的出冷汗都下來了,結結巴巴的道:「四爺……我每個月掙得,都給你們了,您要是再漲價,我就得關『門』了。」
「關你媽個比!,你***不幹,就滾出燕京,現在印子錢一萬,老子時間金貴,快拿錢來。」
那個叫四爺的惡狠狠的盯著老馮頭。
老馮頭一聽保護費漲了一倍,嚇得『腿』腳一軟,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冷汗順著臉頰流出來了 。
「四爺,一萬塊錢,我可拿不起呀,你高抬貴手吧。」
老馮頭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歐陽志遠實在看不下去了,拿出電話,給秦劍打電話。告訴了他自己在小吃一條街看到的情景。
那個叫四爺的人,臉『色』一冷,一腳踹向馮頭的『胸』口上。
這一腳要是踹實了,老馮頭不死也得重傷。
歐陽志遠剛打完電話,手中的盤子就飛了出去。
「嘭!」一聲悶響,盤子直接打在了四爺的『腿』上。
「嗷!」
四爺嘴裡發出凄厲的慘叫,被打得轉了一個圈。
「哪個王八蛋揍的老子?」
四爺臉『色』猙獰的從地上爬起來,咆哮著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四處尋找動手之人。
艾麗娜看到歐陽志遠一盤子把那人打得翻倒在地,小丫頭也想試試,一個成滿蝦皮蝦頭的盤子夾雜著菜汁,砸向了咆哮著的四爺。
四爺沒看到高速飛過來的盤子,他的手下看到了,立刻大聲道:「四爺,快躲盤子。」
這傢伙,活該倒霉,一聽自己的手下人提醒,連忙抬臉一看
「嘭!」
盤子到了,正砸在這傢伙的臉上。蝦頭蝦皮和辣椒菜汁砸了他一頭一臉。
歐陽志遠發現,小丫頭學的還真快,竟然一學就會。
四爺看到了那個砸自己的人,竟然是個外國少『女』。四爺頓時暴跳如雷的指著艾麗娜嚎叫著:「打死那個外國臭『女』人。」
五六個大漢嗷嗷叫著沖了過來。
艾麗娜做了一個鬼臉,一下子藏到了歐陽志遠的身後。
歐陽志遠毫不猶豫的開始動手,他一腳踹在了一個大漢的肚子上,把那個大漢踢得飛了起來,狠狠地砸在了後面的一個大漢的身上。
艾麗娜又趁機扔出一個盤子,盤子打在一個大漢的腦『門』上,大漢嗷的一聲,栽倒在地。
歐陽志遠一個鞭『腿』,把另一個大漢橫掃的砸在一張桌子上。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分鐘之內。
四爺看到人家三下五除二的放倒自己手下的四個人,這傢伙頓生怯意,轉身就想跑,五六名警察沖了進來。
「別動,舉起手來。」
五六把手槍對準了這個囂張的四爺。
後面又是十幾名警察沖了進來,劇院派出所所長陶光明『陰』沉著臉,死死地盯住四爺,『陰』森森的道:「錢四,又是你,你真會給老子惹事。」
錢四一看陶光明的眼神不對,就知道今天的事壞了。
十幾名警察簇擁著石『門』區警察局長侯軍走了過來。
石『門』區警察局長侯軍正在開會,他接到了秦劍的從電話,立刻責令劇院派出所陶光明帶人趕來,他自己也帶人趕了過來。
侯軍親自來,因為秦劍的爺爺是秦副總理,他可不敢得罪秦劍。
歐陽志遠知道,這個叫錢四的傢伙,在這裡收保護費,絕對不是一天兩天了,那個派出所長肯定知道。
歐陽志遠冷笑道:「呵呵,沒想道,燕京這個地方,竟然有在光天化日之下,收保護費的,一個小吃部,每個月要一萬塊,嘿嘿,真是天下奇聞呀,我不知道,這裡的派出所是幹什麼吃的?這不是『浪』費這些納稅人的錢嗎?」
艾麗娜大聲道:「肯定是警察和黑社會互相勾結,魚『肉』老百姓,『私』自分贓,我要把這件事,發到國際互聯網上去。」
歐陽志遠和艾麗娜這樣一說,劇院派出所長陶光明嚇得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