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第二百七十六章 再到南州
第二百七十六章再到南州
韓月瑤在昨天,向歐陽志遠提過韓建國要到香港去視察自己的集團公司 。
歐陽志遠道:「韓老,您在香港的恆豐集團,不是由您的乾兒子劉鍾書負責嗎?」
韓老點點頭道:「是的,香港的所有生意,都是劉鍾書負責的,但最近,我發現,香港方面的資金,有不合規定的流動,劉鍾書回答的有點閃爍其詞,所以,我要親自去看看。」
歐陽志遠道:「有危險嗎?」
韓建國冷笑道:「是有人想讓我死,但劉鍾書還沒有這個膽量。」
這時候,崮山鎮的鎮長肖永成和書記袁成軍,在外面等候。
歐陽志遠辭別韓建國,走向傅山縣下設的辦公室。主管旅遊的副縣長魏光海、崮山鎮鎮長肖永成、書記袁成軍快步迎了過來。
魏光海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幹完這一年,就到了年齡了。
他看到了昨天下來的縣政fu文件,縣政fu成立重點投資項目管理辦公室,歐陽志遠竟然被任命為主任,自己和分管農業的副縣長吳稷山、分管工業的戴立新,都成了歐陽志遠的手下。任何人不能比呀,自己『混』了半輩子,還是一個小小的副縣長,真是可憐呀。
現在,除了常務副縣長江宗武除外,幾個副縣長中,歐陽志遠的權力最大了,但他的年齡是最小的一個。
人和人不能比呀。
看著歐陽志遠走了過來,魏光海連忙伸出雙手笑道:「歐陽縣長來了。」
歐陽志遠握住了魏光海的手笑道:「剛從石頭城來。」
說話間,崮山鎮的鎮長肖永成和書記袁成軍連忙過來和歐陽志遠握手。
肖永成原來是常務副縣長趙豐年的班底,趙豐年一死,肖永成倒向了縣長何振南。
何振南也很欣賞肖永成的工作能力,已經準備把他提到副縣長的位置。而歐陽縣長是何振南的得力助手,肖永成當然對歐陽志遠極其熱情。
眾人進入了辦公室后,魏光海詳細的向歐陽志遠彙報了崮山旅遊建設的進程。
歐陽志遠聽完副縣長魏光海的彙報后,看著魏光海道:「魏縣長,你協助恆豐集團的黃經理,對崮山主峰的旅遊線路進行最後的收尾工作,爭取在省政fu檢查團下來之前,提前開放,先提高人氣。」
魏光海道:「歐陽縣長,現在正是旅遊的旺季,咱們崮山旅遊風光片,最好能在省電視台黃金時間播出,要是能在中央電視台『露』個面更好。」
歐陽志遠點點頭道:「這件事我來辦。」
肖永成看了看錶道:「歐陽縣長,吃飯的時間到了,咱們去吃飯。」
歐陽志遠點點頭道:「好的,簡單的吃一點,吃完飯,我上崮山看看。」
崮山風景管理處的北面,就是新建的崮山大酒店。
肖永成早已訂好了房間。
歐陽志遠撥通了金鑫集團的沈朝龍和凱旋集團的楊凱旋的電話,讓他們來吃飯。
楊凱旋不在崮山鎮,不能來,沈朝龍就在崮山鎮,而且就在崮山大酒店裡面。
眾人剛來到大酒店『門』前,就看到,沈朝龍滿面『春』風的從崮山大酒店裡面迎了出來 。
歐陽志遠看著『春』風得意的沈朝龍,不由得笑道:「沈大哥,崮山大酒店不會是你的吧。」
沈朝龍呵呵笑道:「志遠,你說對了,這家酒店,就是我的,你忘了,這塊地是我最先買下來的。」
歐陽志遠這才想起來,剛開始開發崮山群峰的時候,沈朝龍就說在風景管理處的旁邊,買了一大塊地。
想不到,半年的時間,這座酒店就建好了。
歐陽志遠笑道:「呵呵,以後,我來崮山,可有吃飯和住的地方了。」
沈朝龍笑道:「吃飯我可以免費,不過住的地方,呵呵,你還是住你的觀日峰別墅吧,你知道,你買的觀日峰別墅現在一套多少錢了?」
歐陽志遠笑道:「多少錢我不管,呵呵,當時就是為了看日出方便,才買的。」
沈朝龍小聲道:「現在升值了,每套一百萬。」
歐陽志遠一聽,嚇了一跳,不會吧,一百萬?自己買的時候,就幾萬塊,當時買了三套,月瑤、自己和康靜每人一套。
歐陽志遠笑道:「不會吧。」
沈朝龍笑道:「你看著吧,等到崮山群峰開放后,你那座別墅,能升值到二百萬。」
歐陽志遠邊走邊笑道:「沈大哥,你要儘快的把崮山主峰所有的項目,在二十天內完工,省里的檢查團在二十六號來到,二十號后,我們崮山群峰就要對外開放。 」
沈朝龍笑道:「我早已接到通知了,放在心吧,志遠,不會耽誤你的事的。」
眾人來到房間,排座位的時候,遇到了難題。按照年齡,是魏縣長最大,但魏縣長死活不坐那個位置。
魏縣長在體制內,『混』了快一輩子,他知道官場的規矩,誰的級別最高,誰就坐上手。現在,魏縣長要聽歐陽志遠的。
歐陽志遠讓沈朝龍坐,沈朝龍更不坐,最後,歐陽志遠只得坐了。
菜很快的就上來了。
歐陽志遠端起酒杯道:「每人三杯酒,不能多喝,下午我們都要上崮山,魏縣長、沈大哥,肖鎮長,還有袁書記,這一段時間,大家辛苦了,我代表縣政fu感謝大家。」
縣長魏光海笑道:「辛苦怕什麼?只要崮山風景區,能儘快對外開放,取得省政fu的滿意,這是大家共同的心愿。」
歐陽志遠笑道:「來,能喝的就喝了它,不能喝的隨意。」
歐陽志遠從來不強制別人喝酒。
這頓飯吃的很快,下午,歐陽志遠、魏縣長、沈朝龍、肖永成和袁成軍上了天柱峰。
歐陽志遠感嘆沈朝龍的金鑫集團,建設的速度之快。
就連天柱峰最上面的觀日賓館,都已經建設好了,進入收尾階段。
天柱峰頂端的唐代雲台寺、蓮『花』泉、天池、日觀峰和陳毅元帥的題詞,都整修好了。
歐陽志遠還看到了,天柱峰的蹦極設施。有幾個年輕人在玩。
歐陽志遠看著沈朝龍道:「蹦極和滑翔機的安全措施,一定要做到位,絕不能出現什麼差錯。」
沈朝龍笑道:「這兩處娛樂設施,都是通過了國家鑒定的,保證安全沒事。
歐陽志遠下山後,剛回到風景管理處時候,他接到了王雪的電話。
王雪和娜娜都要參加高考了,小丫頭來電話幹嗎?
歐陽志遠按下接聽鍵。
「嗚嗚……歐陽大哥,您快來,我『奶』『奶』住院了。」
電話里,傳來了王雪哭泣的聲音。
歐陽志遠嚇了一跳,連忙問道:「王雪,慢慢的說,你『奶』『奶』情況怎麼樣?」
王雪哭著道:「歐陽大哥,醫生說很重,你快來,在新城醫院。」
歐陽志遠一聽,立刻跳上自己的越野車,奔向傅山新城醫院 。
歐陽志遠剛到醫院『門』前,就看到王雪站在醫院『門』口,焦急的在等著自己。
「王雪,快帶我去看你『奶』『奶』。」
王雪一看到歐陽志遠,哭泣著,一下撲進歐陽志遠的懷裡。
再好的醫術,也救不過來生命耗盡的人。
歐陽志遠趕到病『床』前的時候,王『奶』『奶』已經處在彌留之際,她彷彿在等待什麼。歐陽志遠的心裡一酸,他感到,王雪的命運太苦了。在這個世界上,王雪的唯一親人,也要離去。
歐陽志遠給老人扎了一針,老人暫時清醒了一會。
當王『奶』『奶』看到了歐陽志遠的時候,她的眼睛猛然一亮,嘴角『露』出一絲艱難的笑意。
她用眼睛看了一下王雪,又看了一眼歐陽志遠,顫顫巍巍的抓住了王雪的手,放進了歐陽志遠的手裡。
「照顧……好……雪兒……,答應我……」
歐陽志遠攥住了老人的手,點點頭道:「我答應您,照顧好王雪。」
老人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擴撒,手一松,終於安詳的離開人世。
「『奶』『奶』……『奶』『奶』……。」
王雪撕心裂肺的哭著,趴在了***身上。
歐陽志遠的鼻子一酸,眼淚禁不住的流了下來。
老人的一生,極其的凄慘,兒子和兒媳都走在了自己的前頭。自己含辛茹苦的把孫『女』帶大,眼看孫『女』就要上大學了,自己卻又走了,留下孤苦伶仃的王雪。
歐陽志遠知道,這個時候,要讓王雪哭出來。
他靜靜的站在王雪的身後。
人的生命是脆弱的,更是極其的短暫,就像宇宙中的一粒塵埃,轉眼間就化為灰燼,沒有人知道你是誰?人到底從什麼地方來,又到什麼地方去?
父親歐陽寧靜和妹妹娜娜也從龍海也趕了過來。
娜娜和王雪兩人一見面,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王雪和歐陽娜娜是好朋友,歐陽寧靜也很喜歡這個懂事的孩子,當他接到王雪的『奶』『奶』重病的消息后,和『女』兒娜娜一起趕了過來。
蕭眉和手下的人也趕了過來。
由於拆遷,王雪家沒有房子,王『奶』『奶』租住的房東,不願意讓王***遺體回來。
歐陽志遠說盡了好話,暗中塞給了對方五百塊錢,人家才勉強答應。
王雪沒有什麼親人,再加上,王雪就要參加高考了,喪事一切從簡。
歐陽志遠替王雪『操』辦了喪事。
傅山縣的很多官員們,雖然和王雪沒有什麼親戚,更不認識王雪,但由於歐陽志遠替王雪辦了喪事,他們都來了,就連消息靈通的龍海市官員,也有人趕來
歐陽志遠的朋友沈朝龍、楊凱旋、王彤輝也過來幫忙,安葬的時候,就連周『玉』海也從運河縣趕過來了。
歐陽志遠把老人風風光光的安葬好。
當眾人都離開之後,望著自己***遺像,王雪痛不『欲』生,撲通一下跪在了歐陽志遠的前面。
「歐陽大哥,謝謝您幫助我送走『奶』『奶』。」
歐陽志遠眼前一紅,連忙扶起王雪,輕聲道:「王雪,不要悲傷,你『奶』『奶』在天上看著你,你唯一能報答***就是,考上燕京大學。」
王雪擦乾了眼淚,看著歐陽志遠道:「歐陽大哥你放心,我不會讓我『奶』『奶』失望的。」
歐陽志遠道:「王雪,我們相信你能行。」
歐陽娜拉住王雪的手道:「王雪,咱們燕京大學里見 。」
王雪已經不再流淚,她大聲道:「娜娜,燕京大學見。
歐陽志遠找了一輛車,送父親和娜娜回龍海。
歐陽志遠看著父親道:「爸爸,一帆乖嗎?」
歐陽志遠一提起一帆,歐陽寧靜的眼裡『露』出開心的笑意道:「呵呵,一帆很聰明、又乖巧,更懂事,十幾句的湯頭歌,我念一遍,她就能背下來,比你小時候,還要聰明。」
歐陽志遠笑道:「是嗎,我可是兩歲就背誦湯頭歌。」
歐陽寧靜笑道:「你兩歲背湯頭歌的時候,要教好幾遍,而人家一帆,一遍就會,過目不忘。」
歐陽志遠笑道:「你您就好好的教吧。
歐陽寧靜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道:「你和眉兒也進展快點,我可急著抱孫子了。」
歐陽志遠笑道:「您就等好吧。」
旁邊的娜娜捂著嘴偷笑。
歐陽志遠送走了父親和娜娜,走向周『玉』海。
兩人開著車,來到一個小酒館,要了幾個小菜,歐陽志遠從車裡拿出兩瓶茅台。一人倒了一杯。
「周大哥,近來怎麼樣?」
歐陽志遠笑道。
周『玉』海道:「運河縣很複雜,整個體制內,都是王廣忠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是王廣忠一人說了算,縣政fu就是個擺設。」
歐陽志遠心裡一驚,王廣忠這麼強勢,黃曉麗擔任縣長,工作怎麼展開?
歐陽志遠和周『玉』海碰了一杯道:「黃縣長過去,工作能展開嗎?」
周『玉』海喝了一杯酒道:「王廣忠再厲害,表面上,他還不敢對黃縣長怎麼樣,畢竟黃縣長是市委周書記親自安排的,但他要是暗下手,就不好說了。」
歐陽志遠道:「黃縣長過去,周大哥,你可要多幫忙。」
周『玉』海笑道:「志遠,不要你說,我肯定會幫忙的,何縣長、周書記都打招呼了,呵呵,志遠,你『挺』關心黃縣長的。」
周『玉』海微笑著看著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看到了周『玉』海眼裡的玩味,他連忙道:「呵呵,黃縣長的『女』兒一帆,是我的干『女』兒,一帆媽媽的事,我肯定要關心了,你可別多想。」
周『玉』海笑道:「我可沒多想,是你心虛。」
兩人又碰了一杯酒,周『玉』海道:「志遠,你說,周書記派黃縣長派到運河縣做縣長,是什麼意思?黃縣長是一位『女』同志,她能斗過縣委書記王廣忠?我查過黃縣長的社會背景,竟然沒有查到什麼?志遠,你說,黃縣長在半年內,連跳三級,從縣委黨校的副校長,到副縣長,再到縣長,就是整個龍海,甚至全國,能有幾個?」
歐陽志遠當然知道,黃曉麗背後是誰,但歐陽志遠卻不能說。周天鴻就是想利用黃曉麗的背景,來撕裂運河縣的體制,把運河縣掌控起來。
黃曉麗的背景,並不是沒有人知道,嘿嘿,有誰敢動黃曉麗,那不是找死嗎?
歐陽志遠笑道:「周大哥,別的你就是打聽,也不一定打聽出來,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那就行了。」
周『玉』海點點頭,喝了一杯酒道:「志遠,上次盤龍河污染事件,你真厲害,竟然把污水死魚,砸在了運河縣常委會的會議室上,哈哈,臭泥爛蝦死魚,濺了所有縣常委一身,就連縣委書記王廣忠也被濺了一身。」
歐陽志遠笑道:「那次事情,我是在借勢,我有理,我敢鬧,就是鬧到省里,我都敢,嘿嘿,縣委書記王廣忠不敢,他們心虛,傅山縣的幾個項目,可是山南省的重點項目,發改委都要來驗收檢查,如果盤龍河被污染了,王廣忠就要小孩拉屎——換個地方了。」
兩人喝完酒後,歐陽志遠送走了周『玉』海。歐陽志遠來到了何縣長的辦公室。
何振南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喪事辦完了?」
歐陽志遠點點頭道:「辦完了,謝謝何縣長隨了禮。」
何振南道:「我已經讓民政局給王雪撥了兩千元的困難補助,你們貧困生救助基金再拿出點,王雪的生活就有保障了 。」
歐陽志遠道:「王雪的成績,在級部第一,考上燕京大學,輕而易舉,到時候,她要是被燕京大學錄取了,你縣長臉上也有光吧。」
何振南笑道:「如果王雪能考上燕京大學,這將是傅山一中第一位燕京大學生,我們縣政fu將要重獎,畢業后,可以直接到縣政fu工作。」
歐陽志遠笑道:「謝謝何縣長了。」
何振南道:「王雪是你什麼人?」
歐陽志遠道:「我妹妹的同學,和我妹妹是好朋友,經常到我家去,我把他當親妹妹看待。」
何振南點點頭道:「怪不得你家老爺子也來了。」
歐陽志遠道:「何縣長,我明天要到南州和燕京去一趟,下星期市裡領導來檢查,我不能陪同了。」
何振南道:「你到南州和燕京去幹嗎?」
歐陽志遠道:「石頭城和崮山風景區,在省政fu檢查團到來之前,就要對外開放,我想把這兩個地方拍攝的風光片,在省電視台和中央電視台黃金時間播放,製造聲勢,提高我們傅山縣的知名度。」
何振南一聽,眼睛頓時一亮。何振南知道,歐陽志遠背後是誰。要是別人說把風光片拿到中央電視台,何振南不相信,但歐陽志遠能。省電視台,更是可以。
何振南也想不到,石頭城和崮山風景區能提前開放。這都是歐陽志遠的功勞。
何振南站起身來,給歐陽志遠倒了一杯水道:「志遠,辛苦你了,我支持你。」
歐陽志遠看著何振南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笑道:「你是縣長,能給我倒水?」
何振南踢了歐陽志遠一腳笑道:「你小子什麼時間拿我當縣長了?坐我的沙發,大『腿』架在二『腿』上。」
歐陽志遠笑道:「呵呵,習慣了,但我心裡一直把你當縣長。」
何振南道:「貧嘴,什麼時間走?」
歐陽志遠道:「晚上我看看有飛機嗎,盡量早去吧,先到南州,再到燕京。」
何振南拍了拍歐陽志遠的肩膀道:「馬到成功。」
歐陽志遠來到傅山中『葯』廠,和蕭眉說了一下,自己要到南州和燕京簽訂廣告。
蕭眉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南州了,你路上小心,咱爸爸的高血壓,你再給看看。」
歐陽志遠道:「好的,眉兒。」
歐陽志遠坐傍晚十八點的飛機,去了南州。
到達南州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多一點,歐陽志遠拎著自己簡單行李,走出機場大廳,等候計程車。
連續的幾個架次的航班降落,致使大廳外的人很多。
歐陽志遠等了好一會,好不容易等到了一輛計程車,歐陽志遠一招手,計程車開了過來,停在了歐陽志遠的身旁。歐陽志遠剛想上車,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一下子撞了過來。歐陽志遠一閃身,兩人拉開車『門』就想上車。
我靠,自己等了二十分鐘,才等了一輛計程車,這兩個王八蛋竟然敢搶,這不是找揍嗎?
歐陽志遠毫不猶豫的用腳尖一點車『門』。
「嘭嘭!」
兩聲悶響,兩扇車『門』撞在了這兩個男人的身上。把這兩個男人撞得一個趔趄,一屁股摔倒在一汪髒水里,『弄』了一身污水。
歐陽志遠坐進了計程車道:「開車。」
等到這兩個男人從水裡爬起來的時候,計程車早已開出很遠。
「媽個『逼』的,別讓老子碰到你……。」
一個男人破口大罵著。
另一個臉『色』『陰』冷的男人看了一眼開的很遠的計程車,眼睛里透出『陰』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