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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第二百六十二章 黃曉麗的父親

  第二百六十二章黃曉麗的父親


  按照縣政fu幹部的問責制,運河縣縣長左逸雨負有主要領導責任 。


  所有的市常委都知道,左逸雨是做了這次污染事件的替罪羊 。


  左逸雨的縣長,被撤掉了。


  左逸雨被撤,再次證明了一個道理,一個人在官場之中,首先要找到一個強大的靠山,如果沒有靠山,在官場的任何一次殘酷的爭鬥中,只能被別人無情的碾壓。


  眾人都明白,工業園是縣委書記王廣忠的工業園,有了政績,就是王廣忠的。但要是出現了差錯,罪過就是縣長左逸雨的。


  市委書記周天鴻知道,要想把王廣忠拿下來,是不可能的,但王廣忠作為運河縣的一把手,同樣要負責任,縣委書記王廣忠被黨內警告,記過處分。


  王廣忠是市長郭文畫的班底,周天鴻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運河縣這次水污染事件,直接被省電視台的記者在省電視台爆了光,郭文畫想讓王廣忠一點不受處分,根本不可能。


  市委書記周天鴻利用這次污染事件,給王廣忠黨內警告,記過處分,這就讓王廣忠失去了在明年換屆的時候,升遷到市裡的機會。


  周天鴻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本來,市長郭文化已經在市裡給王廣忠準備了一個位置,但王廣忠受到了處分,這一切都付之東流。


  運河縣缺了個縣長,這讓龍海市的官場,再次『騷』動起來。


  市委書記周天鴻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當他聽到這個電話的內容后,禁不住大吃一驚。他立刻撥通了龍海市公安局第一副局長周茂航的電話。


  「周局,你立刻帶上便衣,在去傅山的路口等我,跟我去傅山,保護一個人。」


  周茂航立刻大聲道:「是,周書記。」


  周茂航一聽周書記親自給自己打電話,讓自己帶人去保護一個人,他二話沒說,立刻帶著身穿便衣的公安人員,沒有坐警車,而是坐上幾輛普通的桑塔納,趕往前面的路口,去和周書記回合。


  當他們到達路口的時候,周書記的專車,已經在路口等候。


  「周書記,我們來了。」


  周茂航搖下窗戶,看著周天鴻。


  「跟我到高速公路出口。」


  周天鴻說完,他的專車快速的向前滑行。


  周茂航知道,要周書記親自讓自己秘密保護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當一輛掛著京a的高級轎車,從高速路口下來的時候,周茂航大吃一驚。


  好傢夥,是燕京下來的人。


  周天鴻同樣看到了這輛車。他內心雖然狂跳,但他的車沒動。他知道,人家是秘密來傅山的,並不想讓別人知道。


  周忙航看到周書記的車沒動,自己帶領的車,同樣沒動。


  當那輛神秘的轎車開出一百米的時候,周天鴻道:「在後面跟上,保護好那輛車上的人。」


  周茂航道:「是,周書記。」


  周天鴻帶領車隊,遠遠的跟在那輛車的後面。


  今天是星期六,常務副縣長黃曉麗下班后,開著車,直奔幼兒園,去接一帆。


  當一帆在幼兒園窗戶后,看到媽媽來接自己,漂亮的大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一邊蹦著一邊高興的大叫道:「媽媽……媽媽!」


  小丫頭頭上的十幾個扎著蝴蝶結的漂亮的小辮子,來回的擺動著,跳躍著。


  幼兒園的園長謝娟看到常務副縣長黃曉麗來接一帆,連忙親自打開幼兒園的『門』,迎了出來道:「您好,黃縣長。」


  黃曉麗看著謝娟笑道:「你好,謝園長,一帆給你添麻煩了。」


  一帆早就撲進了媽媽的懷裡,伸出小手,摟住媽媽的脖子,再也不肯鬆開。


  「媽媽,你知道嗎,一帆昨天夢到你了。」


  一帆伸出紅潤的小嘴,在媽媽的臉上親了一下。


  「呵呵,一帆,夢到媽媽了?媽媽也夢到一帆了 。」


  黃曉麗疼愛的看著『女』兒。


  「媽媽,我還夢到了爸爸,爸爸為什麼沒來接我呀?」


  一帆看著媽媽道。


  黃曉麗知道,歐陽志遠這兩天不在傅山。


  「呵呵,一帆,爸爸有事,過兩天,爸爸就來看你。」


  黃曉麗剛說完,就看到一帆的小臉笑的好像綻放的『花』朵。


  「爸爸……爸爸……」


  一帆從媽媽的懷裡掙脫下來,向後跑去。


  黃曉麗轉臉一看,歐陽志遠從越野車裡,微笑著走下來。


  「爸爸……爸爸……。」


  一帆歡叫著,早已撲進了志遠的懷裡。


  一種溫馨的情愫在黃曉麗的心田裡慢慢的瀰漫開來。黃曉麗走了過來,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回來了?」


  歐陽志遠看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的黃曉麗,笑道:「下午回來的,這不,就來接一帆了。」


  「京州之行順利嗎?」


  黃曉麗並不知道歐陽志遠到京州去幹什麼?

  歐陽志遠笑道:「還可以。( )」


  遠處一輛掛著京a拍照的高級轎車,慢慢的停了下來。


  車裡一位六十左右的老人,透過窗戶,看著遠處的黃曉麗,『花』白的頭髮和嘴『唇』顫微微的顫抖著。他的眼睛有點濕潤了。


  坐在後面的兩位機敏的年輕人,走下車來,給老人打開車『門』。


  老人的神情有點『激』動,在另一位年輕人攙扶下,走下車來。老人看著黃曉麗,他的眼睛濕潤了。


  「曉麗……。」


  黃曉麗正和歐陽志遠說著話,猛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喚自己,黃曉麗的身子一顫,接著好像僵住一般。


  她抬起頭來,看到了幾年沒有看到的父親,正站在遠處,哆嗦著嘴『唇』,看著自己。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爸……爸……爸爸……。」


  黃曉麗的眼淚流出來了,淚水已經模糊了自己的視線。


  「爸爸!」


  黃曉麗踉蹌著,快步跑向自己的多年沒見的父親,一下子撲到了父親的懷裡。


  「嗚嗚……爸爸,您還好嗎?媽媽還好嗎?嗚嗚,對不起,是我錯了。」


  黃稷山老淚橫流,摟住了自己的『女』兒道:「曉麗,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爸爸今天順路,來看看你,過去也怨爸爸的脾氣太倔,你才離家出走,爸爸對不起你呀。」


  黃曉麗流著淚道:「爸爸,您是對的,對不起,都怪我不懂事,沒有看清王世強的面目。」


  一帆看著媽媽,又看著歐陽志遠道:「爸爸,媽媽怎麼了?媽媽哭了?那個老爺爺是誰?」


  歐陽志遠從來沒有問過黃曉麗的過去,不知道她的家在哪裡?黃曉麗一個『女』人,帶著一帆,很不容易,這讓歐陽志遠很愛憐。


  看樣子,這位老人可能就是黃曉麗的父親。


  難道黃曉麗也和蕭眉當年一樣,為了婚姻自由,離家出走?

  可是黃曉麗找的那個王世強,可不是什麼好人,又賭博,還吸毒,最後竟然想把一帆賣了,這人真不是個好東西。


  「媽媽,媽媽,您怎麼哭了?」


  一帆的眼裡也閃著淚『花』,看著自己的媽媽,又看著黃稷山老人。


  黃曉麗連忙轉過身來,從歐陽志遠懷裡接過一帆,擦乾眼淚道:「一帆,快叫姥爺 。」


  老人看著自己的外孫『女』一帆,神情很是『激』動,哆嗦著嘴『唇』道:「曉麗,這就是我的外孫『女』一帆?」


  一帆看著陌生的老人,又看了一眼媽媽。


  黃曉麗點點頭道:「一帆,叫姥爺。」


  一帆乖巧的一下撲到了黃稷山的懷裡。


  「姥爺!」


  一帆的小嘴很甜,叫的老人老淚橫流。


  「喔喔,一帆,乖孫『女』。」


  黃稷山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外孫『女』。


  「姥爺,你是媽媽的爸爸嗎?我聽見媽媽喊你爸爸,是嗎?」


  一帆漆黑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姥爺。


  黃稷山笑道:「我們的一帆真聰明,姥爺就是一帆媽媽的爸爸。」


  黃曉麗看著志遠道:「志遠,這是我父親。」


  歐陽志遠微笑著道:「伯父,您好,我叫歐陽志遠,是黃縣長的同事。」


  黃稷山早就看到了這位長的很陽光的年輕人,從神情來看,年輕人和自己的『女』兒關係很不一般,而且一帆竟然叫他爸爸,難道『女』兒又找了一位新的男朋友?


  黃稷山微笑道:「你好,志遠。」


  遠處轎車裡的周天鴻,看到老人從車裡下來后,禁不住大吃一驚。


  我的天哪,正是那位老人,黃曉麗的父親,黃稷山,黃部長。


  周天鴻在去年,通過秘密渠道,就知道黃曉麗是黃部長的『女』兒。當傅山縣缺個副縣長的時候,周天鴻毫不猶豫的把黃曉麗從黨校,調到傅山縣政fu,擔任副縣長。當趙豐年身死,周天鴻力排眾議,又把黃曉麗扶到了常務副縣長的位置上。


  當時,歐陽志遠就很是納悶,周書記為什麼一直力『挺』黃曉麗?


  周天鴻的眼睛看著黃部長,他知道,自己的這步棋,走對了。


  歐陽志遠笑道:「曉麗,天『色』不早了,咱們回家吧。」


  黃曉麗看著父親道:「爸爸,走,回家吧。」


  黃稷山點點頭笑道:「好的。」


  一帆很乖巧的依偎在姥爺的懷裡,和姥爺說著話,這讓黃稷山高興的合不上嘴。


  三人分別上了車,三輛轎車開向黃曉麗的家。


  當周天鴻在車裡,看到歐陽志遠和黃曉麗在一起的時候,他不由得皺起眉頭。歐陽志遠怎麼會和黃曉麗在一起?他不是蕭眉的男朋友嗎?


  黃稷山、黃曉麗、歐陽志遠走進了縣政fu宿舍。


  黃稷山看到自己的『女』兒住的很簡樸,看了一眼黃曉麗道:「曉麗,這幾年,你受委屈了。」


  黃曉麗低下頭,不敢看父親,小聲道:「爸爸,是我沒看清楚人,這是我自找的。」


  黃曉麗說著話,眼淚又流下來了。


  黃稷山嘆了一口氣。


  歐陽志遠知道,父『女』兩人一定有很多的話要說,因此,他走進了廚房,親自要燒幾個菜,來招待黃曉麗的父親。


  黃稷山道:「過去的事,就過去吧,不要再提了。」


  黃稷山說著話,看了一眼歐陽志遠的背影,小聲道:「曉麗,志遠是?」


  歐陽志遠和黃曉麗兩人的眼神,讓黃稷山知道,歐陽志遠和自己『女』兒的關係,絕對不一般。


  黃曉麗臉『色』一紅,小聲道:「爸爸,志遠是一帆的乾爸爸,也是我的同事,傅山縣的副縣長。」


  黃稷山一聽,笑道:「不錯,很年輕呀,竟能做到副縣長這個位置,很是不錯。」


  一帆笑嘻嘻的介面道:「不是乾爸爸,是我的親爸爸 。」


  黃曉麗抱住一帆笑道:「是一帆的親爸爸。」


  黃曉麗接著道:「志遠很有才能,半年內,為傅山縣引進了近百億的投資,開啟了傅山縣建設成為綠『色』環保生態有機旅遊大縣的步法,現在,他還擔任傅山縣新工業園的主任。」


  黃稷山點點頭道:「不錯,曉麗,合適的話,就帶著志遠到燕京去見你的母親吧。」


  黃稷山的意思,就是把歐陽志遠當成了未來的『女』婿。


  可是黃曉麗知道,在現實生活中,歐陽志遠不屬於自己,他屬於蕭眉。


  黃曉麗低下頭,垂下長長的睫『毛』道:「爸爸,我們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


  黃曉麗沒有否認自己和歐陽志遠的關係,她為的是歐陽志遠以後的仕途。


  黃稷山一聽『女』兒這樣說,還以為『女』兒害羞,不好意思說出來。


  「姥爺,燕京在什麼地方呀?很遠嗎?」


  一帆很會黏人,自從知道眼前的老人就是自己的姥爺之後,小丫頭就沒有從黃稷山的懷裡下來。


  「呵呵,一帆,燕京離這兒很遠,有時間,姥爺帶你回燕京,去找你姥姥,你姥姥很想念你媽媽。」


  黃稷山笑道。


  一帆笑嘻嘻的看著姥爺道:「那爸爸一起去嗎?」


  黃稷山笑道:「當然一起去了,到了燕京,姥爺抱著你去看長城、去看升國旗好嗎?」


  一帆一聽要去燕京,去看長城,去看升國旗,小丫頭高興的又蹦又跳。


  「謝謝姥爺。」


  一帆高興的親了姥爺一下。


  這時候,歐陽志遠端著幾個菜走了出來。


  「哇,爸爸做的菜好香呀。」


  一帆笑嘻嘻的看著爸爸道。


  歐陽志遠道:「一帆,去洗手,一會給姥爺端酒。」


  「好的,爸爸。」


  一帆懂事的從黃稷山身上下來,去洗手。


  黃稷山洗完手后,歐陽志遠拿出來兩瓶『玉』『春』『露』笑道:「黃伯父,來,您嘗嘗我們傅山泉水釀造的本地酒。」


  歐陽志遠說完話,兩瓶『玉』『春』『露』,都被他打開。


  股股清涼的淡雅幽香,在瓶口飄了出來,沁人心肺。


  「好酒,『玉』『春』『露』,哈哈,志遠,你怎麼有這種極品美酒?」


  黃稷山一聞這淡雅的酒香,就知道這兩瓶酒,就是在燕京高層流傳著一種極品美酒。自己有幸搞到了三瓶,自己喝了一瓶,剩下的兩瓶,自己送了領導。


  茅台酒太烈,上層的領導們,都不敢喝這種烈酒了。而『玉』『春』『露』的口味平和淡雅,讓燕京的領導們,很是喜歡。


  歐陽志遠的『玉』『春』『露』,在省城南州紅樓,送給江石集團董事長江中石、山南酒業集團董事長秦劍,上調到國家能源部、王倩的父親玩瑞國他們的『玉』壺『春』,有很多都被轉贈到燕京領導的手裡。特別是前幾天,歐陽寧靜和秦墨瑤帶進燕京的那批『玉』『春』『露』和神仙醉,秦副總理和霍老,以及謝老將軍,都把『玉』『春』『露』轉贈給了很多人。


  現在,在燕京的上流社會,對於喜歡喝酒的領導們,誰擁有一瓶『玉』『春』『露』,就像有了寶貝一般。


  現在黃稷山看到,歐陽志遠竟然像開啟一般白酒的樣子,開了兩瓶『玉』『春』『露』,頓時『露』出了很驚奇的神情。


  黃曉麗一聽父親這樣說,笑著道:「爸爸,您知道,這種『玉』『春』『露』是誰釀造的嗎?」


  黃稷山看著『女』兒道:「是誰釀造的?」


  黃曉麗笑道:「就是志遠的父親釀造的。」


  「你……曉麗,你說這種酒是志遠的父親釀造的?」


  黃稷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歐陽志遠笑道:「黃伯父,是我父親釀造的。燕京的那些『玉』『春』『露』和神仙醉,都是我送出去的。」


  黃稷山笑道:「呵呵,志遠,那些酒都是你送出去的?不錯,在燕京,人家送我的『玉』『春』『露』,我都沒捨得喝,最後送給我的老領導了。」


  歐陽志遠一邊給黃稷山倒酒,一邊笑道:「呵呵,黃伯父,今天咱爺倆就多喝幾杯。」


  黃稷山笑道:「好!。」


  歐陽志遠是晚輩,首先敬了黃稷山三杯酒。


  「呵呵,好酒,志遠,不錯。」


  黃稷山連喝了三大杯『玉』『春』『露』,心裡很是高興。


  黃曉麗看著父親高興的樣子,壓在自己心頭的一塊石頭,終於放下來了。


  「姥爺,一帆給您端兩杯酒,好嗎?」


  聰明而可愛的一帆,笑嘻嘻的看著姥爺,給姥爺端起了酒。


  「呵呵,一帆,姥爺謝謝你。」


  黃稷山高興的接過酒杯,連續喝了兩杯酒。


  「爸爸,『女』兒不懂事,給讓您和媽媽擔心了,爸爸,對不起。」


  黃曉麗給父親端了兩倍酒。


  黃稷山喝完酒,嘆了一口氣道:「曉麗,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但願你能忘記過去,帶著你未來的夫婿,到燕京來,你媽媽很想你。」


  黃稷山說著話,看了一眼歐陽志遠。


  閱人無數的黃稷山,一眼就喜歡上了『女』兒現在找的歐陽志遠。小夥子不錯呀。


  「好的,爸爸,過一短時間,我去看媽媽。」


  黃曉麗的眼圈紅了。


  「嘻嘻,姥爺,我要去看姥姥。」


  一帆有黏在黃稷山的懷裡。


  「呵呵,好,一帆,姥姥和姥爺在燕京等你們。」


  半個小時后,隨同黃稷山一起來的一位工作人員走進來,小聲道:「黃部長,時間到了。」


  黃稷山喝乾了杯中的酒,站起身來道:「曉麗、志遠,今天夜裡我還要趕回燕京,一帆,姥爺今天不能陪你了。」


  一帆看著姥爺道:「姥爺,您要回燕京嗎?」


  黃稷山抱起一帆道:「是的,一帆,姥爺要回燕京。」


  黃曉麗接過來一帆道:「一帆,姥爺還有事,咱們下去,去送姥爺。」


  說話間,眾人走下樓。


  歐陽志遠從越野車裡,拎出兩箱『玉』『春』『露』,放進黃稷山的轎車裡道:「黃伯父,這兩箱子『玉』『春』『露』,您帶回去。」


  黃稷山笑道:「志遠,兩箱子,太多了。」


  黃曉麗道:「爸爸,路上小心。」


  兩位工作人員,發動了轎車。


  一帆揮舞著小手道:「姥爺,再見!」


  黃稷山從窗戶揮著手道:「一帆再見。」


  黃稷山的轎車消失在遠處的夜『色』里。周天鴻的車隊,遠遠的跟在了後面,一直送到了高速公路的入口。


  入口處,停著幾輛轎車,在等候黃稷山。


  黃稷山的轎車,在那幾輛轎車的簇擁下,向前開去。


  「媽媽,姥爺在燕京幹什麼?」


  一帆摟住媽媽的脖子,小聲的問道。


  黃曉麗笑道:「姥爺呀,在燕京給人安排工作 。」


  一帆調皮的一皺小鼻子道:「媽媽,我也要姥爺給我安排工作。」


  黃曉麗在一帆的小臉上親了一下笑道:「好呀,等到我們一帆長大后,就讓姥爺安排個好工作。」


  黃曉麗伺候『女』兒睡下后,來到了客廳。


  志遠看著黃曉麗,輕聲道:「曉麗,祝賀你,和黃伯父相見。」


  黃曉麗一邊給志遠倒了一杯水,小聲道:「謝謝志遠。」


  歐陽志遠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茶道:「曉麗,你和黃伯父有幾年沒見了?」


  黃曉麗眼圈一紅,點點頭道:「六年了。」


  歐陽志遠伸出手來,握住了黃曉麗的手。


  黃曉麗嘆了口氣道:「六年前,我和王世強的婚事,遭到了爸爸和媽媽的『激』烈反對。爸爸媽媽並不是看不起一無所有的王世強,爸爸一直在中組部工作,閱人無數,他給我說,王世強不是可以託付終身之人,當時我太年輕,再加上任『性』倔強,我以為爸爸看不起王世強,才阻撓我們的婚事。結果,我和王世強不辭而別,來到了傅山。王世強剛開始並不是你見到的那樣,他開始,也是很有上進心,但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挫折,王世強終於消沉了下來,他開始賭博,後來發展到吸毒,無可救『葯』。」


  黃曉麗說著話,眼睛里充滿著淚水。


  歐陽志遠握住了黃曉麗的手,拿出手帕,擦去了她臉上的淚水,輕聲道:「曉麗,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黃曉麗道:「我對不起爸爸和媽媽,是我辜負了他們,我沒有在他們面前盡孝,但爸爸和媽媽一直在關心我。」


  歐陽志遠輕輕的擁著黃曉麗,安慰著她。


  晚上十點鐘的時候,歐陽志遠回到了傅山中『葯』廠。


  蕭眉和馮秀梅已經回到清風園別墅去了。


  歐陽志遠直奔生肌膏車間。


  今天值班的是刺芒特戰隊第一戰鬥小組,組長張立國帶領五名特戰隊員,就守護在盛放母液實驗室的外面。車間的外圍,還有戰士在巡邏。


  張立國看到歐陽志遠親自來檢查,連忙上前迎了過來。他敬了一個軍禮大聲道:「刺芒特戰隊第一戰鬥小組張立國前來報道,歡迎歐陽上尉來檢查工作。」


  歐陽志遠回了一個軍禮道:「立國,這幾天要特別注意,有人在打我們生肌膏的主意,而且對方也是特戰隊。」


  張立國一聽,神情頓時變得極其凝重,大聲道:「任何國家的敵對分子,只要膽敢前來盜竊我們的成果,一律全部擊斃。」


  歐陽志遠巡視了一遍自己配製母液的實驗室,還是比較滿意這裡的保衛措施。


  外面有戰士巡邏,裡面我們特戰隊的一個戰鬥小組,簡直就是銅牆鐵壁。


  看來,秦劍的燕京酒水訂貨會,自己是去不成了。


  最近,自己哪裡都不能去,這裡的保衛最重要呀。


  日本人山澤田野手上的眩光戒指是特戰隊的裝備,他肯定和日本人神風特戰隊有關,一日不除去他們,自己絕不能夠掉以輕心。


  …………………………………………………………………………………………………


  市委書記周天鴻暗暗地送走了黃部長后,帶領周茂航返回龍海。


  公安局副局長周茂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后,他坐在沙發上,仔細的回想著今天晚上的一切。


  能讓市委書記周天鴻親自帶隊保護的官員,絕對是燕京里的高官。


  那輛車上坐的是誰?竟然去找傅山縣常務副縣長黃曉麗,而且現場還有歐陽志遠,這讓周茂航大吃一驚。


  看來,很多官員的背景,自己竟然不知道,還有歐陽志遠和黃曉麗的關係,真是讓人費解呀。


  周茂航快速的在內部電腦上登錄,查詢那個京a的牌照。當電腦上顯示出來這輛車的主人是誰的時候,周茂航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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