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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第二百四十三章 碰到了親人

  第二百四十三章碰到了親人

  歐陽志遠站在解放橋上,看著橋下的車水馬龍,禁不住感慨起來,自己是第一次來到燕京,大城市的繁華,就是和龍海不一樣呀 。( )

  看著急匆匆的人和車,轉眼消失在很遠的地方,歐陽志遠頓時感覺到,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就如同這匆匆過客一樣,轉眼就會被人遺忘,消失在這冷漠的宇宙中。


  歐陽志遠沒想到,給霍老看病,竟然這樣順利。


  自己不光看好了霍老的病,還讓霍天成進入了霍家的核心。


  還有一個讓歐陽志遠想不到的發現,蕭眉竟然和霍老的大兒媳李衛紅如此的相像,蕭眉有親生的父母呀?父親蕭遠山,山南省的省委書記,母親魏海娟,在山南省的『婦』聯工作。


  雖然蕭眉的母親魏海娟,和蕭眉鬧翻,但魏海娟畢竟是蕭眉的母親。


  一輛越野軍車停在自己的身旁,從車上走下來一位身材魁梧、面『色』堅毅的紅臉軍人,軍銜竟然是位少校 。


  這人從車上下來,全身的節奏竟然能控制的恰到好處,而且能和呼吸配合,沒有『浪』費一絲一毫的力氣,雖然身材魁梧,但腳步聲竟然無聲無息。


  這個人是一位高手,而且練成了強悍的內功。


  軍人身後的那位男人,年齡有二十七八歲,文質彬彬的臉『色』下,那雙眼睛閃爍著深邃的智慧,讓人一眼看不透。


  那位軍人走了過來,微笑著伸出手來道:「我叫謝建康,你是歐陽志遠?」


  謝建康說完話,伸出手來。


  歐陽志遠一聽對方叫謝建康,也是微笑著伸出手道:「我是歐陽志遠,你是?。」


  謝建康笑道:「我爺爺讓我來接你。」


  說話間,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歐陽志遠猛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握力從謝建康的掌心裡傳來,自己的手一下子如同被一道鐵箍死死地箍住一般。


  歐陽志遠內心一樂,心道,謝建康好強的內力。對方看來想試一試自己的身手,歐陽志遠並不想和對方應拼內力,他的手立刻變得如同麵條一般柔軟,輕輕一滑,如同游魚一般,剎那間就脫出了謝建康的掌心,同時,手指一劃,一下子劃到謝建康的手腕上。


  謝建康在家裡,經常聽到爺爺誇獎歐陽志遠的身手有多厲害,早就想和歐陽志遠比試一下,今天終於見到了歐陽志遠,所以,他沒有放過這次機會,就想借用握手,試試歐陽志遠的功力。


  但歐陽志遠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不會和敵人硬拼,他用的是智慧。


  謝建康撿練的是燕京部隊上最盛行的詠『春』拳和自由格鬥搏擊,內力強悍。他帶領第五部隊中的第九小分隊的特戰隊。


  第九小分隊一共有四個戰鬥小組,每個戰鬥小組六人。謝健康有二十四名手下。


  第五部隊是我們國家戰鬥力最強的特戰部隊。其中第一到第十特戰小分隊,是第五特戰部隊的『精』英。


  謝建康能擔任第九戰鬥小分隊的隊長,全靠自己的真本事,謝老沒有說一句話。


  謝老對每一位孩子,沒有絲毫的照顧,他尊重每位孩子的志願,只要想來部隊,都要從士兵做起。


  謝建康是憑藉自己的本事考上的燕京軍事學員。他大學畢業后,直接來到第五部隊,從戰士做起。


  謝建康在第五部隊的五項鐵人全能比賽中,多次拿到第一,終於在戰士中脫穎而出,已超人的戰鬥力,做到了第九小分隊隊長的職務。


  謝建康剛握住歐陽志遠的手,猛然感到歐陽志遠的手瞬間軟的像麵條,讓自己鐵箍一般的手,無從著力。謝建康大吃一驚,他知道對方使用了一種極高的內力,謝建康猛然一鬆手,歐陽志遠的手指無聲無息的就劃到了。


  謝建康一聲冷笑,手腕竟然能象蛇一般的一縮,歐陽志遠的手指竟然走空了。


  這讓歐陽志遠大吃一驚。


  自己這一招,從來沒有人能躲過去,今天謝建康竟然能躲過去,歐陽志遠也是年輕人,他的好勝之心極其的強烈。他一見謝建康的手竟然能象蛇一般的扭曲,歐陽志遠右手的十指,立刻噼里啪啦的急彈,如同彈鋼琴一般,五個手指頭閃電一般的彈向謝建康的脈『門』。


  這次歐陽志遠用上了五行神針的手法,以指代針,如同疾風暴雨,密密麻麻。


  謝建康剛躲過歐陽志遠的那一手指,猛然感到對方的五個手指頭,如同曇『花』一般,次第開放,急彈自己的脈『門』。謝健康一聲冷哼,整個手腕竟然能象曲軸一般的快速詭異彎曲。


  「嘶嘶嘶嘶!」


  歐陽志遠的四個手指頭竟然被他躲過,這讓歐陽志遠臉上『露』出了極其震驚的神情。


  他知道,謝健康是自己出道以來,碰到的最強進的對手。


  但歐陽志遠的嘴角除了驚異之外,還『露』出了一絲笑意,因為他知道,謝建康絕對躲不過自己的第五指。


  果然,歐陽志遠的大拇指奇妙的一旋,一下子劃到了謝建康的脈『門』上 。


  謝健康剛躲過歐陽志遠的四指,猛然感到手腕一麻,整條胳膊頓時失去了知覺。


  謝建康神情一呆,立刻哈哈大笑道:「好功夫,怪不得小虎子說你一個回合就能把我打敗,歐陽志遠,你真厲害。」


  歐陽志遠在謝建康的手腕上一佛,謝建康的手臂立刻恢復了知覺。


  兩人剛才一戰,雖然無聲無息,但極其驚心動魄。這要是在戰場上,謝健康就玩了。


  秦飛揚也是練家子,他也練詠『春』拳,剛才兩人的搏擊,他看的一清二楚。


  歐陽志遠的身手,讓秦飛揚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微笑著走過來道:「我叫秦飛揚,是謝健康的朋友。」


  歐陽志遠握住了秦飛揚的手笑道:「你好。」


  謝建康笑道:「志遠,上車吧,我爺爺和小虎子在等著你。」


  歐陽志遠坐上了越野車笑道:「呵呵,小虎子,長高了吧。」


  謝建康道:「長高了,小傢伙除了上學,就是和爺爺下棋,爺爺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對了,志遠,小虎子有一手絕招,殺遍整個軍區大院,沒有對手,把那些老將軍們,殺得丟盔卸甲,面紅耳赤,可就是殺不過小虎子。志遠,那一手是什麼棋?小虎子卻不告訴我,你知道嗎?」


  歐陽志遠當然知道小虎子的那一手棋是來自陳毅元帥的那本棋譜。


  當年國共合作抗日,陳毅元帥憑藉這手棋,把國民黨部隊里,號稱小諸葛的白崇禧,殺得片甲不留,以後碰到陳毅元帥,不再言棋。


  歐陽志遠笑道:「我可不能告訴你,這可是小虎子的秘密。」


  秦飛揚笑道:「七歲的小虎子,竟然殺遍整個軍區大院無敵手,真讓人羨慕,前幾天,中國棋院的兩位老師來了,要讓小虎子到棋院學習,長大了好參加比賽,為國爭光,小虎子卻說,長大了要當兵,不去棋院。」


  歐陽志遠道:「棋院的老師,不一定能下過小虎子。」


  謝健康笑道:「志遠,你猜對了,那兩位老師,和小虎子下了兩盤,都輸了。」


  歐陽志遠知道,朱聖手朱文才是位醫術和圍棋的奇才,在和小虎子下棋中,還不能每盤都能贏,棋院里的老師,肯定不行。


  說話間,越野車來到了軍區大院,經過三道檢查關口,越野車才開進大院。


  哨兵要檢查每個人的證件,就是身穿軍裝的謝建康也不例外。哨兵都是全副武裝。


  歐陽志遠心道,這裡的檢查還真嚴格。


  越野車剛停在謝老的家『門』口,小虎子就從院子里沖了出來。【閱讀本書最新章節,請搜索】


  「歐陽哥哥,想死小虎子了。」


  小虎子一下子撲進了歐陽志遠的懷裡,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小傢伙長高了半頭,身體比原來更加壯實,看來,小虎子長大后,要比謝抗日還要威猛高大。


  歐陽志遠拍著小虎子的腦袋笑道:「哥哥也想小虎子,這不,哥哥剛來燕京,就來看小虎子了。」


  小虎子抬起臉來,臉上還掛著淚滴,卻笑了起來。


  眾人走進年客廳,謝德勝和老伴馬桂『花』竟然迎了出來。


  這讓謝建康和秦飛揚都暗暗地吃驚。


  多少官員來拜訪自己的爺爺,爺爺從來沒有出來迎接人,今天爺爺竟然親自出來迎接歐陽志遠,這簡直不可思議。


  謝德勝和馬桂『花』的命,可都是歐陽志遠救的,沒有歐陽志遠,謝德勝這一生中,都不會找到自己的妻子、兒子和孫子孫『女』。是歐陽志遠給了老將軍一個完整的家。


  歐陽志遠一見將軍和馬桂『花』親自迎了出來,這讓歐陽志遠很是感動。自己是什麼身份,人家老將軍是什麼身份?

  歐陽志遠連忙緊跑兩步,一把握住了老將軍的手道:「謝老,您好。」


  老將軍笑道:「志遠,我很好 。」


  馬桂『花』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快進屋吧。」


  現在,組織上已經給馬桂『花』恢復了關係。老人家恢復的很好,比以前的『精』神好多了。


  眾人說著話,走進了客廳。


  謝老將軍吩咐人準備飯菜,他要好好的和志遠喝一杯


  秦飛揚***身體不太好,準備要回去,但杯謝建康和歐陽志遠挽留下來。


  謝老將軍的酒量極大,幾個人連干三杯,都是面不改『色』。


  老將軍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你來燕京幹什麼?」


  歐陽志遠道:「霍老病了,我來給霍老看病。」


  老將軍一聽道:「哪個霍老?」


  歐陽志遠道:「謝老,整個北京城,就一個霍老,誰還敢在燕京稱呼霍老?」


  老將軍驚異的道:「燕京三老之一的霍元豪?」


  歐陽志遠點點頭。


  「好小子,你竟然能和霍元豪拉上關係,不錯,你看好了霍元豪的病?


  老將軍也知道,霍元豪已經病了一個星期了,整個燕京的中醫界,都在給霍元豪看病。


  歐陽志遠點點頭道:「看好了,如果我再晚去一會,霍老就沒有救了。」


  老將軍驚奇的看著歐元志遠道:「什麼情況?說說看?」


  歐陽志遠簡單的把自己怎樣給霍老看病的過程,說了一遍。


  眾人只聽的目瞪口呆。


  我的天哪,歐陽志遠竟然救了霍老的命。而燕京中華中醫醫學會的會長馬鴻海,差點『葯』死霍老,這讓大家對歐陽志遠的醫術,更加佩服。


  老將軍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你認識了霍元豪,不知道對你是福還是禍。」


  歐陽志遠道:「此話怎講?謝老?」


  謝老將軍道:「你救了霍元豪的命,霍元豪在仕途上,以後肯定會提攜你,但霍家的對頭王家和趙家肯定對你恨之入骨,這兩家派系的官員,一定會打擊你。」


  歐陽志遠苦笑道:「謝老,我救人可沒有想到這麼多,不過,誰要是打擊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老將軍笑道:「志遠,乾脆,你辭了仕途,到燕京我的第五部隊來吧,在部隊,沒有任何人敢欺負你。」


  歐陽志遠笑道:「我還是做我的官吧,再說,我已經是您的手下了,要是誰打擊我,您肯定會幫助我的。」


  老將軍笑道:「那當然了,你可是我謝德勝的救命恩人,也是部隊上的人,王家和趙家要是敢明目仗膽的打擊你,你只管調動特戰隊幹了他們,出了事,我替你扛著。」


  眾人正說著話,一輛軍車停在大『門』外,一位英姿煥發的漂亮的『女』軍人走了過來。


  歐陽志遠面向外坐著,他一眼看到了這位漂亮、英氣『逼』人的『女』軍人是誰。


  「爺爺,家裡來客人了?」


  歐陽志遠一聽聲音,立刻失聲道:「謝詩苒!」


  謝詩苒跟著爺爺來到燕京后,就被送到陸軍戰地醫院學習深造,同時接受特戰隊的艱苦訓練。


  陸軍戰地醫院是燕京軍區最大的陸戰醫院,醫院裡的每位醫生,都是特戰隊員,他們能夠和特戰隊的戰士一樣,隨同戰鬥小組出發,完成任務。


  今天謝詩苒是來看爺爺***,她剛一走進院子,猛然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這聲音讓謝詩苒的眼睛一亮,心跳加速。


  這聲音是多麼的熟悉呀,自己不知道夢了多少次。


  謝詩苒抬頭看見了那張讓自己魂牽夢繞、英俊瀟洒的臉,那張臉正在微笑著看著自己。


  「歐陽大哥!」


  謝詩苒不由得狂喜,她快步緊走幾步 。她多麼想撲進歐陽大哥的懷抱里,緊緊的抱住歐陽志遠,自己閉上眼睛,睡一會。


  但爺爺、『奶』『奶』都在這裡嗎,還有外人。謝詩苒強忍內心的『激』動,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


  歐陽志遠微笑著站了起來,看著謝詩苒道:「詩苒,你參軍了?」


  謝詩苒笑道:「歐陽大哥,我在陸軍戰地醫院深造。」


  「呵呵,志遠,詩苒現在陸軍戰地醫院學習,她和所有的特戰隊員一樣,接受特戰隊的訓練,和特戰隊員一樣,參加戰鬥任務。」


  謝老將軍自豪的看著歐陽志遠道。


  歐陽志遠驚奇的看著謝詩苒,果然,小丫頭不再是過去那個就會哭鼻子的小護士了,詩苒雖然還是過去那樣白凈漂亮,但眼睛里不再閃爍著膽怯的目光,而是透出一種堅毅、一種英氣『逼』人的軍人鐵血神采。


  歐陽志遠伸手握住了謝詩苒伸過來的小手道:「詩苒,祝賀你成為一名合格的軍人。」


  「謝謝,歐陽大哥。」


  勤務兵添了一套碗筷。


  謝詩苒就坐在了歐陽志遠的旁邊。


  接下來,秦飛揚和謝建康每人和歐陽志遠幹了三大杯茅台。


  小虎子看著三個人喝酒,笑嘻嘻的看著謝建康道:「健康哥哥,你和歐陽哥哥比武了嗎?你不是說要和歐陽哥哥較量一下嗎?」


  這小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


  謝建康知道自己不是歐陽志遠的對手。兩人已經『交』過手了。


  歐陽志遠連忙笑道:「小虎子,我和你健康哥哥『交』過手了。」


  謝建康一聽歐陽志遠這樣說,不由得嚇了一跳,他怕歐陽志遠說出來自己失敗的事。


  小虎子大聲道:「你們兩人,誰贏了?」


  歐陽志遠笑道:「我們打了個平手。」


  歐陽志遠的話音剛落,謝建康向歐陽志遠投來感『激』的目光。


  這一頓飯,大家吃的很是高興。


  吃完飯後,秦飛揚把歐陽志遠拉到一邊,小聲道:「志遠,我***身體,最近一直不好,你能去看看嗎?」


  歐陽志遠對秦飛揚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歐陽志遠道:「可以,什麼時間去?」


  秦飛揚道:「一會就去吧,我明天還要上班。」


  歐陽志遠道:「我給老將軍說一聲。」


  秦飛揚點點頭。


  歐陽志遠走過來道:「謝老,秦飛揚說他***身體不太好,讓我去給看看。」


  謝老將軍道:「去吧,晚上我還有話問你,晚上在這裡吃飯。」


  歐陽志遠本來想晚上回龍海,但聽到謝老還有話要問自己,就不打算回去了。


  「好的,謝老。」


  謝建康回部隊,謝詩苒在家和爺爺『奶』『奶』說話,歐陽志遠坐上秦飛揚的車,出了軍區大院。


  歐陽志遠可不知道秦飛揚是秦副總理的孫子。當車開到一片警戒森嚴的香風山別墅區的時候,歐陽志遠發現,所有站崗的竟然全是武警,而且裡面有大量的高手。


  歐陽志遠心道,秦飛揚的爺爺是什麼官職?

  當車子來到一個很大的院子的『門』前,檢查更加嚴格,同樣是,歐陽志遠的銀針和手術盒子都被檢查出來。


  秦飛揚解釋了半天,武警戰士就是不放行。


  歐陽志遠把那位戰士拉到一邊,亮出了自己的特戰軍官證和行醫證,這位武警戰士看到了歐陽志遠特戰軍官證后,終於同意歐陽志遠進去了。


  這下,歐陽志遠知道自己軍官證的威力了。


  汽車在一座很大的別墅面前停下,四位武警戰士,還有兩位身穿便衣的人對歐陽志遠的檢查更加嚴格 。


  歐陽志遠從這兩個便衣身上,感覺到更加強烈的殺氣。


  歐陽志遠敢肯定,這兩個人絕對是國家保鏢,就是中南海保鏢。


  中南海保鏢都是保護國家最高領導人的,難道秦飛揚的爺爺是國家最高領導人?不會吧,最高領導人沒有姓秦的。


  副總理到有一位,秦天涯副總理。歐陽志遠不僅倒吸了一口冷氣,難道自己來到了秦副總理的家?

  這些人到沒有檢查秦飛揚。


  同樣,歐陽志遠亮出了自己的特戰軍官證。


  兩人檢查完后,看了一眼歐陽志遠,向歐陽志遠敬了個軍禮。


  秦飛揚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你是軍人?」


  歐陽志遠苦笑道:「我參加了第五部隊的特戰隊,是秘密的,現在,你知道了。」


  秦飛揚笑道:「我知道了,我又不會說的。」


  歐陽志遠道:「呵呵,希望你保守這個秘密,我還要在地方工作。」


  如果秦飛揚是秦副總理的孫子,是不會『亂』說的吧。


  秦飛揚笑著看了一眼歐陽志遠,小聲道:「進去吧。」


  兩人走進了這幢別墅,歐陽志遠一眼就看到了一位頭髮『花』白,但『精』神極好的老人,在給幾盆盆景澆水。


  歐陽志遠大吃一驚,果然是第一副總理,秦副總理。


  秦飛揚輕聲道:「爺爺,我給『奶』『奶』找了一位大夫。」


  秦副總理抬起頭,看著秦飛揚,微笑道:「大夫來了嗎?」


  歐陽志遠連忙走到秦副總理面前,齊聲道:「秦總理,您好,我就是秦飛揚找的大夫。」


  秦總理看著歐陽志遠,笑道:「你是中醫大夫?這麼年輕?」


  秦飛揚笑道:「爺爺,別看志遠年輕,霍老的病,就是志遠治好的。」


  秦總理頓時『露』出極其驚異的神情,他看著歐陽志遠,微笑道:「我聽說,霍老的病,被一位年輕的中醫大夫給治好了,難道就是你?」


  歐陽志遠笑道:「是我治好的,秦總理。」


  秦總理放下水壺,結果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道:「你叫什麼名字?」


  歐陽志遠恭敬地道:「回總理,我叫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


  秦副總理小聲念叨一遍,微笑道:「飛揚,走吧,帶著大夫去看『奶』『奶』。」


  秦飛揚連忙扶著爺爺道;「爺爺,志遠的醫術很高明,謝老將軍的病和馬***病,都是志遠治好的,現在,他又治好了霍爺爺,你說,***病,志遠肯定能治好。」


  秦副總理嘆了一口氣道:「多少代夫都看過了,都說你『奶』『奶』沒病,就是想你姑姑想的。」


  秦飛揚道:「我姑姑都失去聯繫二十年了,爺爺,您是副總理,難道就沒有辦法找到姑姑嗎?」


  秦副總理沉聲道:「飛揚呀,你不能讓爺爺用國家的渠道辦『私』事吧?」


  秦飛揚苦笑道:「這只是找個人,你又上綱上線了,不就是找個人嗎?爺爺,您要是再找不到姑姑,***病會更重。」


  秦副總理嘆了口氣,走向客廳。


  三人來到客廳,秦飛揚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到我***屋裡去吧。」


  歐陽志遠點點頭。


  歐陽志遠隨著秦飛揚走進了一個套間,看到了一位滿頭銀絲、臉『色』憔悴的老太太,兩眼無神的坐在『床』上,看著窗外什麼,一動都不動。


  歐陽志遠心裡一沉,他知道老人家的病已經很重了。


  秦飛揚走過去,大聲道:「『奶』『奶』,我給您找來一位大夫 。」


  老人沒有理會秦飛揚,她彷彿進入了一個虛無的世界。


  歐陽志遠看了一眼秦副總理,只見秦副總理的雙眼,看著老人,滿臉都是關切的神情,而且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痛楚。


  歐陽志遠伸手握住老人的手腕。


  歐陽志遠的心再次一沉。老人由於長期的憂鬱,肝臟損傷的很厲害。如果再不下『葯』,半年之內,老人就會燈枯油盡。


  秦副總理兩眼看著歐陽志遠道:「歐陽大夫,怎麼樣?」


  歐陽志遠還沒來的及回答,老人家猛然轉過頭來,看著秦副總理,眼睛猛然的亮了起來,喃喃的道:「歐陽……大夫?你……你……」


  老人一陣劇烈的咳嗽。秦飛揚連忙給『奶』『奶』垂著背。


  歐陽志遠一愣,老人家剛才還沉醉於某一件事里,現在竟然猛然清醒過來,難道她對某一個字敏感嗎?

  老人咳嗽完后,眼光看著秦副總理,慢慢的把眼光轉向秦飛揚,最後把眼光定格在歐陽志遠的臉上。


  猛然,老人的嘴角劇烈的『抽』動起來,一雙眼睛猛然變得亮了起來,她的神情在劇烈的變化著,顯然神情極其的『激』動,兩眼死死地盯住歐陽志遠。


  「歐陽……大夫……你……你是歐陽……什麼……」


  老人喃喃的說著,彷彿在拚命的想著什麼,卻又想不起來。


  但老人的眼光卻始終死死地盯住歐陽志遠,再也沒有離開。


  老人喃喃的道:「歐陽……歐陽……」


  猛然,老人全身一陣,彷彿終於想起來什麼似得,一把死死的抓住歐陽志遠的手,指甲竟然抓進了歐陽志遠手臂上的肌『肉』,一聲大叫:「歐陽寧靜……。」


  這一句歐陽寧靜的叫喊,讓歐陽志遠大吃一驚。


  老人家怎麼會叫出父親的名字,這……這怎麼可能?


  老人家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剎那間湧進了自己的腦海了。她死死的盯著歐陽志遠,眼睛再也沒有離開。


  老人家一叫出歐陽寧靜四個字,秦副總理猛然神情一變,兩眼看著歐陽志遠,神情有點『激』動。


  他念叨道:「太像了……,寧靜而志遠。」


  猛然,秦副總理看著歐陽志遠,哆嗦著嘴『唇』道:「你……你父親叫什麼?」


  歐陽志遠看著秦副總理,輕聲道:「我父親叫歐陽寧靜。」


  歐陽志遠話音一落,老太太兩眼淚水狂流,她死死的抓住歐陽志遠的雙臂,哆嗦著嘴『唇』,一字一句的道:「你……母……親……叫……秦……墨……瑤!」


  歐陽志遠聽完這句話,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他知道父親在娶母親的時候,遭到了外祖父的強烈反對,母親沒有嫌貧愛富,毅然跟著父親『浪』跡天涯。


  難道秦副總理就是自己的外祖父?這位老人,就是自己的外婆溫依依?

  歐陽志遠看著淚流滿面、滿頭銀絲的老婆婆失聲道:「您……您是外婆溫依依?」


  老人家一聽到歐陽志遠念出了自己的名字,不由得一聲大叫:「我的孩子……。」


  老人家一下子暈了過去。


  歐陽志遠臉『色』一變,手掌一翻,三根銀針飛了出去,扎進了外婆的『穴』道。


  老人家的年齡大了,經受不住大喜大悲的刺『激』,一下子暈了過去。歐陽志遠立刻用三根銀針護住了老人的心脈,一掌拍在了外婆的後背。


  老人一口氣緩了過來,兩眼死死地盯著歐陽志遠,一下子抱住歐陽志遠,放聲大哭。


  「我的外孫子!


  這個突然的變故,一下子把秦飛揚『弄』暈了。


  我的老天,這……這怎麼可能?這不和電影里的情節一樣了嗎?歐陽志遠竟然是自己的表弟?這……也太狗血了吧 。


  秦天涯已經老淚。


  當年自己一念之差,讓自己的『女』兒和自己骨『肉』分離。


  等到失去了『女』兒的音訊,秦天涯後悔莫及。


  自己的妻子溫依依更是每天以淚洗面。


  隨著年齡的增大,妻子思念『女』兒更加厲害,在今年,竟然『精』神出了『毛』病。


  想不到,今天自己的外孫竟然自己找到『門』上來了。


  秦副總理一把抓住了歐陽志遠的胳膊,眼淚嘩嘩而下。


  秦飛揚高興的一下子蹦了起來,哈哈大笑道:「志遠表弟,哈哈,這……我不會是作夢吧。」


  溫依依摟著歐陽志遠急促的道:「志遠,快告訴我,你母親怎麼樣了?她在哪裡?」


  歐陽志遠擦去外婆的眼淚,笑著道:「外婆,你別急,我媽媽很好,她現在山南省龍海市,和爸爸開了一家診所。」


  溫依依一聽『女』兒還好,立刻大聲道:「快,給你媽媽打電話,我要聽聽你媽媽的聲音。」


  歐陽志遠快速的取出一顆『葯』丸,納入外婆的嘴裡,秦副總理連忙端過一杯水,讓妻子喝了。歐陽志遠害怕外婆受不了大喜大悲,這顆『葯』丸起著安神補氣的作用。


  歐陽志遠拿出電話剛想打。


  秦副總理忙道:「志遠,用家裡的座機打,好讓你母親知道咱家的電話。」


  「好的,姥爺。」


  秦飛揚飛快的把座機拿了過來。


  歐陽志遠飛快的撥通了媽媽秦墨瑤的電話。


  秦墨瑤正在和王倩在家裡做飯,她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竟然是燕京的區號。兒子去了燕京,難道是兒子來的電話?

  秦墨瑤按下接聽鍵,輕聲道:「你好,你是……」


  歐陽志遠連忙道:「媽媽,是我。」


  秦墨瑤一聽是兒子的聲音,立刻笑道:「兒子,這是誰的號碼?你給霍老看病看的怎麼樣?」


  雙眼死死地盯著電話的溫依依,聽到了自己『女』兒那熟悉卻沒有變化的聲音,頓時淚流滿面,她一把搶過電話上,顫顫巍巍的道:「墨……瑤,我……是你媽……媽……。」


  秦墨瑤正在給兒子說話,猛然電話里傳來一句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這聲音讓秦墨瑤在剎那間,如同觸電一般,臉『色』狂變。


  「墨……瑤,我……是你媽……媽……。」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下子把秦墨瑤擊傻了。


  這聲音,不知道多少次出現在自己的夢裡,是那樣的遙遠,又是這樣的親近。


  「媽媽……媽媽……!」


  秦墨瑤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劇烈的疼痛唐她知道,這不是夢裡。


  秦墨瑤頓時淚流滿面,全身劇烈的顫抖著嗎,嘴裡大聲喊著:「媽媽……媽媽……是您嗎?媽媽……」


  溫依依終於在二十年後,又聽到了自己『女』兒的聲音。


  「墨瑤,我的乖『女』兒,我是媽媽……我是媽媽呀。」


  歐陽志遠、秦飛揚和秦天涯,早已淚水狂流,現在他不再是副總理,而是一位得到了失散了二十年的『女』兒音信的父親。


  秦墨瑤死死地握住電話,全身劇烈的顫抖著,哭喊著媽媽。


  正在做飯的王倩,猛然聽到秦阿姨在哭喊著喊著媽媽,神情如同瘋狂一般,小丫頭很聰明,立刻撥打了歐陽寧靜的電話,讓歐陽寧靜立刻過來。


  王倩打完電話,連忙抱住了秦阿姨。


  歐陽志遠對著電話道:「媽媽,我找到外婆和姥爺了,您和爸爸快來燕京,和外婆團聚 。」


  秦墨瑤過了好一會,才從『激』動的神情中恢復過來,她擦乾眼淚,對著話筒道:「媽媽,您還好嗎?」


  溫依依聽著『女』兒的的聲音,笑著道:「墨瑤,我很好,你快來燕京,讓媽媽好好的看看你,看看我的『女』兒。」


  秦墨瑤連忙道:「好的,媽媽,我和寧靜坐最近的飛機過去看您。」


  歐陽志遠道:「媽媽,安全第一,不要慌,我到機場接您們。」


  秦墨瑤擦乾眼淚,輕聲道:「好的兒子,照顧好你外婆。」


  秦天涯接過電話,輕聲道:「墨瑤,爸爸對不起你。」


  秦墨瑤的呼吸一滯,她聽到了爸爸的聲音。爸爸的聲音比二十年前,蒼老了許多。


  二十年了都過去了,秦墨瑤已經不記恨爸爸了。


  秦墨瑤輕聲道:「爸爸,您的身體還好嗎?」


  秦天涯道:「我還好,就是你媽媽,很想你,你快來燕京吧。」


  「好的,爸爸,我們儘快的趕到燕京。


  電話掛上了。秦天涯拉住了歐陽志遠,看著自己的外孫,笑著道:「志遠,真是想不到能在燕京看到你。」


  歐陽志遠同樣做夢都想不到,當今的秦副總理,會是自己的外祖父。


  歐陽志遠笑道:「我也沒想到,呵呵姥爺。」


  歐陽志遠快速的寫了一個『葯』方,遞給秦飛揚道:「表哥,你現在去抓『葯』,我給外婆熬『葯』。」


  秦飛揚拿過『葯』方笑道:「我這就去抓。」


  溫依依看著歐陽志遠道:「孩子,我沒有病,主要是想你母親想的,現在一看到你,我的病就好了。」


  歐陽志遠給外婆取下了那三根銀針,拉著外婆的手道:「外婆,您長期的憂鬱,已經傷了肝臟,我給您調理一下。」


  秦飛揚抓來了中『葯』,歐陽志遠親自煎好中『葯』,餵給外婆。


  秦飛揚本來要去上班,現在也不去了。他想起這件事,就感到這也太巧了,自己請了一位醫生,竟然請來了失散二十年的表弟,這件事好像做夢一般。


  秦天涯問了歐陽志遠在哪裡上班,歐陽志遠說自己在山南省龍海市傅山縣擔任工業園主任,還兼任縣政fu辦公室主任,這讓秦天涯吃了一驚。


  「呵呵,志遠,你今年二十三歲了吧。」


  秦天涯看著歐陽志遠道。


  歐陽志遠點點頭道:「姥爺,我二十三歲了。」


  秦天涯道:「二十三歲的科級幹部,不錯呀,傅山縣我知道,是不是參加了全國二十強綠『色』有機旅遊大縣的評選活動呀?」


  歐陽志遠道:「姥爺,正是。」


  秦天涯看著志遠道:「志遠,你和我的關係,最好不要讓下面的人知道,我要你憑藉自己的本事,一步一個台階的走上來,你能做到嗎?」


  歐陽志遠笑道:「姥爺,我不論幹什麼事情,都是憑藉自己的真本事,我從來不藉助外力。」


  秦天涯笑著點著頭道:「好,這才是我的好外孫。」


  再說歐陽寧靜接到了王倩的電話,連忙趕回來。他來到家裡的時候,就看到妻子在收拾東西。


  「墨瑤,你在幹嗎?」


  歐陽寧靜摟過自己的妻子,看著自己的妻子,臉上還有淚痕。


  秦墨瑤看著歐陽寧靜,笑著道:「你猜猜志遠在燕京碰到誰了?」


  歐陽寧靜道:「碰到誰了?」


  秦墨瑤一把摟過自己的丈夫,狠狠的在丈夫的臉上親了一口道:「碰到了我母親。」


  「你說什麼?」


  歐陽寧靜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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