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第二百三十九章 再起風波
第二百三十九章再起風『波』
一邊是自己最心愛的的男人,一邊是自己的一母同胞的大哥和四哥,自己怎麼辦?
志遠,你就這麼狠心嗎?竟然下這麼狠毒的手?
齊雯可不知道,齊威帶人就是去殺歐陽志遠的 。
齊鳳雲的心在滴血。
他的兩眼血紅,嘴角的肌『肉』劇烈的『抽』動著,牙齒咬的吱吱作響,臉『色』變得極其猙獰,他恨不得一口咬死歐陽志遠。
自己養育了將近三十年的大兒子,就這麼沒有了?就連屍體都沒有帶回來?
師叔到哪裡去了?為什麼還沒有師叔的消息?
密室內,齊鳳雲兩眼死死地盯著齊震道:「你大哥是怎麼死的?」
齊震看著父親道:「歐陽志遠已經中了我的五骨散,但他卻埋伏了阻擊手,大哥正要幹掉歐陽志遠的時候,槍響了,大哥頭部中槍。齊一峰他們撲向歐陽志遠,但槍聲再響,齊一石和齊一水再次中槍。我打滅了燈,帶著齊雯沖了出來。」
齊鳳雲陷入了沉思。
歐陽志遠只是個小小的縣政fu辦公室主任,他怎麼會埋伏了阻擊手?他難道事先得到了我們要去襲擊他的消息?這怎麼可能?
有阻擊手的單位,一般是公安局的特警和軍方,難道歐陽志遠和這兩方有聯繫?
一個人影閃了進來:「『門』主,師叔他老人家回來了。」
齊鳳雲一聽李國棟回來了,立刻道:「快快有請。」
李國棟臉『色』鐵青的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他的臉『色』『陰』冷的極其可怕,彷彿隨時就要吃人。
齊鳳雲的心裡一沉,他知道,師叔的任務,同樣失敗了。
齊鳳雲連忙迎了過來,扶住李國棟坐好,輕聲道:「師叔。」
李國棟沉聲道:「魏宇陽沒死!」
「師叔,您……您……說什麼?魏宇陽沒死?」
齊鳳雲一聽師叔說,魏半針沒有死,頓時大吃一驚,臉上『露』出了極其震驚的神情。
李國棟點點頭道:「我遇到了魏宇陽,和他對了幾招,他的身手和我在伯仲之間,但我身後還有歐陽寧靜,他竟然發出銀針偷襲,而且他們還有阻擊手,兩把阻擊步槍鎖定了我。我的『腿』中了魏宇陽一根銀針,這條『腿』,半年內好不了。」
齊鳳雲臉『色』的殺機,猛然暴漲,惡狠狠地道:「歐陽寧靜竟敢違背誓言,敢使用武功?」
李國棟沉聲道:「當年你就應該殺了他,現在我們一動手,那個誓言也就不成立了。」
歐陽寧靜發誓永遠不使用武功和醫術是有條件的,那就是齊鳳雲不能動手暗害他和她的家人,歐陽寧靜才發下重誓 。
現在兩家一動手,那個誓言也就不成立了。
齊鳳雲看著李國棟,沉聲道:「師叔,齊威死了。」
「你說什麼?齊威怎麼會死?」
李國棟臉『色』一變。
齊震道:「師爺爺,齊威死在了阻擊子彈下。」
當下,齊震把他們襲擊歐陽志遠的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李國棟喃喃的道:「又是阻擊手,難道歐陽志遠和公安局的有什麼聯繫?」
齊鳳雲惡狠狠地道:「我不問歐陽志遠和公安局的有什麼聯繫,我的兒子死在了歐陽志遠的手裡,我一定要幹掉他。」
李國棟點點頭,臉『色』變得極其猙獰道:「登錄世界殺手網,懸賞一千萬,要歐陽寧靜和歐陽志遠的人頭。」
齊鳳雲一聽,點點頭道:「好,叔叔。」
第二天早晨,歐陽志遠睜開眼的時候,伸手一『摸』,自己懷裡的黃曉麗早已起『床』了,廚房裡響起了做飯的聲音。
昨天兩人不知道大戰了多少個回合,兩人才偃旗息鼓。
「爸爸,小懶貓,快起『床』,太陽曬屁股了。」
打扮的極其漂亮的一帆,蹦蹦跳跳的跑進來,沖著自己坐著可愛的鬼臉,兩根小辮子上的漂亮蝴蝶結,左右搖晃著。
歐陽志遠捏了捏一帆漂亮的臉蛋笑道:「『女』士迴避,爸爸要起『床』了。」
一帆伸了伸小舌頭,又跑回了客廳。
歐陽志遠到浴室里洗了個澡,穿好衣服,來到客廳的時候,黃曉麗已經做好了飯。
「爸爸,快來吃飯,咱們好去公園看猴子呀。」
一帆拉著爸爸的手道。
歐陽志遠抱起來一帆道:「是的,快吃飯,咱們去公園。」
黃曉麗笑道:「吃飯吧,路上要兩個小時。」
三口人吃完飯後,坐著歐陽志遠的越野車,直奔龍海市人民公園。
今天是星期天,公園的人很多,歐陽志遠讓一帆坐在自己的脖子上,三個人走進了公園。
一帆手裡攥著爸爸給買的一串漂亮的彩『色』小氣球,另一隻手拿著糖葫蘆,開心極了。
小丫頭從來沒有來過公園,更沒有這樣開心過。
歐陽志遠沒有注意到,身後不遠,跟著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他不停的用照相機,『偷』拍著三個人。
黃曉麗手裡拿著志遠給買的一架彩『色』漂亮風車,像個第一次談戀愛的小姑娘,臉『色』紅紅的,帶著一抹可愛的羞澀。
「大哥哥,買朵玫瑰吧,您看,阿姨多漂亮呀。」
一個賣鮮『花』的小姑娘跑了過來,看著歐陽志遠和黃曉麗。
小姑娘很會說話,一雙大眼睛機靈的笑著。
歐陽志遠道:「那就來一朵吧。」
小姑娘道:「十元一朵,大哥哥,祝你們青『春』常在,愛情不老。」
歐陽志遠拿著那隻清香的玫瑰,看著臉『色』嫵媚的黃曉麗道:「曉麗,祝你青『春』常在,永遠不老。」
黃曉麗的內心溫馨無比,很是感動。她紅著臉,羞澀的接過那支火紅的玫瑰。
「嘻嘻,媽媽的臉紅了。」
小丫頭一帆笑嘻嘻的看著媽媽。
歐陽志遠看著黃曉麗那嫵媚的嬌容小聲道:「曉麗,你真漂亮。
「爸爸,我要去看猴子 。」
一帆看到了遠處的猴山,十幾隻猴子在後山上吱吱呀呀的搶奪一個籃球,打的不亦樂乎。
小丫頭也興奮起來。
三口人來到猴山,一帆立刻被可愛的猴子們『迷』住了。
當一帆看到一隻小猴子,依偎在母猴的『胸』前,還在吃『奶』的情景,小丫頭笑了。
「媽媽,小猴子在吃『奶』嗎?」
黃曉麗道:「是的,一帆,小猴子還小,他在吃『奶』呢。」
「媽媽,我小時候,也吃『奶』嗎?」
一帆看著媽媽,笑嘻嘻的問道。
黃曉麗從歐陽志遠的脖子上抱過一帆笑道:「當然了,一帆這麼小的時候,也是吃媽媽的『奶』水長大的。」
一種母愛的自豪感,在黃曉麗的心裡升起。
「媽媽,我也這麼小嗎?」
黃曉麗道:「一帆小時候,要比小猴子大一點。」
這時候,一隻大一點的小猴子,搶到了半個蘋果,跑了過來,把那半個蘋果,遞到母猴子的手中,咿咿呀呀的叫著。[ 超多好看小說]
看樣子,這隻猴子也是這隻母猴子的孩子,它竟然知道,把搶到的蘋果,遞給照看弟弟的母親。
一帆也看到了這個情景,她的小眼睛里看懂了小猴子的意思。
「媽媽嗎,這個小猴子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搶到的蘋果,給了媽媽。」
黃曉麗笑道:「它知道媽媽照看弟弟辛苦,所以,把蘋果給媽媽吃。」
一帆看著媽媽道:「媽媽,等我長大了,也買蘋果給您吃好嗎?」
黃曉麗的眼睛濕潤了,她笑道:「好的,謝謝一帆。」
「媽媽上班也很辛苦。」
一帆說著話,在媽媽的臉上親了一下。
一種無言的巨大幸福,充滿著黃曉麗的心裡頭。
三口人在見過哈哈鏡走廊的時候,歐陽志遠終於看到了那個追蹤拍照的男子。歐陽志遠不動聲『色』,裝著並沒有發現的樣子,他到小賣部買了一瓶礦泉水。
過了哈哈鏡仔走廊,就是虎山熊池。
歐陽志遠看著黃曉麗道:「不要向後看,你繼續向前走。」
黃曉麗一聽歐陽志遠這樣說,就知道有什麼事情,她抱著一帆,繼續向前走,歐陽志遠繞過了假山,從另一個方位『逼』向了那個男子。
這傢伙猛然發現自己監督的對象,竟然只剩下一個『女』的,那個男的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這傢伙一愣,立刻用長鏡頭開始搜索。
歐陽志遠繞到了他的身後,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領子,扯進一個沒有人的小院子。這傢伙剛想喊,歐陽志遠手裡的刀鋒抵在了他的咽喉。
「說,誰讓你跟蹤我們的。」
歐陽志遠『陰』冷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嚇得這傢伙全身一哆嗦。
「大爺……你誤會了……我沒有追蹤你……。」
這個傢伙嚇得結結巴巴的狡辯道,小眼睛還在左右轉動。
「啪!」
歐陽志遠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這傢伙的臉上立刻高高的腫起來。
「啊!」
這個狗東西一聲慘叫。
這傢伙一叫,驚動了一個大鐵籠子里的一頭黑熊。
這個小院子竟然是熊池後面的小院,這個大鐵籠子里,關著一頭髮情了的大黑熊。
「嗷嗷!」
大黑熊一看到有陌生人來到這裡,立刻張牙舞爪,『露』出血盆大嘴,發出震天的咆哮
歐陽志遠劈手奪過他脖子上的相機,打開一看,裡面照的全是自己和黃曉麗的身影 。
歐陽志遠冷哼一聲,沉聲道:「為什麼拍我們?說,誰讓你乾的。」
這個人一看事情暴漏,但他的腦子極其好使,眼珠子一轉,連忙道:「嘿嘿,大哥,我看你們長的好看,就給你們拍了兩張照片,對不起呀大哥,真的沒有什麼意思。」
歐陽志遠扯出來裡面的膠捲,一腳踏爛相機,然後在這傢伙身上又搜出來一個小型的相機,還是一腳剁碎,把兩個相機的殘片,扔進了遠處的水池子。
歐陽志遠二話沒說,拎起這傢伙,就沖向哪個巨大的鐵籠子,伸手把這傢伙橫在鐵欄杆上,讓他的頭沖著咆哮著的狗熊。
發了情的巨大狗熊,立刻暴跳如雷,拚命的拍打著粗壯的鐵欄杆,竟然能把鋒利的爪子伸了出來,幾乎抓到了這傢伙的頭皮。
「啊!」
只嚇得這傢伙臉『色』慘白,全身打哆嗦。
「嘿嘿,你要再不說實話,老子就鬆手,讓這個發情了的狗熊撕碎了你。」
歐陽志遠說著話,猛一鬆手,這傢伙的半截身子就掉進了欄杆里。
暴怒的狗熊嚎叫著一爪子狠狠的抓過來。
這個傢伙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嚇得臉『色』煞白,全身哆嗦。
歐陽志遠猛的又把他扯了回來。
「嘶!」
狗熊的爪子把他的衣服撕裂了一道口子。
「饒命呀,大哥,我說,快放我下來。」
這個傢伙差一點嚇死,一股『騷』味在他的『腿』襠里傳來,冒著熱氣。
這***竟然下『尿』了。
「說,誰讓你『偷』拍我們的?」歐陽志遠惡狠狠地瞪著他。
「我說……我說……,是一個叫頤秋水的人,給了我一萬塊,讓我『偷』拍你們的,大哥,饒命呀……。」
歐陽志遠一聽是頤秋水,頓時很是惱怒,又是這個狗東西。
歐陽志遠狠狠地把這個人扔到地上。
「你們是誰?幹什麼的?你們知道,這是很危險的。」
兩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歐陽志遠連忙道:「對不起同志,我們開玩笑的,看看誰的膽量大。」
歐陽志遠拉起這傢伙,連忙向外走去。
天哪,你個王八蛋,開玩笑?誰敢和發情的狗熊這麼開玩笑?比膽量?老子可不敢這樣比。
這個傢伙差一點嚇死。
歐陽志遠拉著他走出那個小院子,看著他道:「在讓老子看到你干這種缺德事,我『弄』死你,快滾。」
這人剛才差點嚇掉了魂,那裡還敢再干?
歐陽志遠回到前面,找到黃曉麗。
黃曉麗拉著一帆的小手,在看大家玩碰碰車。小丫頭興奮的歡叫不已。
場內的碰碰車,全是一家三口的碰碰車。
一帆看到了志遠,立刻蹦著小腳大叫道:「爸爸,我要坐碰碰車。」
小丫頭第一次出來玩,什麼都感到新鮮,都想試一試。
歐陽志遠笑道:「好呀,一帆,爸爸買票。」
歐陽志遠賣了一張三口人的票,走了過來。
黃曉麗笑著小聲道:「志遠,你就慣著一帆吧。」
志遠笑道:「一帆還沒坐過碰碰車吧,今天出來就是來讓孩子玩的,走,一帆,咱們坐碰碰車 。」
三口人來到旁邊的檢票口,坐上了碰碰車,服務人員給系好安全帶。
志遠開著碰碰車就進去了。
幾十輛碰碰車,互相碰撞著,惹得眾人尖叫不已,小一帆更是開心的大喊大叫。
黃曉麗看著自己的『女』兒和歐陽志遠,她很長時間沒有這樣開心過了。
謝謝,你,志遠。
黃曉麗在心裡道。
坐在志遠懷裡的一帆,和志遠一起開心的笑著、喊著,興奮的小臉蛋上,紅撲撲的。
是志遠救了自己,救了一帆,治好了一帆的眼睛,救了這個殘破的家。
自己一輩子,不會離開志遠,一帆更離不開志遠。
可是,志遠有自己的『女』朋友蕭眉,自己不會要求志遠答應自己什麼的,更不會給志遠什麼壓力。
自己這裡,就是一個港灣,等志遠感到累的時候,可以來這裡放鬆休息。
志遠,謝謝你。
三口人一直玩到十二點。
下了碰碰車的時候,一帆的肚子就咕咕的叫喚起來。
「一帆,餓了嗎?」
歐陽志遠親了親一帆紅撲撲的臉蛋。
一帆笑嘻嘻的道:「餓了,爸爸,看,德克士。」
歐陽志遠一看,果然,旁邊就有一家德克士。很多小朋友都在笑嘻嘻的吃著薯條和『雞』『腿』麵包。
歐陽志遠看著黃曉麗笑道:「咱去吃德克士?」
黃曉麗有點歉意的看著『女』兒道:「一帆還沒有吃過。」
志遠道:「那就去吧。」
歐陽志遠一手拉著一帆,另一隻手,拉著黃曉麗,走向德克士。
黃曉麗感受著志遠掌心的溫熱,她的心,也熱乎起來。
大廳里,有德克士提供的各種玩具,很多小朋友在玩,一帆攥著那串彩『色』的氣球,也跑進了小朋友中,玩了起來。
黃曉麗看到歐陽志遠在排隊,今天人很多,大多數,都是帶著孩子來玩的。黃曉麗知道,自己以後也應該多帶著一帆出來玩。自己忙於工作,欠一帆的太多了。
過了好一會,歐陽志遠終於買到了好幾份德克士,他笑著拎著東西走過來。
歐陽志遠看著黃曉麗道:「一帆上哪去了?」
「砰!砰!哇——。」
前面傳來了一帆的哭聲。
歐陽志遠和黃曉麗連忙跑過去一看,只見一個大一點的男孩子,正在用大頭針扎一帆手裡的氣球,那一串氣球,已經被那個七八歲的男孩子扎破了還幾個,一帆正在哇哇大哭。
更讓歐陽志遠氣憤的是,一個五十多歲、『肥』頭大耳的禿頭男人,正大聲鼓勵那個小男孩扎一帆的氣球。
「好樣的,好孫子,又扎破了一個,我的孫子真厲害,象爺爺一樣有種。」
那個禿頭男人肆無忌憚的大聲喊道。
歐陽志遠差一點氣暈過去。
這個老王八蛋,有這樣教孫子欺負人的嗎,要是在年輕一點,歐陽志遠早就一記耳光過去了。
歐陽志遠走過去,彎腰抱起歐陽志遠一帆,冷冷的看著那個禿頭男人道:「喂,有你這樣教孫子的嗎?扎人家的氣球,換表揚自己的孫子厲害,像你一樣有種?你腦子進水了?你這樣教孫子,你孫子長大了,會讓你教進監獄的。」
「爸爸,嗚嗚嗚,他扎壞了我的氣球。」
一帆哭泣著,指著那個小男孩。
這個老東西一聽有人罵自己腦子進水了,還詛咒自己的孫子進監獄,頓時臉『色』一冷,有點『陰』森的眼睛冷冷的看著歐陽志遠道:「你這小同志是誰,我教我孫子,你怎麼這樣給我說話?你是哪個單位的?」
歐陽志遠一聽,這個老東西的口氣竟然是位領導,我靠,就這樣的領導?那也是個橫行霸道的貪污犯 。
歐陽志遠冷笑道:「你教你孫子進監獄和我無關,可是你教你孫子扎的是我『女』兒的氣球,我『女』兒在哇哇大哭,你竟然無動於衷,還讓你孫子繼續扎我『女』兒的氣球,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歐陽志遠兩眼死死地頂著這個老王八蛋。
這個老東西不屑的一臉鄙視的看著歐陽志遠道:「不就是幾個破氣球嗎,說個數,老子賠你。」
歐陽志遠剛想說話,一個長的人高馬大的黑臉大漢,手裡拎著漢堡薯條之類的東西快步走來,大聲道:「你是誰?快滾遠點,你怎麼和我父親說話的?老子找人『弄』死你。」
那個小男孩已經讓自己的爺爺教壞了,他一看到自己的爸爸來了,立刻惡人先告狀,大聲道:「爸爸,這人罵爺爺腦子進水了,還要打爺爺。」
那個很大漢一聽,頓時大怒,放下手中的東西,惡狠狠地道:「你個***找死,老子宰了你。」
這人說著話,一巴掌打向歐陽志遠的臉。
這人的脾氣比歐陽志遠還要暴躁蠻橫。
那個老王八蛋一看兒子來替自己報仇了,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獰笑。
哼哼,小白臉,你這是自作自受,在運河縣還沒有人敢和老子這樣說話,今天就讓兒子教訓教訓你。
歐陽志遠沒想到這個黑大漢比老東西還要不講理,在孩子面前,也不怕影響不好,上來就動手。
「小心,志遠!」
黃曉麗一看這人上來就動手,連忙提醒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怕嚇著一帆,他連忙一退,閃到一邊,把一帆『交』給黃曉麗。
「曉麗,抱著一帆推到一邊去。」
歐陽志遠小聲道。
黃曉麗小聲道:「志遠,那個禿頂男人我認識。」
這時候,那個黑大漢一見這個小白臉竟然躲過自己一掌,臉上不由得一熱,一聲大吼,一拳打向歐陽志遠的面『門』。
這***惱羞成怒,下了重手。
歐陽志遠沒有聽到黃曉麗說認識這個禿頂的男人。歐陽志遠決心懲治一下這個黑大漢。歐陽志遠一聲冷笑,猛然一指頭敲在黑大漢的手背上。黑衣大漢頓時覺得自己的手面子如同被鐵釺子狠狠的戳了一下,整個手臂都麻了。還沒等他後撤,歐陽志遠一搭他的手腕,一個金絲纏碗的『精』妙擒拿。
黑衣大漢一聲慘叫,一下子跪在了歐陽志遠面前。
眾人早就對這個老王八蛋和這個黑衣大漢不滿,正為歐陽志遠擔心,猛然看到這個年輕人一招就讓這個黑衣大漢一下子跪在他的面前,不由的齊聲喝彩。
「好呀,好『精』妙的一招擒拿。」
「什麼玩意?欺負了人家『女』兒,還要打人家,這下好了,讓人『弄』得跪下了,活該。」
「老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哪有這樣教育孫子的?再好的孫子,在他的手裡,也都會教育成強和『奸』犯。」
人們都開始議論紛紛,紛紛譴責這一家人。
跪在地上的黑臉大漢,更是惱羞成怒,一聲咆哮,手裡多出一把手槍,一下子瞄準了歐陽志遠。
黑臉大漢的臉『色』變得極其猙獰,兩眼死死地盯著歐陽志遠,咆哮道:「你個王八蛋,你竟然敢打老子,老子槍斃你!」
歐陽志遠一看對方亮出了手槍,不由得嚇了一跳。歐陽志遠冷哼一聲道:「你是公安局的?」
黑臉大漢哈哈狂笑道:「老子就是公安局的,今天你***竟然敢襲警,老子把你『弄』到公安局,『弄』死你。」
歐陽志遠冷聲道:「你今天不是執行任務吧?帶著孩子來玩吧?嘿嘿,不執行任務,竟然敢『私』自帶槍?我看你是干到頭了?你公然違反公安局的槍支管理規定,嘿嘿,我這就給周茂航局長打電話,問問你是那個局的?」
黑臉大漢一聽對方竟然說出市局第一副局長周茂航的名字,這傢伙嚇了一跳 。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認識市局的周局長,他看著歐陽志遠,冷哼一聲道:「你是誰?」
歐陽志遠一看自己一下就找到了他的七寸上,不由得冷笑道:「你不要問我是誰,關鍵的要問你是誰?」
那人一聲冷哼收起手槍道:「我是運河縣公安局副局長蔣大彪。」
我靠,我以為是市局的,原來只是個縣局的副局長。一個縣局的副局長,還這樣牛『逼』?真是無知者無畏呀。
歐陽志遠拿出電話,直接撥通了周『玉』海的電話。
「志遠,什麼事?」電話里傳來運河縣公安局長周『玉』海的聲音。
「『玉』海,你手下有一個叫蔣大彪的副局長嗎?」
歐陽志遠狠狠的瞪了一眼蔣大彪,
蔣大彪一看歐陽志遠竟然直接給新來的局長周『玉』海打電話,不由得嚇了一跳。
周『玉』海道:「有呀,志遠。」
歐陽志遠道:「蔣大彪就在我的面前,我懷疑他沒有執行任務,竟然敢『私』自帶槍出來,公然違反公安局的槍支管理規定,而切用槍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對著我。『玉』海,你要是處理不了,我直接反映給省公安廳周江河廳長。」
歐陽志遠故意說給蔣大彪聽的。
蔣大彪一聽對方又抬出來省廳的廳長,頓時腦子嗡的一聲,差點暈了過去。
周『玉』海立刻大聲道:「志遠,把電話給蔣大彪。
歐陽志遠冷笑著看著蔣大彪道:「周局長讓你聽電話。」
蔣大彪連忙結果電話,小聲道:「周局,我是蔣大彪。」
「蔣大彪,你是找死,你面前的人,叫歐陽志遠,他可是郭文畫市長和市委書記周書記看好的人,你得罪不起,我命令你,立刻給對方道歉,你『私』自帶槍出去,在公共場合用槍對人,嘿嘿,人家要是反映上去,你的局長還能幹嗎?」
「咔嚓!」
周『玉』海掛上了電話。
蔣大彪的父親,運河縣副縣長將安山早已聽到了歐陽志遠說的話,心裡頓時一愣,這個年輕人就是歐陽志遠?傅山縣政fu辦公室主任,新工業園的主任。
他竟然和運河縣新來的公安局長周『玉』海這麼熟悉,看來今天只好這樣算了吧。
自己是運河縣的副縣長,副處級,你歐陽志遠只是個小小的科級,老子怕你嗎?
將安山沒有理會歐陽志遠,看著四周看熱鬧的人大聲道:「看什麼看?都散了吧。」
眾人一看打不起來了,都帶著孩子散開了。
蔣大彪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他雖然內心把歐陽志遠罵了多少遍,但還是走過來道:「對不起,歐陽主任。」
歐陽志遠冷聲道:「你不是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人民,人民給了你拿槍的權力,你的槍口應該對準罪犯,而不是對準我。」
蔣大彪心道,媽個『逼』,人民是誰?哪一個是人民?人民就是一個『抽』象的騙人名詞,騙人的稱呼。
歐陽志遠不想在繼續糾纏下去,帶著一帆和黃曉麗走到一個單間去吃飯。
蔣大彪看著歐陽志遠的背影,眼裡『露』出了怨毒的殺機。***,你敢讓老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你跪下,這個仇,老子一定要報。
一帆轉眼就把剛才的不快忘得乾乾淨淨,小丫頭吃的不亦樂乎。
黃曉麗看著歐陽志遠道:「蔣大彪的父親叫將安山,是運河縣的副縣長。」
歐陽志遠一聽,笑道:「竟然有這樣的副縣長?看來,運河縣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黃曉麗道:「縣長孫啟成還可以,為官清正,縣委書記王廣忠可是傅山縣前任縣長,他為人極其強勢,有點好大喜功,在傅山建完工業園后,來到運河縣后,又建成了運河縣經濟技術開發區,工業產值不錯,但污染嚴重 。」
歐陽志遠道:「王廣忠在建設傅山縣工業園中,肯定有問題,趙豐年的突然死亡,讓他逃過一劫,不過這種人,肯定走不遠的。」
黃曉麗笑道:「志遠,沒有證據,你不要『亂』說,人家畢竟是運河縣委書記。」
歐陽志遠道:「玩了一天了,跟我回家看看,晚上再回傅山。」
黃曉麗笑道:「隨你吧。」
歐陽志遠看著一帆道:「一帆,咱去看『奶』『奶』和爺爺好嗎?」
一帆一聽要去看『奶』『奶』,連忙擦擦嘴道:「去看『奶』『奶』了,去看爺爺了。」
下午兩點,歐陽志遠帶著黃曉麗和一帆來到了龍海的診所。
他遠遠的就看到了父親在跟人看病。這讓歐陽志遠吃了一驚。
父親不是以前被『逼』迫發下重誓,從此不再動武,不給人看病嗎?當他看到,父親身後不遠的師傅魏半針的時候,更是大吃一驚。
天哪,師傅怎麼來了?師傅不是在天柱峰的朝雲觀嗎?
由於父親和師傅的加入嗎,今天的病人很早就被看完了,朱文才和柳出塵正在下棋。
歐陽志遠連忙停好車,抱著一帆走下車來。
「師傅,爸爸。」
歐陽志遠很遠就忙著和師傅、父親打招呼。
魏半針一看自己的徒弟來了,立刻笑道:「小子,我算著你今天要來,呵呵,這是誰的小丫頭,長的這麼漂亮?」
魏半針很喜歡小孩子。
還沒等歐陽志遠介紹,很乖巧的一帆早就甜甜的喊著:「爺爺好,爺爺的鬍子好長好漂亮呀,和媽媽的頭髮一樣長。」
「哈哈,爺爺的鬍子漂亮?」
魏半針笑呵呵的一把接過來一帆,抱在懷裡。
志遠笑道:「師傅,這是我的干『女』兒一帆。」
「呵呵,來,一帆,爺給你一件禮物,爺爺可不能讓你白叫。」
魏半針說話間,從懷裡的小瓶里,取出一顆清香四溢的『葯』丸,放進一帆的嘴裡。
『葯』丸剛一進入一帆的嘴裡,就融化,流進了一帆的肚子里,一股股暖流流進了一帆的內臟、骨骼和肌『肉』。
「爺爺,你給一帆吃的是巧克力嗎?這麼好吃?」
一帆伸出小手,撫『摸』著魏半針的白鬍子,笑嘻嘻的道。
眾人那一聽,都笑了起來。
歐陽志遠知道,那粒『葯』丸叫百病散,能提高人的免疫力,極其的珍貴,一般的人,師傅根本不捨得拿出來。這種『葯』丸人吃了后,百病不侵,身體逐漸就會變得很強壯。
歐陽志遠看著黃曉麗道:「曉麗,這是我師父,你也喊師傅吧。」
黃曉麗微笑著看著魏半針,輕聲道:「師傅,您好。」
魏半針看著黃曉麗,眼睛里『露』出一絲驚奇,心道,好一位大家閨秀。
這丫頭的出身不低呀,竟然流落在外。眉心紫氣升騰,官運極佳,以後的前程無量呀。嘿嘿,這小子『艷』福不淺,又找了一個。
「呵呵,不錯,這句師傅,也不能讓你白喊,這顆『葯』丸,你也吃下去吧,我以後保證你百病不侵。」
魏半針說完遞給黃曉麗一粒『葯』丸,和給一帆的那粒,一模一樣。
黃曉麗道:「謝謝師傅。」
說話間,把那粒『葯』丸吃了下去,『葯』丸剛一入口,清香四溢,入口就化,進了肚子里,一股股暖流流進了全身,讓人如沐『春』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