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第二百三十六章 危險的激戰
第二百三十六章危險的『激』戰
齊威知道了自己的妹妹和歐陽志遠在一起,他本來想把這件事向父親請示,但他又想到父親對自己兄弟姊妹們的嚴厲,如果父親知道妹妹和歐陽志遠在一起,妹妹一定會遭到重責的 。
齊威快速的通知齊一石、齊一水立刻趕來,同時,他打電話給弟弟齊震,告訴他自己已經發現了妹妹的蹤跡,讓他儘快的趕來。
齊震一聽說發現了妹妹的蹤跡,立刻快速的趕了過來。
現在,對付歐陽志遠的力量,已經來了六位強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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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寧靜志遠診所剛一開業,就來了一位身穿破衣、頭髮凌『亂』、好像是流『浪』漢的病人。
這個病人步態踉蹌,有氣無力,臉『色』蠟黃、嘴歪眼斜,留著口水,全身發出令人嘔吐的惡臭。
後來的幾位病人,立刻捂住鼻子逃到一邊。
朱文才這兩天每天看書看到很晚的時間,看的如醉如痴,三本本草綱目,他已經看完了一本,過去很多自己不知道的古老神奇的『葯』方,讓他驚嘆不已。
早早趕來的山澤一郎看著『精』神很好的朱文才,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獰笑,他知道,當朱文才看到第二本《本草綱目》的時候,第一本書上的毒素,就會和第二本書上的毒素髮生反應,到那時候,朱文才的大腦就會受到自己的控制。
這兩本書上的毒素極其奇特,兩本書的毒素,如果不碰到一起,就不是毒素,只要兩本書的毒素碰到在一起,立刻就會變為毒素。
只要朱文才一受到自己的控制,五行神針的絕技就到手了。
當年自己的爺爺山澤一文和父親山澤田野,控制住了一位五行『門』的內『門』弟子叛徒,得到了這套五行神功的心法,可惜的是,卻沒有得到五行神針的手法,爺爺山澤一文臨死之前,一定要自己得到這套針法。
嘿嘿,自己就要成功了。
山澤一郎看到了那個流『浪』漢病人,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朱文才的面前,他立刻聞到了那股讓人作嘔的惡臭。
「嘔!」
山澤一郎忍不住的嘔吐一聲。
這是自然的反映,就是山澤一郎自己都沒又忍受的住。
朱文才一看自己的第一位病人竟然是一位流『浪』漢,而且這位流『浪』漢身上的味太重,可是,朱文才是一位奇人,他看過比這位流『浪』漢身上還要惡臭的病人。
那個病人全身長滿了惡瘡,一碰就向外四『射』膿液,那種惡臭,比這流『浪』漢身上還要厲害。
相反,象朱文才這種奇人,一碰到疑難雜症,就像乞丐碰到麵包一般,毫不猶豫的就會撲了過來。
「坐好,我給你診脈。」
朱文才示意流『浪』漢坐好,流『浪』漢嘴裡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朱文才嘆息了一聲,這人竟然是啞巴。
朱文才看著流『浪』漢臉『色』死灰,嘴『唇』發紫,雙眼毫無生機,就知道這個人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當他的手指一搭在流『浪』漢的手腕上的時候,不由得心裡一驚。
這人的脈象似有似無,斷斷續續,好像隨時就要咽氣的樣子。
朱文才雙指一捻,一根水『性』銀針扎進了對方的眉心『穴』,在流『浪』漢的眉心上顫顫巍巍。
「好手法。」
朱文才身後的山澤一郎悔恨的差點吐血,自己由於嫌棄這人的惡臭,沒有看朱文才,剛才朱文才扎出的這一針的手法,自己竟然沒有看清 。
這一針竟然扎到對方的眉心印堂『穴』上,這要是別人,早就一針斃命了,但朱文才這一針,竟然是救人。
五行神針中,歐陽志遠把五中手法全都『交』給了朱文才,但以朱文才的悟『性』,他只練會了救人的水針和治病的金針,別的他都沒有練會。
剛才這個病人的脈象,這個流『浪』漢隨時就有可能暴斃,朱文才毫不猶豫的給他下了水針,吊住他內髒的一口氣。
讓朱文才絕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的水針一出手,這位流『浪』漢『亂』發之下的眼睛里,立刻『露』出強烈的震驚的凌厲的殺機。
歐陽寧靜真該死,竟然把五行神針傳給外人,就憑這一條,他就該死一萬次。
這殺機一閃而沒。
朱文才沒有看見,也沒有感覺出來。他微微的閉上眼睛,感受著這個流『浪』漢的脈象。
朱文才越探視越心驚,兩眼一睜,『露』出了極其不可思議的神情,自己竟然找不到這位流『浪』漢的病因?
這……這怎麼可能?自己行醫已經五十多年了,什麼樣的疑難雜症自己沒看過?今天竟然沒有查看出來這人的病情,這……太不可思議了。
柳出塵看到了朱文才極度震驚的表情,知道他碰到了難題,這讓柳出塵也是大吃一驚,連忙走過來,看著朱文才。
過了一會,朱文才滿臉羞愧的看著柳出塵,一言不發的站起來。
柳出塵連忙坐下,把手指搭在流『浪』漢的脈『門』上,他的臉『色』漸漸的變得凝重起來。
朱文才知道,柳出塵的醫術和自己差不多,自己看不出來的病,柳出塵也是同樣的無能為力。
朱文才走向後面的配『葯』室。
歐陽寧靜、秦墨瑤和王倩,正在炮製『葯』物。王倩的雙『腿』已經恢復的很好了,她已經不用雙拐,就可以走路。雖然走的有點趔趄,但生活在王倩面前,已經充滿了嶄新的陽光。
小丫頭每天高興的笑呵呵的,她看到了朱文才走了進來。
「朱伯伯,您來了?」
王倩的嘴很甜,她在朱文才那裡學到了很多的東西,朱文才也是很喜歡王倩這個小丫頭。王倩的悟『性』,要比自己的兩個徒弟高出很多,他已經有意收王倩為徒弟了,就是柳出塵同樣也有這個打算。
朱文才點點頭道:「丫頭,讓你歐陽伯伯出來,我有事和他商量。」
王倩連忙道:「好的,朱伯伯。」
王倩連忙道:「歐陽伯伯,朱伯伯叫您。」
正在配『葯』的歐陽寧靜一聽朱文才叫自己,連忙放下手中的『葯』材笑道:「王倩,你朱伯伯在哪?」
王倩道:「就在外面。」
歐陽寧靜連忙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垂頭喪氣的朱文才。
朱文才的表情讓歐陽寧靜感到好笑。
歐陽寧靜奇怪的看著「朱老哥,怎麼了?」
朱文才神情凝重的看著歐陽志遠道:「遇到了一個我看不了的病人。」
歐陽寧靜一聽,頓時嚇了一跳,這個世上,如果朱文才看不了的病,幾乎沒有人能看的了得。
歐陽寧靜道:「什麼樣的病人?」
朱文才道:「一個就要死亡的流『浪』漢,我先用水針吊住了他的一口氣,但我在他體內卻沒有發現什麼病症,唉,我老了。」
朱文才說完這句話,臉『色』變得很難看。
歐陽寧靜笑道:「朱老哥,就是我師父孫金針,他在行醫的生涯中,照樣有看不了的病,何況我們?學無止境,朱老哥,你又鑽入死胡同了。」
歐陽寧靜笑著看著朱文才道。
朱文才驚奇的看著歐陽寧靜道:「你師父孫金針也有看不了的病?這怎麼可能?」
歐陽寧靜笑道:「我師父孫金針不光有看不了的病,還治死過人,朱老哥,你對自己要求太完美了,說說這人的脈象?」
朱文才一聽歐陽寧靜說他師傅孫金針還治死過人,不由的嚇了一跳,看著歐陽寧靜道:「你……師父,孫金針治死過人?這是真的?孫金針老人在我心中,可是位神人 。【閱讀本書最新章節,請搜索】」
歐陽寧靜道:「千百年來,咱中國的中醫都是在不斷的探索中發展,沒有失敗,哪裡來的成功?神農嘗百草,他老人家最後把自己給醫死了,才有了以後的中醫,何況是我們?」
朱文才一聽歐陽寧靜這樣說,頓時從牛角尖里退了出來,本來極其沮喪的心情,剎那間變得開闊起來。
朱文才看著歐陽寧靜道:「這人的脈象極『亂』,就像所有的病都在他身上發作一般,但當你仔細的查看的時候,卻又查不出來。」
歐陽寧靜一聽,眉頭皺了起來。自己由於由過去的誓言,不能親自把脈。
他看著自己的妻子秦墨瑤道:「墨瑤,走,咱出去看看。」
這時候,外面的診療室里,柳出塵搖搖頭,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柳出塵同樣診斷不出來這個流『浪』漢的病症。
山澤一郎不由得起了好勝之心,他一看朱文才和柳出塵兩人都沒有診斷出來這人的病,他立刻捏住鼻子,伸手就像給這人把脈,他一伸手,抓住了這個流『浪』漢的手腕,仔細的號起脈來。
雖然山澤一郎盜取了中國很多中醫的『葯』方和診斷手法,但他要和柳出塵、朱文才這種奇人相比,他還是差的太遠。
山澤一郎同樣診斷不出來這人得的是什麼病。
山澤一郎心裡罵道,八嘎。
歐陽寧靜和秦墨瑤、王倩走了出來。
這個流『浪』漢看到歐陽寧靜和秦墨瑤的時候,他凌『亂』的頭髮後面的眼神『露』出滔天的驚世駭俗的表情,身子不由得狂震。
我的天哪,這……這怎麼可能?
當年秦墨瑤和歐陽寧靜離開五行『門』的時候,秦墨瑤只有二十歲,而歐陽寧靜也是快三十的人了,現在二十年過去了,兩人的容貌竟然幾乎沒有發生什麼變化?這怎麼可能?雖然五行『門』中講究的是養生養顏,但是人都會變老的,歲月無情。可是秦墨瑤仍舊是二十多歲的模樣,只是氣質上更加成熟高貴,而歐陽寧靜更加英俊瀟洒沉穩。
難道……難道歐陽寧靜配出來了五行『門』里傳說的養顏膏?難道山南省天信『葯』業集團在龍海市傅山縣生產的養顏美容膏,就是歐陽寧靜提供的?
嘿嘿,美容膏可是五行『門』里傳說的至寶,要是歐陽寧靜配置出來,自己就不需要殺了他了,一定想法擒住他,『逼』出養顏美容膏的秘方來。
這個流『浪』漢終於改變了要當場獵殺歐陽寧靜的布局。
歐陽寧靜走過來,看著這個流『浪』漢,身手極高的歐陽寧靜瞬間就發現,這人絕對是一位掩蓋住了絕頂身手的高手。
這人是誰?他來到這裡幹什麼?為什麼剛一看到自己,神情震動了一下,難道他認識自己?
歐陽志遠知道了這人的脈象為什麼這麼奇怪了,這人用強悍的功力,控制住了自己的脈象,朱文才和柳出塵只是中醫高手,但不是武林高手,所以,他們兩人沒有發現這人的本質。
歐陽寧靜暗中戒備起來,他更不點破對方的身份。由於對方的頭髮又長又凌『亂』,歐陽寧靜看不到對方的眼睛,就不好確定對方的身份。
那人一看到歐陽寧靜出來,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慢慢的走了過來。
他毫無顧忌的把乾枯的臟手伸了過來,嘴裡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
歐陽寧靜知道他想讓自己給他看病。
歐陽寧靜搖搖頭,用手比劃著道:「我不會給人家看病。」
那人又伸出手來,嘴裡咿咿呀呀的沖著秦墨瑤說著什麼。
秦墨瑤微笑著伸出手,同樣也是毫無顧忌的伸出手,握住了那人的脈『門』,給他看起病來。
當流『浪』漢的手伸向秦墨瑤的時候,歐陽寧靜緊張極了,全身的寒『毛』都徒然陡立起來,他的掌心扣住了十枚銀針,只要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歐陽寧靜寧肯違背誓言,也要救下自己的妻子 。
秦墨瑤反而微微的閉上眼睛,仔細的診斷著對方的脈象。
秦墨瑤的醫術,在丈夫的指導下,已經進入高手的行列。
秦墨瑤的鎮靜反而讓這流『浪』漢一愣。
「呵呵,先生沒病,身體很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能活到一百二十歲,如果出意外,就不好說了。」
秦墨瑤的話讓那個流『浪』漢微微一震。
柳出塵和朱文才他們更是目瞪口呆。對方沒病?這怎麼可能?這個人可是個臨死之人,墨瑤怎麼說這人沒病?
那個流『浪』人嘴裡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轉身慢慢的向外走去。
朱文才剛想攔住他,歐陽寧靜擺了擺手,朱文才停住了。
等到那個流『浪』漢的身影消失在遠處的人群中的時候,歐陽寧靜冷哼一聲,汗水早就濕透了自己的後背。
秦墨瑤伸手握住了丈夫的手道:「是位絕頂高手!」
歐陽寧靜點點頭道:「武功要高出我很多,我剛開始就感覺到了他的濃烈血腥殺機,但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出手?竟然默默地退走?簡直是不可思議,如果他出手,我根本擋不住他十招。」
秦墨瑤一聽,臉『色』不由得慘變,看著自己的丈夫道:「難道是五……?」
歐陽寧靜點點頭道:「有可能,可惜他的頭髮擋住了他的眼睛,否則,只要讓我看到他的眼睛,只要我見過他,我就能認出來他是誰,不過,我沒有違背誓言,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麼樣,要是遠兒在這裡,我敢說,遠兒的身手,能和這個人有一拼。」
秦墨瑤驚喜的看著丈夫道:「遠兒的身手有這麼好了?」
歐陽寧靜笑道:「遠兒的身手比我高出很多。」
朱文才走了過來,看著歐陽志遠道:「你說那人是個武林高手?比你還要厲害?這怎麼可能?」
歐陽寧靜道:「這人的臉是經過易容化妝后,才來到這裡的,這不是他本來的面目,他的武功極高。」
柳出塵嚇了一跳,忙道:「這人來這裡幹嗎?」
歐陽志遠道:「他肯定是第一次來,他來試探我的。」
秦墨瑤笑道:「正常看病吧,王倩,你在外面幫助朱伯伯和柳伯伯。」
王倩乖巧的道:「好的,秦姨。」
歐陽寧靜和秦墨瑤回到裡屋,秦墨瑤看著歐陽寧靜道:「寧靜,你說,這個人是誰?」
歐陽寧靜道:「五行『門』中,武功有這麼高的,沒有幾個,一個是師叔魏半針,另一個就是師叔李國棟,還有一個師伯臨牧漁。師叔魏半針認了遠兒為徒弟,他不會對我下手,師伯臨牧漁遊戲人間,不問塵世,我就見過他一面,剩下的就是和齊鳳雲勾結在一起的李國棟。」
秦墨瑤失聲道:「你……你說他是李國棟?」
歐陽寧靜點點頭,神情變得極其凝重。
秦墨瑤的臉『色』一變道:「李國棟可是一個心如蛇蠍、下手歹毒的兇惡之人,他來這裡幹什麼?」
歐陽寧靜道:「為魏師叔距離這裡不太遠,不論李國棟來到龍海是什麼目的,魏師叔一定會得到消息,他老人家一定會趕過來的,遠兒也會趕過來,嘿嘿,就怕魏師叔不會放過李國棟。」
秦墨瑤點點頭道:「但願魏師叔能及時的趕來。」
今天的病人並不是很多,柳出塵和朱文才和歐陽寧靜三個人教了王倩很多的東西,而且讓王倩親自給病人診脈。
王倩竟然能準確的說出病人的病症,這讓三個人都很是震驚王倩的悟『性』。
歐陽寧靜笑道:「呵呵,朱老哥、柳老哥咱三個人共同收這個徒弟如何?」
朱文才、柳出塵兩人同時笑道:「呵呵,我們正有此意。」
歐陽寧靜笑道:「我敢說,十年之後,整個中醫界,就會出現一位中醫奇才 。」
王倩很是聰明乖巧,一聽三位老人竟然要一起收自己為徒弟,早就踉蹌的跪到在地,每個人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叫聲師父。
三個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下午四點多鐘,為了慶賀三人收徒,歐陽寧靜、秦墨瑤和王倩早回去做飯。
王倩拜了歐陽寧靜為師傅,稱呼秦墨瑤為師母了,三個人的關係更加融洽。
穿過古玩市場到歐陽寧靜的家,要過一個釘子衚衕。
這衚衕很寬,平時人很少。誰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發生危險。
三個人剛轉過彎來,一股強大滔天的恐怖威壓和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氣,如同萬丈錢塘大『潮』一般,對著歐陽寧靜狂卷而來。
「不好!」
歐陽寧靜一把推開自己的妻子和王倩,雙手立刻暗扣銀針,站在衚衕口,傲然而立,兩眼死死地盯住衚衕口。
強大的威壓和殺氣讓歐陽寧靜的衣衫烈烈狂飄。
暗中埋伏的絕對是高手。
「嘎嘎嘎嘎嘎……嘿嘿,歐陽寧靜,見到師叔,你還不下跪嗎?」
一聲如同夜梟一般的狂笑傳來,那個流『浪』漢子在牆角的『陰』暗角落裡一步跨了出來。隨著他的步法邁動,他臉上的肌『肉』和頭髮在不斷的扭曲變化。
這人三步邁出,容貌和頭髮快速的變化,那個猥瑣醜惡的流『浪』漢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個面目『陰』冷、長著一個鷹鉤鼻子的五十多歲的男人,獰笑著站在歐陽寧靜十米開外,兩眼死死地盯住歐陽寧靜。
這個人正是齊鳳雲的師叔李國棟,外號毒手夜梟。
在齊威他們剛一動身的時候,李國棟自己也暗暗的動身了,他經過種種跡象分析,在龍海發現了歐陽寧靜的蹤跡。
今天他扮成一個要死的流『浪』漢,來試探歐陽寧靜,本來想瞬間擊殺歐陽寧靜,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看到容貌年輕的歐陽寧靜和秦墨瑤,讓他立刻想起來五行『門』中傳說的養顏美容膏的配方來。
他認為,歐陽寧靜已經破解了這種神奇養顏『葯』液配方,這才讓歐陽寧靜逃過一劫。現在他在半路上堵截歐陽寧靜,就是要『逼』問他養顏美容膏的秘方。
歐陽寧靜冷冷的看著陳國棟淡淡的道:「自此二十年前,齊鳳雲『逼』迫我離開江南的五行『門』,我就已經脫離了五行『門』,從此不談五行『門』的任何事,不練五行『門』的武,不用五行『門』的醫術,我何來五行『門』的師叔?」
李國棟一聽歐陽寧靜已經不承認他是五行『門』的弟子,不由得嘿嘿冷笑道:「住口,歐陽寧靜,我不聽你信口雌黃,今天我來並不是要殺你,你只要『交』出來美容養顏膏的配方,今天我就不殺你,否則,嘿嘿……」
一隻野貓正從牆角跑過,李國棟一聲獰笑,一拳搗出。
「噗!」
距離四五米開外的那隻正在奔跑的野貓一聲慘叫,整個貓身子轟然炸開,污血四濺。
「內氣外放。」
歐陽寧靜不由得大吃一驚。
李國棟的功力竟然能達到內氣外放的境界。
歐陽寧靜看著洋洋得意的李國棟,沉聲道:「什麼養顏美容膏的配方,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李國棟一聽歐陽寧靜在裝『迷』糊,不僅驀然大怒道:「歐陽寧靜,你今年五十了吧,秦墨瑤也有四十歲了,看看你們的容貌,如果你沒有養顏美容膏的秘方,你們能這麼年輕嗎?嘿嘿,歐陽寧靜,我毒手夜梟可沒有耐心煩,我數十下,十下以後,你還不『交』出配方,嘿嘿,你身後的兩個『女』人,將會和那隻貓一樣爆炸完蛋。」
「一。」
歐陽寧靜一聽李國棟要向妻子和王倩下手,他立刻把兩人藏在身後。
王倩快速的暗中拿出電話,急速的撥打著臨來前,父親給的自己一個電話號碼。
這個電話號碼,是龍海軍區的一個號碼 。父親說,如果自己遇到危險,就可以撥打這個號碼求救。
王倩還差一個數字就要撥完這個號碼的時候,猛然手中一輕,手機竟然飛了出去。
「二……三!」
「嘿嘿,『女』娃子手機不錯。」
李國棟獰笑著看著王倩,猛地一張嘴,咔嚓一口,就把手機咬掉半截,咯吱咯吱的吞下肚子里。
秦墨瑤和王倩看的目瞪口呆。這個老變態,竟然把王倩的手機,吞進肚子里。
「五……六……七……」
歐陽寧靜的冷汗流了出來,剛才他看到,王倩的手機是被李國棟發出的一條金線捲走的,這條金線可以輕鬆的穿透人的喉嚨。
自己不是李國棟的對手,怎麼么辦……怎麼辦?
「八……九……。」
還沒等李國棟喊出最後一個數,衚衕口的盡頭,一輛軍用越野車閃電一般的開了過來,兩把阻擊步槍的瞄準鏡瞬間死死地套住了李國棟的眉心。
「不好!」
李國棟一聲大叫,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在厲害,也抗不過子彈。這裡怎麼會有軍車?自己怎麼會被軍人盯上?
李國棟的身形立刻快去閃電衝向秦墨瑤。
歐陽寧靜一聲暴喝,兩手狂舞,十根金針發出嘶嘶的怪鳴爆『射』李國棟的雙眼。
李國棟一聲怪叫,他那頭凌『亂』的頭髮,猛然爆開一晃。
「叮叮叮!」
一陣爆響,無數根頭髮織成了一張網,瞬間擋住了歐陽寧靜的十根金針,幾乎的同時,李國棟一把抓住了王倩的胳膊,王倩一聲尖叫。
但李國棟拉著王倩,一個起落,兩人的身形已經遠在十米開外。
秦墨瑤大聲喊道:「快救王倩。」
歐陽寧靜的身形早就如同電芒電芒一般撲向李國棟。
歐陽寧靜雙手狂舞,幾十根銀針織成了一張針網,爆『射』李國棟。
李國棟哈哈狂笑,猛一甩頭,一頭狂發再次暴起,所有的銀針全部被他的頭髮打掉。
李國棟的身形太快了,幾個起落,李國棟拉著王倩就要消失在衚衕口。
就在這極其危機的時刻,一個白髮蒼茫的老人,猛然出現在衚衕口外,哈哈大笑道:「李國棟,我等你多時了!回去!」
皓眉鬚髮的老人一掌劈了過去。
「魏半針!」
李國棟一聲大叫,臉『色』巨變。他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能在這裡碰到自己的死敵魏半針。
魏半針和李國棟是死敵。當年兩人的師傅孔真子,計劃把掌『門』之位傳給魏半針,可是李國棟不服,兩人斗得死去活來,師傅孔真子只好把掌『門』之位傳給了兩人的師弟孫金針。
結果,兩人都沒有做成掌『門』人,反而便宜了孫金針。
魏半針的霹靂掌,李國棟可是不敢硬接,他立刻快速的後退。魏半針一把搶過王倩,猛一抬手。
數十道寒芒悄然無息的發出來,沒有任何的聲音,如同毒蛇的獠牙,瞬間『射』到劉國棟的面『門』。
魏半針『射』出的銀針要比歐陽寧靜高明十倍。雖然歐陽寧靜的銀針發出嘶嘶的嚇人怪鳴,但這聲音雖然有氣勢嚇人,但卻不如魏半針發出的這種無聲無息的銀針更具有隱蔽『性』。
顯然,魏半針的銀針更加厲害。
李國棟竟然不敢再用自己的頭髮硬接魏半針的銀針,他只有爆退,瞬間就退出了十米開外。
歐陽寧靜一看來了援兵,他沒有動,他在消化師叔魏半針剛才發出銀針的手法。
魏半針的銀針手法讓歐陽寧靜豁然開朗。歐陽寧靜一聲大叫,雙手狂舞,數十根銀針再次從他手中爆出,化作一張針網,無聲無息的罩向李國棟 。
歐陽寧靜的銀針威力瞬間提高了數倍,這讓李國棟大吃一驚,他這次同樣不敢用頭髮接歐陽寧靜的銀針了,他還是爆退。
後面那輛軍車上的兩名阻擊手終於等到了機會,兩把阻擊步槍同時響了。
「呯!呯1
兩聲沉悶的槍聲爆響,兩顆阻擊彈發出刺耳的怪嘯,打向了李國棟的眉心。
李國棟的身子在槍響的同時,他的身子猛然高高的跳起,如同一道殘影,上了牆頭。阻擊手的兩顆子彈竟然打空。可是,魏半針知道李國棟的外號叫毒手夜梟,就是這傢伙的輕功極好,好像夜梟一般會飛。
李國棟剛登上了牆頭,魏半針的一顆銀針早就等著他。
「噗!」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在李國棟的嘴裡發出。
「魏半針,你個老匹夫,你就會偷襲,老子會回來報仇的。」
轉眼見,李國棟消失在遠方。
那輛神秘的越野軍車也快速的消失在衚衕口。
「師叔,你老人家可好。」
歐陽寧靜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梆梆磕了兩個響頭。
秦墨瑤也是跪在地上,跟著丈夫磕了兩個頭。
王倩的腦子轉的更快,一看師傅磕頭了,連忙也跟著磕了幾個響頭。
「起來吧,我是看在你兒子志遠的份上,救了你,你的天分不錯,能在瞬間就能領悟銀針從有聲到無聲的境界,很是不錯的,讓這丫頭去喊柳出塵和朱文才,咱們今天晚上喝一杯,等待遠兒收拾那幾個小鬼。」
歐陽寧靜一聽師叔要留下來喝酒,頓時狂喜至極,連忙恭聲道:「好的師叔,咱先回家,王倩,你去喊你朱師傅和柳師叔回來喝酒。」
王倩答應道:「好的,師傅。」
但王倩的雙『腿』還有點不好走,一走路就踉踉蹌蹌。
剛才魏半針把王倩從李國棟手裡搶過來后,就知道了王倩的雙『腿』還有『毛』病,現在見她走路不穩,微微一笑道:「志遠還沒有治好你的『腿』,我成全你個小丫頭吧。」
魏半針說完話,他一把拉過王倩,把王倩瓶放在自己的『腿』上,雙掌快速的在王倩的雙『腿』上一陣猛拍。
王倩只感覺到無數道熱流,隨著老人的雙掌拍打,鑽進了自己的雙『腿』,進入了肌『肉』和經脈,讓自己的雙『腿』如同注入了強大的活力一般。
「呵呵,丫頭,試試『腿』怎樣?」
王倩從新站好,毫不猶豫的邁『腿』就走。她立刻狂喜至極,自己本來還有點踉蹌的雙『腿』,竟然經過老人的拍打,變得完好如初。
「噗通!」
王倩跪在了地上,又給魏半針磕了倆頭,恭聲道:「謝謝師爺爺的成全。」
魏半針哈哈大笑道:「叫錯了,我看你呀,和志遠有緣分,以後就做志遠的媳『婦』吧。」
王倩一聽,立刻羞得滿臉透紅,捂著臉跑開了。
歐陽寧靜和秦墨瑤一聽,頓時目瞪口呆。心道,遠兒可有媳『婦』了,那就是蕭眉,師叔這不是『亂』點鴛鴦譜嗎?
兩人有不便多說,歐陽寧靜連忙道:「師叔,回家吧。」
診所里,當朱文才和柳出塵看到王倩一路小跑過來后,兩人都大吃一驚。剛才小丫頭走路還踉蹌,現在竟然能跑了?而且看來已經恢復的完好如初了,這讓兩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倩大聲道:「師傅,歐陽師傅的師叔來了,老人家讓我來喊兩位師傅回家喝酒。」
柳出塵一聽王倩這麼說,立刻站起身來道:「王倩,你……你說誰來了?那人是不是叫魏半針?」
王倩連忙點頭道:「是的,師傅 。」
柳出塵一聽,立刻狂喜,二話沒說,就沖了出去。
朱文才一聽魏半針來了,也是連忙站了起來大聲吩咐倆徒弟關『門』。
山澤一郎今天回去的早。
當柳出塵、朱文才趕回家的時候,魏半針正在喝茶。
「哈哈,大哥,想死弟弟我了。」
柳出塵還沒衝進屋,眼淚先流了出來了。
「呵呵,二弟,大哥我也想你呀。」魏半針連忙站起來,沖向柳出塵。
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再也不肯鬆開。
歐陽寧靜把朱文才介紹給師叔。
這樣就各親各叫,歐陽寧靜仍舊稱呼魏半針為師叔,朱文才和柳出塵一樣,和魏半針兄弟相稱呼。
可是王倩就不好稱呼了。王倩到底稱呼魏半針為師爺爺,還是師叔?
魏半針哈哈大笑道:「都別掙了,以後王倩就給志遠做媳『婦』,志遠是我的徒弟,王倩當然要稱呼我師傅了。」
這樣一說,眾人都差一點暈過去。
王倩羞得滿臉透紅,跑了出去。
歐陽寧靜連忙道:「師叔,志遠他有了媳『婦』了,怎麼還能要王倩?」
魏半針冷哼一聲道:「你的麻衣相學到什麼地方去了?你看志遠是一個媳『婦』的面相嗎?你兒子會象你一樣沒有出息嗎?一輩子就一個老婆?你個笨蛋。」
歐陽寧靜結結巴巴的道:「可是……這是新社會,志遠走的是仕途,只能一個老婆的。」
魏半針看著歐陽寧靜道:「車到山前必有路,不是你我能『操』心的,不信,你回來看看,志遠的面相,我早就看完了,這小子,桃『花』運太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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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志遠陪著齊雯吃完飯,兩人說笑著在一起收拾好碗筷。
「歐陽哥哥,你做的飯菜真好吃,你以後能永遠的做給我吃嗎?」
齊雯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在試探歐陽志遠還愛自己嗎?還能接受自己嗎?
歐陽志遠可沒考慮這麼多,他立刻就回答道:「好的,齊雯,只要你想吃,我就做給你吃。」
齊雯聽在耳朵里,以為歐陽志遠還在愛著自己,不由得很是感動。
任何人都對初戀最刻骨銘心,齊雯頓時感動的熱淚盈眶,一下子撲進了歐陽志遠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摟住歐陽志遠的脖子,熾熱的少『女』嘴『唇』一下子印在了歐陽志遠的嘴上。
股股純潔的少『女』體香飄進了歐陽志遠的鼻子。
齊雯是自己的初戀,歐陽志遠自己更不會忘記。在無數個夜晚中,自己在夢裡和齊雯親熱。
歐陽志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雙臂一張,一下子把齊雯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裡,嘴『唇』瞬間『吻』住齊雯的嘴『唇』上,同時,舌尖一條,進入了齊雯幽香的口腔,一下子撲捉到了齊雯的小舌頭,兩人的舌頭立刻瘋狂的絞在了一起。
「嗚嗚……歐陽哥哥……我愛你……」
如同電流一般的麻酥微痛,透過舌頭,一下子傳到齊雯的靈魂深處,那種強烈**的感覺讓齊雯的嬌軀,劇烈的顫抖著,臉『色』變得透紅,漆黑的長睫『毛』,微微的抖動著,醉眼如絲。
「喔,歐陽哥哥……」,她,呢喃著,垂下漆黑修長的睫『毛』,微微張著嘴,呼吸變得十分急速,如同久旱的禾苗,急需甘『露』的澆灌噴洒一般。
歐陽志遠緊緊地抱住齊雯的嬌軀的嘴『唇』瘋狂的『吻』著齊雯,『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嬌『唇』、她的耳垂。
歐陽的『吻』極其的瘋狂熱烈,他恨不得把自己的靈魂,和齊雯融化在一起。
齊著轉過身來,兩隻修長白皙的胳膊,摟住歐陽的脖子,吐氣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