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第一百零九章 幹掉馬傳武
第一百零九章幹掉馬傳武
「你看看縣政fu辦公室和趙副縣長給你下來內部通報,你已經被停職了 。【閱讀本書最新章節,請搜索】」
何振南狠狠的盯了一眼馬傳武和趙豐年。
「不會吧,趙縣長這麼英明神武、明察秋毫的常務副縣長,怎麼會輕易的冤枉人?還好,我這裡有酒『精』測試儀,還沒有拆包裝的,我馬上測試一下,看看我喝酒了沒有。」
歐陽志遠拿出來兩個嶄新的測試儀,當這眾人的面,拆開了外包裝。
當歐陽志遠微笑著出現在會議室的『門』前的時候,馬傳武不由得大吃一驚,眼角的肌『肉』突突的猛烈的『抽』動著,心臟驟然收縮 。
歐陽志遠臉上沒有絲毫的酒意,臉『色』還是那樣的的光滑潔白,神情瀟洒自如,走路一點也不打晃,手裡還拿著記錄本。
這怎麼可能?自己明明看到歐陽志遠喝醉了酒,舌頭髮硬,臉『色』紫紅,趴在酒桌上酣睡?他喝的那些酒,可都是真的,不是涼開水?
難道這些都是假的?自己上了歐陽志遠的當了?所有的秘書都被他玩『弄』了?
想到這裡,馬傳武禁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可怎麼辦?內部通報上有自己蓋上的縣政fu辦公室的大印,而且還有常務副縣長的趙豐年的簽名。
當他看到歐陽志遠拿出兩台酒『精』測試儀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煞白,他知道,歐陽志遠把他耍了,人家是有備而來。
他喝醉酒是故意裝出來的,引自己上當受騙。
整個事件的真相,很快就會被揭『露』出來。本來王友山和蘇萬聲想把人家灌醉,結果人家沒醉,自己反而醉的一塌糊塗。
歐陽志遠真『陰』險狡詐呀。不用看了,歐陽志遠絕對測試不出來自己喝酒了。但是,他喝的那些酒,哪裡去了?
何振南看著歐陽志遠的表演,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他把大概的情況,和張建設、耿劍鋒說了一遍。
哈哈,歐陽志遠,乾的漂亮。你趙豐年想打我何振南的耳光,嘿嘿,我現在要把耳光打回去,我看你怎麼辦?內部通報上,可有你的親筆簽字。
紀委書記張建設和政法委書記耿劍鋒,兩人的眼光變得不善起來,他兩人不會放過這個打擊趙豐年的機會的。
這時候,歐陽志遠道:「哪座廟裡,都有屈死的鬼,我比竇娥還冤呀,對了,咱們**人最講究實事求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雖然趙縣長下了內部通報,停了我的職,說我醉酒,但我不辯解,咱們就讓這兩台儀器說話吧。」
所有的常委們,都看著歐陽志遠在表演。
歐陽志遠說著話,憋足了勁,對著兩台儀器各自吹了一口氣。兩台儀器的數字只是微微的跳動了一下,數值只有9。
「呵呵,今天上午的菜里,可能放了料酒了,數值是九。
紀委書記張建設和政法委書記耿劍鋒兩人,終於禁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小傢伙,還真厲害,竟然在被算計中,反敗為勝,呵呵,這次趙豐年倒霉了。
但是,歐陽鋒芒太畢『露』了,這樣的話,很容易得罪很多人的,這下,連縣委書記王鳳傑都得罪了。
雖然趙豐年的眼光,迫使王鳳傑停了蘇萬聲的職,但很顯然,歐陽志遠作『弄』了所有想陷害他的人,包括蘇萬聲在內。
當趙豐年看到笑『吟』的歐陽志遠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剎那間,趙豐年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好狡猾的小子。
自己唯恐歐陽志遠裝醉,親自打電話向賈俊傑核實情況,但還是上了人家的當。
內部通報上面,有自己的簽字,本來想狠狠的打擊一下何振南,停了歐陽志遠的職,讓他明天不能出現在簽字儀式上,想不到,歐陽志遠竟然這樣狡猾。
這個回合,自己還是敗了。
敗了就是敗了,明天的簽字儀式要緊呀,嘿嘿,何振南、歐陽志遠,明天你們想簽字,比登天還難,不讓你們完蛋,我就不是趙豐年。
一絲凌厲的殺氣在趙豐年的眼睛里,一閃而沒。
馬傳武知道,自己這次闖禍了,本來想在第一天,就讓歐陽志遠滾蛋,把他踢出這次投資洽談的範圍,沒想到,還是上了這小子的當,惹得趙縣長跟著受到牽連。這個責任,自己要承擔呀,不能連累趙縣長。
馬傳武剛想起來承擔責任,但趙豐年站了起來。
「各位常委,我在這裡做檢討,今天這件事,是我的不對,由於我沒有調查清楚,就對歐陽志遠同志做了停職的處理,我在這裡,向歐陽秘書道歉。」
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趙豐年會在常委會上,向歐陽志遠當面道歉。這在過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嘩嘩 !」
宣傳部長張成林、武裝部長武振興帶頭鼓起掌來。
眾人也覺得,趙豐年能在這件事上,主動承認錯誤,是難能可貴的。何振南心裡也是一愣,按照以前趙豐年的『性』格,趙豐年肯定要狡辯的,現在竟然主動向歐陽志遠道歉,太陽從西面出來了吧。
物出極反必有妖,趙豐年不正常的反應,讓何振南的內心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兆,趙豐年這老小子,到底想幹什麼?
趙豐年主動承擔責任,讓馬傳武感『激』涕零,內心恨不得去替趙豐年去死。自己跟對了領導,如果自己出來承擔責任,自己一定會受到處分。
趙豐年這一招,博得了大家的好感,又讓馬傳武的中心更加強烈了。
主持常委會議的縣委辦公室主任楊尚朋,想不到會鬧出這麼一段『插』曲,真是想不到呀。趙豐年出來道歉,那麼對歐陽志遠的處分,自然就不會再生效。
楊尚朋看著各位常委道:「有錯必改,是我們**人的本質,趙縣長為我們做了很好的表率,現在,我宣布,常委會現在開始。」
整個常委會的主題,在縣委書記王鳳傑和縣長何振南的倡導下,全體通過了傅山縣以後發展的主要方向,那就是以林果業和旅遊業為主,農業為輔的經濟發展路線,全力把傅山打造成為一個有機物任何污染的綠『色』環保旅遊大縣。
就在常委們熱烈討論細節的時候,一輛漂亮的紅『色』保時捷跑車,開到了縣委縣政fu的大『門』前。
保安們連忙攔住,還是那個阻攔歐陽志遠的保安走過來,他看到一位身穿緊身紅『色』獵裝、把頭髮染成五顏六『色』,兩個耳朵上帶著十幾個耳環、全身充滿著野『性』味極足的美麗少『女』,坐在車裡,正在用那雙染染成藍『色』睫『毛』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我靠,一個標準的小太妹。
所有的保安,都不認識這個沒有上蓋的敞篷車,但從這種車的外貌來看,絕不是一般的車。
今天上午那輛雅閣,幾個人還是認得的,現在這輛車,可都不認識。
今天怎麼了?又來了一輛高檔的轎車,真是開了眼了。
雖然保安不認識這種高級轎車,但卻看不起這種小太妹。
「喂,你找誰?」
那個保安看著韓月瑤問道,口氣帶著不屑。
這種小太妹,竟然也敢來縣委縣政fu,這不是公然向政fu發起挑戰么?
「我找歐陽秘書。」
韓月瑤已經知道歐陽志遠到縣政fu上班了,擔任了縣長何振南的秘書了。【閱讀本書最新章節,請搜索】小丫頭來到傅山縣,就想和歐陽志遠見面,沒想到,在清泉大酒店,沒有看到歐陽志遠,只看到那個又胖還禿頂,老是『挺』著讓人噁心肚子的什麼經貿委主任,還有那個老是用『色』『迷』『迷』的眼光偷瞅自己的大金牙,說是什麼狗屁招商辦的主任,自己看,全是『色』和狼加貪官,吃自己家的飯,哪有吃的這麼大的肚子?難看死了,還有他那個金牙,簡直是在炫耀,好像全世界都不知道他有錢似的,再有錢,能和自己的恆豐集團相比?真是個大笨蛋。
前天,恆豐集團的人就到了,而且還帶來了自己心愛的跑車。小丫頭開著跑車,就來找歐陽志遠,看看這傢伙在幹什麼,為什麼不來迎接自己。
爺爺根本不相信那兩個什麼主任的傢伙。
爺爺不論提出什麼要求,那兩個人全都點頭哈腰的答應,簡直就像癩皮狗。
那個保安一聽這個小太妹要找歐陽志遠,臉上的鄙視更加厲害了,哈哈笑著道:「來找那個小白臉,什麼那啥?蛇找蛇、蝦找蝦,烏龜找王八,你那個小白臉已經被撤職了,不是什麼好人,現在停職檢查,看看,這就是內部通報。」
這個保安就是個勢利小人,下午上班的時候,就看到了那份通報,這傢伙禁不住幸災樂禍,哈哈大笑,什麼狗屁秘書,只當了半上午,就被趙縣長給撤了,真是解恨呀,自己上午看著那個小白臉,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上班第一天就醉酒,撤了活該。
「你說什麼?」
韓月瑤雖然不知道他說什麼,但肯定這個小保安在罵自己。韓月瑤飛身從車裡下來。
「什麼蛇找蛇、蝦找蝦,烏龜找王八?你罵人?」
韓月瑤修成『挺』拔的身材,有一米七五,比小保安還要高出半頭,她兩眼噴著火,死死地盯著小保安 。
嚇得保安連忙後退,一指牆上貼的那個通告,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找的那個小白臉秘書,已經被撤了,不幹……秘書了。」
韓月瑤一聽,連忙跑到牆邊一看,果然,上面寫著,歐陽志遠由於醉酒,已經被停職檢查了。
韓月瑤從小脾氣就刁蠻任『性』,再加上韓建國很疼愛這個孫『女』,在台灣恆豐集團無人敢惹,今天自己唯一佩服的歐陽志遠,竟然被什麼狗屁縣政fu撤了秘書,真是氣死人了。
韓月瑤一把就把那個狗屁通告撕了下來。
兩個保安一見這個瘋丫頭敢在縣政fu前面發威,撕掉通告,兩人就想把這個瘋丫頭拉出來趕走。
韓月瑤一見兩個保安撲過來,頓時極其興奮,自己在爺爺面前,被爺爺管教的很是壓抑,哈哈,早就沒有打架了,今天本姑娘要好好的活動一下筋骨。
天不怕地不怕的韓月瑤,一見兩個保安撲了過來,一個前踢,就把一個保安踢到,另一個保安,根本不相信,這個瘋癲的丫頭竟然敢在縣政fu面前動手打人,不由得一愣。小丫頭又是一個橫掃,高跟鞋正掃在保安的臉上。
「噗通!」
這個保安又被打倒在地。
韓月瑤猛地按下伸縮『門』的開關,伸縮『門』緩緩打開。
韓月瑤跳上自己的保時捷跑車,衝進縣委縣政fu大院,直奔大樓開去。
等到另外幾名保安反應過來,韓月瑤早已沖了進去,幾個保安連忙用電話通知縣委縣政fu大樓的保安人員。
一樓大廳的保安人員剛接到電話,還沒聽明白是怎麼回事,韓月瑤已經下車,沖了過來。
「站住,那個你是誰?你找誰?」
兩個保安連忙攔著韓月瑤,大聲喝問。
這時候,大『門』外面五六個保安開著車,揮舞著警棍和手銬,在後面沖了過來,大聲喊道:「快攔住那個『女』流氓,他打了我們的兄弟。」
大廳里的保安一聽,五六個保安,立刻揮舞著警棍,沖了過來。
韓月瑤一聲冷笑,兩拳打飛了兩個保安,衝上了二樓,正碰到在二樓開完會,散會的縣委常委們。
所有的常委們,都看到,**個保安,揮舞著警棍和手銬,在後面追著一個染著彩『色』頭髮,耳朵上掛滿**個小耳環的小姑娘。隨著小姑娘的跑動,那**個耳環,發出清脆的悅耳響聲。
歐陽志遠一眼就看到了韓月瑤,韓月瑤也看到了歐陽志遠。
「歐陽大哥,我聽說,你的小秘書,幹了半上午,就被一個什麼狗屁縣長給撤了?幹嘛在這裡干?受這些大陸貪官污吏的氣?你看看,他們個個吃的『肥』頭大耳,給個『肥』豬似得,你說,他們要是吃自己家的東西,能吃的這麼胖嗎?你來恆豐集團吧,我保證爺爺每年給你100萬。」
小瘋丫頭的嘴很厲害的,一連說了一大串。
這些常委們一聽這個小丫頭說的話,頓時臉紅,很是尷尬,特別是幾個『肥』胖的常委,眼裡開始冒火了。
在縣政fu,有誰敢這樣放肆說話?
常務副縣長趙豐年,臉『色』開始發青,這個瘋丫頭竟然說自己是狗屁縣長,真是豈有此理,這些保安都是幹什麼吃的?這麼多人,攔不住一個小丫頭?
但最後聽到小丫頭提起恆豐集團,而且還要給歐陽志遠年薪100萬,趙豐年立刻猜測到,這個小丫頭,肯定是台灣恆豐集團的人。他從經貿委主任吳成金的電話里聽說過,台灣恆豐集團總裁韓建國,有個刁蠻任『性』的小孫『女』,這個小丫頭,大概就是。
看樣子,和歐陽志遠很熟的樣子。
歐陽志遠一聽韓月瑤罵這些人是貪官,連忙道:「小丫頭,不要『亂』說,這裡都是縣委的『精』英,老百姓的父母官,那會有什麼貪官?全是海瑞」
歐陽志遠笑著道。
這些常委一聽歐陽志遠的話,心裡說,這小子還可以 。
「哼,不是貪官,個個吃的『肥』頭大耳,你們大陸上的電視里,那些貪官都是這樣的。」
韓月瑤皺著鼻子道。
歐陽志遠看著後面手拿警棍和手銬的保安道:「小丫頭,他們幹嘛追你?」
韓月瑤一皺小鼻子道:「他們喊你小白臉,我找你的時候,他們說什麼蛇找蛇、蝦找蝦,烏龜找什麼王八,你說,這不是罵人嗎?還說你不是好人,當了半天秘書就被撤了,有兩個,還要調戲我。」
後面的那幾個保安一聽,頓時嚇得臉『色』蠟黃,特別是那個罵人的保安,只嚇得『腿』肚子轉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個瘋丫頭,竟然是台灣恆豐集團總裁的孫『女』。
歐陽志遠一聽韓月瑤這樣說,就知道,『門』口那些保安在難為韓月瑤,自己上午就車一點沒有能進來。
「歐陽大哥,我回去給爺爺說,不要在傅山投資了,你看,這些人欺負你,『門』口的保安又欺負我,這裡沒有什麼好人。」
韓月瑤這樣一說,把縣委書記王鳳傑、副縣長趙豐年嚇了一跳。進來縣委縣政fu的所有工作,都在圍繞台灣恆豐集團的投資開展的,如果他們要是不投資,這些日子做的工作都白費了。
馬傳武狠狠的盯了那些保安一眼,低聲道:「回到崗位去。」
十幾個保安,連忙退了回去。
「韓小姐,你好,我是傅山縣縣長何振南,請你代我向你爺爺問好,我們縣委和縣政fu,在晚上舉行晚宴,歡迎你們。」
何振南伸出手。
韓月瑤並沒有伸手和何振南握手,小丫頭對大陸人很有戒心。
歐陽志遠看著何振南道:「何縣長,我先到大酒店看看韓建國老人,先和他們『交』流一下,晚上在歡迎宴會上,在探討一下別的事情吧。」
何振南看到,這個小丫頭對歐陽志遠很信任,微笑著道:「你去吧,多和韓董事長『交』流一下。」
歐陽志遠轉過身來,看著趙豐年道;「那啥?趙縣長,我的停職處分……」
趙豐年連忙道:「處分作廢,歐陽秘書,好好的和韓總『交』流一下,爭取明天成功簽字。」歐陽志遠嘿嘿冷笑道:「說作廢就作廢了?馬傳武帶領所有的秘書,設計陷害我,明知道中午有禁酒令,還帶著秘書們灌我喝酒,灌我歐陽志遠喝酒倒也罷了,但他們竟然把酒瓶里的酒,換成涼開水,自己喝,而給我喝的卻是山南大麴,嘿嘿,這種手段,也太有欠光明了吧,今天所有的常委們都在,我歐陽志遠要個說法,沒有過分吧?」
馬傳武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蒼白,他以為歐陽志遠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計謀,正在暗自得意,沒想到,這時候,歐陽志遠突然發難,他這是用台灣恆豐集團的投資,來壓趙豐年,處理自己。
歐陽志遠真是狡猾呀。
所有的常委們一聽歐陽志遠這麼說,都明白了今天中午發生的醉酒事件,竟然是馬傳武發動起來的。這個馬傳武行事也太卑鄙了。
歐陽志遠本來想在常委會上,就說明真相的,但,常委會畢竟討論傅山縣重大決策的會議,自己的事,根本不能在會上提出來,再說,自己只是負責記錄,列席參加,沒有發言權。
再加上,趙豐年在會上,親自給自己道歉,這就讓歐陽志遠沒有說話的機會。極其狡猾的趙豐年,用一個不痛不癢的道歉,堵住了歐陽志遠的嘴。
歐陽志遠知道,官場就是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如果這次自己不幹掉馬傳武,馬傳武可是縣政fu辦公室主任,自己的頂頭上司,他一定會再次設計陷害自己的,找機會,一定搬到馬傳武。
讓歐陽志遠沒想到的是,出了會議室,就碰到韓月瑤來找自己,韓月瑤在所有的常委面前表示說服爺爺,不要在傅山縣投資。
如果要是恆豐集團不在傅山投資,傅山縣委縣政fu近期的工作,將付之東流,這一任領導班子,將會在龍海市委,失去信任力。
趙豐年和何振南都看出來歐陽志遠和台灣恆豐集團的關係不一般,特別是這個刁蠻的小丫頭,對歐陽志遠很是信任,如果讓歐陽志遠和韓總『交』流,一定會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嗎,何振南和趙豐年都希望歐陽志遠去。
歐陽志遠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有機會不用,是傻瓜,自己一定要用這個機會,幹掉馬傳武,再說,現在不是在常委會上,可是,所有的常委都在場,哈哈,天助我也,小丫頭,我太感謝你了 。
歐陽志遠趁機說出馬傳武的『陰』謀,請所有的常委們定奪。
何振南心中暗笑,好呀,歐陽志遠,你這是用台灣恆豐集團,在『逼』宮,『逼』迫所有的常委表態,哈哈,馬傳武,這次跑不掉了。
馬傳武一聽歐陽志遠這樣說,他知道,大事不好。但他仍舊要狡辯道:「所有的酒都是大家一起喝的,我根本沒有硬勸你喝酒,都是你自己想喝的,和我無關。」
歐陽一聲冷哼道:「你明知道有禁酒令,卻挑唆那些人向我灌酒,背後再下通報,『蒙』騙趙縣長,欺騙趙縣長簽字,嘿嘿,你再狡辯沒用,你聽聽你的聲音。」
歐陽志遠從懷裡拿出那支簽字筆,按下了按鈕。
裡面立刻傳來馬傳武的聲音:「哈哈,再灌他幾杯,讓他走不成路,不能上班,快。
這句話,是馬傳武以為歐陽志遠喝醉了后,說的一句話,讓歐陽志遠偷偷地錄下來。
馬傳武一聽這句話,臉上的冷汗如同下雨一般流下。天哪,這個人真可怕,他竟然事先錄音。
趙豐年的臉『色』冷的很可怕,馬傳武做事太不小心了,怎麼會得意忘形?這讓自己怎麼保他?
呵呵,縣委書記王鳳傑在心裡苦笑,好厲害的歐陽志遠,設計好的圈套,一個接著一個,看來,他不把馬傳武搬到,誓不罷休呀。
人家在前面就知道,你們要設計陷害人家,歐陽志遠這是將計就計。阿萬聲呀,蘇萬聲,你怎麼會參與這件事?
歐陽志遠思維周密,做事環環入扣,馬傳武怎麼回事歐陽志遠的對手?他現在又借台灣恆豐集團的投資『逼』宮所有的常委,嘿嘿,趙豐年,你不是剛才在常委會上,『逼』我的宮嗎?讓我停了蘇萬聲的職,哈哈,現在,我看你還能保住馬傳武嗎?
紀委書記張建設終於找到了發難的機會,他看了一眼馬傳武,發出了致命的一擊。
「介於馬傳武同志的錯誤,我建議,馬傳武同志,已經不能再擔任縣政fu辦公室主任一職。」
政法委書記耿劍鋒道:「心裡太『陰』暗了吧?你就是拼酒,也不能自己偷喝白開水,給別人喝真酒呀?這種在下面專搞『陰』謀詭計的人,怎麼能繼續擔當縣政fu辦公室主任?我建議,免去馬傳武的辦公室主任的職務。」
這兩位向來強勢的常委一表態,趙豐年就知道,馬傳武的辦公室主任,保不住了,王鳳傑一定會落井下石。
果然,王鳳傑冷冷的道:「常委舉手表決。」
說著話,王鳳傑舉起手來。縣委書記王鳳傑一舉手,他的陣營里的組織部長喬萬『春』,縣委常務副書記邱少湖、縣委辦公室主任楊尚朋,跟著舉起了手。
張建設和耿劍鋒早就把手舉起來,就連一貫中間派的政協主席宋世兵,都舉起了手。
宋世兵這人就有一大愛好,就是喜歡喝酒,更喜歡拼酒,但他從不使詐,男人嗎,拼的是膽量和豪氣,他最恨的就是狡詐的小人,連拼酒都使詐,這還是男人嗎?
因此,他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
歐陽志遠看著這位政協主席,他笑了,他在那份三方勢力的名單中,知道宋世兵這個人最好酒,是個極其豪爽的男人,原來由於太過直爽,說了很多真話,被打擊的很厲害,做了個政協主席。
嘿嘿,有時間去找他拼酒,一定要把他拼到自己這條戰線上來。現在王鳳傑支持自己,看的是這幾筆投資,等到投資期一過,政績出來之後,王鳳傑不一定不向自己下手。
很多事情,不得不防呀。
「票數過半,馬傳武同志將不再擔任縣政fu辦公室主任。」
縣委書記王鳳傑當場宣布結果。
馬傳武頓時面如死灰,眼裡『露』出絕望而氣憤的目光,可是在兩秒鐘后,馬傳武的眼裡『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趙豐年沒有想到,一個小丫頭的搗『亂』,居然讓自己的辦公室主任馬傳武丟了官。
「歐陽秘書,希望你能代表縣政fu,把我們的優惠政策,轉達給韓總,讓明天的簽字能順利進行 。」
王鳳傑看著歐陽志遠道。
「哈,你看來,瘦瘦的,好像是個好官,如果傅山縣都是你這樣的好官,我就可以說服我爺爺,在你們開發區投資建廠,呵呵,謝謝你。」
韓月瑤微笑著看著王鳳傑。
「呵呵,謝謝韓小姐的讚美,我們傅山縣所有的政fu官員,都歡迎你和你爺爺的到來,更希望您們能投資建廠。」
何振南一聽韓月瑤的話,一絲微笑在眼裡一閃,呵呵,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台灣恆豐集團,有在開發區投資建廠的意向。
王鳳傑和所有的官員聽到韓月瑤這句話,內心不由得一震,如果恆豐真能投資建廠,可不是幾個億的投資了,誰都知道,台灣恆豐集團的電子產品,暢銷全世界,規模極大。
醉酒事件,最後以馬傳武被拿下縣政fu辦公室主任,落下了帷幕。在這一場刀光劍影的爭鬥中,趙豐年慘敗。
趙豐年看著歐陽志遠和那個小丫頭韓月瑤,眼裡『露』出隱隱寒芒。
嘿嘿,你們今天拿下馬傳武,明天就有人再把馬傳武放回辦公室主任的那個位置,而這個人,就是王鳳傑。
下午兩點鐘的時候,文化街古玩城。
田文海在歐陽志遠離開五分鐘的時候,就被省廳刑偵處調回了南州,讓他一進入省廳后,就被隔離審查。
下午,田文海就『交』代了他抹去孫二瘸子影像的犯罪實事。省廳刑偵處在審問了兩天後,終於『弄』清楚了他為什麼抹去了那段影像。
竟然是害怕何文婕看不起他。
這讓很多人為他感到可惜,一個大好青年的前程,就這樣被毀了。田文海被開除了。田文海在一間房子里,呆了兩天,終於理清了思緒。
自己抹去那段影像,肯定是歐陽志遠發現的。歐陽志遠和何文婕在出去一個小時后,自己就被調回山南省公安廳。
田文海知道,自己這輩子,是得不到何文婕的心了,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他覺得即使得不到何文婕的心,也一定要得到何文婕的身子。
而自己的一生,是被歐陽志遠毀了的。
他找到了原來自己的一個線人,購買了兩把槍和子彈,然後打死了那個線人,毀屍滅跡,又遷回了龍海市。
何文婕在二點鐘的時候,終於看到胡志雕開著車,來到了靜雅軒。而胡志雕的兒子胡三,也在店內。
何文婕帶領朱文健、李文昌,還有五六位便衣警察,不動聲『色』的衝進靜雅軒。
胡三正在看一件父親帶來的清代瓷器,猛然看到七八位陌生人闖了進來,就知道不好,他剛退開,幾把烏黑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胸』口。
何文婕帶著朱文健和李文昌就向里沖。
櫃檯後面是兩間單間,其中一間的『門』還在晃動。何文婕閃電一般的衝過去,一腳踹開房『門』。
這間房子里,放著一個大博古架,架子上,放慢各種古董,但房間內,竟然空無一人。
朱文健和李文昌奔向另一間房子,竟然也沒有找到人。
何文婕的腦子翁的一聲,炸開了,冷汗濕透了衣服。明明看到胡志雕進來了,但卻找不到胡志雕,要是跑了胡志雕,就等於打草驚蛇了。
何文婕大聲叫道:「快仔細搜查,看看有暗道沒有。」
「好的。」
五六個警察和朱文健他們快速仔細的搜查著。
何文婕喀嚓一聲,頂上子彈,冷冰冰的槍口頂在胡三的腦『門』上,大聲道:「快說,胡志雕在哪裡?」
胡三嘿嘿的冷笑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持槍,公然綁架我,我要告你們。」
「何處,發現暗『門』。」朱文健興奮的大聲喊道,身子早已閃電一般的衝進暗道。
何文婕一聽,快速的跑過來,衝進了暗道 。
等他們從暗道裡面衝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條衚衕,沒有一個人影,何文婕和朱文健、李文昌立刻分頭向兩邊追,沒有發現任何人影。
胡志雕早已跑得無影無蹤。
何文婕立刻返回靜雅軒,突擊審問胡三,但胡三咬緊牙,就是不說話。
不一會,龍海市文物局的人就趕到,在一間密室里,找到兩件國家一級文物,十幾件二級文物,還有很多西周時期的青銅器碎片和青銅殘器,就是沒有發現完整的青銅器。而那些青銅器的殘片,就和西江大墓中遺留的青銅器殘片,一模一樣。
這就說明,胡志雕和西江盜墓案,有很大的關係。
胡三被龍海市公安局的警察秘密協助押到龍海市監獄,關押起來,嚴加審問。
當那些警察衝進來的時候,胡志雕剛走進裡面的那一間房子。胡志雕在最快的速度,打開暗道,沖了進去。
他想救自己的兒子,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明白,只有自己逃得『性』命,才能有機會救自己的兒子胡三。
胡志雕衝出暗道,開啟附近事先暗藏的一輛轎車,消失在車流中。
龍海市公安局長趙大山得知,西江盜墓案有了重大的突破,馬上趕了回來,立刻下令全城搜查胡志雕。
胡志雕跑回自己的秘密別墅后,立刻命令影子監視那些警察,看看兒子被關押到哪裡?立刻秘密通過暗道,把那42件青銅器,秘密運到沿海的天台縣,隨時準備出海。
當影子回來報告說,胡三已經被押往龍海監獄。
龍海監獄!
胡志雕聽到后,禁不住絲絲冒著冷氣。龍海監獄戒備森嚴,要想救出胡三,比登天還難。
「影子,你馬上隨同青銅器走,到達天台縣,安排好后,立刻回來,營救胡三。」
「是,主人。」
影子答應后,轉眼消失在『門』外。
傍晚的時候,從這幢別墅走出來三個車隊,每個車隊有三輛轎車。
這三個車隊,都遭到了七爺的堵截,所有的人都被七爺幹掉。
但幾乎的同時,在另一坐別墅,開出一輛車,這輛車如同幽靈一般。
歐陽志遠和韓月瑤每人開著一輛車,來到了清泉大酒店。
清泉大酒店,是傅山縣最好的四星級的大酒店,台灣恆豐集團的韓建國和他的隨行人員,就住在二樓,他們包了整個大酒店的第二層。
這第二層是貴賓房間,整個二層有單獨的豪華餐廳,傅山縣晚上的歡迎宴會,就設在二樓的豪華餐廳里。明天的談判和簽字,也在二樓的大型會議室裡面。
現在,很多記者和新聞單位的工作人員,都已經住了進來。
歐陽志遠和韓月瑤,停好車,進了一樓大廳。
縣經貿委的人和招商局的人,為了更好的陪同恆豐集團的人,他們都住在一樓。
歐陽志遠和韓月瑤剛進一樓大廳,就被縣招商辦主任馬凱軍看到。
這個小白臉來這裡幹嘛?他今天下午,不是被停職了嗎?怎麼還有臉來這裡?經貿委主任吳成金,專『門』叮囑過自己,要小心這個小白臉,盡量不要讓他和恆豐集團的韓總裁接觸,免得他和經貿委爭功。還好,這傢伙真是找死呀,上班第一天,竟然喝醉,呵呵,被停職了吧。
既然停職了,不幹何縣長的秘書了,老子還怕你不成?
停職了還想爭功?『門』都沒有。
歐陽志遠剛想上二樓的樓梯,就被馬凱軍攔住。
馬凱軍『陰』森森的看著歐陽志遠道:「上面住著恆豐集團的總裁和隨行人員,閑雜人員一律不準進去,歐陽志遠,你已經被停了職了,不再是何縣長的秘書了,請你離開。」
這傢伙『陰』陽怪氣的大聲呵斥著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一聽,氣的差一點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