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八十九章 滅口
第八十九章滅口
歐陽志遠嘿嘿笑著,一臉無辜的道:「嘿嘿,我不是故意的 。( 好看的小說)」
陳雨馨的按摩手法極好,歐陽志遠感到舒服極了,不一會,歐陽志遠竟然發出均勻的鼾聲。
雨馨看著歐陽背上的青紫淤血慢慢的被吸收,皮膚恢復了原來的『摸』樣,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呵呵,歐陽竟然睡著了,這個小壞蛋。
雨馨輕輕地拿起『毛』巾被,蓋在歐陽志遠的背上,站起身來,『揉』了『揉』有點酸麻的手臂,出了個懶腰,走到『門』口。
雨馨在『門』口停下來,回頭看著歐陽志遠那睡著了,嘴角上還帶著一絲笑意的面容,禁不住的嘆了一口氣,又走了回來。
雨馨坐在歐陽的『床』前,看著歐陽恬靜的睡容,禁不住呆住了。
這是一張稜角分明、極其英俊陽光的男人的臉,飽滿的光潔額頭,濃黑的眉『毛』,『挺』直的鼻子,充滿著『誘』『惑』、厚厚紅潤的嘴『唇』。
這是一位多麼優秀的男人呀。可惜,不屬於自己。
陳雨馨就這樣獃獃的看著,看著,自己就『迷』『迷』糊糊的來到一座一望無際的大草原。
純凈的藍天、翠綠的碧水、清澈的湖泊。
一匹仰天長嘶的白馬,在遙遠的草原上奔騰而來,它是那樣的矯健威武,銀白『色』的鬃『毛』迎風狂舞,如同一道白『色』的閃電。
馬上一位身穿古代鎧甲、頭戴面具、手持利劍的白衣騎士,揮舞著劍鋒,仰天長嘯。
近了……近了!
馬上之人是誰?自己竟然那樣的熟悉?而且心裡在劇烈的顫抖,內心狂跳。他是誰?他到底是誰?
怒馬長嘶!
那人哈哈大笑著取下面具,『露』出一張英俊陽光的堅毅臉龐。
「歐陽大哥!」
陳雨馨一聲大叫,她『激』動極了,義無反顧的奔向歐陽志遠。
歐陽策馬狂奔,單臂一揮,把自己抱起,坐在他的懷裡。
歐陽的懷裡溫暖極了,那種自己熟悉的男子氣息,讓雨馨『迷』醉。
歐陽志遠一聲長嘯,白『色』的戰馬騰空而起,飛向空中。
雨馨感到自己幸福極了,她笑的很開心。
白馬王子,歐陽大哥就是自己的白馬王子,就是自己苦苦的等待。
歐陽志遠被雨馨在夢中的叫聲驚醒了,他搖頭一看,雨馨趴在自己的『床』頭上,睡的正香,雙手緊緊地把自己的一條胳膊。
歐陽志遠想不到自己能睡著了,更想不到,雨馨也會睡著。
小丫頭,睡的真香。
雨馨累了,她從來沒有爬過這麼高的山,而且還受到了驚嚇,她睡的很熟 。
歐陽志遠不忍心叫醒雨馨,自己的一條胳膊,被雨馨死死地抱住,『抽』不出來。歐陽只好用另一隻手抱起雨馨,讓她躺在自己的身旁。
歐陽志遠可是一位血氣方剛的男人,旁邊躺著幽香柔軟的嬌軀,鼻子呼吸著陳雨馨『迷』人的成熟和『女』人氣息,歐陽志遠就有點反應。
望著雨馨恬靜絕美的嬌容,歐陽志遠向後移了移身子,可是一條胳膊被雨馨抱的緊緊地,讓歐陽很難受。
自己想起來,又怕打攪雨馨睡覺。歐陽志遠只好向雨馨靠了靠,讓自己躺著的角度,變得舒服一點。
但這時候,雨馨好像有點冷的樣子,嬌軀一動,一下子依偎過來,躺在歐陽志遠的懷裡,頭部枕在歐陽志遠的另一條胳膊上。
這小丫頭終於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睡的竟然極其的安穩。( )
看著懷裡的漂亮絕倫的美『女』,聞著淡雅的『女』人幽香,感覺著柔軟溫熱的嬌軀,歐陽志遠哪裡睡的著?內心怦怦直跳,某一個地方豪情萬丈,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而且正頂在某個柔軟的地方。天哪,咱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歐陽志遠連忙再次向後撤了撤,自己不聽話的部分遠離了是非之地,但是雨馨在睡夢中,身子一擰,一下子又依偎過來。
看著香噴噴的嬌軀,自己又不能吃,這讓歐陽志遠如同受刑一般。
這真是在考驗歐陽志遠堅定的革命意志呀。
自己已經有了眉兒,絕不能再做出什麼意外的事情來。
歐陽志遠強壓住自己的『欲』火,不知道什麼時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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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海郊區一個偏僻別墅的地下室里。
靜雅軒古玩店胡志雕神『色』極其『激』動,他看著眼前四十多件『精』美的西周青銅器,平時喜怒不形於『色』的他,也忍不住內心狂跳。
四十二件『精』美絕倫的青銅鼎,每一件都帶著神秘的銘文和讓人『激』動的饕餮古神獸的正面紋飾。
西江村,那是一個埋藏著無窮財富的風水寶地,八座王侯級別的西周大墓,就靜靜地躺在地下20米的地方。
可惜的是,八座大墓,只挖掘了六座,還有兩座沒來的極挖掘,天就要亮了。
胡志雕帶領的盜墓集團,仔細的封好盜『洞』,可是,就在他們封最後一個盜『洞』的時候,遠處放風的人,打來了信號。
一個放羊的老漢,趕著一群羊,走了過來。
眾人急匆匆的封了最後一個盜『洞』,無聲無息的退走。
胡志雕撫『摸』著每一件都令他著『迷』的青銅器,兩眼眯成一條縫,這種王侯級別的青銅器,運到香港,每件價值都會超過一千萬港幣。
哈哈,四十二件,就是四個多億呀。
四個多億,夠老子『花』的了。胡志雕知道,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是該金盆洗手的時候了。
胡志雕最近感到,暗地裡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緊緊地盯著自己,讓他『毛』骨悚然。
自己派了最得力的殺手,外號影子的人查了,但就是沒有查出來。
他知道影子的武功極好,腦子也是很靈活。影子都查不出來的人,那又是誰在暗中盯著自己?
上次幾件青銅器在運到香港的時候,路上就差點讓七爺劫走。嘿嘿,七爺,你想獨霸龍海文物的地下黑市,還要問問我胡志雕答應嗎?
七爺是龍海地下古玩的另一位霸主,為人心狠手辣,做事不擇手段,殺伐果斷。在過去,龍海市的地下文物走『私』是三國鼎立。
胡志雕、七爺和野狼。
野狼在一次運送走『私』文物的時候,在半路上,被七爺打了伏擊,黑吃黑,七爺劫了野狼的走『私』文物,幹掉了野狼的手下,可惜的是,讓野狼跑了。
七爺在吞併了野狼的勢力后,他的實力一下子超過了胡志雕,大有再把胡志雕吃掉的可能 。
七爺的為人,胡志雕十分的清楚,這人是個貪心不足、心狠手毒的傢伙,沒有人見過七爺的本來面目,但胡志雕明顯的感覺到七爺對自己的威脅。
嘿嘿,只要這四十二件青銅器運到香港,自己在香港就不回來了,然後想法移居加拿大。
香港,這也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要走,就走的遠遠地,永不再回來。
「嗡嗡嗡!」
自己懷裡的手機發出震動的聲音。
胡志雕拿出手機,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在屏幕上顯示不停。
胡志雕遲疑了一下,這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是誰的?他按下了接聽鍵。
「好漂亮的活,蒼雕!」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極其『陰』冷的聲音,這聲音如同地獄里的惡魔,讓人背後冷嗖嗖的。
胡志雕一聽這聲音,眉『毛』一挑,兩眼的殺氣在剎那間變得極其濃烈。
「七爺,好厲害的手段,竟然能查到我的號碼。」
胡志雕『陰』森森的道。
「嘿嘿,在龍海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蒼雕,八座大墓,你盜了六座,嘿嘿,大手筆,大手筆呀,不過,所有的貨,你不會一個人獨吞吧?七爺我最近吃不上飯了,求蒼狼接濟一下。」
七爺的話透出一種犀利刀鋒的味道,帶著赤和『裸』的威脅。
「你說什麼?七爺,我不明白你說的話,什麼八座大墓?六座大墓的,我根本不明白七爺說的什麼話,七爺是誰?在龍海地界,要是七爺吃不上飯,我們早就餓死了。」
胡志雕絕對不能承認自己盜了六座大墓的事情。
「嘿嘿,蒼雕,你別裝了,一夜之間,能盜掘六座王侯級別的西周大墓,在龍海,除了你蒼雕,就是野狼都沒有這個本事,我不管你承認不承認,龍海,是我的地盤,我已經在龍海布下了天羅地網,蒼雕,你給我聽好了,一件青銅器,你都運不出去,你還是乖乖的『交』出來吧,否則,野狼就是你的下場。」
「啪!」
七爺掛斷了電話。
胡志雕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嘴角由於憤怒,劇烈的『抽』動著,兩眼透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殺氣。
「嘿嘿,七爺,不要欺人太甚,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胡志雕走出地下室,十分小心的關上密碼合金『門』,再次設計好密碼。
他每次進出地下密室,都要重新設置密碼。
這個地下室,是自己親自設計的,下面埋藏了爆炸裝置,只要密碼不對,密室在五秒鐘之內,就會爆炸,這裡的高強炸『葯』,能把整座別墅都會送上天。
他打開一道暗『門』,進入一個通道,走了十分鐘之後,出現在另一座別墅之內。
這座別墅,距離地下室的那座別墅,要相隔四座別墅。
胡志雕的智慧,並不次於七爺。
當胡志雕出現在客廳的時候,影子殺手,如同鬼幽一般出現在他的身後。
胡志雕冷聲道:「把刀疤孫叫過來。」
影子點了點頭,走了出去。不一會,他身後跟著一位長的極其兇惡的大漢,大漢臉上有一道如同毒蛇一般的扭曲傷疤,隨著刀疤孫面目表情的變化而蠕動。
胡志雕的雙眼周圍的肌『肉』,劇烈的『抽』動著,眼光如同錐子一般,透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芒,死死的錯盯住刀疤孫
刀疤孫的臉上,頓時冷汗淋淋,濕透了後背,內心狂跳,雙『腿』有點哆嗦。
胡志雕死死地盯住刀疤孫,冷聲道:「刀疤孫,你跟我幾年了?」
刀疤孫的兩眼『亂』轉,『腿』肚子顫抖著,偷看了一眼這位極其可怕,但卻浩眉鬚髮、長了一副慈眉善目的老人,結結巴巴的道:「主……人,我跟您已經有了……十年了 。」
胡志雕眼裡的殺氣暴漲,手裡的一枚小鐵叉,在手裡跳躍不停。
「嘿嘿,十年了,十年前,我從死人堆里,救出你,你現在竟然背叛我,為什麼?」
刀疤孫一聽胡志雕這樣說,神情一變,臉『色』變得煞白,結結巴巴的道:「主人……我不明白您說的什麼意思。」
胡志雕的眼神剎那間變得極其可怕,惡狠狠的道:「刀疤孫,我早就知道你是企業的卧底,但我一直沒有動你,是給你機會,但你還是向七爺通風報信,我知道你跟我十年了,出生入死,很不容易,所以,我一直到等你回心轉意,可是,這次你又向七爺通風報信,咱們十年的兄弟之情,就只能用七爺給你的錢來衡量嗎?」
胡志雕說的非常痛心。
刀疤臉的臉『色』慘變,自己絕對不能承認自己背叛胡志雕,他知道胡志雕對叛變的那人,處置的極其歹毒。
「主人。」
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
胡志雕眼中的殺氣猛然暴漲,全身透出惡魔一般的殺氣。
「噗通!」
刀疤孫一下子跪在地上,磕頭如同『雞』啄米一般,砰砰作響,額頭都可出了血,流的一臉都是。
「饒命呀,主人,七爺抓住了我媳『婦』和『女』兒,主人,七爺他不是人呀,他給我寄來了我媳『婦』和我『女』兒光著身子的照片,如果我不答應,那些畜生就要輪和『奸』她們,主人,我的『女』兒才十一歲呀,求求您,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刀疤孫知道主人的殘暴和冷酷,他的頭磕在地上,砰砰作響。
「背叛我的,都得死。」
胡志雕的話音未落,他身後的影子,如同一道煙霧,飄向刀疤孫。
刀疤孫一聲驚恐的大叫,身子如同彈簧一般高高的躍起,沖向一扇窗戶。
「碰!」
一聲悶響,刀疤孫感到自己的身子撞到一堵牆。影子一臉獰笑的正看著刀疤孫。
刀疤孫也是在屍體里滾出來的,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影子的對手,他親眼看到過影子殺人。影子只要一伸手,就會捏碎自己的咽喉。
刀疤孫一聲怪叫,手裡多出一柄匕首,身形猛然化作一道寒芒,撲向胡志雕。
他知道,只有自己制住了這個惡魔一般的老頭,自己就可以挾持他,逃出這裡。
影子一看到刀疤孫如同閃電一般的奔向自己的主人,他的臉劇烈的『抽』動了一下,快如閃電一般的趕來。
胡志雕一看到刀疤孫直奔自己而來,就明白他的意思。
胡志雕嘆了一口氣,喃喃地道:「如果當時你主動給我說,我會救你的全家,可惜,你出賣了我,我想,你死了之後,七爺一定會滅口,殺了你的妻子和『女』兒,至於那些大漢,有可能不強和『奸』你的十一歲的『女』兒。」
胡志雕這樣一說,刀疤臉的臉『色』剎那間,變得一片蒼白死灰,絕望之極。
他知道,自己死了,七爺肯定會殺人滅口的,自己才十一歲的『女』兒,也絕對逃不過被強和『奸』的可能。
胡志雕猛一揚手。
「噗!」
他手中的那枚鐵叉,『射』進了刀疤孫的咽喉。鐵叉鋒利的叉尖,在後頸透出,飈出一溜血芒。
刀疤孫的身子一僵,然後倒在了胡志雕的腳下。
刀疤孫兩眼瞪得如同牛眼一般,他兩眼渴望的盯著胡志雕,喉嚨里發出咯咯的恐怖響聲,大口大口的污血在嘴裡噴出。
他伸出鮮血淋淋的雙手,企圖抓住胡志雕的雙腳,他想說,求求你主人,救救我的兒『女』。
胡志雕厭惡的一腳踢飛還沒有斷氣的刀疤孫,沉聲道:「拖出去,化掉屍體。」
影子一把拉起刀疤孫的屍體,消失在『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