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第174章 介紹朋友
華雪城認真地想了想:「最近似乎沒有什麼好看的電影,你上次不是說沒有時間去米蘭時裝周看展,不如我們去那幾間店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的新款。」
這錢,自然是他來付了。
把自己的女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本身就是一個男人應負的責任。
所以,雖然他覺得女人成天研究這些有些無聊,卻還是樂意抽出時間來配合,以此作為對自己女友的一種寵愛。
宴文麗樂呵呵地跟他一道出了門。
晚上吃完飯,她估摸著穆曉晨該下課了,便問:「阿城,我給穆曉晨打個電話吧,告訴他李樹深的事情。」
華雪城聽了這句,卻皺了皺眉頭:「李樹深?你說的朋友就是他啊?」
這個世界很大,但也很小,越到頂峰,同樣高度的人就越少,到時就算隔了個行業,也這山望得見那山。
那個李樹深,華雪城也認識,印象卻不怎麼好。
宴文麗心裡,自然也明白李樹深的缺點,可是她自然不會在意的,不僅不在意,反而嗔怪地看了眼華雪城:「你什麼意思啊?」
華雪城想要揭過這個話題:「他的話就算了吧,對漂亮女孩子完全就沒有抵抗力。」
換言之,那個人太色了。
宴文麗嘴巴一撅,扭頭向前走。
她這是生上氣了。
華雪城站在那裡,也不追,不悅地喝止她:「你發什麼脾氣?」
宴文麗站住,再回頭,他才看到她一臉的委屈,眼睛居然都有些紅了。
她那張臉,長得跟若若太像了,這一回眸的風情,像是記憶里才會有的畫面。
華雪城有些心軟了,走了兩步過去,攬住她的肩,放柔了些聲音:「生什麼氣呢?」
宴文麗委委屈屈地:「你不覺得你擔心錯了人嗎?我才是你女朋友,我跟他交往你都不擔心,穆曉晨跟他交往你居然擔心?」
華雪城怔了怔,被她點出來,才意識到自己的心態,早已經擺不正了。
可是,他真是喜歡上穆曉晨了?
那個小她十歲,一心只想著怎麼樣利用他的丫頭?
華雪城還真做不到在宴文麗面前承認這個,便有些牽強地解釋說:「你跟她不一樣,你都多少社會閱歷了,她還是個孩子呢。我不介意你們交往,是相信你,至於對她,就像是不放心自家妹妹。」
華、穆兩家世交,穆曉晨他也算是「看著」長大的,小時候還輔導過她做作業呢,拿出「妹妹」兩個字來,並不顯得有多突兀。
宴文麗心裡雖然不信這個解釋,但是表面上,她卻不會跟華雪城對嗆。
他是個被女人寵壞了的男人,從小到大隻面對過女人討好的笑臉,跟他耍小性子,那是要適可而止的。
一個不小心過了線,他心裡厭煩,兩個人那就完了。
就是這麼的不對等,因為,他隨時可以不要她,有的是女人排隊等著華雪城女友的位置。
可是她宴文麗,離了華雪城,卻再也沒有辦法找出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出來。
明白這個道理,宴文麗抿抿唇,帶著些委屈地說:「你以為李樹深好色,我會不提醒穆曉晨嗎?她雖然年紀小了些,又不是腦子不好使。再說了,她以後是要獨當一面,自己領導一個公司的,那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還不是都要一一面對?我不也一點點歷練出來的?」
華雪城再次無話反駁,嘆了聲,說:「你看著辦吧。」
宴文麗見他已經被自己說服,便再次拿出了點小性子,矯情地哼了一聲,昂高了下巴說:「本來我幫不幫她都無所謂的事情。但你這個態度,我非要介紹他們認識不可--你要真的只是幫她,就該樂見其成。」
你是喜歡上她了,才會不允許她跟別的男人多來往,才會擔心李樹深好色!
華雪城被指責得無話可說,呵呵乾笑了兩聲。
心下,卻是十足的厭煩。
他開始厭煩這一段關係。
突然有些不理解自己。
之前是怎麼喜歡宴文麗的呢?
為什麼覺得她身上,都是優點?
可現在,明明之前吸引自己的優點,卻都那麼讓人累呢?
--就因為,發現她根本就不像若若?
她表裡不一,不配像若若?
華雪城微微搖搖頭,把這些讓人困惑、煩燥的想法,都從腦海里甩了出去。
那邊,宴文麗已經撥通了穆曉晨的電話。
穆曉晨下了課,正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手機里並沒有存儲聯繫人的一串號碼,有些不解地接起來:「喂,你是--」
宴文麗像個知心大姐姐:「我宴文麗。現在下課了吧?最近幾天有沒有空?」
穆曉晨還沒有來得及問出自己的疑惑,那邊已經說:「是這樣的,我聽阿城說,你從穆叔叔手裡接手了安源水利,正巧我跟水利廳的一個領導是很熟的朋友,就想著他可能對你的事業有些幫助,你要有空的話,一起出來坐坐,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宴文麗這麼長這麼順溜的一句話,卻沒有解了穆曉晨的疑惑。
她還是有些不解:「你怎麼想起來幫我介紹--」
宴文麗已經說:「呵呵,這不是阿城想要幫你,喏,我把電話給他。」
她這一招用得很妙。
在這種情況下,華雪城接電話,已經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可是卻會給穆曉晨很大的誤導,那就是,這個朋友,是華雪城叫宴文麗介紹給她認識的。
是華雪城想要幫她建立人脈。
穆曉晨本來心裡還有些很重的防備心,但聽到華雪城的違章,便開始相信了。
華雪城自然而然地,替宴文麗解釋了兩句:「文麗看我一直在幫你,就介紹個對你公司有幫助的朋友給你認識。她覺得你要是早點強大起來,她也早些安心。」
穆曉晨皺著眉頭,心裡卻還是有些理解了。
宴文麗這是嫌她老是霸佔著她的男朋友呢。
於是他們都希望她早點「自立門戶」,就不用糾纏華雪城了。
心底升起幾分屈辱的感覺,可是,她卻沒有立場說什麼,當時只能說:「周六、周末我都有空,不知道她那位朋友,有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