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仙界備戰
看到他們這樣,子衿真的好想打他們,打死的那種!
怎麽有這種身為神仙,卻絲毫沒有神仙的自覺,幼稚得比小孩子還不如的人呢?她都要想著,回去之後是不是應該讓義爺爺好好的敲打敲打他們了,省得他們老是在自己眼前晃,妨礙她修煉。
緊接著,子衿也沒有浪費時間,將所有材料都全部集中之後,便領著這一群人開始了布陣,在布陣之時,自然將整個皇城都設下了禁製,令除了他們之外的人,無法窺探他們所布何陣。
在布陣期間,子衿為主,封玄奕和韋立揚為輔,以支援子衿靈氣不足時的接續,在將一個接一個主陣布置成功的時候,子衿便讓一直跟隨著她的,趙天雲,阿真和齊三均站到了陣眼上,讓他們感受與陣法之間的聯係,讓他們以後即使離開這個位置,也能隨時隨地感受到陣法的變動。
三個主陣完成的時候,李尚德身為素春帝,拿著子衿交給他的一塊巴掌大的玉石,便感覺到了磅礴的力量朝他湧來,令他震驚加震撼得瞪圓了眼睛,不僅僅隻是他,連身處不同地方的趙天雲,阿真和齊三都感受到了。
看到他的表情,子衿淡淡的道:“這個主陣的陣法,可以說是將素春國的國運都捆綁在陣法之中,也等於是加持到你們的身上,隻要這些陣法在一天,便能一天增加你們身體的健康,運氣,和體質,可以說,你們利用這些靈氣來修煉,必定能一日千裏。
那麽相應的,隻要你們的身體素質好了,也能令陣法的強度增加,若是有什麽異族入侵,你們體質變強,也不會輕易被打倒。但是,你們切記要時刻保持著心智的清醒,千萬別被負麵的因素完全困住自己,否則的話,便會因你們的本心不穩,影響陣法的發揮,同是地也可說是減少了皇城的氣運。這可謂是相輔相承,相生相克!”
子衿的話,即使遠隔數百丈,但依然因為陣法的聯係,讓身在不同地方的趙天雲,阿真和齊三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知道這是子衿送給他們的一個大機緣,因而他們均向著子衿叩拜下去。
“弟子李尚德/阿真/齊三,謝過師父。”
“奴仆趙天雲,謝過主人賞賜。”趙天雲即使隔著數堵宮牆,也朝子衿所在的方向跪拜下來。
可以說是,自此之後,素春國在,他們在,素春國亡,他們亡。守護素春國,便成了他們一輩子的責任。
子衿接著也沒有停下,將六輔陣,十二護陣,以及二十四禦陣均全部布了下來,感受到這四十五個疊加的護國大陣,在自己的操作之下產生強烈的感應和互動,子衿即使臉色蒼白,疲憊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卻依然心中高興。
至少,她為自己的徒弟們,以及信奉自己的百姓們,布下了堅實的守護大陣,她盡力了!
“你還好吧?”封玄奕看到子衿麵色蒼白,立即上前關心道。
他知道這是因為布陣而虛耗過大,甚至他還看到在布陣的過程中,她為了效果更強,連自己的心頭血都祭了出來,在那血一出,他就明顯感覺到她的氣息弱了下來,即使回到天庭,有花靈仙域的靈氣養護,有無數丹藥補救,但她還是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才能恢複得過來。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道:“你付出這麽多,值得嗎?”
凡間的人,會覺得自己既然信奉了她,便會向她許下無數的要求,要她實現,若是不實現,便是她這‘神女’的失職,是無能,他們會心安理得,和理所當然的如此要求著,卻不會想他們的神女曾為他們做了什麽,付出了多少!
這是凡人的劣根性,甚至連天上的仙人也會如此想,所以以前他在凡間做任務的時候,會盡量減少與凡人之間的交集,不想和他們沾染太多因果,因為這些人和事,處理起來都極麻煩。
“值得。”子衿目光堅定的道:“生命是無價的,他們既然信奉我,願意加入素春國國籍,便是我子衿的子民,我必定會傾盡一切保護他們。”
一如,她在花靈界的兄弟姐妹們,縱然她成為花姬之後會以身獻祭,她也在所不惜!
封玄奕看到她這種閃閃發光的神情,聖潔之中帶著讓人仰望的力量,他不自覺的眼神一柔,伸手便想將她抱在懷裏。
此時,韋立揚立即衝上前來,拉起子衿的雙手,同時也將她與封玄奕拉開了距離,便對她道:“子衿,你真的是太厲害了。”
然後他在子衿不動聲色的抽回手的時候,又裝作不在意的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抬手撫向她的小臉,道:“看看你,這小臉白的,趕緊拿著這個,溫養一個神魂。”
韋立揚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塊巴掌大的,翠綠中又通透如藍的玉石,塞到子衿的手中。
子衿想要把這一看就知道是價值連城的東西還回去,卻聽韋立揚一邊將東西塞回來,一邊道:“我又不是送給你,隻是先讓你拿著療傷,回去天庭之後你還要還給我的。”
“跟他客氣什麽?他給,你就拿著,不用白不用。”最好把他們的好東西淘空!封玄奕看他到們的互動,陰惻惻的說道。
韋立揚好像明白封玄奕的言下之意,飛了他一個眼刀子之後,又對子衿道:“你可得要趕緊恢複,要知道你回到天庭之後,還有很重的煉丹任務,你作為兜率宮的關門弟子,北鬥星君的入室弟子,鴻音仙尊的義孫女,仙界哪一個仙人不是盯著你?你可千萬不能在他們麵前露了弱。”
子衿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雖然現在她有一大仙尊和兩名聲望和名氣都不差的師尊做靠山,但是她是花靈身份卻無法更改,若是她有什麽行差踏錯,必定會引來無數更妒忌,更不屑等等的仙人指責和垢病,到時候她已經丟了臉子不怕,怕就怕在連累了義爺爺和師尊他們。
當下,她也不矯情,將玉石貼身放置,便立即感受到其上傳來的溫養經脈和精氣的氣息,令她的臉色稍微沒那麽蒼白。
見此,韋立揚立即開心了起來,然後對在一旁的李尚德等人道:“現在護國大陣已經布下,我們也要回天庭複命了,你們接下來有什麽異動,便向我們求助吧。”
子衿也是看向吱吱和李尚德道:“你們身為主陣和輔陣的主力,遇事千萬要穩重,特別是尚德,你是皇帝,百姓亂了你不能亂,朝臣亂了,你也絕對不能亂,知道嗎?”
李尚德和吱吱鄭重的點頭。
子衿又道:“你們手中所掌握的定陣石,是可以在緊急的時候聯係到我的,若是我在天庭無法親自過來,我會想辦法派人來支援你們。但你們切記,不能一切都依靠我,凡事要多想想辦法,依靠自己和夥伴!”
“弟子明白!”李尚德和吱吱一起拱手道。
子衿又讓李尚德伸出手來,在他的手掌中以指為筆,畫下了一個符紋,然後浮現在眾人眼前的素春國江山沙盤,嗖的一聲消失在李尚德的手心裏,看到這景象,眾人均瞪大了眼睛。
子衿解釋道:“這個江山圖就隻有你能打開和關閉,同時,隻有你能用那定陣石,可以讓我布置在上方的四十五個護國大陣顯現出來,你要記住,江山圖可以讓其餘的心腹臣子看到,但是陣法圖卻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到,以防有人看到其中的陣眼,幫助外人破了陣。”
“弟子記住了!”李尚德立即覺得自己的手沉甸甸的,仿佛掌握了未來素春國上下珠生死,令他覺得自己的責任更大了。
接著子衿和眾人仔細交代各自要注意的細節後,拒絕了眾人的挽留,和韋立揚,封玄奕二人一起,返回了天庭。
子衿雖然已經盡了自己的力量布陣,然而她卻不知道,這些陣法在龐大的魔族大軍轟擊之下,竟極快的潰敗,若不是後來新增加了仙界的材料,恐怕連六輔陣都會被破,造成無數的生靈塗炭。
此為後話,表過後暫不提。
子衿等三人返回天庭之後,便被玉帝召到了大殿上,在眾仙的麵前向他們詳細的說明自己遇上魔族的經過,更是指出自己在殺了魔族,卻還會遺留魔息在人體一事時,眾仙均大感震驚,神色都非常凝重。
太白金星拱手道:“陛下,看來這次那些魔物是有備而來,那魔息竟然在進入人體之後會產生靈智,卻又讓人確定不是被奪舍的情況,真可謂是防不勝防啊。”
玉帝自然也明白此事的嚴重性,逐對封玄奕道:“封愛卿,以你之見,那些魔族的魔息,會不會也如凡人那樣,進入仙體之後也產生靈智,進而控製仙人的身軀?”
聞言,封玄慶沉吟了一下後道:“不無這個可能,從魔界來的魔族自然比在人間成長的魔族要強大得多,甚至可能魔息一入體,便會奪取仙兵們的神智,從而反過來攻擊我們。”
“嘩!”
他此話一出,立即引來了大殿上眾仙們的嘩然。
此時,韋立揚上前拱手道:“啟稟陛下,其實這件事,也不是沒有防治的方法。”
“什麽辦法?”玉帝明知故問。
“這件事是子衿仙子發現的,便請她來詳細為陛下說明吧。”韋立揚退了一步,把一直在旁邊默默無聞的子衿讓了出來。
封玄奕也不讓韋立揚專美於前,便也接著道:“是啊陛下,若不是當時子衿仙子奇思妙想,我們也想不到能用這個方法,同時也不能順利將魔息從妖修身體裏拔除,連那些有靈智的魔息想要反撲我們,想入侵我們的仙體也毫無辦法。”
子衿歎息的看了他們一眼,知道他們這是要將功勞全部讓給她,便也沒有推辭,向玉帝拱手道:“回稟陛下小仙在替那五名妖修驅除魔息的時候,生怕其潛伏在對方體內太久,被驅除時會凶殘的傷害他們的身體,所以才會想著有什麽東西可以壓製他們的魔力和活性。
在思索的過程中,小仙突然想起我們煉丹師常常用到的天階水,天階水具有淨化的功能,故而小仙便以盡管一試的心態,讓這五名妖修服下了一口天階水,結果效果不錯,天階水不僅僅能淨化魔息,更能腐蝕魔息的力量,等他們離開人體之後,小仙與封仙君和韋仙人一起,用純淨的火焰,將魔息燒成了灰燼。
雖然,在人間小仙等所遇到的魔族不強,所以小仙才能有幸發現天階水的淨化效果,但是,若是身在天庭和仙界,小仙想,肯定還能有更好的東西,可以有效抑製和抵抗這些魔息。”
在旁邊一同聽著的太上老公沉吟了一下,後道:“子衿過後,來老夫這裏,繼續研究一下這對抗魔息的東西。”
“弟子遵命!”子衿自然恭敬的應下。
之後,封玄奕更是鄭重的向玉帝及一眾仙人說明,一名強大的魔尊出現,直接殺了那名魔族之後,還威脅和揚言會攻打人間和仙界,更重要的是,他完全感覺不到這魔尊身在何方,可見其修為到了怎樣一個可怕的程度。
聽到這裏,眾仙均沉默了下來。
然後,子衿便向玉帝主動交代了自己在人間素春國,設下四十五道護國大陣的事情,令眾仙驚呼的同時,有人稱讚子衿的慈悲之心,愛護天下蒼生,但也有人指責她獨斷獨行,先斬後奏,私自拿仙界之物到人間,有違法製,更有可能影響人間的氣運。
因為此事,天庭的眾仙們便又再分成了兩派,喜歡她的支持她,厭棄她的指責她,當下就吵得不可開交,令玉帝大為頭痛的宣布退朝。
雖然如此,天庭依舊進入了緊張的備戰狀態,更是傾注了更多的人力物力和法寶,去監察人間和仙界是否有魔族出現,以防不知何時,一個魔尊就突然殺到了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