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1 釣魚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嘰裏咕嚕到底在念叨什麽呢?”城陽小蘿莉不滿道。


  “啟稟郡主,老奴在念漢中郡王殿下寫的一首長短句!”楊寶山如實回答道。


  “哦!三哥還會寫長短句呀!念出來我也聽聽!”長樂饒有興趣道。


  “好的!郡主!”接著楊寶山便抑揚頓挫的念書起來。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感覺怪怪的,不過蠻有韻味的!”長樂若有所思道。


  “其實老奴也覺得郡王這首長短句雖然淺顯易懂,卻意味深長!”楊寶山有同感道。


  “嗯!那我去請教請教三哥!”長樂微笑道。


  “那老奴先行告退!”楊寶山道。


  “去吧…”長樂揮了揮手道。


  告別楊寶山,倆蘿莉便蹦蹦跳跳的向李恪寢宮走去。


  “三哥!三哥?”


  “又是誰呀?”李恪有些惱怒道。


  “嘻嘻!三哥,是我和長樂姐姐!”城陽微笑道。


  李恪懶散的睜開雙眼,瞧見長樂和城陽兩個小蘿莉俏生生的站在床邊。


  “你們這麽早又跑來三哥這裏幹什麽?下雨天不在自己寢宮裏玩,跑我這裏搗什麽亂,一邊玩去,不要打擾三哥睡覺?”李恪頗為不耐煩道。


  “三哥,都這麽晚了你還睡,快起來!”城陽小蘿莉上前便去拉。


  李恪打掉城陽的手,呢喃道“不起來!”


  見李恪不願意起來,長樂便悄聲在城陽的耳邊道“饒三哥癢癢!”


  城陽眼睛一亮,立馬脫掉鞋子,爬上床,騎在李恪的身上,便開始饒李恪的癢癢。


  “哈哈…你個死丫頭找打是不是?”李恪苦笑道。


  “我才不拍三哥打呢?三哥你起不起來,再不起來我還饒你癢癢!”城陽開心道。


  ”怕了你個小祖宗,你快下來,我馬上就起來!”李恪無奈道。


  “這才對嘛!”城陽小蘿莉露出了順利的笑容。


  “春雨,夏荷你們兩個死丫頭跑哪裏去了,還不快來服侍本郡王更衣!”李恪大喊道。


  “殿下,我們來了!”春雨和夏荷等四婢女立馬來到李恪的寢宮。


  李恪很快便在四宮女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


  “三哥,我聽剛剛那位楊公公說,你做了一首長短句!”長樂問道。


  “是啊!怎麽了?”李恪道。


  “三哥,你能不能寫下來,讓我瞧瞧!”長樂道。


  “這有何難!”說完李恪便提起毛筆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了起來,少頃,一首《如夢令》躍然於紙上。


  “原來這首長短句叫《如夢令》呀!”長樂道。


  “叫長短句也可,我更喜歡叫他詞,《如夢令》是詞牌名。”李恪傲然道。


  “詞,什麽是詞呀?”長樂好奇道。


  “詞發展與詩,又有別於詩,格律詩句式整齊劃一,古詩長短隨意;詞的句式則參差不齊,但是詞的唱段不齊也是由格律規定的。


  其次,詩詞的句法也有很大不同,格律詩句法相對固定,二三、二二三節奏;詞的句法卻靈活多樣,一字逗念去去千裏煙波。


  再次,詩詞的押韻規則也不一樣,格律詩隻用平聲韻,一韻到底,隔句押韻,首句可壓可不壓;詞平仄通壓,中間可以換韻,韻腳疏密不定,但由格律規定;最後,詩詞的對仗規定也很不相同,格律詩第二、第三兩聯必須對仗,而詞的對仗卻靈活得多,沒有統一的要求。


  最後詩主要用於言誌,詞與歌是緊密聯係在一起的,詞是可以唱出來的!”李恪娓娓道來。


  “那三哥能不能教我們唱這首《如夢令》?”長樂饒有興趣道。


  “當然可以!”於是李恪按前世歌星胡夏/鬱可唯的那首《知否,知否》的唱法給唱了出來。


  “好聽,好聽,我也要學!”城陽小蘿莉叫囂道。


  “沒問題!三哥教你們!”李恪道。


  這首詞本來就那麽幾句,不一會兒,倆位小蘿莉就會唱了。


  “嗬嗬!三哥你太有才,竟然還會作詞,太厲害了!”長樂一臉崇拜道。


  “切!做詞算什麽,哥還會寫詩呢!”李恪一臉傲嬌道。


  “真的嗎,三哥?”長樂一臉驚喜道。


  “那當然,本郡王昨晚就寫了一首詩!耶怎麽不見了!”李恪在桌上找了起來。


  “怎麽了,三哥?”長樂好奇的問道。


  “哦!我昨晚寫了一首詩放在桌上的,現在找不著了,不過沒關係,我再寫就行!”李恪挽手便隨意的寫了起來。


  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


  漫勞海內傳名字,誰信腰間沒酒錢。


  書本自慚稱學者,眾人疑道是神仙。


  些須做得工夫處,不損胸前一片天。


  “三哥你的字真漂亮!”長樂讚歎道。


  “哈哈!算你有眼光!”李恪哈哈大笑起來。


  “三哥,三哥,雨停了,太陽出來了,我們快出去玩吧!”城陽興高采烈道。


  “好,我們出去!”李恪帶著一群娘子軍來到了屋外。


  雨後清新的空氣,彌漫了整個皇宮。李恪伸了伸懶腰,貪婪的呼吸著雨後甜潤的空氣。


  “三哥,我們去觀賞荷花好不好!”長樂提議道。


  “不錯的提議,走,去池塘!”李恪道。


  雨後的日光略顯溫弱,樹上、花上、草上、荷葉上都布滿了晶瑩剔透的露珠。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七色光,就像彩虹一樣絢麗多彩。


  來到池塘邊,李恪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麵上隨風搖曳的荷花,不由得心曠神怡!荷花經過雨水的洗刷,顯得白裏透粉,粉裏透紅,花芯的蓮也越發的可愛,讓人想起山間的山妹子那樣純潔與甜美,眼睛水靈靈的。那一片片綠色的大荷葉,在雨後越發地水靈,越來越綠,越來越惹人喜愛,荷葉被雨水衝水得一塵不染,水珠在上麵滾呀滾,充滿了詩情畫意。偶爾有隻青蛙跳上荷葉“呱呱”地叫著,清脆的聲音,隨著風,飄得很遠很遠。


  “秋香,把本郡王的漁具拿過老,本郡王要釣魚…哈哈…”李恪豪氣道。


  “好的,殿下!”秋香說完便拉著冬梅離開了。


  “三哥,你會不會釣魚啊!”城陽道。


  “還會不會釣魚?不是跟你們吹,哥釣魚是高手!”李恪臭屁道。


  “好啊!好啊!今晚有魚湯喝了!”城陽興奮道。


  “不僅有魚湯喝,連魚肉都有得吃!”李恪微笑道。


  少頃,秋香和冬梅便把漁具拿來了。


  接過漁具,李恪決定先打窩,抓出一把米,用力的扔了出去。


  “三哥,你把米扔進池塘幹什麽呀!不浪費嗎?”長樂好奇道。


  “嗬嗬!沒有付出,那有收獲呢?這叫打窩,目的就是盡快把魚兒吸引到這片區域,這麽大的一片池塘,不打點窩,怎麽能釣上魚呢?”李恪道。


  “原來釣魚還有這麽多講究呀!”城陽小蘿莉道。


  “那為什麽打窩打這麽遠呢?”長樂小蘿莉道。


  “嗬嗬,這裏麵也有講究,春秋釣淺灘,冬夏釣深潭。春秋季因為溫度不高,魚兒一般會選擇在水比較淺的地方覓食。而在夏季和冬季,魚兒一般都喜歡在水比較深的地方避暑和避寒。現在是夏季,魚兒都在深水區避暑,所以打窩得打遠點。”


  “還有早晚釣岸邊,中午釣陰涼。魚在早上喜歡到岸邊透氣和覓食,白天它們一般不會遊到嘈雜的岸邊,隻有到了晚上才會遊到岸邊覓食。上午和下午因為太陽比較大,魚兒一般會躲到有水草的地方乘涼。”


  “如果是在河裏釣魚,就得大河寬釣窄,深釣淺,淺釣譚。一般大河寬的地方魚少,魚一般喜歡呆在窄的地方。大河一般水比較深,垂釣的話就要選擇較淺的水域打窩坐釣。但如果大部分淺的,就應該選擇水深的地方。在大河垂釣時,要選擇急流區與平緩區過度的水域,一般來說,魚兒喜歡在大河水流湍急和平緩區之間活動及覓食。”李恪像一位教授一般侃侃而談。


  “三哥你太厲害,竟然懂得怎麽多!”長樂一臉崇拜道。


  “嗬嗬!這些都是小意思!”李恪前世是一位資深的釣魚愛好者,這些理論知識再熟悉不過了。


  李恪拿出魚竿,先試了試池水的深淺,然後掛上魚餌,扔進了剛才打窩的地方。


  還沒有到五分鍾,城陽就有點不耐煩了!

  “三哥,怎麽還沒有釣上魚啊!”城陽有點悶悶不樂道。


  “釣魚最需要的就是耐心,要至始至終,釣魚最忌諱的就是心浮氣躁,這才過去多久嘛,魚兒都還沒有喂攏,那有那麽快上魚啊!”李恪苦笑道。


  “知道了。三哥!”城陽滿臉不開心道。


  還別說,城陽郡主剛抱怨沒有多久,李恪便釣上來一條五指大的魚。


  “釣到魚了!釣到魚了!三哥讓我來捉!”城陽自告奮勇道。


  “城陽快放下,魚上有魚鉤,小心劃傷你的手。”李恪趕緊阻止道。


  “哦…!城陽嘟嘴道。


  李恪把魚鉤從魚嘴裏取出,放在了盆裏,應該是用力猛,放在盆裏已經出血了。


  “三哥你太殘忍,都害得魚兒流血了,那該多疼啊!”城陽又愛心泛濫起來抱怨李恪。


  “嗬嗬!”李恪無奈苦笑。


  應該是皇宮的池塘少有人釣,不大一會兒李恪釣的魚已有大半盆。看著盆裏的魚,李恪不由得升起一股成就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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