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好友見面!
在鎮國將軍府一直待到了半後晌,這才起身告辭,老太太縱然是捨不得,可是也知道,這長樂王剛剛回京,這事情只怕是還多著呢。
再一想反正他們也是要在京城住些日子呢,以後還有機會在一起說話。
沐心暖回到了長樂王府,便吩咐人去準備酒宴了。
端木初澤與那些好友們一道喝酒,她自然是不必出席的。
早早地哄著小宗華睡了,閑來無事,便開始在燈下做著小衣裳。
「王妃,這等事,就讓奴婢們來做就是了,您仔細再熬壞了眼睛。」榮月有些心疼道。
「哪有那麼嬌貴了?我又不是天天晚上做。只是今天無事,孩子早早地睡了,我便想起來給他做件小衣裳。我是他的親娘,若是他穿的用的,都不是出自我的手,我這心裡頭也是多少有些不舒服的。」
「王妃這想法倒是與王爺有些相似。王爺每天晚上都記得幫世子換尿布,從來都不嫌累。這擱在別人家裡,那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方姑姑說完,又將小世子的幾件衣裳給疊好了,「別說是富貴人家了,就是尋常的百姓家,只怕這樣的男人也是極少的。這帶孩子,歷來都是女人的事兒。沒有人想到,男人也會照顧孩子。」
榮月聽了一笑,「奴婢現在還在想著今日在李家,那些人看王爺奇怪的眼神呢。呵呵,他們定然是都在羨慕咱們王妃嫁了個好男人。」
沐心暖笑著瞪了她一眼,「就你話多!行了,我這兒也沒有什麼事兒了,你下去休息吧。」
「現在還早呢。要不,奴婢也幫著給小世子綉個肚兜吧?也費不了多大的功夫,一會兒就好。」
方姑姑又吩咐了外頭的丫環們去準備熱水,一會兒王爺回來,定然是要沐浴的。
方姑姑將事情都安排妥了,突然想到了自己聽來的一個消息,猶豫再三,還是再回屋裡,跟王妃說了。
「你說安郡王在別苑裡頭養了女人?他這麼做是不是也太不給王心怡和孫若香臉面了?守著兩個天仙一樣的美人兒,竟然是還私自在別苑裡養女人?這事兒,太子妃可知道?」
「回王妃,奴婢聽說,太子妃也是知道的,只不過,似乎是管不了。再者,其實這種事,在京城的顯貴之中,也算不得什麼。哪家的公子沒有些風花雪月的事?只是,奴婢聽說,之前安郡王曾在別苑裡大發脾氣,還曾殺死過一名奴婢,不知怎的,竟然是又在那裡養起了外室?」
沐心暖冷笑一聲,「她這算什麼外室?不過就是端木辰養的一個玩物罷了。若是真喜歡她,就該給她個名分。最差,不也得是個侍妾?可是現在他將人養在了別苑,無非就是不想讓王心怡和孫若香她們看到罷了。」
「王妃,原本奴婢是沒想著將此事告訴您的,可是一想到了您與孫側妃也是好友,如今既然是回京了,是不是哪日,給她下個貼子,邀她過來敘敘?」
沐心暖點點頭,「現在我是她的長輩了,我親自過去,似乎也是有些不太合適。也好,明日吧,給她送個貼子,看看她何時得空了,何時就到咱們府上來坐坐。」
端木初澤次日一早才知道了沐心暖想要邀孫若香過來的,微微擰了一下眉,然後給方姑姑吩咐了一聲,「就約在明日吧。明日前晌,正好我也有空,好在府上陪陪阿暖。」
方姑姑愣了一下,王妃要請孫側妃說話,王爺留在府上何事?
不過,一看到了王爺的臉色有些難看,她自然也是不敢問的,連忙點頭應了,就去安排了。
今日明王和康王分別在晌午和後晌進了京,都安置了一下,準備次日進宮請安。
次日,孫若香來了,她的夫君,安郡王端木辰也來了。
端木初澤在書房一聽到說他也來了,便冷笑一聲,直接讓人將端木辰請到了書房說話。
端木辰原本的打算,是來給長輩請個安。這也不算是什麼失禮。可現在端木初澤在,他自然也就不太方便進入後院兒了。
孫若香與沐心暖兩人一見面,沒別的事兒,先哭了好一會兒。特別是孫若香,那眼淚就跟開了閘似的,怎麼也收不住了。
「行了,你瞧瞧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哭個沒完了。」
「阿暖,你不知道,我心裡頭苦呀。」
沐心暖拍拍她的手背,示意榮月等人先下去。
「阿暖,端木辰那個渾蛋,我有時候是真的想要一刀將他殺了算了。」
沐心暖蹙眉,「怎麼了?我聽說,他一直待你不錯呀。」
孫若香擦了一下淚,「是不錯。可問題是,你可知道他總是想著借著我的手,來為他自己做些什麼事兒。如今,又在城外的別苑裡養了不知道多少個女人,我還好一些,畢竟也只是一名側妃。可憐了郡王妃,幾乎是天天以淚洗面呢。」
「這事兒,皇后就不管?」
王心妍可是皇后給端木辰挑的王妃,再說又是英國公府的嫡女,如此不給他們臉面,皇后能答應?
「皇后倒是想管,可是這種事情,你讓她怎麼管?在外人面前,他對我和王妃還都是不錯的。給足了我們面子。而且,郡王妃如今也終於有了身子,這個時候,她自己不能侍寢了,自然是不能攔著他,不讓他去找女人吧?」
「等等,若香,你說的明白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若香又哭了一會兒,許是想到了自己不能讓人看出來哭過,便連忙止了淚,「阿暖,你可知道京城有多少人羨慕你嫁給了長樂王?不管怎麼說,郡王也算是給了王妃一個孩子,將來無論男女,這一生來,便是嫡出的身分。端木辰對我一開始是寵愛,不假。可他那也是有所圖的。」
沐心暖的眉心已是緊緊擰起,靜靜地聽著她的話。
「他做這麼多,一來也無非就是為了拉攏我父親,二來,也不過就是想著從我嘴裡知道一些事情罷了。這個端木辰,根本就是個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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