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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五章 正常方法

  微風吹過,森林裏麵的落葉紛飛,看起來,如夢如幻。


  “怎麽辦?”烏迪爾明顯是不明白青瑤的意思,“我不知道你想要表達的意思。”


  他不明白,青瑤為什麽要在現在現在這樣子的時候,這樣子的假設,畢竟在他的眼中,或者,在他們所能看到的視線裏麵,他們都應該是沒有辦法,成為那一個女子的,也應該這麽去,本來在他們所想的事情裏麵,就是免不了會出現這樣子的事情,他們所想的,和他們所能夠做的,其實是兩回事。


  他知道,自己是永遠不可能會成為那一個女子的,自然他是一定不會知道,如果他是那一個女子的話,他會怎麽樣子去做,這樣子的事情,在他聽來,在他想起來,都會覺得,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畢竟,如果按照他那古板的性子來的話,就算是蠻夷族的人,再怎麽樣對待他,再怎麽樣對他做出不好的事情來,他都是不會去背叛蠻夷族的,更不會像那一個女子那樣,出現在這裏,然後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畢竟,在他們的想法裏麵,在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就是養育著他們長大的故鄉,無論故鄉做錯了什麽事情,或者,無論故鄉,在她們已知的範疇裏麵,犯下什麽樣子的錯誤,他們都是會接受的,除了接受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方式。


  所以,青瑤的這一個假設,放到了烏迪爾那兒,就有些像是碰到了一個軟釘子,讓他不知道應該怎麽樣子去做,也讓他不知道,應該怎麽樣子,才能做到他們所能做到的一切來。


  所以,當青瑤問他這樣子的話語的時候,他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要怎麽樣子的回答,或者,其實在義王穆葉爾的內心裏麵,他也是完全沒有想過這樣子的內容的。


  “如果我是她的話,我就會讓你們蠻夷族的人走在前麵,而我就跟著走就好。”青瑤低聲道,“如果是這樣子的話,你們的族長自然而然,因為不願意見到自己的族人慘死,那就會選擇,把所有的陷阱位置,都告知出來,或者直接帶路便是。”


  聽了青瑤的法,他們好像是有些明白了,現在的青瑤,所想要表達的事情,她本來就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就是一個這麽聰明的人,她才能夠在他們所控製不到,或者,才能在他們所想不到的領域裏麵,想到很多解決的辦法。


  以前時候,烏迪爾還曾經想過,如果是她們蠻夷族裏麵的人自己都可以去解決的問題,是不是他們就不需要再經過青瑤和任飄離,就可以得到他們相對應的一切呢?


  但是,這一個問題本身,其實是已經有事實告訴了他們,在實際上,他們是嚐試過的,也是知道,在嚐試之後,他們所得到的結論,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他們蠻夷族的人,是斷然沒有辦法,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掉現在的問題來的。


  也可以,在他們現有的知識和技術水平裏,是根本不可能可以對抗到那一些武林中人的,所以,所有的希望,其實在現在看來,都是寄托在了青瑤和任飄離他們身上,這樣子的事情,在他們看來,或者,在現在這一個事實證明著,就應該聽他們所的。


  也就是,如果是那一個女子的話,她一開始不定是真的沒有任何疑惑,往聖壇那兒走去的,畢竟,她曾經去過聖壇,也應該是能夠完全記得聖壇的位置的,但是,在她的部下,因為這一個陷阱的原因,被殺了的話,無論是誰,都一定會提高警惕的。


  而她更甚,其實就直接讓蠻夷族的族人走在前麵,當他們的替死鬼就好了,但是,一旦她讓,這些個蠻夷族的人,走在前麵的話,那麽作為蠻夷族的族長,自然是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族人死於非命,於是便會乖乖地把所有的陷阱都告知他們。


  所以,這就是青瑤的想法,是青瑤站在那一個女人的角度上麵,所想出來的事情了。

  “所以前麵,就不會再有任何屍體?”義王穆葉爾好像是明白,又好像是有些不明白地問道,“真的嗎?”


  “如果我想得沒有錯的話,那是沒有錯的。”青瑤微微點頭,“離聖壇還有多久的距離?”


  “很快了,隻要過了那兒,就到了。”義王穆葉爾指了指一個方向,在他所指的那一個方向那兒,其實是可以看到一點兒奇怪的痕跡的,應該,那一個方向,那兒,是在這一個蠻夷族所在的森林裏麵,比較沒有那麽茂盛的地方了。


  好像那兒,就是一個沒有人能夠看得出來的,所謂的森林地方。


  不過,自古以來,這些遺跡,或者這些個稱之為聖壇的地方,都已經是這樣子,比較威嚴,比較肅穆,比較能夠讓人肅然起敬的地方,如果是有很多樹木環繞的話,不定感覺起來,就是沒有了那樣子的感覺了。


  所以,就算是去到那裏,看起來,是一片荒蕪的地兒的地方,那也沒有多大幹係,反而是那樣子的地方,更是會讓人奇怪,是怎麽樣子存在的。


  “好,我們繼續走。”青瑤點了點頭。


  她的心裏麵,有隱隱的不安,不過也是正常的,她從這些個跡象看來,在他們口中也好,在她自己所看到的現象也好,那些個現象,無一不是在表明,那一個女子,其實是一個沒有什麽所謂感情的人。


  不然的話,追隨著她的部下,就這樣子因為陷阱而死,她完全沒有想要幫他收斂屍體的想法,就讓他的屍體,插在這一個竹子上麵,甚至連眼睛,都是圓睜著的,那樣子的事情,其實放在很多主子那兒,都不會那樣子去做的,就算是隻是把屍體從竹子那兒取下來,隨意地用塊布蓋著他的屍體,那也不至於讓其他人也感覺到那麽寒心。


  不過,這寒心不寒心的法,想必那一個女子,也不會去介意的,如果她真的會去想那樣子的事情,她就不會做出那樣子的事情,其實是能看得出來,她是想要,蠻夷族的全部人,都給她的父母去陪葬的,但就是,這樣子的行為,在很多人的眼中,或者,在很多事情的因素加起來的情況下,是能夠察覺到,這樣子事情的不同尋常性的。


  如果她是一個公平公正的人的話,她是會把自己先犯的錯想想的,當時,如果不是她自己誤闖了這樣子的地方的話,或者,如果當時,她不去外邊玩,也就不會發生那樣子的事情了,如果,父親的死,是把她所犯的過錯都已經彌補了的話,那麽她的第二個應該想到的事情,那就是當她和她的母親回來的時候,也是曾經得到過蠻夷族的某些人的幫助的。


  就是這一些幫助,其實就足以讓她,不會直接地就去對她們蠻夷族下手了,或者,就算是她要報複蠻夷族的人,她也應該去念著當時那些人,對她的恩情。


  但是,就他們所看到的事實,她是全部人都沒有例外,都是那樣子綁著那兒,燒他們的屋子,也是燒得理所當然的,青瑤並不覺得,她這樣子的人,會好心地,跟別人著,隻要到了那一個聖壇,就把人都放了。


  反而,在青瑤的心裏麵,她是在想著,更加可怕的事情,而且,也是很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那就是,她把那些個蠻夷族的族長還有四大王及其親人,帶到這裏麵來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要讓他們,也親身經曆,自己當時所經曆的可怕場景。


  她要讓他們,也親眼地看著自己的親人,就那樣子死在自己的麵前,而且是毫無辦法可以去挽救,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阻止她施行那樣子的事情,所以,她才會選擇,把人都一起帶到聖壇裏麵去。


  除了這一點以外,聖壇這一個點,也是很關鍵的,她是會覺得,當初的一切,都是聖壇惹出來的禍端,為了讓她那一個噩夢般的過往徹底忘卻,為了了解那樣子的事情,她是要回到,一切最開始的源頭。

  如果青瑤的想法是屬實的話,那麽雖然那一個女子,已經不再是蠻夷族的人,但是,她的內心,依舊是有著某些信仰,或者,在她的內心裏麵,依舊是相信著,那樣子的事情的,畢竟,如果起來,那樣子的事情,是在他們的心目中如常進行著的話,那麽在她的眼中,她所帶去的那些個蠻夷族的人,其實就是她用來獻祭的祭品了。


  這樣子的祭品,在她的心中,應該是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的,青瑤知道,有些地方,有些信徒,其實是會很注重祭品這樣子的一樣東西的,畢竟祭品,就是他們為了達到令自己心安的目的,而去奉獻給神靈的物品。


  而對於那一個女子來,會有什麽事情,讓她感覺到不心安呢?毫無疑問的,不就是她父母的死亡麽?或許,她是處於一個鑽牛角尖的時候,覺得她自己,就是害死自己父母的真凶,也覺得,那樣子的事情,是一直束縛著她的過往。


  所以她必須要報仇,必須要讓這一切,全部歸於零。


  而她的做法,除了是把所有蠻夷族的人,都殺了,毀掉這一個蠻夷族的存在之外,她是需要,一個隆重的儀式,以此來慰藉父母的亡靈。


  這就是她的想法,也就是一個極具儀式感的做法。


  青瑤所擔心的事情,就是怕是他們還沒有趕到那一個聖壇,被她所帶去的那些個蠻夷族的人,都已經死於非命了。


  她並不覺得,那一個女子,是一個會下手留情麵的女子,她是一個比較殘忍的人,應該,她根本沒有辦法去想像,她如果留了情麵,那表現出來,會是什麽樣子。


  最可怕的人,其實無非就是這樣子的人,那樣子的人,他們沒有情感,沒有任何你可以去給他們講和的事情,也沒有任何,除了報仇之外,令她所感興趣的事情,那麽,對付那樣子的女生,唯一的辦法,其實就是讓這樣子的女生,完成她所想要去做的事情,完成她的夙願,然後,或許一切,就會恢複如常。


  隻是,他們根本不可能就這樣子,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殺害那麽多的人,她所傷害的人,或者,她所想到的那些個人,其實有很大一部分,是根本不應該為當時的悲劇所負責的,應該,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當時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烏迪爾所的時候,其實他也不過是聽父母起來的,當時因為涉及到的人,是蠻夷族的前任族長,所以,很多蠻夷族的人,都是不怎麽會提及這一件事情,畢竟,這樣子的事情,提起來的話,他們心裏麵也是會感覺到難受的,當時的族長,給他們那麽多的幫助,甚至還算是救過他們的性命,可他們,就連為族長上一句話的勇氣都沒有,這樣子的事情,真的是沒有人願意一直掛在嘴邊。


  又不是什麽光榮的事跡,是在用蠻夷族前任族長的事跡,一直在提醒著他們,當時的自己,是多麽地懦弱。


  沒有人會主動起這樣子的事情,自然而然的,那一件事情,就並不是很多人會知道,就連烏迪爾知道,還是因為一次父親的醉酒,跟母親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這才起來的。


  如果不是父親的那一次醉酒,烏迪爾也不會知道,這一件一直不被人起的事情,也不會有現在他們蠻夷族所遭遇的著一些,在烏迪爾的眼中,如果這一切,都如父親所的那樣子,那麽他覺得,蠻夷族是真的虧欠了前任族長的一家人了。


  這樣子的虧欠,是一直沒有辦法可以得到原諒的,這也是正常的,也是所有的人所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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