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沒有想法
隻是這麽,那位仁義的主子是這麽認為的,也有很多人,是在跟著他之後不久,就覺得他的理念無法帶給他們勝利,所以選擇了離開的,而自然,他們的那個離開,所帶來的後果是什麽,倒不算特別嚴重,隻是任其他的那些個主子,那是斷然不會讓他們去選擇離開的,一旦離開,他們定然會加入到其他陣營裏麵去,而那些個陣營,基本所有人,不都是彼此對立的關係麽?那不就是在給自己增加敵人麽?
所以,如果在其他地方其他人的手下,要不你就別要離開,要不你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別加入到這一邊的陣營裏麵去,不然,這要離開,要給自己增加敵人,那是無論是誰,都不願意見到的畫麵,那不想見到,導致的結果是什麽?不就是這些個想要逃離的人,都被殺了。
但講究仁義的主子,並不是這麽想的,他知道戰爭的殘酷,也知道,在戰爭裏麵,是需要一個很強的心髒,才能夠去抵抗那一些事情的,本來就是這樣子的事實,也是那樣子的結局,那麽在他們看來,基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一件事情,所以在經曆過戰爭的人,想要脫逃,那是一件再也尋常不過的事情了,所以,他是會放這些人離開的。
至於離開之後,他們是選擇去別的地方的陣營,還是選擇回到他們所在的家鄉去,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那就是他們的選擇了,他也不會去多問。
在這一點上麵,仁義主子手下的將軍,曾經是極其不滿這一件事情的,應該,怎麽可以,就這麽隨意地,就放他們離開,本來人數就不足,這上陣殺敵,沒有一樣是不需要人力去頂上去的,這樣一放,不就是在給敵人們,我現在手上沒有人了,你們可以來打我了麽?
最後他們之間的矛盾,還是由許舒辰來解開的,應該,不能完全是由許舒辰解開,而是那一個時候,許舒辰的話語,在軍中是有著不可違背的威嚴的,他跟那將軍承諾,下一次的戰役,一樣會贏,那將軍才諾諾作罷。
本來也是,失了信心,失了戰鬥意誌的士兵們,就算讓他們上場殺敵,也不過是在讓他們作為人肉墊子去送死罷了,那樣子的士兵,在許舒辰的眼中來,根本毫無用處,還不如一次性讓想離開的士兵們都離開了,製造出一個現在他們軍隊已經是缺少人的假象,故意把那些人迷惑,如此的話,他們就會想要過來他們這邊,趁著他們人數劣勢的時候,就給他們來一個斷筋傷骨的打擊。
許舒辰也絲毫不虛,他所做的,就是製定一個戰術謀略,把敵人吸引到空城裏麵去,用許多稻草假人製造出,城外邊,有許多他們自己人的假象,把敵人嚇得心驚膽戰,又想到,這隻會的軍師,就是赫赫有名的許舒辰,那還有什麽掙紮的,他們便是直接丟盔棄甲,能逃的逃,不能逃的就扔武器投降。
那樣子,便是俘虜了一批的戰俘,在這些戰俘裏麵,很多其實都不過是因為自己家裏麵沒有銀兩,所以賣身到這裏來,為了那一點兒銀兩,然後就是那點兒的銀兩,差一點讓他們連命都沒有了,以前他們所聽命的人,也不過是那個時候,著這裏不行那裏不好的人而已,但是這一位他們隻是聽過名字,但並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主子的人,竟然讓他們這些戰俘,都有東西可以吃。
然後,這一批的戰俘,基本就成為了仁義主子這一邊手下的兵士了,在那之後,敵人對於他們的忌憚,便是再上一層樓了,擁有著許舒辰這樣一個,根本都不需要跟你正麵硬碰硬,就能夠把他們都打敗,並且還收複了那麽多戰俘,讓他們心甘情願地去為他賣命,在那個時候,在那樣子的時代裏麵,不就是隻有他們才可以做得到的事情麽?
他們甚至,還不知道,那一次的戰役,是怎麽失敗了,他們所知道的是,那一些士兵,就這樣,去到了那一邊,人在驚慌的時候,是會想到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上麵去的,那些士兵,其實隻是為了吃一口飽飯,隻是覺得,跟著誰都好,隻要肚子填飽,在路上不做個餓死鬼,那就足夠了,所以才會義無反顧地加入到仁義之師的這一邊來。
但看在那些個其他領主的眼中,這就像是使了迷魂術一般,不然明明聽他們那個愚笨的仁義之帥,已經是放走了很多很多士兵,按照兵力來,所派去的兵力,那是可以碾壓過剩餘的士兵的,但卻是,偏偏戰敗了,而且那一些士兵們,都完全是連戰都沒有戰一下,就選擇了投降。
這不是下了巫術,不是用迷藥還是什麽毒藥去控製人的話,那還能怎麽去解釋呢?不然的話,就隻能是明,那些所謂的士兵們離開了他們那兒,其實隻是那許舒辰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而真正的事實,是他們其實根本就沒有放士兵離開,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那個許舒辰請君入甕的演技罷了。
不得不,那個時候的人們,是真的,把許舒辰看得很高,把他看得無所不能,不過也是,他年紀,入世以來,就沒有打過一場敗戰,在他的指揮下,似乎無論是擁有什麽人,無論是不是已經有了千軍萬馬,他都有那一種似乎是壓倒人的氣勢在,就算自己所擁有的,是他們那兒數倍的兵馬,但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的,畢竟要是對這個許舒辰出手了,那就是等於,把自己的一切,都壓在這一次的戰役上麵了,他們可是承擔不起,那樣子的後果的。
他們對於許舒辰的敬畏,已經是達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了,就算是在那之後,許舒辰已經是在病床上下不來床了,他們卻還是在想著,這是不是還是許舒辰的一個計謀,還是他故意,想要引誘他們往他們國家去攻打,然後一舉擒獲的計謀;就連他已經死去的消息傳出來,他們都還是要想,就算他死了,那是不是在什麽時候,在他還在世的時候,留有了後招,所以一直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對許舒辰的忌憚,已經是到了這樣子的地步了,如果不是那嫡親血脈的妄自行事,那麽他的這個國家,如許舒辰所的韜光養晦一段時間後,是可以,最起碼,在這嫡親血脈在世的期間,也不會有人能夠侵略得到的。
可問題是,這個嫡親血脈,並不是那樣子的人,本來就是衝動而又自大的人,那時候為了營造自己是敬重這位丞相的模樣,也是裝模作樣地在他的床榻前哭了一輪,許舒辰又怎麽會不知道他的想法呢?隻是,他都已經要離開這個世界了,他就算是知道了那一切,都已經是無濟於事了,他給他留了準備,甚至是留下了那一個光是聽著,就覺得,感人肺腑的《勸君賦》,隻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位丞相所的話,所去想的內容,都是會在未來發生的,就隻有這位嫡親血脈不知道,他一直所想的是,那些個他所寫出來的內容,就是因為他年齡大了,就是因為他變得謹慎了,所以才會一直著要什麽韜光養晦,要什麽懂得後退。
明明無論怎麽,這不都是他自己所想的事情麽?這個戰爭,最重要的就是時機,最重要的不是要迎難而上麽?一昧地後退,不就是給別人看輕自己的機會了,你越是後退,別人就越是覺得,他們是害怕了他們,是覺得,一次的退縮可以是戰術要求,但次次的退縮,隻會讓別人看不起。
丞相那是在病床上躺得久了,這才什麽都不知道,要知道,現在在那些人的眼中,已經是有很多法了,還有人,總是在外邊散播著風言風語,是他們這是縮頭烏龜,他們隻是懂得後退而永遠不懂得要前進,沒有一點兒誌氣。
許舒辰哪裏是這麽想的,要知道,這人啊,你要知道,要猜測到,別人的下一步,是要走哪裏,那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別人的心理,他那是反其道而行之,難道他不知道他們會怎麽想的,他就是故意要讓他們是這麽想的,就越是被罵越是不動如山,讓他們無法猜測明白,他們這一邊,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才會走到這一步,讓他們先是在內心有了忌憚,這樣子才不會輕舉妄動,才不會去做出那樣子的舉動出來。
他們故意讓人去罵,就是為了看一下,他們的反應,如果他們也是很生氣地反罵回去甚至是出兵的話,那麽對方一定是會選擇,不和你們多什麽,直接進軍,但他們並沒有這樣子去做,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軍師不讓。
雖然這個國家,主子是那嫡親血脈,但實際上,軍師的話語權很重,這是源於他一直以來所管控著這個國家,還有他很懂得人心和民心的原因,所有的百姓,真的,如果是事實上,他們會覺得,他們國家裏麵,就是那一位丞相,是更有地位的。
而這位皇帝,本來就是,因為自己隻是單純的皇族後裔,而且是唯一一名嫡親血脈,所以才會在那位仁義的皇帝離世之後,由這位嫡親血脈繼承了,百姓也是沒有辦法,所以,隻能是這樣子勉強接受,隻能,這麽去做了。
很多國家,開始衰敗,就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開始的,就是先是皇帝不能讓人信服,唯一讓人所信服的那一位,已經是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就算他生前再厲害,再讓人所忌憚,但是,這個厲害,總有一會過去,而他所帶給這個世界的沉默的感覺,他所讓這個世界畏懼的因素,很快就會不存在了,本來就是那樣子的人,本來就是一個即將要病逝的人,一旦死去,一旦這個名字從世界上消失,所帶來的後果,不就是,他們這個國家,就會成為,別的國家,所不會再去忌諱的事情,什麽時候想要去侵略,什麽時候覺得是時候,把他們所想的事情去給弄明白了。
這就是百姓們所擔心的事情。
而他們的擔心,確實在他們的守護神的逝去之後,成為了事實,而這個事實,本來就不是被人所想做的事情,而那樣子的事情,竟然是由他們的皇帝所挑起的戰爭,無論怎麽想,這樣子的事情,這樣子的狀態,都是不對勁的,本來就不是他們必然會經曆的事情,就算是他們會經曆的事情,但也不應該是那麽快會遭遇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們的這位皇帝,這樣子去做的話,他們是不會這麽快遭到占領,他們的國家,也不會這麽快分崩離析的。
不過,就算是被入侵了,他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比較能夠理解的,畢竟就算入侵了他們的領域,來到了他們的村莊裏麵,他們也並沒有做出像是屠村,像是要殺人如麻這樣子讓人所害怕的舉動,所以起來,這也是百姓們沒有什麽改變,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畢竟什麽事情都沒有變化,什麽事情都不過是這樣子,沒有任何的改變,那就已經是他們所要開心的事情了。
本來就已經是知道,現在他們所想的,就是他們自己本身,能夠好好活著,之後,會怎麽選擇,那就是之後的問題了,無論是誰來當這樣子的皇帝,誰來做這樣子的選擇,他們最後所要做的,所預備的,就是在那之後,能做一個什麽樣子的選擇,是要離開那兒,還是繼續留在這兒。
這都是他們所要去做的選擇和思考的事情了,本來就是那樣子所想的事情,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