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章 致勝法寶
但每一任的均衡島的島主,所最後,要決定的,都是這均衡島下一任島主的人選,原本在均衡島的每一個人,包括許少言本身,都是認為,這一定是會他的弟弟許寡語來擔任的,畢竟無論是在武功,還是在島內的人氣上,都是許寡語遠遠領先於許少言的。
許少言的話,就真的有點兒像他名字的意思,他很少表達自己的想法,應該,似乎從他出生開始,他就一直是被自己的弟弟壓過一頭的,很多人都會稱讚,均衡島許家出了這麽一個不世奇才,那是多麽值得讓人驕傲的事情,但是沒有人會稱讚他,沒有人會覺得,他許少言很了不起,即使他比起以前的那些個許家的人來,已經是優秀許多的存在了,但在他們的眼中,這裏麵,隻有自己的弟弟許寡語,才是最優秀的存在。
雖然正常來,遭遇到那樣子評價的哥哥和弟弟,是很容易會心生不滿,從而對自家的弟弟不喜的,但是在許少言和許寡語的這一對兄弟裏,並沒有出現那樣子的事情,原因就是,許寡語,是對自己的弟弟,很好很好的,那個好,不是就是單純的,我有什麽東西吃,我就分一半給你的那一種好,他是知道許少言的內心,因為賦不如自己而悶悶不樂,他會去教導他,怎麽才能學得快,怎麽樣才能做到他想要做的事情。
包括,當均衡島底下的人,曾暗中討論著,明明兩個人是雙生子,為何賦會相差那麽遠的時候,許寡語在知道後,是立馬把那些個嚼嘴根子的人給殺了的,沒有任何一句多餘的話語,也沒有任何的理由,他要做的事情,從一開始,就是明確了的,他就是要讓自己的哥哥,不被任何人覺得,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他的哥哥許少言,對他而言,有多麽重要。
他的哥哥,是任何人都不能看不起的人,是任何人起來,就要尊敬的對象,他不希望,有人會在均衡島的那個地方,看不起他的哥哥,不然的話,他就是要殺一儆百,要讓所有人都害怕起他的話,本來就不是一件難事。
那也是,所有的人,都有一顆敬畏強者的心,隻要是這個強者夠強,在那些人的眼中,就是應該無所不能,應該好好存在的人,而不應該,受到其他什麽樣的對待。
所以,當他們成年後,許寡語在選擇當不當均衡島的島主的時候,了完全沒有興趣這句話的時候,眾人都是一驚,畢竟在他們眼中,均衡島的島主,是一個地位很高的存在,他們在島上的所有人,都是這個均衡島的島主的人,隻要當上了均衡島的島主,那麽是可以肆意去做他想要做的任何事情的。
但就是這麽一個被眾人看得那麽重要的位置,就那樣,被許寡語輕描淡寫地用沒有興趣帶過了。均衡島上唯二的兩個有資格繼承這個島主之位的人,除了許寡語之外,就隻有許少言了。
許寡語不去做這一個繼承人,毫無疑問的,這個下一任均衡島島主的頭銜,就會落到許少言的頭上去,島主都了,這個均衡島島主的位置,由誰來坐都可,隻要兩兄弟,好好地合作,好好地對待彼此,讓他們均衡島,繼續像之前那樣,就算不出島,也一直在這個世外桃源的地方,保留著這個均衡島的名號,一代又一代地繼續傳下去。
而島主夫人,則是疑惑,為何許寡語,會不想要當這個島主呢?不過本來也是,許寡語少年老成,從時候開始,他的想法,就一直是不怎麽為人所知曉的,在那一段時間裏,即使是他的父母,他們都很難猜想到他的想法,那樣子的感覺,就是讓人覺得,許寡語這一個人,一直很寂寞。
雖然他從來沒有過他寂寞,從來沒有露出過寂寞的表情,但實際上,即使是和人相處著,著話,但在那時候,所流露出來的感覺,好像用眼睛在訴著的話語,就是寂寞。
如果有人問起,年少老成,覺得這個世界所存在的事情,並沒有什麽有趣的地方,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或者,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的話?或許許寡語,能夠回答得出出來。
在許少言被他推上了下一任繼承島主的位置後,他們倆,依舊是同為少島主,在沒有真正地宣布,老島主退下,而新島主繼位之前,他們倆,都是被稱作這樣子的稱呼,而在許少言成為了下一任島主之後,他是自己給自己定了個名號,叫做軍師。
這個名字他很喜歡,本來他在這個島裏,就沒有什麽事情可做,不像其他人一樣,還可以修煉武功,還可以學習其他奇奇怪怪的毒術之類的事情,他所感興趣的,反而是在那個時候,他無意中所接觸到的一本,應該是,類似於以前時候的國家之間形成的書籍。
那一本書裏麵,就有一個角色,應該,一個國家裏麵,有一個叫做軍師的人,他所能決定的,就是一個國家,打仗時候所用的戰術,預估打仗之前或是之後,敵國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和戰術儲備,然後便是等著去做進一步的應對。
許寡語看了那一本書,對於這一個名為軍師的位置十分地感興趣,應該,那是第一件他所感興趣的事情,島主夫婦難得見他對事情感興趣了,便是特意給他買了很多這種類型的古籍,讓他去看他最喜歡的軍師,是做過什麽樣的舉動,還做過什麽樣的事情來。
許寡語最喜歡也最佩服的一位軍師,是在很久很久之前,通過一己之力,帶領一個國家,從一個的,不被人忌憚,也沒有多少人知曉的國家,發展為可以在當時,三足鼎立的國家,那一個人的智慧和謀略,在當時,都是難有人能望其項背的,如果他能夠在那個時候就出生,能夠見識到那一位軍師的英雄謀略的話,那他,是一定會很是興奮的。
可惜的是,這樣一位得獨厚的舉世無雙的聰明人,卻是短命得很,也有可能是因為思慮過度,導致他過塊地損耗了他自己的腦力,以致於在最後,不過三十餘歲,就病倒在床榻,再加上,他所侍奉的主子,已然離世,餘下的他的孩子,卻是個扶不起的阿鬥,聽信別人的讒言,對他,那是分了心,這樣一來,他便是更加地生無樂趣,留下了一篇,舉世聞名的《勸君賦》後,便黯然離世。
然後既然自己無法親眼見識到那一代軍師的風姿,那就讓他,做著那一代軍師所做的事情,試著去想象,他所經曆的心路曆程,試著去理解,他的感受,或許那樣子做下去,就會感受到,他當時,在那樣子情況下,所能感受到的一切了。
是不是我走過你當時走過的路,那麽我就能夠離你近一些?是不是我在走過那一段路的時候好好想想你的想法,我就能夠明白,在那時候的你,是抱有什麽樣的期待,抱著什麽樣的心情,去看著自己所帶起的一代江山,被一個年少無知的稚兒給摧毀的,他在想,如果他是那個軍師的話,在那樣子的時候,是不是會覺得,十分地失望呢?
不過,如果是他的話,他從一開始,就不會去侍奉那一個所謂的,上一任主子留下來的嫡親血脈,更何況那一個嫡親血脈,愚笨不已,竟然會聽信人的讒言,和這一個立下汗馬功勞的軍師離了心,這樣子做,不就是讓他自己的國家走向覆滅麽?
許寡語根本就不用去看這個國家的結局,都能夠知道,在那樣子的事情之後,這個國家定然是很快就被吞並了的,果不其然,那一個國家,就是在那軍師離世後不久,被攻破,而那一個自大的嫡親血脈,被控製住,當作俘虜,挾子以令諸侯,最後,在毫無利用價值之後,便被當做破布,殺害了之後,就拋屍荒野。
在他被殺之前,他是極其後悔了自己當時對於那軍師所做的事情了的,那軍師那時候就是已經跟自己過,現在並不是適合他們來打仗的時候,他們這一個國家,一旦開站,就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就會成為別人先集火的目標,所以他們應該韜光養晦,好生養兵,不能再貿然去進攻別的國家。
他原本在明麵上,因為這個軍師是他們的開國老臣,在他們那個國家也是甚得民心的原因,是不會直接去拒絕他所的話語,所以在他在世的那些歲月裏,他按捺住了他自己想要揮兵之下的心思,直到他的那些個心思,被他寵信的臣子在他耳邊吹著風,出來,是這丞相重病,已然是擔不起,打仗倘若戰敗,一世英名被毀的風險,所以才會一直沒有讓他去進攻其他國家。
而如果他可以去進攻,打敗其他國家,那麽他在這個國家裏麵,在這個國家的臣民麵前,他就會是能夠超越丞相地位存在的人了。
那個嫡親血脈本來就是一個沒有本事卻又很自大很驕傲的人,聽了這寵信的法,自然是會覺得,他其實是無所不能的,一直以來,就是因為有人壓在他的頭上,所以他才會一直做什麽都不順手,做什麽都會被人覺得,是仰仗了他死去父親,才得到的今的地位,如果沒有現在的丞相在控製這一個場麵,這個國家,遲早有一日會衰落。
那個寵信是一直給他灌輸這樣子的想法的,畢竟那個時候,不是一個百姓是這麽想的,而是幾乎所有的人都是那麽想的,就算是他親自到城鎮那兒,都是能聽到這樣子的辭,很多百姓知道了丞相重病,都已經是在想,要投奔到哪個國家去了,畢竟這一個國家之所以還可以這麽風平浪靜,所受的,就是別人對他們家丞相的敬畏。
這個軍師在之前,就一直是被認為,詭計多謀,其他國家所擔心的是,這樣子的軍師,是不是故意裝病,引他們來對那個國家下手,如果一旦貿然前行,不定,就會中計了,沒有一個國家願意去冒那樣子的風險,畢竟他們所認為的是,如果他們去了,中了計,那不就是等於在為其他國家謀福利了麽?
所以那些個國家,都是在觀望,大家都在觀望著的話,所造成的結果,就是不言而喻,所有人都是覺得,這個丞相,不可能就這樣,看著這個國家走向滅亡的,所以,他們都不敢動作,直到,他死去。
在他死去的那一,所開心的,並不僅僅是這一個嫡親血脈,還有那些個國家,都是在歡喜的,嫡親血脈所歡喜的原因很明朗,就是他終於可以自己做主,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了,這一下,他自己做主的第一個決定,便是出兵打仗。
從來沒有經曆過戰爭的他,哪裏知道,戰爭的殘酷,哪裏懂得那些所謂的孫子兵法,所謂的爾虞我詐,他新任命的丞相,也是一個那樣子的人,自以為是,把上一任丞相所的韜光養晦當作是他懦弱的法,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了那樣一個軍師死去,自然,他們所想要的進攻,就開始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句話,是用來形容那一些無知畏懼少年的勇猛,但同時,也是在明,他們其實也是在最開始最無畏的時候,也最是激進。
原本還在擔心著,就算那個軍師離世了,會不會留下什麽辦法,能讓他們一個國家,繼續固若金湯,但他們出來了,所在的地方,是這一邊自己的領土的話,那麽他們所害怕的事情,也就不會實現了,畢竟在自己的地盤,他們做什麽,都有把握,都有致勝法寶,都有他們依賴的法子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