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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想,即使沒有前世這個因素在,會不會他也遲早能加入他和青當中,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十分大。
任飄離笑了笑,“其實不是,在我讓他們去漠北時,我是真的沒有打算要加插到你們之中,我隻是想要在那裏布置些人手,可以保護青瑤,也讓我多了一個理由時而去漠北看看青瑤而已。”
即使他是笑著出的這番話語,但聽在他們耳中,也感受到當時的他,想法有多麽卑微。
青瑤回之一笑,“現在你就可以一直看到了。”
“嗯。”任飄離點點頭,“之前我還想著,如果我能夠放棄,我定會放棄,不會讓你覺得這是個負擔,但我發現,我無論如何,都無法放棄你,那就依慕英所,堅持到我無法再堅持的地步我便再放棄唄。”
“然後就發現,這個無法再堅持的地步是永遠不會來到的。”酒無驕拍拍他的肩膀,“原來你還經曆過這般多的掙紮,那我比你好上一些,一開始青就是沒有對象的,隻是一直以為他是男子,曾在斷袖之癖那想過,後來醒悟,我喜歡的一直都是青這個人,而與他的性別無關,起來還真有些心塞,我和青表達我心情的時候,還是她戴著青的麵具時候的模樣。”
“哎呀,你們這一個個怎麽突然就把話題到這麽煽情的一麵去呢。”青瑤一邊感念與他們的深情,一方麵卻有些羞赧,他們的感情,她自是知道有多深有多重,隻是他們默默去做的那些,每每一聽,她就會想,是不是她前幾輩子積了許多德,這輩子才能有幸得到二人的相依。
“青既然害羞了,我們就不了。”酒無驕捏捏她的臉,看了看色,“也是時候過去了。”
“對,快開始了,我們過去吧。”青瑤輕聲應道,“你們注意你們的叫法,還有別在人前做太多親密的動作。”
他們兩個,都是不怕地不怕的主兒,想做什麽就會直接去做,平日也就罷了,今日還是得爭出武林盟主歸屬的一日,不可在現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因而她特意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任飄離點點頭,想要去牽她的手,想到她剛剛那句話,後又放棄了這個打算,“那我們偷偷摸摸隻有我們的時候,我們就再牽再抱再親親密密的。”
“好好好。”青瑤無語笑了笑。
三人來到了昨日的主會場上,底下的人已然比起昨日少了一半左右,看起來也不似昨日那般擁擠和熱鬧,原本的四個比武場,也直接縮減到一個,反正比武也不過幾個人比。
首先是環視一周,依舊沒有武雪的身影,慕容世家的人也通通不在,那位武泉一直垂眸,沒有了昨日那種意氣風發的模樣,看來確實是被師父教訓了一通。
百曉生也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他們那邊,手中仍是那本書,其中有人想要問他借這本書來看上一看,也被他拒絕了。
“無驕,飄離,青,你們可算來了。”柳壁泉微微揚眉,“去哪裏玩得不知時候了?”
“我們多了一會兒話。”酒無驕輕聲應道,坐了下來。
柳壁泉輕聲用他們三人隻能聽到的音量著,“你們三個,怎麽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都不跟我,害我還是從雋永弟那裏知道的消息,明明我才是青瑤你的爹爹,還有你們來年各個的未來嶽父,都不用跟我交待了?”
他們三個一聽柳壁泉這麽,便知道他知道了他們這三人行的事情了,也真不愧是柳壁泉,完全沒有驚訝,也沒有表現出厭惡,隻是對於自己這般遲才知曉這件事有著微微的不滿罷了。
“其實我們想和你的,可時間來不及了嘛。”青瑤輕聲撒嬌道,“爹,你看他們都這麽好,你不替我開心嗎?”
“開心是開心的,我的女兒這般好,自然會有這麽好的人來愛慕。”柳壁泉笑得開懷,“不過兩個就夠了,再多,怕是瑤瑤你的身子吃不消啊。”
青瑤啐了他一口,這爹爹,怎麽還在他們麵前這麽隱晦的話了,還欺負他們聽不懂是吧?
“柳堡主……你再下去,青瑤可要離席了。”任飄離護著青瑤,應聲。
“我家女兒哪有那麽容易就害羞。”柳壁泉哈哈大笑,引來了一些人的關注,他看了看時辰,“好了,剩下的再吧,武林大會要開始了。”
柳壁泉站起身,來到台前,朗聲開口,“各位武林好漢,時辰已到,我們繼續昨日的比武。”
“好!好!”底下眾人紛紛附和,他們本就沒有機會奪得這武林盟主,留到今日,原本也就是為了看熱鬧罷了,看誰能最後得到這武林盟主的稱號罷了,還有那百曉生最後宣布的名次,他們也不過想知道這些而已。
因而柳壁泉一開口,他們便馬上附和,沒有了昨日那種比武的壓力在自己頭上,他們應得也格外爽快。
“昨日的比武乃是武衡教的武泉少俠還有摘晨神壇的黃盛傑少俠的博弈,二人武功難分高低,因而決定了今日是由他們分別對陣武衡教和摘晨神壇的最後一名人選。”柳壁泉朗聲繼續道,“武衡教派出的人選是武衡教武智策武教主;而摘晨神壇派出的人選是摘晨神壇的大徒兒縹緲公子任飄離,這兩場比武勝出的人選將會與柳家堡派出的最後一名人選比武,以抽簽的方式進行,最終勝者便是這次武林大會的武林盟主了。不知眾人可有異議?”
“沒有異議!”、“快開始!”下邊眾人紛紛附和,雖然有些人在心裏還有著疑惑,為何摘晨神壇的任壇主沒有親自上場,而隻是派了他的大弟子來,這是真的對於武林盟主之位沒有想法嗎?
柳壁泉等了一會兒,沒聽到有任何異議,他便繼續道,“如今是現在比武的第一場,請武教主和任少俠上前一步,我們將用猜對子的方式決定誰先比武。”
武智策昂首站起身,任飄離也來到他的身旁,二人便猜對子。
結果是任飄離勝利,那首先比武的便是武智策和黃盛傑了。
武智策先躍到比武場上,輕功瀟灑,全然無拖泥帶水之意。黃盛傑也不甘示弱,出列後,任雋永輕聲又再叮囑了他幾句,他便一躍上台。
這二者的輕功一現,眾人便覺這場比武的勝負已分,其實也是,這武智策成名已久,而這邊的黃盛傑就算再強,就在內心修為上已然不及武智策了,更勿論他連武智策的弟子武泉都沒有打過,這場比武,看來是真的沒有什麽看點了,要看點,至多也就是看一看同樣的招式在武智策和武泉手中會表現出什麽不一樣的效果罷了。
果然,如眾人所預料的一般,從一開始,武智策便沒有留情,黃盛傑基本便隻有防守的餘力,根本沒有辦法尋求進攻,若是集中在防守,一時間,武智策還是難以打倒他的,但武智策原本就想要速戰速決,昨日自家徒兒下不了殺手一事,已是讓他有一肚子氣,他今日對陣,就是要讓武泉看著,什麽叫做殺招。
即使是多麽嚴密的防守,也總有疏漏的一刹那,當黃盛傑開始喘氣,手上的防守動作開始放緩,武智策的掌法更是一步步緊逼。
任雋永此時已然準備好了茶水,等一瞬間,便等武智策倘若下殺招的那一瞬間,他掌心的水珠會凝結成冰,直接往武智策的手臂那裏飛去。
果然,在一步步緊逼後,武智策找到了黃盛傑的失誤。在這種高手對決中,出現失誤,隻要對方發現了,基本這場比武也就結束了,一點點的失誤,在武智策這樣子的高手來看,可以放大到無數倍,甚至就是一手殺招的機會。
他掌心蘊力,朝著他露出破綻,無法兼顧的的位置,黃盛傑已然知道不妙,但這時候的他,已是避無可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手掌接近,盡力護住自己的心脈,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任雋永已然把手中的茶水凝結成冰條,往武智策手臂上一揮。
眾人皆是凝眸注視著眼前這一幕,生怕錯過這一幕,隻見原本朝著黃盛傑腹中而至的掌風,在一瞬間突然又收斂了一些,甚至改了一個方向。
黃盛傑識趣,記得今師傅特意囑咐的事情,此時也深諳自己的武功絕不是武智策的對手,答應過師父盡力一試,不行的話便要聽話,這時的他,立馬閃身到一側。
“晚輩認輸,任教主最後關頭沒有下殺手,盛傑感恩。”他行了一禮,朗聲道。
武智策蹙眉,這快而準確的暗器來襲,硬生生地逼退了他,有這樣內力又護著他的人,不是任雋永還能是誰?隻是這暗器完全沒見蹤影,而且黃盛傑這話一出,他也難以再追加殺手,感覺這是被擺了一道。
“摘晨神壇的弟子都這般厲害,看來是任壇主教導有方啊,本教主甚是羨慕。”武智策不鹹不淡地應了聲,便轉身下了台。
台下的眾人才反應過來,武智策突然間改變了的招式,原來是故意為之,難怪明明看著是殺招,卻還是收了手,難怪看起來這般奇怪,也是他這般仁慈心腸,紛紛在台下討論連連。
“原來武教主這般仁慈,我還以為他一定會下殺手呢。”、“不愧是一派掌門,果然有容人之心。”、“不過這黃盛傑兄弟也是支撐了挺久的了,看起來還真不錯,果然是摘晨神壇的弟子。”、“不知道後麵的這幾場比武,能不能讓我們看得過癮呢?、“那自是能看得過癮啊,你不看看比武的都是些什麽人,這般厲害。”……
黃盛傑回到台前,有些愧意地看著任雋永,“師傅……徒兒敗了。”
“敗了便敗了,輸給武教主,輸得不怨啊。”任雋永笑笑道,“接下來就到你大師兄的比武了。”
“如果不是師傅出手相助……恐怕徒兒就要血濺當場了。”黃盛傑低聲道。
“傻孩子,難道師傅會眼睜睜看著你死麽?”任雋永拍拍他的肩膀,鼓勵他續道,“武智策起了殺心,我們可不能因為區區一個武林盟主而死,你比過了,知道了自己的差距,也玩了這麽兩,應該也過癮了吧。”
“嗯……徒兒會更加努力練武的!”黃盛傑認真道。
“認真練武也是對你自己好,時間是你的,想要怎麽把握怎麽生活就怎麽過。”任雋永不置可否,“我自己武功要練好,但我從來沒有要求過你們一定要成為第一或是怎樣,所以別把太大壓力給自己,來,坐下吧,我們來看你大師兄的比武吧。”
黃盛傑乖乖坐下,把視線投向剛開始不久的大師兄與武泉的比武中去。
其實在觀戰的人眼中,這兩場比武有些相像,應該招式什麽的都有些像,畢竟對戰的二人都分別屬於上一場的比武的門派,但又有很大的不同,怎麽呢,應該是運用的熟練程度和變幻程度不一樣。
明明在上一場一直壓著黃盛傑來打的武智策,看起來就像武衡教的武功對陣摘晨神壇的武功占盡了上風;但這一場卻調轉了,反而是任飄離壓著武泉在打,看上去又像是摘晨神壇的武功在壓著武衡教的武功在打。
這兩場比武很明顯看出了,其實並不是武功招數的強弱決定了比武的勝敗,而是使用武功的這個人的水平決定了比武的勝敗。
所以,練武很重要的是什麽?不正是練武之人的慧根麽?
“你們看,縹緲公子並沒有用左手劍?”底下一人聲地和旁邊的人談論起來,“就用了摘晨神壇最尋常的武功,就把鐵拳三郎壓成這般水平,看來,這位縹緲公子的武功深不可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