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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最後一戰

  墨輝月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點了點頭,轉身向大殿走去。


  墨輝月帶著一旁的冰族的戰士走到大殿之中,然後和明弈軒二人帶著冰族的人從密道中逃離。


  而此時,念傾狂和雨露的對峙進行了很長的時間了,

  此時,冰原上的一切都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敖鳳軒是因為有著傲風的血玲瓏,所以在裏麵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


  雨露從手中發射出一顆黑色的骷髏,念傾狂見此,手向前一指,一股碧綠色的光芒便飛了出去,二者在中間發生了碰撞,瞬間,一股巨大的衝擊力產生了。


  冰山上的雪被震落了下來,而且大地竟然也裂開了幾道紋路。


  念傾狂突然間雙手合並,嘴裏念著什麽咒語,便有一股巨大無比的靈力從念傾狂身後的大樹中飛奔出來,向著雨露射去。


  雨露顯然是沒有想到,念傾狂會有這麽一招,對此並沒有任何的防備。


  漸漸地,雨露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疲憊之色,而念傾狂此時便開口說話了,但是,敖鳳軒聽到的聲音,並不是念傾狂的聲音,應該說是拂柳的聲音:“雪雅,為什麽,你還是這麽執迷不悟!”


  雨露聽到這個聲音,麵帶恐懼之色,衝著念傾狂道:“拂柳,柳兒,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雖然雨露語氣很誠懇,可是她的眼底卻有著一絲狡猾的笑,但是一瞬間就消失了。


  可是,拂柳還是看見了她眼底的那一抹狡猾的笑意,心中真的是對雪雅太失望了,於是,她的語氣之中有著無奈有著心疼,對雨露說道:“雪雅,今天你是不可能逃脫得了的,我當年將這一抹神識放在聖樹之中,隻要你不作惡,那它永遠不會出現。”


  “可是,如果你作了什麽壞事,那麽,它出現了就不可能會消失!”拂柳的語氣之中滿是失落。


  雨露聽到拂柳的話,本來很誠懇的表情,瞬間變得惡恨起來,“哼,你不就是害怕我搶了你的聖女之位嗎?用得著說得如此嗎?聖女之位應該是我的,我努力了這麽多年,卻不如你一個小丫頭!”


  果然,嫉妒生恨,此時,雨露心中的恨意滿滿的都是。


  “包括傲風,他也是我的,是你搶走了他!”雨露現在變得有些竭斯底裏。


  “傲風,謝謝你,我知道,自從我離世之後,你一直都幫我守護著聖山,真的謝謝你,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不需要了,傲風,回到屬於你的地方吧。”拂柳看了一眼敖鳳軒,深情地說道。


  “雪雅,今天我們就徹底作一個了斷吧!”拂柳的聲音變得異常的堅決,這讓對麵的雨露有些害怕。


  “唰”的一聲,從念傾狂的心髒處飛出一抹碧綠色的物體,直奔著雨露而去。


  雨露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便有一股綠光向著她的心髒飛去,瞬間,雨露的臉上露出了痛苦、難過的表情。


  雨露的眼睛漸漸地放大,滿臉的不可思議,表情不斷的扭曲,身上的黑氣蓬勃而出,可是最後卻被一絲綠光都吞噬了,仿佛什麽離開了她的身體,瞬間她的表情就變得平和了,那個巨大的骷髏頭也在她的身後消失不見了。


  而對麵的念傾狂則是在那抹碧綠色的物體從她的身體中射出去之後,念傾狂那一頭銀白色的長發恢複了以往的黑色,眼睛也變成了原本的顏色。念傾狂失去了意識,便從天空中墜落下來。與此同時,一陣紅色的光從敖鳳軒的身體中飛了出去。


  敖鳳軒迅速上前,接住了念傾狂,看著念傾狂那疲憊的麵容,敖鳳軒的手慢慢地撫摸著,像是撫摸著一個珍寶一樣。


  小皮球來到了念傾狂的身邊,看了一眼念傾狂,鬆了口氣,對敖鳳軒說:“她沒事兒的,隻不過,她的靈力消失了,又回到了以前的她,之前什麽樣,她現在依舊還是樣子。”


  敖鳳軒聽到小不點兒說念傾狂沒有事情,也就不再擔心了,小皮球慢慢地從自己的身體裏提煉出了一些靈氣給念傾狂。


  黑衣人,在臨死之前告訴敖鳳軒,希望敖鳳軒對明弈軒說一句話。


  敖鳳軒這才知道,原來,這個黑衣人就是前任族長,也就是明弈軒的父親。


  因為明弈軒的出世,導致了她母親的死亡,所以明弈軒的父親一直特別地記恨明弈軒,但一直都讓他自己一個人住一個小屋子裏,不準任何人去看他,所以久而久之,那裏便成了一個禁地了。


  而明弈軒的父親將這一切不止歸在了明弈軒的身上,還說是因為冰族的存在所以才導致他妻子的死亡,為此,他出賣了他的家人,就像曾經的雪雅一樣,將自己出賣給了魔。


  所以,雨露當時說,他父親與她的其他娘親和姐妹同一天晚上都消失不見了。


  對於那個雨露,小不點兒卻是不管不問。


  過了一會兒,念傾狂醒了過來,看了看周圍,有些疑惑地看著敖鳳軒。


  敖鳳軒向她解釋了剛才發生的事情,這讓念傾狂有些驚訝,沒想到,在自己的身體裏,居然還住著一個魂體。


  他們幾人便從墨輝月的密道中離開了雪域冰原。


  可是,事情遠遠還沒有結束,念傾狂的劫難並不止這一個而已。


  他們離開了雪域冰原,在雨珍的懇求之下,念傾狂帶著她來到了藥王所住 的地方,請求藥王為雨露治病。


  自從雪雅的意識被拂柳擊敗之後,雨露醒來就變成了一個癡癡傻傻的孩子一般,智商隻有五歲的小孩子那麽大。


  藥王看了看雨露的病情,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雨珍看到之後,著急地問道:“我妹妹怎麽樣啊,還能不能醫得好?”


  誰都看得出來,雨珍對雨露的關心程度不是一般的大,可是如果藥王都歎氣了,那麽誰還會有辦法呢?


  雨珍見眾人不再說話,便有些失落。


  “珍兒,其實露兒這樣也不是不好啊,至少,她不會再想起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了。”墨輝月擁著雨珍的肩膀,安慰地說道。


  雨珍聽到墨輝月的話,點了點頭,“嗯,也對,現在露兒至少不會想起以前的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和她做過的那些錯事情了。也許,這樣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很好的選擇吧。”


  看到雨珍這樣說了,墨輝月也鬆了口氣,他不想看到雨珍不開心的樣子,一直以來,雨珍一直把雨露當成寶貝一樣寵著,突然之間雨露變成了這個樣子,任誰都不會好受的。


  藥王對雨珍這個小丫頭看上去很有緣分,便將雨珍留在身邊,這下可是苦了墨輝月了,他要照顧著雨露,而且還不能時時刻刻都見到雨珍,墨輝月真是叫苦不迭啊。


  而敖鳳軒和念傾狂在處理完了雪域冰原的事情之後,終於是有一刻清靜了,


  二人攜手在湖邊走著,敖鳳軒突然間詩興大起,作了一首詩,而念傾狂則是在他作完了詩之後,唱了一首歌曲。


  這首歌曲是現代的歌曲,敖鳳軒並沒有聽過,聽到念傾狂唱歌,敖鳳軒感到有些意外。


  念傾狂看了看敖鳳軒,然後對敖鳳軒說道:“我聽人說過,兩個相愛的人如果對對方是真心的,那麽兩個人攜手遊湖,那麽這兩個人就會白首不相離,可是,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敖鳳軒聽到念傾狂的話,也不管是真是假,拉著念傾狂的手,衝念傾狂深情地說道:“小狂兒,你在我的心中,永遠是最重要的,比我的命還要重要,你記住,不要懷疑我的真心!”


  念傾狂聽到他的話,感覺自己身上唰唰地往下直掉雞皮疙瘩,但是,念傾狂知道,敖鳳軒說的話是真的,他真的很愛自己。


  二人遊完了湖之後,便回到了住所,看到墨輝月哭喪著臉,敖鳳軒一臉疑惑地問道:“你這是怎麽了?好像誰欠了你錢一樣啊!”


  看到他們二人回來了,墨輝月像是看到救星一樣,對敖鳳軒說道:“老大,快去幫我把雨珍叫回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她現在天天都和藥材呆在一起,我都被冷落了。”


  敖鳳軒聽到墨輝月的話後,不顧形像的哈哈大笑起來,“你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就露出這麽個搞笑的表情嗎?”


  念傾狂聽了墨輝月的話,雖然沒有像敖鳳軒笑得這麽誇張,但是她嘴角的笑意卻也說明,墨輝月真的很好笑。


  “好了,我去幫你叫他,你就不要在這裏露出這麽個表情了,笑死人了!哈哈!”敖鳳軒再次笑著走開了。


  念傾狂也被敖鳳軒拉走了,隻留下了一臉迷茫之色的墨輝月站在原地,手不停地摸著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很好笑嗎?”


  念傾狂與敖鳳軒來到藥王的小院,看到雨珍此時正在幫著藥王碾藥,念傾狂走到雨珍的麵前,問道:“怎麽樣,還習慣嗎?”


  “念姐姐啊,我還好,隻是就是擔心雨露。”雨珍一提到雨露,情緒就低落了下來。


  “你可不能隻想著雨露,而忽略了人家墨輝月啊,剛才我見他在門口等你呢!”念傾狂在一旁提示道。


  “念姐姐……”雨珍聽到念傾狂的話,嬌羞地說道。


  “好了,話我帶到了,我可走了!”說完之後,便和敖鳳軒一起離開了。


  第二天,念傾狂和敖鳳軒二人來到了山頂,這是他們離開雪域冰原之後,第一次一起爬山,念傾狂感到很開心。


  看著念傾狂的笑容,敖鳳軒感到很知足,隻要能讓念傾狂笑,不管付出多麽大的努力,他都一定會做到的。


  二人在山路上慢慢地散著步,突然間一陣不尋常的聲音傳來。


  “哈哈,小丫頭,我終於又見到你了!”在念傾狂與敖鳳軒的麵前,出現了一個戴著麵紗的女人。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念傾狂看了一眼這個女人,感覺有些熟悉,可是她在腦海中搜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有關這個人的任何印象。


  “哼,你忘記了我,可是我沒有忘記你,我告訴你,當初如若不是我有事情,是不會放過你的,不過現在好了,我又見到了你,我終於可以報仇了!”女人惡狠狠地說道。


  一旁的敖鳳軒上前一步,對著這個女人大聲喝道:“哪裏來的瘋女人,別打擾本大爺的興致。”


  可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的功夫竟然是如此地厲害,還沒有等到他們反應過來,便將他們打暈了。


  最後她的回憶都充滿了那個紅衣男子,他們是多麽的相愛,隻是夢的最後,她卻看到那個男人站在聖姑的身側,冷淡地看著自己無力地倒在地上。


  ……


  疼,那種鑽心的的疼,一點一點地匯聚到了她的神經中樞,最後這些細碎的痛苦慢慢地在她的腦海中匯聚成了劇烈的脹痛,一下子在腦海裏炸開。


  念傾狂便隻覺得自己此時眼皮很重,隻要稍微一動,整個人就像被撕裂開了似地,疼得厲害。


  疼痛如潮水般向她湧來,讓她的腦子脹得厲害,而且還有些分不清現在的處境。她憑著長期養成的警戒,硬是睜開了一直粘在一起的的眼皮,想要抬手按一下疼的要命的腦袋,才發現,做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現在都很困難。


  她忍不住地把身子蜷縮起,想要抵擋這股難過,結果這一動,卻讓念傾狂忍不住溢出破碎的痛苦的。


  剛剛醒來的念傾狂感覺自己的全身疼痛的要命,像被車子碾過一般,這種痛讓一貫意誌堅定的念傾狂也頓生出恨不如就此死掉的念頭。


  隻不過是稍微一動,就給她帶來這樣的痛苦,這讓念傾狂停下了所有動作,小心地躺在床上,喘息著,才不像剛才那麽痛。


  抬頭,發現自己所處的房間看起來像是某個客棧的房間,隻有自己一個人。


  慢慢地撐著自己坐起來,念傾狂等待著那波疼痛過去,然後慢慢地下床來到了窗前。站著窗前的念傾狂,仰望窗外這片寧靜的夜空,心久久不能平靜。


  看著天上那皎潔的月亮,她突然想起了很多,想起了自己無數次險死還生,想起了無意間得到的玄天訣,想起了給她無微不至關照的父親,想到了……


  在她來到這個大陸的十幾年裏,有著許多幫助她關心他的人,尤其是她的父親,她的師傅……可惜現在她並沒有償還他們對自己的恩情,反而一再讓他們擔心,這真是不應該呀……


  念傾狂想起腦中的東西還需要好好地整理一下,便盤膝坐在床上,準備仔細回憶整理以前的一切。


  原來,在念傾狂很小的時候,她便穿越了過來而且當時便認識了敖鳳軒還有獨孤彥辰他們幾人。


  後來,自己與那個壞女人發生了一些糾葛,自己被那個壞女人打傷,可是卻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連記憶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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