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五章:再回雪國
“喂,你幹嘛倒我銀子,你有病啊,小偷還嫌偷得東西少?嫌少就快還給我。”柳玄氣哄哄的沒有停,一步步走過去。
“停下。”那灰衣令郎見柳玄就要走過來,俄然蹲在地上,撿起那銀子,塞在錢袋裏。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我就把這個扔了,到時分是誰撿到的你都不曉得,我看你如何找。”那灰衣令郎作勢要挾著,柳玄公然停了下來,卻是肝火哄哄的看著他。
“你要如何才肯還我?”柳玄第一次對人如此嚴寒的說話,那灰衣令郎一愣,不由皺了蹙眉,看著柳玄俄然生出幾分懼怕。
不過他是誰,他如何可能供認自個有錯,如何可能立於劣勢,即使是自個劣勢,他也要裝作優勢。
“哼,本令郎通知你,本令郎不缺你這點小錢,即是看不上你對人的情緒,今後你要好好反思反思,這些,就當你交的膏火了。”那灰衣令郎抬著下巴傲慢的說了一句。
就在柳玄搞不清他啥意思,愣神的一刹那,他再次飛身而起,翻過高牆,跑了。
柳玄剛想追,卻被明弈軒抓了回來。
“你幹嘛?快鋪開我,一瞬間追不到了。”柳玄著急的說著,腿上的動作都沒停,那一臉的急色真的讓明弈軒有種無語的激動,他真覺得方才那男人說的對,十兩,你至於嗎。
“如今你也追不到了,你看看這裏,高牆迭起,不是普通人家住的當地,你這樣跟著他貿貿然進入,到時分被當賊抓的一定是你,我看,你這膏火交的值得。”明弈軒說著,輕視的看了柳玄一眼,見他不再掙紮,這才鬆了手。
柳玄這才注意到周圍的環境,這也不能怪他,方才他滿腦子都是銀子,如何有時間注意這些啊。
“算了,十兩碎銀子罷了,走吧。”念傾狂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往回走。
敖鳳軒一挑眉看了那灰衣令郎躍入的高牆,若有所思的跟著念傾狂走了。
被那灰衣令郎這麽一鬧,幾人沒買到衣裳,今天無法隻能住下來,找了一間不錯的客棧,幾人要了三間上房。
“你們方才都看見了,為啥不出手,你們出手,他必定跑不了。”柳玄趴在桌子上精疲力竭的說著,口氣中有淡淡的抱怨。
“十幾兩罷了,沒有出手的必要,就當是付費看戲了,也極好。”敖鳳軒端著茶杯,高雅的喝著,邪魅的調笑著柳玄。
“老邁,你想看戲你跟我說啊,大不了我去怡紅樓找幾個姑娘,給你好好演演,也用不了一千兩啊。”柳玄恨恨的說著,說完悄悄的看著念傾狂的氣色。
隻見念傾狂一臉漠然,沒有任何改動,卻是敖鳳軒的臉上那笑意愈加邪魅惑人了。
而一般這隻有一種意思,即是有人要倒運。
見念傾狂真的一點表明都沒有,柳玄曉得他這把沒賭對,偷雞不成蝕把米。
“一千兩是啥意思啊?小錢錢。”敖鳳軒挑著聲問著,整個人慵懶的看著柳玄。
他天然要找茬了,居然敢在他的小畫兒麵條件啥怡紅樓,他能放過他,他就不叫敖鳳軒。可是也不能那麽顯著的讓人想到他是為啥啊,所以這一千兩丟的實在時分。
“啊……,我在錢袋的夾層裏悄悄藏了一千兩,即是這個意思啦。”柳玄哇哇的叫著,隻顧著自個痛心,卻沒看見敖鳳軒雙眼都發光了,嘴邊的笑是那麽的滿意。
明弈軒搖了搖頭,徑直喝著茶作為沒看見。
“已然,你弄丟了一千兩,那麽記住回去之後掏自個的腰包還一萬兩入金庫啊。”敖鳳軒說完笑意盈盈的看著念傾狂,“小畫兒有沒有愛好去看看夜景,傳聞今晚有比武招親。”
敖鳳軒很奉承,很八卦的看著念傾狂,等著她的答複。
“也罷。”念傾狂說完,動身跟著敖鳳軒走了出去。
留下一臉看好戲的明弈軒,和滿臉苦楚呆愣的柳玄。
“走吧,咱們也去湊湊熱烈,說不定能找到那小賊也不一定呢。到時分你就不必還一萬兩了。”明弈軒看夠了,拉著柳玄也笑嗬嗬的往外走。
柳玄一聽也來了精力,比明弈軒走的還快,去追敖鳳軒和念傾狂的身影。
……
這座城叫翠河城,由於這裏有條河,河水碧綠晶亮,名為翠河,而在很久以前,這裏的人都是靠著這條河日子的,所以這裏就叫做翠河城了。
而今天這比武招親就在這翠河濱舉辦。
四個人慢慢悠悠的朝河濱走著,一邊賞識著路旁邊的夜景,雖然這麽晚了,可是不曉得是不是由於今晚有這比武招親的節目,小販們依然滿街都是,叫賣聲川流不息,很是熱烈。
一個小攤邊上,幾個人停了下來,叫了四碗餛飩,坐在長凳上,附近打量著。
“老丈,不知今天這是有啥事這麽熱烈?這麽晚了人還許多啊?”明弈軒溫文的笑著,把身體轉向那老板的方向,開口詢問著。
“幾位是㊣(5)剛來的外地人吧?”那老丈一邊包著餛飩,一邊抬眼看了看敖鳳軒四人,很必定的問著。
“是啊,老丈眼力真好,所以咱們不知今天為何這般熱烈?僅僅閑著無聊,便走出來看看。”明弈軒那一派溫文儒雅的氣質,讓任何人都難以對他有啥戒心,這老丈天然也很喜歡麵前的明弈軒。
“今天啊,是墨府的小小姐比武招親的日子,瞧見沒?即是那裏,現已搭上擂台了,一瞬間就會開端了。客官吃完,正巧能夠去湊個熱烈。”那老丈指著遠處一個高高的太子對明弈軒說著,滿眼帶笑。
“墨府的小姐?不知為何要比武招親呢?”明弈軒繼續溫和的笑著,隨手將一錠銀子塞到了老丈的手裏。
“哎呦,公子,我這小攤,可找不開你這銀子。”老丈有些為難的看著明弈軒,又看了看手上的銀子。
“您拿著吧,剩下的當時我想聽聽這墨府的事,給老丈的賞錢。”明弈軒溫和的說著,似乎饒有興趣的又看了那擂台一眼。
“那也太多了,客官,這我可不敢收。”那老丈推拒著,略帶難色,卻是滿麵笑意。
“我耽誤你這許多時候,也自然不敢讓老丈白白的誤了買賣不是。你就拿著吧,你說說這墨府的小姐為何要比武招親?”明弈軒沒有收回,彬彬有禮的說著,完全沒有讓那老丈覺得尷尬或者他是高高在上的那種感覺,相反覺得他很親近。
“公子,我跟你說,這墨府可是我們這數一數二的家族了,墨府的大公子還在雪國皇宮中當差呢,是禁衛隊長,武功相當了得,而且聽說,雪國最偉大的預言師冰念大人,還想讓他做孫女婿呢,他在雪國國的地位可不一般啊。”
聽那老板說道此處,四人同時交換了一個眼光,似乎對那比武招親更有興趣了。
那老板見幾人都很有興趣,更加賣力的說道:“而這墨府更是商界的一霸,墨府是做布匹生意的,在全國各地都有自己的布莊,還有十幾個織坊,墨家布莊是雪國最有名的布莊,連皇宮用的布料都出自墨家。
墨家真可謂是貴族之家,但是這墨家的小小姐,唉,卻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脾氣異常的古怪,有的時候好的不得了,有的時候又莫名其妙的壞的不得了,而且經常惹是生非,要墨府的人給她善後。
去年是小小姐及卉之年,也有不少的名門望族前來求親,可是都被她整的很慘,誰又敢娶她,所以到了今年沒辦法,墨老爺才決定要給她比武招親。
雖然娶了墨府的小姐會一步登天,但是我看公子你並非普通人,還是不要湊這個熱鬧了,這女子,真是要不得。”那老丈一五一十的對明弈軒說著,最後還悄悄的對他勸解著。
“老丈多慮了,我家中早有賢妻。多謝老丈。”明弈軒對那老丈行了禮,那老丈點了點頭笑意盈盈的離開。
“呦,明弈軒,比該不會背著文西小姐亂來吧?”柳玄一副看好戲的八卦樣,看著明弈軒。
明弈軒卻反倒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然後對著敖鳳軒說道:“話說回來,老大,你也該為小錢錢的親事上上心了,我們都有了自己的伴兒,就他一個孤家寡人多可憐,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給他尋門親事好了。”
“嗯,這提議不錯,那就走吧,過去看看。”敖鳳軒說完搖著手中的玉邊扇子,拉著念傾狂開心的向那擂台走去。
明弈軒也大笑的跟在後麵,推著柳玄。
他就知道,敖鳳軒記仇,沒那麽快放過柳玄,果然推波助瀾的事做了很爽。
柳玄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以為意的跟著,反正他才不要什麽女人呢,養個女人多費銀子,不過看看熱鬧而已。
四人來到擂台前,擂台上已經坐著幾個人了,其中一個便是今日的主角,墨府的小小姐,一身淡綠色的絲綢褂衫和長褲,腰間係著一條嫩黃色的絲質腰帶,長長的垂下去,腳上一**白色的繡花鞋,簡單而大方,整個人看上去就知道今天是來‘打’的。
夜晚雖然亮著燈火,但是她側臉坐著,幾人也看不清楚她的樣貌,隻是卻能感覺得到她是十分不願意的。
她的左右兩邊各坐著一個男人,一個五十歲左右,一個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估計是她的父親與兄長,兩人看上去都是功夫不弱,也隱隱有著看著她的意味。
不多時一個青衣公子走了出來,眾人頓時鴉雀無聲。